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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便去,我在这等你。”
郭嘉摇了摇头,说道:“吕姑娘还是避上一避,也莫去出城的路上,一个时辰后再回这里,比如有车马亲自送你我前去徐州。”
“难不成,王县尉马上就要派人过来?”
郭嘉点点头:“这便是说你我暂时走不了的原因。”
吕文媗说道:“你错了,我只要想走,人来得只要不多,谁也留不下我。”
“”
说得是一回事吗?
吕文媗默默地看他一眼,然后说道:“一个时辰,过了后,我就走了。”
郭嘉自是同意。
***
吕文媗为了不让王县尉的人看到,就买了个斗笠,然后给自己带上,这东西似乎是这个时代游侠的标配,一路走来,就见到好些个。
吕文媗待郭嘉和八两走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朝着县令府衙方向过去。
最后留在附近,至少,里面如果传出打斗的声音,她能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人,也是吕文媗过于自信,敢杀曹操的张辏В谒蠢次淞χ岛艿停裕斡芯缘陌盐账捣锵亓睿邪俜种俚陌盐湛梢越尉瘸隼矗獠攀撬獾母驹颉�
否则按照她的性子,根本懒得听这郭嘉扯这么多,但凡他若是坚持,她估计就会一掌将人劈晕,然后将人拎走。当然也不否认,那掌柜娘子给她拉皮条的事也确实恶心到她了,如果可以报复一下,加上那王县尉不是好人,她就有点耐心看着郭嘉去胡闹。
当然,这些,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至少,她在所有人面前,就是一个单纯,面冷心热的姑娘家。倒不是她要刻意隐藏自己的本性,只是她的这部分性格是内敛的,如果不说出来,谁都不知道她这一面。
如果闷骚腹黑能形容女子,这两个词对她来说,就是最为贴切的。
吕文媗一直在外头等着,约莫半个时辰过去,都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做研究得,向来不缺少耐心,所以,她还是站在民巷隐秘处一动不动。
突然,她耳边动了动,老人和女人的哭声和大汉的叫骂声传到了她耳边,正是她身后十步远的民宅里传出来的。
吕文媗越听到一些东西,就越皱眉,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县令府邸周围的民房或许算不上全部都是县城里面的权贵,但至少是夏县里头生活无忧的拉一个阶层。
吕文媗很快到了目的地,这是采用木柱、木梁构成房屋的框架建筑出来的屋舍,大门呈圆柱形,不大不小,仅容两个人并排通过,但是顶梁颇高,合计三门之高,侧望过去,里头建筑也是有楼层的,不过占地不大,看来是典型的小户人家。
站在这门口,里头的声音,让有着敏锐五识的吕文媗听得格外清晰。
这是一个丈夫在劝着自己的媳妇去见王县尉。
“若不是老子在县尉大人府里当职,这样的好事哪里轮到你这样的妇人,有县尉进献,你再把曹州牧伺候好了,曹州牧大军到来,夏县以后就是曹州牧的,你再多多为我说些好话,说不得我也能弄个县尉做做。”
“郎君,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妾身自来郎君家里,勤勉家事,孝顺公婆,何曾有过错处,郎君如今戳心之言,妾身妾身便自裁以证自身”说着说着,里头就有丫头和老仆妇的拉劝,看来,这位夫人是真的去撞墙了。
朱世德看着陈氏这般作态,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娶了这么一个读女戒读傻的夫人,看来,就是当初他被美色所诱。
他一把拉住了陈氏的头发,恶道:“别和老子做戏,你不去也得去,县尉如果发现你没到,死的就是老子我,你耽误了老子的事,老子死前就砍了你娘家全家。”
陈氏泪眼朦胧,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夫君怎么会
“环姑娘,您就应了吧,姑爷说得是真话,现在先生和夫人都被县尉请去喝酒,你就为先生和夫人想一想。”旁边的老仆妇连忙劝起来。
这老仆妇是她嫡母身边伺候的刘氏,她说了这话,陈氏彻底心凉一片。
为何要逼她至此?当然最让她伤心的,是她的郎君不但没有抱着她哭,反而更希望拿她换取富贵!
“戏军师,你从何确定?此次夜袭为我军最高机密”
戏志才目光蕴含深意,说道:“能说出此话威胁主公,并且连夜驾车离开夏县的,若不是料准我军夜袭夏县屠城立威,他们还有什么原因连夜离开?”
曹纯想说点其他可能性,但是触及戏志才的目光,他不自觉吞下口中的话,戏志才是大才,主公极为看重,他在战局上的把控,几乎从无错误。
当下,他就走了下去,已经开始转身去抽旁边挂着的兵刃,说道:“曹风,给你一千兵马,务必将那三人给本将击杀。”
曹风听到这里,也知道事情大条了,就要接令。
“慢着。”戏志才止住了,随后他对曹纯将军说道:“将军,只怕此人虽然料到我军夜袭,却也知晓无力回天,所以才有连夜逃离,并放下狠话之举。故将军不必担心此次夏县一行横生波折。”
曹纯一听没有影响到战局,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曹风按捺下来。
“军师,你可确定?”
