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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郑奎自从被分到跟着陈晓威之后,就越发的猖狂了。他以为我们高一的都是傻子,都是逆来顺受的小逼崽子,食堂里吃饭,都要给他让座位。宿舍打水都要给他弄热乎的,随处见到他得喊爷,不然统统挨打,我们班以前也有好几个人挨他整过,不过高一的三大势力,都是允许他这样胡作非为,高二的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这家伙可恨的程度,已经是令人发指,我……”
“砰!”
我气得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课桌上,吼道:“行了,别说了。我知道这沙比了。就告诉我,上哪儿找他,老子要去找他算总帐!”
“啊?这……”
孙泽犹豫,问道:“郝仁,这其中的关联,难道我没跟你说明白吗?牵扯很多呐。我们之所以让你出头,是据说你爸很厉害,要不要请他老人家出山……”
“你麻痹!”
这么看不起我,我火了。一把揪着他的衣服领口,眼神能够杀人似的:“你觉得我郝仁不能够凭着自己的本事摆平?”
“不,不是,我是想要说……”
“说你二大爷!”我一把将他推开,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绪之后,觉得,既然是陈晓威那边的人,正好我要跟陈晓威开战,倒不如一次性的全对付了。不急,等吴毅杰他们来了,我再排兵布阵的好。后来安慰着小胖说,我有需要的时候,你跟着我,一定会让你复仇。
接着上课了,同学们就都散了。
还有好些人再劝我,郝仁,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不要硬撑,叫你老爸来吧。
你老爸那么厉害,他一出马,肯定把这帮狗比吓得屁滚尿流的。
你虽然还不错,可毕竟差了不是一个两个的档次啊,这样肯定没有好下场的。
妈的,要不是因为老师快来了,老子真想冲过去挨个的扇耳光。
同时,我也是扪心自问:难道,我郝仁的崛起,就真的离不开家人的笼罩?我真的注定是成为扶不起的阿斗吗?
不!
我不心甘!
我不屈服!
……
回到座位上,我根本没心思听课。
而是在琢磨陈晓威那事儿,本来以为燕子会跟我生半天闷气的,但谁料,她竟然主动联系我,不过现在是在上课,当然不是直接对话,而是给我扔小纸条,我低着头,她从膈肢窝那里给我塞过来,我看到她的腋下,毛发很洗漱,柳条得很诱人,我咕噜了口口水,瞬间就激动了,拿着小纸条,深深一闻,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味,迫不及待的打开,就见到她的柳俏字体印入眼帘:你要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陈晓威那里你确定要去招惹?第二,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把我的早餐给婷婷,你安的什么心?
汗。
我就知道女人是小肚鸡肠的动物,一顿早餐,都能纠结这么半天。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第一个问题,陈晓威那事儿,她也知道厉害,对付个孙文超,我就被搞得半死不活的,那这回……不得死翘翘啊?
可我……义无反顾。
所以,我就迅速的写过去,内容是,陈晓威那里,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因为我有所承诺,你就不用劝我了+微笑,另外,婷婷那里,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我的人品对吗?那就不要再问了,以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投过去,她接着还仓皇的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是数学老师,一个老头儿,带着老花镜,矮冬瓜,骂人都要跳起来骂的。很古板,很不近人情,曾经有无数人被他抓住,直接扭送到教务处那里,因为他有关系,所以班主任都得给他面子。
所以,在他的课上,我们都挺小心翼翼的。
不过……这样的感觉难道不是更刺激吗?
她看了内容,不知道咋的,竟然气得一跺脚,还揉捏了下纸条,沉默了会儿,我以为她不乐意了,不爱回我,结果又来了。这次是通过右手直接拐到了后面,手指头夹着,另外空闲的三只手指头在拼命对我招手,看着可爱极了,我也是起了点儿小心思,过去摸摸,搞得她挺痒痒的,她则是更加的气恼,手指头还真灵动,摆出了一个怒的表情,给我看得咯咯的,我也不逗她,接过来,内容是:怒的表情+陈晓威那里你不许去,你去我跟你的事儿就完了,还有,婷婷的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中午要不给我合理的解释,那我们俩也完蛋了!
尼玛!
这是逼宫啊。
两个方案我都不可能直接回答她,但她却以分手作为要挟。
我,我……
看来不能够跟她来强硬战术,只会逼迫得她更加的反弹,我左思右想之后,决定,糖衣炮弹。
我自认为文采还不错,琴棋书画还算是样样能精通下,所以,我马上就在内容上写:燕子,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我不会欺骗你,也不会伤害你。可以说,你就是毒品,我已经吸上了你,再也戒不掉了,而且……
“哒哒。”
写到一半。
忽然一个尺子搭在了我的笔杆上,我还没反映过来,马上就被撩起,我随着纸张看过去,已经顺利到了古板老头儿的手上,拿捏在手,他推着老花镜的念:“我爱你,就像毒药一样,再也戒不掉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就是我的四分之三……”
卧槽!
老子哪有写后面的话,这狗比五六十岁了,还他妈给我添油加醋的?
谢特!
……
☆、第九十章 惹我之人一概轰杀! 第六更!为含哥美酒加更!
全场哗然。
本来还在听着无趣的数学课,打瞌睡的打瞌睡,化妆的化妆的同学们,陡然精神一震!
