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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儿撇开脑袋,眼眶有点湿润起来,其实她家的小姐真的很苦,白家不是当官之人,而是卑微的商人之女,而白家的孩子在这个地方的人都知道,满腹经文,知书达理。但是商人之子不能为官,让那些读书人不会欺骗,耍阴谋。原本庞大的白家经历几代的打击后,慢慢没落……唯一支撑下去的只有百姓的拥护罢了。
“暮儿,乖。”白衣又怎么不知道暮儿心里的心思呢?倘若再这样下去,白家八成就要垮了。但是那些灾民……白衣的内心只有不忍。
暮儿只好去将糕点拿了过来,一打开,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原本埋头喝粥的灾民纷纷抬头,目光中只有渴望。白衣拿出一盆糕点给雅乐萧,转身命令暮儿将剩下的糕点分给灾民,他们不断拥挤而上。
白衣看见围在暮儿身边的都是年轻人,而在外围的是一群小孩,还有一些年老的只能一旁坐在,眼巴巴的看着一幕。白衣皱了皱眉,呼唤着:“暮儿,过来。”
暮儿端着糕点从里面走了出来,盘中的糕点被那些人都抢的所剩无几,白衣道:“将剩下的糕点给那些孩子和老人吧!”
雅乐萧看见这一切,将手中的糕点放入暮儿的盘中,说:“也把这个也给了吧。”
白衣惊讶的看着雅乐萧,心中不由对他产生了好感,这样的男人心胸大肚,倘若为官,定能对百姓着想。
雅乐萧对白衣轻声一笑,正转身准备离开时,听见白衣说:“公子等一下,请问你叫什么?”
“雅乐萧。”
“雅公子,我看你脚受了伤,不妨到我家,我让大夫为你看一下。”
“那就谢谢白衣姑娘了。”雅乐萧并没有拒绝,因为他本来就打算去趟白家,看看他的成果。
当白衣回到白家时,面前是血淋淋的一片,白衣一下子虚弱起来,整个人就要往后倾倒,好在雅乐萧扶了白衣一下。白家的板牌上还有一双血手印,进入院子时,白衣马上哭了起来,因为白衣的娘正躺在血泊中,手中紧抱着刚出来还没有一个月的弟弟。感觉到屋子里面有动静,白衣马上跑了进去,看见她的爹在地上攀爬着,看见白衣后眼角流下了眼泪。
“爹。”白衣想要搀扶起她的爹,但是碍于她的力气太小。
“白衣,听,听爹说,你一定要……要嫁…。给…。。给雅…。你…。。。”白衣的爹抬头看见雅乐萧进门之后,雅乐萧腰上的玉佩让他瞳孔一缩,瞪大的眼睛,手指指向雅乐萧。话还没有说完,气已经断了。
“爹……”白衣抱着她爹的尸体痛哭着,她感觉到她爹死前的悲愤,她内心只想要报仇。她记得爹说,要嫁给雅乐萧。她原本就认为雅乐萧就不是乞丐,像似落魄的人。她直觉告诉她雅乐萧绝对知道些什么,他应该是爹相信的人。
白衣跪在娘和爹,弟弟的坟墓前叩了几个头,说:“爹,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说着,转头看了眼雅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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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公子,你去哪里?”白衣死死跟着雅乐萧的身后,白衣身上的白色衣服早就变成了黑色,头发变得凌乱不堪。
“白衣姑娘,你已经跟着我七天了。为什么你要跟着我?”雅乐萧无奈的看着白衣。
白衣咬了咬牙,低着脑袋,脸颊红成一片,这样的话又怎么能说得出口。依旧不依不饶的跟着雅乐萧的步伐。
没有想到雅乐萧会到一家旅店,掏出一两银子,道:“两间上等客房,外加买一件白衣,准备两桶热水。”
店主拿着银子不断道谢。
白衣跟着雅乐萧,看见雅乐萧进房间后,准备进去时,雅乐萧玩味一笑说:“白衣姑娘,你的房间在旁边,难道你想为我暖床。”
白衣一听,抬起脑袋,目光直视着雅乐萧,恶狠狠的说:“没有。雅公子,我原本认为你是落魄的官家之子,从未想过你是无赖。”脸颊通红的白衣,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发狠的摔了门一下,内心不满着,自己要嫁的男子居然会说这样轻薄的话。
雅乐萧刚进门,就看见一年轻的黑衣男子正坐在凳子上,手中紧握着剑,一脸严肃的看着雅乐萧。
“上官将军,别来无恙。”雅乐萧摘掉帽子,露出一双丹凤眼。
上官牧抬眸,皱了皱眉,将绣着桃花的手帕往雅乐萧的怀里一扔,道:“王爷,我已经把你要求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我家人呢?”
