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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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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似是了解我的心意,不紧不慢地缓缓前行,我回身得意看向远处的杨烨,一路林间落叶簌簌,马儿扬踢慢行,穿花逐柳。

  蓦地,前头的丛林中忽地蹿出一只山鸡,嘎嘎叫着飞向高处,马儿乍然受惊,嘶叫一声,已然飞奔起来。心里分明怕得厉害,自尊心的作祟下,我硬是没有扬声求救,马背上颠得厉害,耳边风声呼呼掠过,发髻也被吹得散了,迎面的树木枝桠刮在脸上,生生的疼,我害怕的抱紧马背,紧紧贴在上面,只求奇迹出现,让这匹烈马快快停下来。

  身后隐隐传来人声,那匹属于杨烨的枣红大马渐渐越过面前,他远远朝我伸出手来,“快把手给我。”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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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怀(上)
我迟疑一刻,慢慢朝他伸出手去,身下的白马却又是嘶叫一声,越发癫狂地向前狂奔。

  从未体验过这样快的速度,我只觉得身体一瞬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五脏六腑都快要随之悬空起来。

  一瞬间,手上一滑,我凌空自马上摔落,半空中,我惊得不敢睁开眼,腰间被人一揽,有陌生的男子气息凛然逼近,我已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重重跌落在地上,我睁开眼,便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眸,以及里面我惊慌失措的面孔,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张面孔啊,沉静的眉目间是一种清雅与温柔混合的一种俊美,眉锋隽秀,鼻梁挺拔,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眉间似有淡淡地清贵光华流转,又似是包容了太多的东西,深邃的让人快要透不过气!

  眼前纷乱的闪过一些画面,温言而笑的他,皱眉沉肃的他,云淡风轻的他……他的手还揽在我的腰间,这一刻,神志遽然清醒,我惊呼着坐起身,方才发觉脚踝剧烈疼痛,疼得几乎落下泪来。

  察觉到我的异状,杨烨再无顾忌,将我一把搀住,低头仔细查看我的伤势,“是这里疼么?”

  脚踝上的疼痛愈盛,我咬唇沮丧摇了摇头,“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哭笑不得微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回去找医官敷药吧。”

  我试图挥开他的手,他却皱眉,微一思量,俯下身子说:“别乱动,我背你回去!”

  语气分明平平淡淡,这一刻听来,却让人说不出的莫名感动,我点头,伸手扶着他的背便轻轻趴在他背上。

  林间有风轻轻吹过,如幼时母亲的手,轻轻慢慢拂过面颊。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什么,突然间就触及心底最深处的涟漪。

  从未想过,终有一日,我和他也可以离得这样近,我靠在他宽阔的背脊上,心中一直困扰着我心结不断作祟,终使我轻声问,“杨烨,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便想问你。”

  他的脚步停了停,“公主请问。”

  “当初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是因为你不喜欢我的任性刁蛮,还是因为你也如其他人一般不喜欢我的母后,不喜欢傅氏的人吗?”那日杨烨当街怒罚恶霸时,神情中的薄怒与厌恶一直被我铭记在心。
  作者题外话:请支持新作:《两朝皇妃:凰歌》

  两年前,她是江南王府被夫君刻意冷待的清冷女子,宠辱不惊,淡漠繁华。

  那一夜,红鸾帐中奋力一刺,剑锋染血,前缘湮灭;

  断肠崖上,情绝恩断,她决然纵身一跳,两颗心自此零落天涯两端;

  再相见时,她是京都皇城身份神秘的绝色盲女,朱颜已改,生死茫茫,

  纵是相逢却不识,曾经西窗共话的情谊不再,那段未了的情缘又该何去何从?

  禽兽王朝中百折千回的阴谋与爱情,动荡乱世里矢志不逾的承诺与守护。

  敬敏皇妃,身侍两帝,短暂相拥过后,又该执谁之手,与谁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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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怀(下)
静默了一瞬,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听他道:“当日拒婚,并非因公主不够貌美,亦全非因为傅氏的跋扈,杨烨一心忠君报国,无心于儿女私情,大胤的好男儿不止杨烨一个,杨烨非公主良人,公主以后定会遇到更好的人,那日公主的解围之恩,今日杨烨在此谢过。”

  如此,这个男人又一次的回绝,我又一次的受挫,我不怒反笑,有意消遣于他,“你不说我倒要忘记了,你上次欠了我一个人情,连一句道谢也没有,现在,又再一次回绝于我,那你可知道,自小身边的人无不对我奉承逢迎,从来没有人胆敢如你这样对待我。”

  他依旧低头往前默默走着,“公主是明断是非的慧性女子,公主日后若有差遣,杨烨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不再刻意为难他,方寸之间,自己却忽地迷茫了,搭于他肩上的手微微蜷曲,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抓住什么。

  …

  回到驿馆时,已经是临近黄昏。

  医官为我包扎好脚踝的伤口,澜衣静静上前扶过我,杨烨又叮嘱了一些事宜方才离去。

  澜衣掌着灯烛进来,笑言道:“公主怎么还未歇着,公主的脚伤医官也说无大碍,不会耽误几日后的回程。”

  我回身看她,“我睡不着,澜衣,你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澜衣恬静微笑,上前坐在我榻前,“公主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就未曾好生笑言过,是今天出门习马,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点头,却又摇头,“算了,我这样只会是自寻烦恼而已。”

  她笑了笑,“其实公主不说,奴婢也会明白,澜衣与将军一起长大,他上阵杀敌,攻城破池也从来都是指挥若定,澜衣只知道何谓关心则乱,因为,我从未感觉过他如今天这样失态的样子。”

