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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静也举起好酒,热血地冲出一句口号:“行动吧,少女!”
付菡和夏悦同时觉得:有时候,真想当作不认识这号人物。
“那一次遇见了你,总感觉特别熟悉,孕发出爱的生命,我想全不是问题。等待总让人着急……”付菡的手机响了。
是lina打来的。
她白天给lina发了条信息,lina现在才看到,回复了过来。
付菡开开心心地接了电话,但一通电话,就让她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说来也是她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由于实在很想théo(戴欧),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出现,于是想找lina侧面打听。
lina在手机那头说:“我也不清楚,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可能是学校的事情忙吧,又或者是camille找他了。”
“camille找他?”付菡吃了一惊,她没有想过这个。
“有可能吧,camille好像还很喜欢他。其实,他以前并不是常住在巴黎,所以几个星期没有回来很正常。这几个月,我知道是因为他一个朋友的咖啡馆临时找不到钢琴师,所以他周末就去帮忙,反正工资也挺高的,正好前房客走了,他就自己住了进去。如果他朋友已经招到了满意的钢琴师,那他在小巴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估计会少回来,说不定,房子会再租出去。”
一段话听得付菡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以后,很难见到théo了吗?
挂上了电话,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喝闷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夏悦刚刚精心调出三种不同颜色的鸡尾酒,付菡抄起蓝色那杯,一口就要闷了。
毛欣静连忙拉住她,劝道:“你别这样喝,身体要受不了了。”
付菡只觉得,夏悦刚才说的那一通评论单恋的话,真是高见啊!一针见血。
毛欣静连忙给夏悦使了个眼色,一边拉起付菡,一边哄着说:“我们来跳舞,我们嗨起来,先不喝酒了啊!”她打开了所有的宇宙球灯,整个房间瞬间化身时尚舞厅。
夏悦正在烤鸡翅,准备跳舞时可以当零嘴。她把烤箱调好了时间,也加入到舞池中。
三个女人开始群魔乱舞。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心情不好就发泄,喝酒、唱歌、跳舞,发泄完了再想办法。
毛欣静高喊:“新时代的女性,心情好坏自我做主!啦啦啦啦!”
叮咚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
“声音小一点!”邻居隔着门用法语喊。
夏悦不客气地回:“时间还早着呢!这不到九点的就不让人唱歌跳舞了!”
毛欣静连忙捂住她的嘴:“这个邻居很麻烦,你别惹他。”
邻居又拍了几下门!毛欣静正要应着头皮去开门,她刚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音乐也消失了——停电!
顿时的黑暗让付菡也醒了过来,疑问:“怎么回事?”
夏悦:“跳闸还是保险丝断了?你这房子看来不算年轻,一台烤箱加几盏宇宙球灯就受不了了。”
音乐声一停,拍门声也停了。
五十二“Etalors?”(那又怎样?)
毛欣静家里,顿时一片乌漆麻黑。
付菡掏出了手机,勉强照明。
毛欣静说:“明天我找人来看看。”
夏悦嘴巴一撇:“今晚我还没有尽兴呢!”
付菡本来心情就低落,也需要发泄,当然也不尽兴。
她提议:“去我家吧。我那的单身公寓,住的大多是年轻人,闹点没关系,不过十二点就没事。”
其他二人没有异议。
毛欣静从冰箱里拿出蛋糕和几瓶酒,三人各自穿好外套就出了门。
十一月初的巴黎,晚上已经很冷。付菡走到外面,不由得紧了紧围巾。可一瞧毛欣静和夏悦,全都是裙子配大衣的打扮,脚上只穿一层薄丝袜,一出来就冷的瑟瑟发抖。
“你们不是吧,这么冷,要不要进去多穿点?或者是换成裤子?”
夏悦哆哆嗦嗦地说:“这点冷算什么,还不到下雪呢!下雪我也照样这么穿。”
毛欣静附和:“是啊!我们不过是因为刚从屋内的暖气中进入这屋外的寒气里,当然会不适应。哆嗦一会儿就好了。”
付菡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们一眼,总结:“你们真是死鸭子嘴硬。”
毛欣静催促:“哎呀,快走,到车里就不冷了。”说完,她脚踩高跟鞋就跑了起来。
夏悦跟上,边跑边说:“丝袜总比秋裤典雅。你没看到人家七八十岁巴黎老太太,冬天也都是一层薄丝袜吗?更何况我们还年轻。”
付菡:“美丽冻人说的就是你们。”
毛欣静:“女人的青春美不了几年,当然要美丽一场。”
夏悦鄙视地白了她一眼,反讥说:“什么青春美不了几年,姐我可要一直美下去,年纪大了也要美。没看到索菲玛索的那个广告吗?”
付菡知道夏悦提的那个广告。在广告里,别人在一旁感叹“年纪越来越大了”,索菲玛索淡淡然地回的一句“etalors?”(那又怎样?)说得又酷又典雅。
她赞许地对夏悦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
如果说,付菡之前与夏悦和好,多少有点看在毛欣静的面子上。而现在,付菡对她讨厌的感觉主动地减少了许多。
其实,夏悦真没有以前那么让人讨厌了!
夏悦开着车,带她们俩在巴黎穿街绕巷,到了付菡公寓附近。
一进大楼,暖气就从四面八方吹来,爽!
