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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的薛英明,显得有点呆愣,被黄誉猎发现,黄誉猎皱了皱眉头,想要习惯性的用右手拍一拍他的肩膀,准备抬起右臂时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已经没了右臂,于是尴尬地改用左手拍了拍薛英明的肩膀:“薛老弟,赶快随我前去围堵那白鹿马,愣着干嘛?”
“好。”薛英明尴尬地点头,却在黄誉猎转身后赶忙对身边的薛子风悄声叮嘱:“子风,今日你务必紧紧跟在我身边,一旦出现险情就跟着我逃跑。”
薛子风赶忙点头,心里巴不得如此,他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人,那日的白鹿马也给他留下了深刻阴影,这些天他好几次做梦梦到白鹿马的残酷杀戮,好几次从梦中惊醒,今日若非父亲薛英明要求他跟来,他才不愿意重新面对白鹿马,即便薛英明不叮嘱,今日薛子风就已经打算要一直紧紧跟在薛英明身边,也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黄誉猎带着薛英明、薛子风、五百猎人刚朝前方跑出数十米,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阵大风突然从前方吹了过来,吹进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确切的说,这是一阵浓烈的妖气,因为这阵妖气很浓烈,加上扑来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像是形成了一阵大风似的,这是一阵妖气之风。
之前那一阵妖气比较稀薄,不足以对人造成威压,只是让两百多匹马都感应到白鹿马的威严,都在敬畏之下慌张不安身体颤抖,而这次的这阵妖气之风则是白鹿马冲着人类散发出来的,冲着让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的人类,冲着今日这八百余个闯入它的地盘的讨厌的人类。
想当初,江德武和王老翁试图进入过葬马山禁区,不过只进入了几百米就感应到了一股妖气,给他们造成了强大的威压,让他们立刻退了出去,以至于多年后的现在,王老翁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当时如果他和江德武不是立刻退出,晚一步可能就会遭遇白鹿马,就会丧命葬马山禁区。
当时江德武和王老翁感应到的那股妖气,就是白鹿马刻意释放出来的妖气之风,当时白鹿马已经对他们动了杀心,如王老翁所想,如果当时不是他和江德武退得及时,就会被白鹿马残杀。
而今日,而现在,白鹿马刻意释放出的这阵妖气之风,就是它动了杀心的象征!
黄誉猎、薛英明、薛子风、五百猎人跑在最前面,猝不及防之下,最先被这阵妖气之风给侵袭,顿时都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很多猎人的身体都在这股威压之下硬生生哆嗦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些猎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怎么回事?”唐躬武立刻发现了前面的诡异状况,然而他刚发现,那阵妖气之风便迅速吹了过来,哪怕他是个通元圆满的武修,面对这阵妖气之风造成的强大威压,也不由心跳加快。
唐躬武都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本来就还混乱着的两百多匹马,在这阵妖气之风的威压下,纷纷剧烈颤抖起来,有些马惶恐地在原地打着转,有些马则惶恐地蹦跶着马蹄。现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武修们的情况要好一些,只是心跳加快呼吸困难,不是武修的人,很多则都浑身打着哆嗦,也有一些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两百多个骑马的人多半都控制不住坐下的马了,本来是人控制马,现在则成了马控制人,很多人都被马带着在原地打转或上下蹦跶,也有一些人直接被颤抖惶恐的马给甩下马背,这些骑马的人一时间纷纷叫喊着,既有因为痛苦发出的叫喊,也有呵斥马匹发出的叫喊,一时间吵嚷连连,乱成一团。
“唐躬武,救我,唐躬武,你快过来……”正被黑血马带着上下蹦跶的巩喜,惊慌失措地对着唐躬武大喊大叫着,身材矮瘦的他,骑马的画面看上去本来就有些滑稽,眼下被黑血马带着上下蹦跶,矮瘦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跳动,配上他惊慌喊叫的声音,显得就更滑稽了。
第94章 白马一声啸()
唐躬武对巩喜忠心,否则巩喜这种人也不会把他视为心腹爱将,眼下唐躬武听到巩喜的喊叫,当即顾不得自己身下的黑血马了,一个纵身跃到巩喜的黑血马上,坐在了巩喜背后,双臂绕过巩喜的身子,用力狠狠拉了几下缰绳,强行控制住了巩喜的这匹黑血马。
巩喜非但没感激,反而将怒气发泄到了唐躬武身上:“今日行动前我就命你务必紧紧跟在我身边,务必守护好我的周全,这次你出手可是慢了点,险些害我从这只孽畜身上摔了下去。”
唐躬武心里憋屈,但还是习惯性承担了责任:“是属下无能,没能第一时间来守护大人。”
巩喜还想教训两句,然而这时,一阵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便窜到了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窜入了现场所有人和马的耳中。
……
“呼……”
远处的山顶上,山顶的悬崖边,突兀的大石块上,孤傲的白鹿马正高高扬起两只前蹄,发出一阵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像是在对苍茫阴沉的天空表达不满,像是在对萧条阴郁的冷风宣泄情绪,天空之下,冷风之中,白鹿马的这一声呼啸其实是冲着远处的那两百多匹马发出的。
对于那两百多匹马,白鹿马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就像是它们的王者,它此时的这一声呼啸,便算是它正式以一个王者的身份对那两百多匹马展现出它的威严,它在通过这声呼啸正式发出它严厉的警告:“凡吾同类,擅入者死!”