戏志才想了想说道:“将军可细想,在这之前,我等并无听说夏县有这般奇谋之士,如若他真有心,若留在夏县埋伏,以挡我夜袭,岂不是更有胜算?”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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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县城小兵弱;已不具备可抵挡曹操大军的条件;或许;此时若是杀了不愿投降的孙县令;才能保住全城百姓。”吕文媗突然说道。
这话让郭嘉异常惊讶。
世间的事要论是非对错;无疑是曹操屠城之举引人唾弃;而孙县令的反抗,和忠义为主是正义的一方,此时;却是有人又将屠刀指向这引人歌颂的正义一方;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更大的奸逆。可仔细想想,最终的目标是救全程人的性命;却也让人无可指摘。但是这样的脑回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出来的。
只怕这吕姑娘心中的善恶观并不明显;甚至还有些不知世事的天真纯粹。
郭嘉问道:“孙县令何错之有?”
吕文媗沉默了。
确实,孙县令有什么错;对比王县尉,孙县令至少没有恶名;而且他忠义培养他的陶州牧,这有什么错了?现在反而恶人要活着,而这样的忠义之士会被杀了;这还真是不公平的紧。
吕文媗想了想;说道:“将他绑走好了。”
郭嘉看着吕文媗;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出的怜惜,说道:“外面的人心复杂,但是都通通逃不过名利,尤其名,可以以性命换之,只要夏县降了,哪怕不是他的罪过,他也必定以死谢罪。”
吕文媗顿时觉得头疼,她现在觉得这群古人的脑子都是有坑的。
这是什么道理?
孙县令也是无能为力,一切怪不得他,他竟然会以死谢罪?
她瞅着郭嘉,说道:“如果你是孙县令,你会如何?”
郭嘉这次说这些,其实也只是想让吕文媗早些了解人心和是非。
“陶谦若是我主公,必以死相报。”
随后,他说道:“在下一生,若投明主,日后便是不管面对任何敌人,都会竭尽全力助他完成大业,生死无悔。”
吕文媗心神一震,这就是这个年代人的价值观吗?她以为郭嘉和别人不一样的,因为他看起来不大正派,如今,连他也是如此,怕是那些正常人都是如此了。
吕文媗微微一笑,却是什么都不曾说,然后转身走了。
而她走的方向,赫然是孙县令的府里。
这已可见她的抉择。
郭嘉目送她离开,他脸上流出不同寻常的潮红,然后不断咳嗽,最后打开酒喝了两个,才感觉好些。
“八两,去看看。”
***
孙府。
孙县令已经召集了自身部将,随时准备今晚发动兵变,见有投靠曹操的贼子王县尉拿下。
他一个文士也终于穿上他之前从所未曾穿过的战袍铠甲。
因为,这次若不是亲自指挥,他的部将是不敢对王县尉出手的,毕竟,王县尉是官,而且在夏县树大根深。
“大人,夫人和二公子过来求见。”
孙县令正是而立之年,但是长子早逝,膝下如今就这一子,所以格外偏宠了一些,今晚虽然有了妙计,能让他兵变成功,但是也不是没有危险的,所以,哪怕夫人和儿子不过来看看,他也会去看下再准备出征。
孙夫人孟氏,是孙县令青梅竹马,两人成亲十五年,感情相当恩爱,孙县令虽有妾室,却都是上官送的,而且他重嫡庶,哪怕夫人在长子死后多年无出,也未曾生出庶出子。
孙孟氏因为郎君如此,也是尽心尽意地侍奉,对郎君也极其的爱重。
她在后院并不知道前院的事,只是郎君到了时辰,都不曾陪她和二郎吃食,所以,就过来看看。
她牵着二郎的手一进来,看到一身戎装的孙县令,白皙秀气的脸上有了些发白,眼里也是有些惊恐。
“郎君,你怎换上这身了?可是曹操大军即将到来?”
孙孟氏这么多日,也是清楚一些局势的,曹操攻徐州,现在已经破了彭州城,而彭州城后面的郡城就是郯城,他们夏县隶属郯城,郎君一直担心郯城被攻破,然后自己守不住夏县而发愁。
孙县令忙伸手去扶夫人,又一手抱过才三岁的小儿,然后安抚说道:“夫人不必担忧,曹操大军并不曾过来,州牧大人还守在郯城,郯城现在被守得滴水不漏,已然听说曹操损失千余兵马都未攻上城墙,郯城未破,他们对夏县并无威胁。”
孙孟氏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她温声说道:“那郎君这身”
孙县令说道:“夏县反骨众多,我怕是过上一些时日,就会主动带兵去驰援郯城,若还留着王连福在夏县,为夫实在不能放心。”
孙孟氏眉目含情,说道:“原来如此,那妾身在这预祝郎君得胜归来,明日也当为郎君准备庆功酒宴。”
孙县令笑了笑,说道:“有劳夫人。”
孙孟氏摇了摇头。
“二郎也要向阿爹一眼英武不凡,战无不胜。”
孙县令哑然一笑,看下小儿子,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了。
“你教的?”
孙孟氏抿嘴笑了笑,嗔道:“妾身知晓郎君一直在忧心曹州牧大军攻来之事,便日日多祈福了些,未曾想到二郎在一旁听到了。”
孙县令连忙摸了摸小儿的发髻,脸上慈爱之色清晰可见。
“夫人,为夫明日得胜归来,便送你和二郎前去徐州岳父家里吧!”
“你到底是谁!”
“在下寒门学子,姓贾,名仁,字瑜之,青州北海人,如今天下大乱,仁欲寻一名主,共商大业,本是想投靠曹操,谁知曹操残杀流民数万,实为残暴,在下如今思量,预投袁术,还请张将军引荐,仁有一策,可圆袁州牧不费吹灰之力得徐州一州之地。”
这话说的,树上的吕文媗有些想笑,此人嘴上没有半句实话,而且还敢直白地告诉张辏歉黾偃耍衷谟夼耍故且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