雅乐萧指尖轻轻摸过桃花,淡淡的微笑着说:“白家,沈家都已经灭门了,可是月季手帕呢?”
“白家里没有找到。”
“哦~”雅乐萧冷眼看着他,回旋一转将上官牧手中的剑拔了出来,上官牧立刻感觉到脖子一冷,雅乐萧低头不屑着说:“那你还敢说我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王爷,我……”上官牧顿时不知怎么办好。
“不如这样,帮我办最后一件事情。”雅乐萧说话客气,但是手中的剑已经说明一切,这是威胁。
“好,不知王爷要做什么?”
“夺皇权。”
白衣在房间里面干干净净洗完澡之后,换上店主拿来的衣服,靠在床头上,白衣想起雅乐萧和白家,眼眶不由流下眼泪,暮儿已经被她送回她的家中,白家唯一的后人只有她自己。想了想,从换下的衣服中拿起绣着月季的手帕。
曾经听说娘说,月季手帕是爹曾经帮助一个达官贵人而赠送的,如果以后白家出了事情,只有白家有后人在,那白家复兴便有希望。
白衣正在伤心的时候,抬头看见有一位蒙着面,一身紧衣的男子从窗户一跃而上。手中的剑直刺向白衣,白衣往旁边一侧,剑深深的扎进了被子里,白衣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想要找救兵,但是被男子拽住衣领,白衣整个人到在了床上,脑袋撞在了床上,昏迷了过去。
男子正要杀了白衣时,一把剑将男子的手臂划伤,手中的剑掉在地上,转头看见是雅乐萧时,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说:“王爷。”
“滚。”雅乐萧坐在了床头,将白衣放在床上,轻柔的为她盖被子。
男子依旧跪着,没有打算离开,目光坚定的说着:“王爷,天下跟她一样的女子数不胜数,为什么一定要栽在她身上?只要夺取月季手帕,像沈家一样,找人扮演。再拿月季和桃花向那个人索取军队,那……”
“闭嘴。我的事情不用你指手画脚。”雅乐萧将手中的剑直接刺进男子的锁骨,命令那男子离开。
雅乐萧看见白衣醒来,笑着说:“洗个澡也会睡着?”
“雅乐萧?”白衣惊讶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她瞬间觉得雅乐萧比她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好看。
雅乐萧笑了笑,点了点头。温柔的搀扶起白衣,说:“你一直跟着我,不是认为我知道谁杀了你们家吗?”
白衣惊愕的抬眸,伸手紧拽住雅乐萧的衣服说:“谁?”