付菡按了电梯,三个女生在电梯里缓缓上升。她不自觉地想起了第一次和théo在这电梯里的情形。当时的她,傻乎乎地心里偷着乐,想着老天真好,送了个帅房东给他,好事来得太突然,像是做了一场梦。
现在看来,确实就是梦一场。在这场梦里,她琢磨着他的各种习惯,原本以为房东就住在隔壁,虽然只有周末回来,但也算是很有联系的两个人。可现实是,她可能连个他生命中的过客都算不上,只是个房客。
他突然无意中闯入她的生活,只蜻蜓点水般存在,随时都可以飞走。
而她,心中徒留一片悸动,却无处申述。
是了,单恋嘛,就是如此。
“以后你就会知道,单恋有多不靠谱;也会知道自己心里那点悲春伤秋的独角戏有多么幼稚了。还不如这一口羊肉来的实在。”夏悦这句经典的单恋名言又在她脑中浮现。
什么时候,她也能淡淡然地对自己的这段情感也说一声“etalors?”,那时,她应该就能完全掌控住自己的心情了。但或许,没有这个机会。
付菡一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就听见loki在里面扒门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今晚会晚归,特意早就准备了一天的食物和水给loki。不过,它是只好动又怕孤单的猫,听到付菡的脚步声,就跑到门边扒门。
五十三第一次公主抱
付菡一开门就弯腰抱起loki,loki一脸委屈地“喵呜”两声,算是控诉她晚归。
毛欣静看到萌萌的loki,一下子就来了兴致。
“这就是他送给你的猫啊?”她问,伸手去摸loki。
loki并不反感她——猫很敏感,对于喜不喜欢它的人有自己的判断。
脑中酒精作用,付菡看着loki,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他以后要是不住在这里了,就不会来看你了。”
夏悦最见不惯这种小媳妇模样,不耐烦地说:“哎呀,别想了!你给他打个电话,约他出来,直接说清楚啊!问他,老娘看上你了,你怎么想。”
毛欣静看了她一眼,夏大小姐果然直接粗暴。
“我没他的手机号码。”付菡说。
毛欣静、夏悦同时惊呼:“不是吧!”
“之前和他见面总是很规律,见到他时,又总有其它事情,就没想过要他的手机号码。”
夏悦不以为然:“他不是你的房东吗?要房东手机号码很正常啊!”
毛欣静补刀:“她这叫做贼心虚。”
夏悦拍了拍她了肩膀,一副江湖侠女的气派说:“好啦!今天是欣静,我们的爱丽斯生日。我们都不要去管什么儿女情长了,先好好玩个痛快、玩得洒脱,怎么样?”
付菡点点头。这是她陪毛欣静在巴黎过得第一个生日,她不能这么低沉,坏了朋友的雅兴。
毛欣静附和:“好,我们一定好好玩,什么破感情的事儿都不想了!”
夏悦:“对,不想!我们只管吃吃喝喝!”
原本活泼好动、见多识广的loki看这三个女人撒酒疯,也看呆了——还真没见过。
伤心人喝酒是最容易醉的。
果不其然,付菡第一个醉了。
毛欣静和夏悦虽然都喝得不少,不过还没醉。
付菡把从毛欣静家里拿来的酒都喝光了,又把自己冰箱里的私藏都拿了出来。
loki被满身酒气的三人气得跳到窗台上,抬起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独自怀疑猫生。
“咚咚咚!”
咦,有人敲门。
毛欣静吐了吐舌头,一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难道是邻居来抱怨了?”
付菡摊在地毯上,呵呵地笑。
夏悦起身开门,看到一个华人帅哥,愣了一下。
毛欣静也抬头往门口一看,一下子来了精神,她连忙推了推地上的付菡,凑近她低身说:“theo。”
loki已经跳到了theo身上,“咪咪咪”地叫着求收留。
付菡一听到这名字,就睁开了眼睛,看到门口站着的果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梦一样。
“theo!”她声音轻快地叫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夏悦回过神来,退到后面去。
theo看付菡脸上红彤彤地朝自己走过来,拿不准她只是喝多了,还是已经完全喝醉了,但看她对着自己傻笑,正想开口问她,却被她一把抱住。
付菡醉昏昏的,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梦到了theo。多日不见,梦到也是好的,梦到也是赚到了,于是她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对方。
醉鬼的力气都很大,她就乘着醉意紧紧地箍住了heo肩膀上。
公寓里的暖气很足,他只穿了一件薄睡衣。
付菡虽然喝醉了,意识有点模糊,但是感官感受却比清醒时更敏锐。她感受到了theo身上紧实的肌肉,迷迷糊糊地觉得好真实。
她毫无预兆地扑到theo怀里,他突然被她胸前的柔软这么一撞,脸上不由闪过一点小羞涩。
他叫了她几声,她都不回应,只是弯着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好似诡计得逞的得意微笑。
theo往里挤了几步,一手托住loki,一手扶着付菡,转头对毛欣静和夏悦说:帮我把门关一下,然后他连忙放下loki。
这时,他确定,她是喝醉了。二话不说,拦腰一把将她公主抱,正想将她抱到床上。谁知一抱起来,付菡腹中一阵搅动,嘴上一个干呕,要吐了。
他连忙转移目标,抱着付菡往洗手间跑去。
毛欣静连忙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五十四囧囧有神的久别重逢
付菡就这样在théo(戴欧)面前难看地吐了。
毛欣静暗暗地为她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