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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而来的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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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言子墨陡然坐起来,他愕然地扫了眼苏洛白,然后恼怒地一个抱枕扔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我再怎么样也是堂堂言氏总裁,你竟然让我……去相亲?!”
  苏洛白成功地抢下雪白的抱枕,呵呵地直笑,言子墨头疼地想撤掉这货的职务了……
  至少他不能是爱情军师,有这货在,运筹帷幄,溃败千里……
  “子墨,你要想想,这女人,和面子,到底哪个重要?”苏洛白晓之以理,语重心长。
  “女人。”
  “对嘛,为了女人,适当放下你那高傲的矜持,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让你见李总,你不是也见了吗?”
  不说李总也罢,一想到上次鬼畜的经历,言子墨又冷不丁横了他一眼。
  苏洛白喉咙哑住,然后他尴尬地转移话头:“万一要是她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你就等着哭死吧。”
  “哼。”言子墨的这声冷哼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他睨了苏洛白一眼,冷着脸说,“要是有过我这样的男朋友,你觉得她还会看上什么人?”
  “……”这回轮到苏洛白语塞了。
  “喂,兄弟,到底去不去啊?”
  言子墨起身将搭在沙发上的风衣提起来,轻巧地搭在了身上,“几点?”
  “瞅你急的。”苏洛白好笑地看着他,“明天,下午两点,一见钟情咖啡厅。”
  “……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言子墨佯作不悦的脸色僵住,流畅地穿着风衣的手也僵住了。
  下午叶湑回到家,安岑也赶早收了工,今天像是累到不行,一回来就摊在地板上,在冰凉的瓷地上蹭来蹭去,叶湑看着好笑,还是伸手拉了她一把。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安岑爬起来,坐到地毯上,冒着傻劲儿地笑,叶湑还以为她是又魔怔了,弯腰下去,手背抵住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她诧异地盯着傻笑的安岑看了几眼,安岑猛然来劲了,盘腿坐好,“叶子,我都办成啦。”
  “办成什么了?”
  安岑眯着眼开始笑,“明天14点,一见钟情咖啡厅,不见不散哟。”
  还是相亲的事。叶湑头疼,“我去一见钟情,那你呢?”她不会是算计完她,就溜道儿赶趟儿回来吧?
  安岑嘿嘿两声,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我是那样的人吗?放心,我就在不远处,我可不会亏待自己,我找的可是个海龟呢。”
  “估计是个绿毛龟。”叶湑煞有介事地点头。
  安岑怒了!
  要相亲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就算是叶湑,也会感到不自然,她怀着这样不安的心一夜辗转反侧,子午夜里,有手机的推送消息“叮铃”一声。她索性就睁开眼,看起消息来。
  很简约的一条短信,来自那头寤寐思服的尹焕轩:对不起。
  叶湑陡然觉得有些愧疚。
  她握着手机,不知所措。曾对她三年温柔如水,百般照拂,她却不喜欢他,真的没办法喜欢他,以为的不合适其实只是借口,这三年来,是她关闭了心门,从来不肯让别人轻易再涉足一步,更何况,他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她不值得。
  叶湑把手机仍在床头柜上,一晚上注定又失眠了。
  翌日五点就要起床,叶湑顶着黑眼圈也不是个事,何况今天还要相亲,她狠下心给自己画了个烟熏妆,用眼线笔将眼皮上的意思黝黑浮色迤逦覆盖,虽然仔细看还能瞧出些端倪,但瑕不掩瑜,精致的眼妆上完,基本就没人理会那些事了。