“皇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家和沈家曾经为先皇立下功劳,太后便亲自绣了月季和桃花手帕曾于两家。当今皇上昏庸无道,使得民不聊生。皇帝的根基不稳,甚至一些王爷虎视眈眈。王爷只要得到沈家和白家的后人,他们只要持有那手帕,向太后请愿。皇权不能立刻得到,但是能得到先皇手中的军队。皇上为了除掉这隐患,便大开杀戒。”
白衣听着冷哼一声,眯着双眼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刚刚袭击我的人是你的人。”
雅乐萧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下颚,说:“没错。因为我是王爷。”
白衣听着,闭上双眼,爹临死前让我嫁给雅乐萧,难道已经知道这一切,爹想让雅乐萧成为皇帝,白衣无奈一叹。
(夏沫玲梦见了这个故事,之后会说明)
十五:白衣(中)
看见白衣并未发现他的话中存在一些怪异的词语,雅乐萧心里松了一口气。以后的白衣回忆起这段话,每一次都捏紧着手指,骂着自己傻。
雅乐萧买了一匹马,白衣和他骑着马不断穿行在森林里,想要去京城必须要去一条路。已经连续的走了一个多月了,期间白衣和雅乐萧经常吵架,其实两人早就心生爱意,将对方当成这辈子的唯一。
白衣因为淋了一场雨,在路上生了大病。雅乐萧抱着白衣住在一家破庙里面。白衣迷糊的眯着双眼,伸手抓住雅乐萧的衣袖说:“如果我死了,一定要为我报仇。”雅乐萧听见这样的话只是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白衣。
“只要你不死,我就完成你爹的遗愿,娶你为妻。”雅乐萧轻轻抚摸着白衣的脸颊,目光中只有心疼。
白衣一笑,露出那么长时间以来最灿烂的笑容,说:“一言为定。”强烈的睡意袭来,在昏迷之前,听见雅乐萧说:“我发誓我一生只娶白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身上只有火折子,倘若我辜负了她,白衣可以在我大婚之时,烧了我的新房。”
白衣温和一笑,说:“我发誓,我白衣一生只穿一次红衣。”雅乐萧紧紧抱着白衣沉沉的睡去。
当白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村庄里面,身边放着大红衣和凤冠。有一个媒人惊呼着道:“白衣姑娘醒了,快叫人准备。”
“我要结婚?”白衣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着。
“姑娘,你已经昏迷了好长时间。我见到你的时候,只见你躺在男子的怀里……”媒人滔滔不绝的说着,为白衣穿戴喜服,戴上凤冠……
爹,白衣要如你所愿要嫁给雅乐萧,未来的帝王。
“雅乐萧你说,你和我会在一起一辈子吗?不离不弃。”白衣看着眼前穿着上等喜服男人,露出女子该有的迷恋。
雅乐萧坐在她的身旁,紧握着白衣的手,十指相扣,说:“你不离,我不弃,那便是一辈子。”白衣眼眶中徘徊着眼泪,轻轻靠在雅乐萧的肩膀上。
“白衣,我们现在这里住几个月,你大病刚好。”
“好的。”
“乐萧,你看那边的花开的又灿又香,和你一样。”
“那花怎么样,我不管,我只管你。”
“乐萧,你不要当帝王,好吗?”
“……”
白衣心知肚明,雅乐萧心怀天下,表面无害,无所事事。内心野心勃勃,她明白,雅乐萧娶她是爱她,不是月季手帕。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想要那月季手帕,不是吗?这几个月她活得很开心,感觉在像做梦。
雅乐萧每次看见白衣的背影,内心只希望白衣能够傻一点,笨一点,至少他可以保护她更多一点。
“王爷,不好了。官兵追过来了。”一位妇人匆匆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哭泣着。
雅乐萧一听,转身对白衣说:“你留在这里,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
这个村庄是雅乐萧被皇帝追杀的时候,逃进来的,离京城很近。四面环树,官兵能找到这里,必然有人告密,这里的人收了雅乐萧的恩惠,自然不会说出去,唯一的可能只有上官牧。
“白衣,这次去八成会受伤。我不能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雅乐萧拽着白衣的双肩,目光坚定。当看见白衣流泪的眼眶,心里一凉,紧紧抱着白衣。
白衣擦掉眼泪,抬眸咬着嘴唇说:“那能否再陪我吃顿饭?”
“好。”雅乐萧终究软下心来,没准这是最后一顿。
“乐萧,多吃点茄子。”白衣夹着茄子放在雅乐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