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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浩泽的小腿肚虽然用布止住了大部分的流血,但是小腿肚仍然在向外浸血,并没有愈合的迹象,只因射穿的口子实在太大了。
郎中伸手号住胡浩泽的脉搏,站起身解开受伤部位,对身后说道:“有酒吗?我需要给他消毒。”
其中一位侍女说道:“有,我这就去取。”
酒来之后,郎中看向胡浩泽说道:“忍着点,一会儿会很疼。”
话说完直接喝了一口酒像喷雾一样喷洒在了胡浩泽受伤部位的伤口处。
胡浩泽还没来的及反应郎中的话,一股钻心之痛弥漫全身,他真的好想喊出声来,但他没有。
心中想到:连这点痛都不能忍受,将来还有多大的进步。
胡浩泽咬紧了牙关,青筋毕露,手指扣进手掌肉中而不自知。
随后郎中从药箱中取出来止血散撒在了伤口上。郎中回身对两人说道:“一会我开一副方子你们去抓药便是了。
早、中、晚饭后半个时辰以后服药,这位少侠主要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抓几天的药就可以了。”
两名侍女说道:“好,我们知道了。”
从房间中找出了纸和笔,郎中拿起笔写了一副方子交给了两人,然后背起药箱准备离开,郎中再看了一眼胡浩泽后离开了。
郎中走后有一名侍女离开了屋子去药房抓药了。
另一名侍女来到床边看着漂亮的胡浩泽说道:“公子,请问有什么要我们帮助的吗?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胡浩泽用手撑起了身子背靠在了墙壁上,对这名侍女虚弱的说道:“你好,能给我一杯水吗?”
侍女微笑着道:“好的,马上就好”
侍女忙从壶中倒出水来(温水),将杯子递给胡浩泽。
胡浩泽接过杯子轻民了一口,看向这名侍女道:“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侍女疑惑的问说:“和你来的有三个人,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呢?”
胡浩泽忙道:“真不好意思,你们对我们两人应该都还不认识,就是除了幕龙木林和你们大小姐之外的那个人。”
侍女说:“原来是他啊,我看见木林少爷和那个人随幕老爷一起走了还带了很多人。”
胡浩泽随即想到他们是去迎战魔教右护法等人了便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现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希望能快点好起来一起对抗魔教。
幕龙敖博带领着家中高手前去迎战魔教,解救正在陷入苦战的胡文广等人,去的速度很快都是乘坐快马而去。
一个时辰过后,林间刀剑之声不绝于耳,时而一阵狂笑,时而龙吟呼啸,幕龙敖博一众进入树林便见一片混乱,狼藉不堪,树木被砍倒一片。
战团中五个人围成一个圆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背后偷袭,一人受伤便退入圆中四人再合拢。
到现在已有两人受伤,只有三个人在坚持战斗,好汉难敌四手这样下去必将力气耗尽乱刀砍死。
而敌方数十人躺在了血泊中,可见战斗之惨烈。
胡文广与右护法战的不可开交,两大魔教尊者同样也不落下风,战圈仿佛成了这几个人的了,外围魔教人员几乎是在看一场比武大会一般无所事事。
幕龙敖博一声喊“杀”所有魔教人员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见自己队友已没入刀剑之下,当反应过来时一柄剑已插入自己的胸膛。
战况陡生变故,魔教中人混乱反抗,怎敌的过幕龙敖博一众有如猛虎下山之势。
右护法以及两位尊者被此等动静所扰,不禁心猿意马,所谓兵败如山倒,此时右护法已然知晓对方强援来袭,再战已无胜算。
随即抛出一记幻影剑雨,就有如剑雨一般倾泻而出,逼退胡老使出的龙形剑宗,出剑有如游龙。
右护法抽身退出战圈大声喊道:“所有人,撤退。”当先奔走而疾。
魔教众人听后纷纷奔走撤离,逃命一般毫无章法,幕龙敖博命众人不要再追,所谓穷寇莫追。
幕龙敖博来到五人跟前,唯一还站着的就只剩胡老了,当魔教撤离之时依然坚挺的两个人终究不堪疲累,瘫倒在地。
幕龙敖博命来人将四人赶快送往幕府。
向心龙见胡老还能站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迅速跑过去搀住胡老道:“胡老,没事吧!”