  当然与之相匹配的,还有烈焰红唇。她觉得相亲还是要真诚,她本来就是烟火世纪的调酒师,没什么可隐瞒的。
  幸得烟火世纪白天的生意不多,叶湑懒散地坐了一上午,只调了二十三杯酒。
  最后,她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安岑的霹雳电话打进来,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猛地惊醒,抓起衣服就往外冲,还好附近的公交车一趟一趟的,间隔时间不长,她很快就上了公交车。
  上车之后,紧张的心情非但没有平复,反倒更加不安。攥着公交车的扶手,一颗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跑急了,还是紧张。
  安岑对那人的评价是:海外归来,博学多金,为人风趣,兴致广泛。
  听着像是很健谈的那一类人啊。
  叶湑一点也不期待自己被拿下,她也知道,以如今的自己来说,一见钟情是不可能的。顶多留个号码慢慢再深入了解吧,不过只要踏出了留号码的第一步,那么她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至少是勇敢的,可以甩脱言子墨。
  彼时,同样精修边幅后言子墨带着一副拉风的墨镜,开始粉墨登场了。轻薄的长黑色外衣,修短合度,衬得身姿更加挺拔,犹如十寻之竹。亚麻色的齐耳短发修得利落精神,墨镜底下的一张尖下巴宛如削成。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这个人手上戴着的银色手表……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是欧洲限量款。出门装逼,嘴上无毛,不是富二,就是土豪。
  “一见钟情咖啡厅?”墨镜下的嘴角轻慢挑起,“好名字。”
  言子墨站在咖啡厅外边,脚步凝住了那么一瞬,然后,在一众服务员山呼“好帅”之时从容悠然而入。
  苏洛白已经蛰伏在了言子墨即将坐的2号椅背的后面,两手攥着红色的沙皮,贼溜溜地探出一双眼睛来。果然言子墨刚一落座,他就被发现了。
  对方抱着胳膊雍容地交叠着腿,顺带退了退鼻梁上的墨镜,“你很闲是吧?嫌工资很高是吧?嫌鱿鱼是生的是吧?”
  言下之意就是:小心老子炒了你。
  苏洛白虎躯一震,正要谄笑着起身,恍然看到旋转门那边推门而入的女人,登时又紧急地蹲下来,言子墨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苏洛白厚道地自红椅下伸出一根食指往外一指,言子墨顺着方向回头望去。
  登时吓得手臂巨颤,他赶紧回身,低下头来,将墨镜扶了扶,一脸若无其事地咳嗽了两声,此刻,服务员已经为他端上了两杯咖啡,转身走时,还脸红微妙地笑了声。
  言子墨眼尖,正见到红椅上有份报纸,他一手捞过来遮住整张脸,佯作关心财经地看起了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唔,断得好,断得妙……
表打我……

☆、相亲

  言子墨拿捏报纸的姿势很奇怪,左右边缘一上一下,而且,言大少全身处于紧绷当中,眼睛根本瞅不到报纸上……他拿反了。
  此刻,安分趴在红椅背后的苏洛白更加不敢探出脑袋来观察战局,他长吁气,僵直的冷汗直冒,暗暗告诫自己:言子墨这厮惯爱杀人灭口……今日万万不能撞破了他的难堪,我得溜道儿先走才行。但怎么走才能让他看见,又不让叶湑发现呢?这显然是个问题。
  叶湑浓妆艳抹,仍旧一身魅惑紫的长裙,斜挎着一款酒红色的单肩包,卷发如藻,乌压压落满了圆润香肩,她一眼看到了2号桌,果然便见那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她不迟疑地走过去,高跟鞋“咚咚咚”,言子墨心率极快,握着报纸的手抖如筛糠。
  叶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正见桌面上已经摆好两杯咖啡,她一路赶过来确实是口干舌燥,先尝了一口,香芋口味的,是她一贯喜欢喝的那种。
  她有些惊异,往那个拿着报纸不见脸的男人看了眼,然后淡淡地说了句:“您是正戴着施特拉顿的眼镜?”
  她这厢看不见,报纸后的言子墨已经尴尬地咬住了唇。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将报纸转过来,一声不吭。
  苏洛白那厢听着转报纸的沙沙声,心里一团浆糊,心道言子墨今日人丢得多大,来日他就有多倒霉!可是言子墨向来是个把脸皮当甩饼,越甩越圆的人物!
