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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玲一溜烟的跑下去,拖着锄头站在那老人的面前。老人弯曲的背影瞬间一愣,抬头看着夏沫玲,道:“你阴魂不散啊?!”
“老大爷,我如果是鬼怎么可能拿得起锄头。大阳光之下,我怎么可能是鬼?没准我以前确实遭遇了大难,谁我在大难中死了?”夏沫玲立刻拉住老人,以免一眨眼的他就消失了。
“你真的不是鬼?”老人瞪大着双眼,一直盯着夏沫玲看。
苏晰亚从上面走了下来,一把拉过夏沫玲,道:“她是人。”
老人看见苏晰亚能拉住夏沫玲,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夏沫玲看了看苏晰亚那双白皙的手,脸上一红,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道:“老大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认为我死了?”
老人叹了一口气,讲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当时,月牙山被一个富商投了一大笔钱。所有出生于月牙山的人都回来,签订什么合同。那富商有个千金,从小娇蛮任性。还有一人他因为撞死了他人,送进了监狱,他的儿子被送到这附近的孤儿院。”
“那时候,你和你哥哥一起跟着你父母来到了这里。难得大家聚得那么齐,也打算在这快要被拆了的老房子里多住几日。而你们四人进了同一家学校,你哥哥比你大个六七岁,所以……。你们三人的关系密切,常常一起玩。”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当时可得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欢心。有一次你父亲带回了一件古董,价值上千万。你当时很淘气,拿着这个到处炫耀,给其他人看。所以这件古董在你身上这件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
“然后,貌似快倒闭的煤气厂长主急需一笔钱,所以把主意打在了你的身上。后来,只知道山上发生了一次爆炸。很多人都说你已经死在了那里,毕竟自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人看见你的父母还有你和你哥哥。”
夏沫玲听完之后,也明白那个千金和罪犯的儿子是谁。他们的关系以前很好,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肯定跟那一次爆炸有关。
苏晰亚将锄头还给那位老人,并跟老人道了谢。拉着已经失神的夏沫玲回到旅店。
苏晰亚回去之后,将当时的爆炸案的报导找了出来。夏沫玲发现这件事情在十年前是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有人说被绑架的女孩已经死了,毕竟在那么大型的爆炸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幸存者。可是,也有人说没有死,因为现场只找到一具尸体。
外加上夏沫玲的父母也没有出现说明,所以认为夏沫玲死了也是情理之内。
夏沫玲知道已经大概知道了源头,她现在想到现场上去看看,没准会像今天一样会感觉到熟悉的悲伤,没准能记起什么。
苏晰亚知道后,淡淡的说着:“我和你一起。”
山下的夜晚冷冷清清的,并夹杂着虫鸣。夏沫玲和苏晰亚两人面对面坐着,那张越来越清晰的脸庞连夏沫玲自己都在怀疑是一场梦境。
“不用了,我怕你一出汗,再次晕倒。我可没那力气。”夏沫玲一口拒绝,看见苏晰亚一脸平淡的样子,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知道了。”
和以往一样的冷清,嘴角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他就像天边的云朵,可望不可即。
五十三:是他
早上,夏沫玲背着书包看了眼苏晰亚的房间,那棕色的大门紧闭着,那么早他应该不会那么早起吧!心里有一点点失望。
想去倒杯水喝的夏沫玲刚到客厅就看见苏晰亚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杯,里面是如同大海一般的液体,他微启薄唇,接触着冰冷的玻璃杯口。
“你怎么在这?”夏沫玲一愣。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来。我就早了一点呆在客厅,我怕,你傻傻的一座一座山找。”苏晰亚将玻璃杯放回茶几上,拿起一张纸递给她。
里面标注着一些小路,甚至连几公里都有,还有最重要的事故发生地点。夏沫玲惊讶的看着苏晰亚,这些他都是怎么找到的。
“谢谢。”
夏沫玲看见苏晰亚有点沉思的样子,她的手指拿着纸的力气不由更大了些。苏晰亚这样的举动也是一种关心。
正准备走了的时候听见苏晰亚在她的身后,严肃道:“如果晚上你还没有回来,我回去找你的。”
“嗯。”夏沫玲点了点头,刚到门口。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回头,看见苏晰亚正站在她的身后,惊讶道:“还有什么事吗?”
苏晰亚从裤子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他蹙着眉,纠结了一会,将纸条递给了夏沫玲,道:“有事打电话。”
夏沫玲的心脏砰砰跳动,慌张的从苏晰亚的手指缝内拿走了纸条,垂头抿嘴笑道:“谢谢你,苏晰亚。”
夏沫玲走了没多久,苏晰亚一愣一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他刚刚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他明明知道见过夏沫玲有那个电话号码,没准还存在手机里。这不是自己将自己露到阳光底下吗?可是他想要后悔,可是后悔不起来,他心里很担心夏沫玲在山里会不会遭遇不测。
夏沫玲摊开手指,里面的一张小纸条让她特别的安心,她将纸条上面的痕迹抹平,很细心的叠整齐,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中午的时候,夏沫玲将书包里面的零食吃了大半,坐在草地上仰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拿起矿泉水,猛喝了一口。
下午,夏沫玲实在没有力气之后,一直盯着地图看了半天。没错了,应该说早就到了啊!