纷纷看过来,那死老头儿还在念叨,说的话我根本就没写,但是却津津有味的发挥着想象,瞬间把我给憋得面色通红了起来。而前座的燕子则是早就把脑袋埋进了桌子里,现在羞煞见人呐。坑住台巴。
贱人!
这狗比数学老师,你发现我开小差了,私底下把我叫走拼命一顿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这样当着全班的人让我出丑,把燕子都连带着拐进去了,这全班上下,谁不知道我平时喊官雯燕喊燕子啊。
卧槽他大爷的。不就是仗着那什么王主任跟他是亲戚么?平时在学校里,就老爱处罚学生建立微信,同时对待其他老师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意味,最喜欢拿鼻孔看人了。不管成绩好坏活着是家世如何,他都是一视同仁,不过……我经常上课睡觉,被他抓过很多次,所以就特别的盯着我。
“老师,老师,您别念了,别念了……”
我还是尽量压着我。毕竟尊师重道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还是别撕破脸的好,不然以后谁见到我都要怕我了。所以我就是举手起身,本来是想要拉着他,强调下我现在知道错误的重要性,可这固执的老头儿却是一把把我给推开,一不留神就琅呛摔倒在地。
人仰马翻,双脚朝天。虽然同学们都知道我很牛逼,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发笑,叽叽喳喳的声音,叫得老子浑身难受。可我还是压着火,我不想燕子误会我什么,我一直都很在乎她的感受,她回头看着我,眉宇里也有些抱歉,貌似是再说,不好意思啊,上课给你传纸条,没想到被发现了,你……还好吧?
我当然好,我好得不得了。我深吸了口气,起身站起来,还没开口,但哪像这沙比老头儿竟然对我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你这样还是学生?你还有没有点儿素质?有没有点儿脸皮?以前在我的课上开小差睡觉也就算了,这次倒好,干脆写上情书了。你看看,看看你自己写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你爸妈给你交学费来就是让你干这种事情的吗?你出生下来就是平白无故的浪费生命的吗?你这样的人,怎么不去死?你还有脸皮活在这世上干甚么?!”
妈的,他都五十来岁了,按理说,更年期也过了啊。可谁知道,脾气这么火爆,估摸着今早出门踩到狗屎了,他一边泡沫横飞的拼命咆哮着,一边拿着信纸一个劲儿的戳我脑门儿,戳也就算了,还用另外一只手挠我,搞得我一路退,急了,马上就后脑勺撞到了墙,哎呀我那个叫痛!
当时我的火气可以说已经是从双脚蹿升到脑门儿了,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
可我……还是忍着。我还是顾忌彼此的师生情感,顾忌燕子对我的看法,顾忌全班同学看我的目光。我只是捂着后脑勺,正色的说道:“古老师,请您保持下你作为一个教书育人的园丁的形象。我怎么学习是我的事情,我爸妈把我生出来自然是有用武之地的,不会像您说的那样没出息,好吧,刚刚写那情书的确是我的错误,我承认,但是请您……”
“还有脸?还有脸了你!?”这不说还好,一说这沙比竟然是火药桶被点燃了导火索似的,一发不可收拾,没想到他的口才这么好,竟然是如滔滔江水一般的绵延不绝:“你怎么学习是你的事情,那你来我的课上学习干甚么?那你滚啊,我叫你留在这儿了吗?我看你爸妈生你下来就是多余,你这么有能耐,还用得着我教吗?你承认错误就行了?那我把你杀了,再跟你道个歉有用吗?告诉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最好……”
“我忍你麻痹啊忍,草拟大爷的,给老子滚!”
这他妈的,绝笔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呐。这老狗比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泥人尚且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我这堂堂七尺男儿呢?如果我再不爆发的话,那不就真被他当蠢货来收拾了?我要不给他点儿眼色瞧瞧,那尼玛同学们会怎么看我?认为我胆小,我懦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要发展势力的信仰,不是在顷刻之间付诸一炬了吗?
所以,我怒了。我就咆哮了,同时趁着他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老子挺胸上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戳着他脑门儿的泡沫横飞的道:“你他妈一个死老头儿整天指手画脚你还真有能耐了你?平时不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你以为老子怕你?你算个毛啊,滚滚滚!就冲你这把老骨头的模样,要是我儿子,早就在你出生下来的时候掐死你丫的了!你再说?你还敢说?你说说说,说个几把啊说!”
谁都知道我牛逼。
但谁也不知道我会牛逼到直接指着老师的鼻孔骂。
哪怕是一个瘦弱的老头儿,我也在所不惜。
惊!
全场。
同学们瞪大了眼睛,古老师退到了对面,直接坐在了一男生的大腿上,燕子回头看着我,短暂的错愕之后,反映了过来,急切的低声道:“哎呀郝仁,你这是干甚么你?这,这古老师可是王主任的亲戚啊,本来你就因为要开除你那事儿够闹心的了,你先在再得罪他,难道你真的不想念书了吗?难道你忘记了当时你妈妈是怎么跟你说了的吗?”
“哼,哼哼。”
我却是冷笑了起来,丝毫不为所动,摆手的淡淡的道:“怕什么怕?我倒想要看看,谁敢来开除我,我倒想要看看,那所谓的王主任,是不是要给这死老头儿撑腰!而且,我他妈的在这里发誓,以后要在学校看见这沙比老头儿在学校晃荡,老子连这学校都给拆了!”
“你,你你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燕子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此时此刻,那古老师竹箭的醒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