  “……”
  叶湑已经开始叫不好了,今儿个八成是遇上了极品。她觉得安岑果然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惫懒货,但凡见面以前都不会先验验货的。眼光往四周一瞅,哪有那小妮子?叶湑登时蹿上几分火气,感情她以为安岑想通了呢,果然是耍她的。
  当然彼时,叶湑还不知道这躲在报纸后面的极品是谁。
  言子墨慢吞吞地从报纸下边伸出一直指骨修长的手,叶湑惊讶地看着这只漂亮白皙的手,徐徐地,将他面前的咖啡端起来,送到报纸底下,越过去,然后,对方应该是轻啜了一口,再慢悠悠地放回来,腕骨上一块银光闪闪的手表,如此隐晦的明示的,昭然的鬼祟的……
  这种手表,能带着的人不多,在整个s市,叶湑只见过言子墨一个人戴过,虽然她见过的人也不算太多。但是,这人难不成是和言子墨有一样的品味?
  叶湑狐疑地起身,要去抽他的报纸。
  苏洛白已经开始摩拳擦掌预备备爬走了……
  言子墨眼前一片阴影覆落下来,他半仰着头,墨镜底下透出一丝幽深的光,叶湑的一只素手拈住报纸上沿。但她还没有使力。
  “先生,咱们是来相亲的,你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的吗?”
  言子墨咳嗽了声,沙哑的声音压得很低,叶湑一时听不出异样,她缩回手又坐了回去,纤瘦的双腿上下交叠,魅惑紫的裙摆宛如蝶翼铺陈。荡漾着水波的眼睛在烟熏妆的迷离妖娆之下,澄澈宁静得有些不和谐。她在隐忍着一丝火气。
  这点认知,言子墨还是有的。
  相比较于交往的那两年,那个逆来顺受温驯得像小鹿一样的叶湑,他的确更喜欢现在这朵带刺儿的玫瑰。有点扎手,不过,他就是愿意采撷。不对,他必须非她不可地采撷。
  言子墨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疼得“嘶”一声,疼壮怂人胆,一只手捏着的报纸飘然坠落……
  苏洛白好不容易爬到了门口,他若无其事不疾不徐地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一本正经地越过一群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的服务生。
  正巧走到旋转门,忽听得身后一身怒吼:“言子墨!你他妈耍我!”
  苏洛白一抖,然后就逃之夭夭了。这样慌不择路的代价就是,他撞了一个女人,转眼被一个过肩摔撂在了地上……
  苏洛白扶着剧痛的肩膀哀嚎不止,就看见一个背影熟悉的女人冲进咖啡店了……
  言子墨摘下墨镜,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的女人,他原本忐忑坐立不安的心情陡然云销雨霁,简直好得不能再好,将墨镜扔在桌上,一脸和气生财的笑,“阿湑,坐下来慢慢说,喝咖啡。”
  世界上没有比言子墨还不要脸的人了,叶湑恼恨地想。她当年一定是眼瞎了。
  “言子墨,你怎么那么喜欢把人当猴耍呢,你是不是觉得,你天生高人一等,所以就算是骗人都是可以被宽恕的?”
  她记得大学的时候,言子墨近乎是整个学校最闹腾的一个,他自己出资办了很多兴趣社团,譬如“坑友联盟”,譬如“登山大会”,譬如“人民民主上山下乡青年支部”……没一个正经的,反倒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坑了无数的人。
  若谈起言子墨身上的某个属性,叶湑脱口而出的绝对是:“奸诈又不要脸。”
  言子墨牵着唇,将报纸铺展开搭在腿上,“阿湑,我没有骗你。”
  “这还不算骗的话,那麻烦言少你解释一下,‘骗’这个字的定义是什么。”
  “是……”是怎么说呢?
  反正,言子墨坚信自己没有骗人!反正,是苏洛白一手策划的这一切!他不过是顺水推舟坐了阴风船,怎么比苏洛白还落得一身不是呢?不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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