胡老回道:“当然有事,我已经走不动了。”
胡老转而笑说,向心龙展颜欢笑,幕龙敖博布置好事宜后来到两人跟前拱手道:“多谢高人搭救,在此不胜感激,还请到寒舍一续。”
此时胡老很不高兴,说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幕龙敖博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心头立起无名业火,但理智告诉他眼前人不是普通人,更是救幕府水深火热的人。
这时便仔细的端详着胡老的脸,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突然脑中一阵龙吟惊醒梦中人,嘴巴张的老大,手指点着胡老。
胡老道:“别总用手指我,我最讨厌用手指我的人。”
“胡文广!怎么会是你,你没死啊!”幕龙敖博惊喜道。
胡老哈哈大笑说道:“我怎敢先你一步而去呢!别墨迹了还不快扶我一把。”
幕龙敖博上前扶住了胡老后高声喊到:“来人,牵一匹马过来。”
将胡老扶上马背,向心龙牵着马走出树林,来到小路上心情格外的爽朗,这是胜利凯旋吗!真另人兴奋。
一路无话,幕龙敖博带着众人回到幕府便已是晌午时分,全府上上下下都出来迎接。
伤员被送去治疗,就连胡老也送去包扎了伤口,随后幕龙敖博便张罗吃酒,院中摆满了酒桌,不能入席的都将酒菜送去了房间。
随后幕龙敖博请出胡老在正房用餐,入席后胡老便问向心龙道:“心龙,怎么没见浩泽”
幕龙敖博接过胡老的话说:“放心吧!那个小子在我这里好着呢,我安排了两个丫鬟服侍他,还请了城中最好的郎中给他看伤,等吃完酒再去看他也不迟。”
听了这话胡老放了心,幕龙敖博有太多话想要问胡文广今天借此机会正好可以问上一问。
幕龙敖博端起酒杯站起来站起来举起酒杯道:“今天我府中有贵客到访,幕某先干为敬。”
喝了一杯又满上一杯也不就菜,道:“诸位,今天我遇到了我五年前的好友,他失踪了五年曾经我们都以为他去了,我们痛哭流涕,如今他完整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还救出了我的孙女。
我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他就是胡文广,我的致交好友,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幕龙敖博端着酒杯向大家介绍着,胡文广也站起身来碰了一下杯子,将杯中酒饮进。
胡文广接着说道:“敖博兄,别怪我当年不辞而别,实在是形式所逼啊!我当年不想透露行踪主要是因为我的孙子。
我需要带他去安静的地方生活,不想再被江湖波及,所以没能顾得上你们啊!这里我深感歉意,对不住了老兄。”
胡老倒了酒,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幕龙敖博便仰头喝下,以示歉意。
幕龙敖博听后十分欣喜因为他总算知道缘由了,却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谈这些了,都尽情的吃菜喝酒,今日饭后都去休息,明日我们再把酒畅谈。”
第11章 我叫幕龙心雨()
次日清晨,清爽的空气让人精力充沛,红扑扑的朝霞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每个清晨胡老都会打一套拳即便在它处也不例外,幕龙敖博也来到院中,看到胡老在打拳,幕龙敖博便来了兴致。
临近道:“老胡,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有没有兴致和我切磋切磋。”
胡老见来人是幕龙敖博便说道:“好啊闲着也是闲着昨天一战可是耗尽了我大部分体力,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幕龙敖博笑道:“算了吧,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咱们这么多年谁还不了解谁啊!你就是快要累死了,只要让你休息一天,那就跟没事人一样啊!”
胡老苦笑道:“你啊你!你忘了咱们可都上了一把年纪了,可不是当年了。”
幕龙敖博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忘记了这一环节,右手一拍脑门说道:“还真是,该是多用时间培养下一代了。”
胡老道:“是啊一会我得去看看我孙子,一来就该去看看的,都怪昨天贪酒误事啊!我孙子还得怨恨于我。来吧老朋友,让我看看你的功夫退步了没有。”
屋外的打斗声传入了幕府所有人的耳朵,向心龙与胡浩泽住在了一个房间,昨天向心龙已经将情况都说予了胡浩泽听。
今早的打斗声将二人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向心龙下了床开门看了看外面,又回到了床边坐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胡浩泽问道:“外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向心龙回道:“没什么事,胡老前辈和幕老前辈切磋武艺呢。”
过了一会打斗声停止了,风尘仆仆的胡老和幕龙敖博走进了二人的房间,胡老看到了孙子躺在床上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坐在床上的向心龙起身迎向了自己和幕龙敖博拱手道:“胡老,幕老”。
胡老,幕老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随后胡浩泽叫了一声“爷爷”胡老“哎”了一声来到床边坐下看着孙子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了。”
胡浩泽回道:“不疼了,好多了,多亏了幕家人,不然我的腿就废了。”
幕龙敖博笑道:“侄孙子,严重了,就算没有魔教这档子事你受伤了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安心的养伤,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要去想。”
此时向心龙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冷落,反而觉得很高兴感觉自己到了家中一样,和谐温馨不再受魔教追杀之苦,沉重的心情在这样的氛围中慢慢的放下了。
向心龙见胡老和幕老都在这,便说道:“胡老,幕老今天你们都在这我想说个事情”
幕老回道:“少侠但讲无妨”
向心龙说道:“我想先回家中一趟,让离家数月的我,回去向爹娘报个平安。”
胡老思来想去总觉得他一个人回去很有可能不太顺利便道:“心龙别急,再休息一日我与你一同前往,正好去见见你的爷爷,我们也有五年多没见了十分想念啊!”
幕龙敖博惊疑的说道:“他爷爷是谁?你认识的那点人我可是都认得啊!”
胡老哈哈大笑道:“幕兄你可知他是谁?”
手指着向心龙,幕龙敖博忙打断他的话道:“你就别兜圈子了,他这么小的年纪我怎么可能会认得,再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
胡老又是一阵大笑道:“他叫向心龙,是向文武的孙子,怎么样有什么要说的吗?”
胡老看着幕龙敖博惊讶的表情,幕龙敖博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心龙说道:“你是向文武的孙子?你怎么会和胡老头在一起,你难道不应该在向府呆着吗?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问题说了出来的确让幕龙敖博费解。
向心龙回道:“是,向文武就是我爷爷,几个月前我遭到魔教埋伏跌落悬崖,所幸掉入湖中,正好被胡老爷孙两发现才得以生还。”
短短的几句话却把幕龙敖博的心给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