马儿通常只会发出“嘶”的嘶叫,眼下白鹿马发出的却是“呼”的呼啸,而且这声呼啸中还暗藏着一股风雷之势,虽然这股风雷之势很稀薄,不足以让这声呼啸直接对人类构成杀伤力,却足以让这声呼啸变得更有马中王者的威严,更能威慑到远处那两百多匹马。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眼下这是白鹿马的一声啸,也是它的一声笑,既是笑傲,笑傲那两百多匹庸马,王者的威严岂容尔等蔑视?也是嘲笑,嘲笑那八百余个蠢人,擅闯我的地盘是自不量力!
一声呼啸过后,白鹿马放下了扬起的两只前蹄,低头俯瞰了一眼下方,下方就是大山的悬崖,这是一个很高的悬崖,高达数百米,这也是一个很陡的悬崖,几近于垂直地面,而且巨大的一面悬崖峭壁上,嶙峋的怪石很少,大部分地方都是光滑的。
当白鹿马站在悬崖边的大石块上俯瞰这个悬崖的时候,神态却显得很平静,平静得就像是悬崖边的这块大石块,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镇定自若。
平静镇定的白鹿马突然动了,只见它猛地从悬崖边纵身而起,朝着悬崖落去,落下十余米的时候,它竟然垂直地踩踏在了光滑陡峭的峭壁上,可以想象当一个人站在一座大厦墙壁上的场景,眼下的白鹿马就是那个人,高达数百米的悬崖峭壁就是大厦墙壁。
真不知道白鹿马的四只马蹄是如何在光滑陡峭的峭壁上站稳的。
站稳了还不算,白鹿马随即头向下,四只马蹄沿着悬崖墙壁快速朝着下方俯冲而去,是跑,不是走,很快它就跑完了数百米的高度,落在了山脚下的山坳里,在山坳里踏出了两个既大且深的蹄印。
白马纵身,白马踏崖,白马俯冲,白马落地,然后马踏蹄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酣畅淋漓,不过三个呼吸的工夫,原本还孤傲地站在山顶悬崖边的这只白鹿马,就跑到了山脚的山坳里来了。如果有人能看到这幕场景,一定会感到目眩神迷,眼花缭乱,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可惜如此玄奇的一幕却没有一个人有幸看见。
只有白鹿马自己享受到了这个过程。
今天这出精彩的戏才刚刚上演,而它已经亮出了唯一的主角的姿态!
……
“呼……”
白鹿马的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从远处迅速窜到了深可及腰的这片草丛,窜入了现场所有人和马的耳中,顿时让包括唐躬武在内的现场所有人,全都感受到了比刚才被妖气之风侵袭时更强烈的威压,更多的人浑身打起了哆嗦,更多的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甚至有几个武修都打起了哆嗦发出了叫喊,修为最高的唐躬武虽没有哆嗦和叫喊,却发现自己不仅心跳很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影响最大的还是现场的两百多匹马了,因为白鹿马的这一阵呼啸声就是冲着这两百多匹马发出的,是它正式以一个王者的身份对这两百多匹马展现出它的威严,是它在通过这声呼啸正式发出它严厉的警告:“凡吾同类,擅入者死!”
本来就在剧烈颤抖和惶恐不宁的两百多匹马,听到白鹿马的这声呼啸,感受到呼啸声中的威严和警告,感应到呼啸声中暗藏的风雷之势,不约而同的齐齐凶悍了起来,齐齐暴动了起来。
“嘶……嘶……嘶……”
“嘶……嘶……嘶……”
“嘶……嘶……嘶……”
两百多匹马纷纷像发了狂似的,一边大声嘶叫着,一边大力摇晃着骑在自己背上的人。两百多匹马仿佛一下子都变成了狂暴的烈马,哪怕背上坐着的是它们平日喜爱和尊敬的主人,它们此时也都不在意了,它们此刻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摆脱自己背上的累赘,然后逃跑,用最快的速度逃跑,跑出这个葬马山禁区,因为“凡吾同类,擅入者死!”
刚才那阵妖气之风侵袭的时候,两百多个骑马的人,多半就已经控制不住坐下的马了,很多人被马带着在原地打转或上下蹦跶,也有一些人直接被马给甩下马背。
而现在,当白鹿马的呼啸声传来,当两百多匹马都狂暴了起来,马背上的人便相继被甩下了马背,摔进了深可及腰的草丛,仿佛一下子被草丛给掩埋了似的。摔下马背还不算,有一些倒霉的人在摔下马背后还被马蹄踩踏在了身上,甚至有人被马蹄踩踏在了脸上,也有一些人不是被马蹄踩踏,而是被慌乱的人不小心用脚踩到。深可及腰的草丛中,不断传出一声声痛苦凄厉的叫喊。
白鹿马一声啸,就让马群狂暴,人马混乱不堪,现场一片狼藉!
第95章 混乱的伤亡(求订阅)()
PS:这本书成绩糟糕,之前因此影响了我更新的动力,但我还是舍弃不下,作者写书就像大家在看书一样,像在做一场美梦,我想把这场美梦做完,何况这本书都已经上架了。希望大家订阅支持,成绩已经糟糕到没脸见人了,如果连极少数的你们都还不订阅,让这本书何去何从?多一个人订阅我就会多一份动力,就会加快更新,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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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一声叫喊是巩喜喊出来的,因为唐躬武就坐在他的马上从他背后贴身保护他,巩喜并没有被坐下的黑血马给甩掉,他的叫喊是被惊吓出来的。即便唐躬武动用真元强行控制着巩喜的黑血马,但这匹黑血马还是显得很狂暴,“啪”的一声,这匹黑血马不顾剧烈的疼痛和受伤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