  我愕然抬头看她,这一刻她的目光澄明,似有夺目的光芒顿现。

  “是吗?但是他……”我欲言又止。

  澜衣摇了摇头,“在外人看来,沂水杨氏是名门贵阀,风光无限,他从小本可以拥有小侯爷的身份锦衣玉食,毋须从军杀敌这般辛苦。”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忍不住问。

  “原本的确是如此的,可是……”澜衣长长叹了口气,“可是就因为他出生的时候,侯爷请来一位相士为他卜卦测字,相士说他是命中带煞,注定会克身边的人,侯爷原本对此一笑置之,可是几个月后,侯爷夫人因为生产时落下病根逝去,侯爷伤心之下多年来一直寡居,未曾再纳妾室,他亦一直因此自责,十四岁那年,侯爷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可是那位小姐在定亲的第二天就暴病身亡,于是相士预言的传言再一次兴起,这一次,连他自己也开始坚信不疑,不顾着侯爷的阻拦,毅然从军。”

  澜衣静静说完,语气平静。

  我一怔,忽然想起了白日那位乞丐一番言语之后杨烨怪异的眼神。

  澜衣但笑,“今日是澜衣自作主张,说了这么多的话,还请公主不要怪罪澜衣失言。公主这一次应该会明白为何将军当日会当庭拒婚了吧。”

  我道:“澜衣,同样身为女子,有你的这份心意,许是杨烨的毕生幸事。”

  她怔愣片刻,却笑,“只可惜澜衣太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会是自己的,什么不会是自己的。与其刻意强求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尚不如把这份心意藏在心中,看着他快乐,陪着他担忧,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这一刻的澜衣,安静坐于烛光下,却美得绝伦绝焕,我感动于她这样的情感,如六月御苑墙角的蔷薇,安静的,恬淡的,默默的绽放,然后默默的枯萎。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语,唯剩潋潋烛光映得满室生辉……

  ………

  我被找到的消息传回京中,父皇大喜过望,当下密旨命杨烨即刻派人送我回京,临别再即,心里却忽然有了那样多的不舍。

  临行前夜,却辗转难免,那日澜衣的话还犹自在耳,驿馆的夜,依旧的静谧,天边的雨不知何时已然停了,唯剩皎月朗朗,星辰漫天,原来快到十五了呵!

  我正一面前行,一面哀声叹着,却见身后一盏朦胧的灯光,月色下杨烨仅着绛色衣袍,独立湖畔。

  他朝我躬身,“明日就将回京,这么晚了公主还未歇息?”

  我本就怀着少女心事,现下再一见他,越发的窘迫,“我习惯晚睡,一时烦闷,就索性出来走走!怎么样,明天我就要回京了,这些日子脚伤的缘故都没有好生逛逛这驿馆,陪我走走好不好?”
莫忘(上)
他一怔,然后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漫漫而行,月华轻笼,晚风飒飒,空旷的后园,只剩下墙外碧冷修竹颤颤轻响,天际圆月高悬,时而有夜风袭来,吹得人衣袂飘飘,偶有凉意。

  整个后院极其的安静,安静的只剩下我们两人的脚步声。仿佛是不真实一般的触觉,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神色,不敢说话,生怕会惊破这一刻绮丽的曼妙梦境,唯有死死低着头与他一路前行,心头却如有一只小兔子在不安分的跳动。

  后院设有一处荷花池,池上有一石桥,通向池对面,岸旁各处早已悬着一溜的琉璃宫灯,映着池水,恍若天际璀璨星辰,虽是夏日,池里的荷花还未完全盛放,唯有片片荷叶层层铺开,荷叶田田,流水潺潺。 

  “想不到北地的景致,竟毫不逊色江南三分!”我就着台阶坐下,这样感慨。

  “论大气,当属塞北景致,论婉约,当属江南风光,公主自小在京城长大,自是甚少能看到这北方的景色了。” 他也随我一同坐下,姿势极其自然,仿佛我们两人生来便应该如此。

  “从小就听父皇感慨,他身为九五至尊,御极四海,却未曾亲自走遍自己的江山,思及此处,我现在是不是也算替父皇愿了这个心愿?”我托着腮侧头看他。

  他嘴角微微一牵动,颔首应是。

  远处的灯光映着他的眼睛,深瞳反射出熠亮的光华,似乎带着那样多的情绪,让我看不清,看不懂。这样的情形下,我终究不安起来,心头几许彷徨,几许失落,我低头轻轻道:“澜衣很聪明,做事灵巧周全,这次我想带她回京跟随于我,你不会不舍得吧。”

  “澜衣自幼失明,幸在伶俐聪慧,能够伺候公主,是澜衣的福分。”

  我手上一顿,却笑说,“我看得出,澜衣是喜欢你的,你舍得,她不一定舍得。”

  他怔愣一刻,只说,“澜衣是我乳娘之女,自幼便以兄妹之礼待她。更不愿误她年华,惟愿在京城,她能够找到属于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那你呢?难道你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

  “我?”他笑,“我是个不详之人,出生后就克死了母亲,父亲因为我的缘故多年卧病在床,与我定亲的女子也因此横死,我如何为自己想?”

  我急道:“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你并非听天由命之人,难道就如此相信宿命?”

  他良久无言,终道:“是的,曾经我也这样认为,堂堂男儿,原本没有什么可怕的,但经历了很多事,由不得人不去相信,我会发现,自己忽然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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