夏沫玲叹了一口气,看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打算回去的时候,没走几布。只感觉脚下一空,眼前一黑,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掉在洞里。
一个只有一米大小的洞口,里面臭乎乎的。夏沫玲揉着摔疼的屁股,扶着周边的泥土站了起来,看见自己脚下全是猪毛,果然臭气熏天。
夏沫玲感觉自己都要哭,她感觉自己能明白井底之蛙了。慌张之中,想去苏晰亚。
连忙掏出裤子里面的纸条,将电话号码输入进去。刚开始前面的四五位夏沫玲并未感觉,可是越到后面,没输入一位,夏沫玲看见那上面显示的一直都是凶手。
她急忙的将手机扔掉,蹲在一角,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她不相信的将号码进行对比,来复了好几次。最后,夏沫玲紧紧的握住那张曾让她宝贝的纸条,眼泪一直在她的眼眶内。
夏沫玲她只感觉到心好痛,明明苏晰亚做的没有损伤她半点,甚至还在撮合她。为何她现在会那么的难受,难道她喜欢苏晰亚?
因为苏晰亚一直将她往别人的怀里推,所以她感觉到心寒,才会那么伤心?
大概就是这样。夏沫玲埋头哭着。
夏沫玲当初害怕唐帆是因为与他不熟,外加上唐帆那中性格。现在她被最信任的人出卖,她不明白苏晰亚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只知道自己的心仿佛坠入冰河一般。
凉凉的,痛彻心扉。
仰头看着已经暗淡下去的天色,苦涩的笑了笑。
她忘了,苏晰亚是外星人,而自己是他手中的一个小白鼠而已。
咬着下唇,不让眼眶内的眼泪落下。于是索性的闭上眼睛,这样就不会看见自己眼前的迷茫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这个房间充满着檀香味。门口有一位老奶奶坐在椅子上,她的目光看着地面。
夏沫玲连忙爬了起来,发现天已经亮了。也明白是这位老奶奶救了她,于是过去道谢。
老奶奶听见动静,慌张的站了起来,道:“姑娘身子好些了吗?”
“嗯,谢谢您。”
“你那位朋友我昨天已经打电话跟他说了,让他不用担心。”
“啊?朋友?”夏沫玲心里涌现不好的心思。
老奶奶有点惊讶,随后道:“当时看见你手里拽着一张纸条,想想应该是电话好吗。我就打来电话给他,想到天色也挺晚了,便让他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夏沫玲无奈的裂开嘴唇,道:“老奶奶这一次谢谢你,我要先走了。”
夏沫玲匆匆忙忙的离开那间木屋,心里涩涩的。她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苏晰亚,他一直将她往杨彦晞身边推,那些消息不都是为了促成她和杨彦晞吗?为什么她内心有点怨恨苏晰亚呢?连她自己也弄不清。
她只想避开苏晰亚,可是上天却不如意。两人在不远处就碰了这着。
两人对视着,夏沫玲抿嘴一言不发,苏晰亚叹了一口气,伸手道:“走吧。”
那样温和的语气,夏沫玲的鼻尖涩涩的,蹙眉强忍着泪水,笑道:“一切都是你做的,对吧?”
苏晰亚的手一动不动,点了点头。
只有夏沫玲明白,她多么希望苏晰亚说不是,只要他说不是,那么她用尽一生都会去相信的。
“你父亲害了惠阿姨一生,果然是父子,一副德行。请你以后离我远点,我可不想想你母亲一样,活得那么的可悲。”
夏沫玲直接与苏晰亚擦肩而过。
苏晰亚连忙拉住夏沫玲道:“等会……”
夏沫玲狠狠的甩开那双白皙的手指,手上的余温还未消散,心里再一次荡起涟漪,怒道:“你搀和这件事情,爱慕姬薇雪的人在背地里一直骂我,说我是小三,狐狸精,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都拜你所赐,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其它就不管不顾了吗?苏晰亚我恨你。”
苏晰亚站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那句愤恨的话,微微垂头看着那副空荡荡的手指。
没走多远,夏沫玲蹲在一棵树下,抓起衣袖在眼睛上抹,可是怎么擦拭都擦不干净,好痛好痛。
夏沫玲回到旅店将行李胡乱整理着,看见苏晰亚还没有回来,她直接拖着行李往外走着,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当在飞机上时,夏沫玲已经意识到刚才的话太过了,可是想到苏晰亚那张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的愧疚荡然无存。
刚下飞机,她给莫七七和夏凜怡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回来了。想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吃饭了,决定先吃饭再找莫七七他们。
还在医院的夏凜怡和莫七七两人都惊讶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莫七七慌张的挥舞的手臂,道:“你说要不要你快出院,立刻的回幽梦馆内,沫玲问起头上的伤就说不小心摔的。”
夏凜怡拍了拍莫七七的脑袋,笑道:“你以前不是说过不应该瞒着她吗?”
“啊?”
他的嘴角带着七分苦涩,三分忧愁道:“让沫玲来医院吧,我跟她说。有些东西是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
五十四:真相(上)
夏沫玲着急的打着电话,却发现夏凜怡和莫七七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就在刚刚,正准备去饭店的夏沫玲看见莫七七发来的短信,说夏凜怡在医院。
可是现在怎么就打不通了呢?
圣洁的阳光之下,她的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忧愁。夏沫玲站在马路旁,她只希望马上,立刻有一辆的士。
过了许久,夏沫玲拦下了一辆车,里面冰冷的空调一点也不能减弱她心中的焦躁,一滴滴汗从额头上流下。
车门一开,夏沫玲立刻的跑进医院,匆忙的找到房间,将门打开。
只见,莫七七和夏凜怡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中间是两部手机。夏沫玲蹙眉走了上去,怒道:“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
说着,眼眶湿湿的,她真的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