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落雪看似哭的伤心,其实忍笑忍的着实难受,那三位一向高傲,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评论,更不用说那北郭城五颜六色的脸色了。
“世子,这”
被夜笙一说,北郭城有些语塞,原本千娇百媚,迷人万千的女子此刻还像真的差了点。
原本他准备好了无数的说辞来搪塞夜笙的拒绝,没想到,夜笙会是嫌弃这女子不美,这一招,打的他是措手不及。
“算了,想来宫中也无甚美女,这一吹灯,还不都一样,期望你说的他们的功夫是好的,不然,爷一定向城主告你一状!”夜笙状似大方的挥挥手,可眼中的淫色却逃不过北郭城的眼睛。
暗中鄙夷的一笑,他还以为这小子真的嫌弃了,原来是装的呀!
北郭城自以为知道了夜笙的心思,面上赔笑道:“世子爷,您放心。他们四个的功夫可是这个。”竖起大拇指,“您就好好享受吧!”
“穆仓!”
“属下在!”
夜笙一指那娇柔的四女,道:“将这四位美女好好安置!”
大掌抚摸着下巴,夜笙没有理会一旁的北郭城,目光放光的看着那四女离去是妖娆的身姿。
见此情形,北郭城更是放心,不免腹讳,这小子就是一个贪花好色的纨绔,不知道城主为何如此重视他。
“世子爷,这夜也深了,奴才就不打扰您享受了!”北郭城拱手,神色间带着一丝傲意。
夜笙冷光一扫,冷声道:“那本世子就不送了!”
说着顺着四女离开的身影而去。
呸!就这么个浪荡子还敢给大爷脸色,大爷早晚让你好看!
心里暗咒,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北郭城一离开质子府,夜笙的脸色一变,满是阴沉,周身寒意更甚。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眼中满是恨意。
真是欺人太甚!
如此紧逼,是料定他不敢动手吗!
“穆仓,派人将这四人盯好了!”
“是!二爷!”
浑身寒气的夜笙又急匆匆的赶回‘问香’
一进院门,想到躺在床上的花楹,夜笙神色微缓,周身寒意收敛,慢慢的走了进去。
花楹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平稳,再不似先前的微弱。
柔柔的目光落在花楹身上,温热的大掌紧紧的包裹着那小巧的玉手。
谁也不知道,那一抹紫色挡在他身前时,他是多么的震撼,他的心,那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跳动。
谁也不知道,那血色在紫衣上绽放时,他是多么的痛苦,他的心,似被利刃狠狠的刺穿。
谁也不知道,当花楹安心的笑着对他说话时,他是怎样的感受,那一刻,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楹儿,楹儿,楹儿”
幸好你还在!
幸好你还在我身边!
幸好我还能感觉你的温度!
“楹儿”
那低沉的呼唤中满是炙热的情感,那么的深,那么的重。
大手轻轻的抚上女子的妙目,那夺目的双眸此刻紧闭着,残留那长长的睫毛映出一片倒影。
轻轻揭下那沾血的面纱,那面目全非的脸蛋在夜笙的眼中依旧那般的美丽动人。
只是,粗粝的手指摩擦着那失去血色苍白的嘴唇,苍白的有些刺眼。
夜笙俯下身子,炙热的薄唇印在那苍白的嘴唇之上,不断的吮吸,啃噬,直到那娇嫩的唇再次染上嫣色,夜笙这才放开那甜美的唇。
用力的呼吸,压下心底的浮思。
再度深深的看了一眼沉睡的人儿,夜笙这掌心向上,摆好姿势,开始入定修行。
若不是他功力忽然消失,花楹又怎会受伤!
他不能再这般软弱下去,他要变强!
地牢中
墨洲满脸煞气的盯着浑身鞭痕的刺客,厉声道:“本公子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行刺的!”
那刺客一脸血色,双眼中却满是嘲讽,“不论你问多少遍,老子都只有一个答案,没有谁指使!”
“你”
一夜未眠,墨洲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的烦躁。
“你是当本公子傻吗?无冤无仇,你就行刺城主。没有人做内应,你能这般容易的不惊动任何人闯入皇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哼!”这一次,那刺客连一句回话都无,看着墨洲的眼神就像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因一夜未眠,墨洲双眼发红,这刺客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整整一夜,一点有用的事情都没有说出来。
“好!算你吃饱了撑的想要刺杀城主,那本公子问你,为何要对玄冥世子三番两次的暗下毒手,你的目标不是城主吗?”
此言一出,那刺客眼中惊慌一扫而过,却依旧僵着脖子,冷声道:“若不是那废物拦在前面,我又怎会对他动手!”
不对劲,墨洲死死的看着那绑着的刺客,一夜了,这刺客满口老子,出言不逊,此时,竟会说‘我’,语气再不似先前的嚣张,竟有着一丝慌乱,难道
第85章一室阳光(钻石满百加更1)()
“难道你的目标本来就是夜笙,刺杀城主不过是个幌子?”
“你别胡说,我们与那玄冥世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那刺客说着忽然住口,任凭墨洲如何拷问都不在吐半个字。
但,刚刚的说的那么多已经够了。
墨洲的心有些沉,他不是愚昧之人,只要有一点怀疑,很快就能找到事情的答案。
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那般的残酷。
整场刺杀,不过是个局,试探夜笙的局。
难怪昨夜大哥的态度那么的奇怪,原来,他早就知道宴会上会有事情发生!
但可能连他大哥都没有想到,若不是花楹的拼死相救,那夜笙可能昨夜就死了。
玄冥和紫川两城之间,那可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颓废的走出地牢,墨洲直奔墨拓所在的书房而去。
“大哥,昨夜的事情是你做的,为什么?”冲进房门,墨洲怒气匆匆的对着墨拓道。
正在阅读奏折的墨拓头也没抬,不断的书写着,淡淡的开口:“墨洲,你的礼仪呢?是谁教你这样和大哥说话的?”
墨洲随意的一拱手道:“见过大哥。大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知不知道,昨夜差点就出了人命?你难道想要再次挑起玄冥和紫川之间的战争吗?”
墨洲的话让墨拓抬首,幽深的目光就那样平静无波的对着一脸怒色的墨洲,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墨洲,大哥做事什么时候还要向你说明原因了。大哥这么做有这么做的道理。这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管了!好了,话说完了,你下去吧!”
“大哥!”墨洲低喊一声:“大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那个威严又不失仁慈的大哥哪里去了?现在的你,就是个残酷无情的暴君!夜家不过是战败,又不是卖给你为奴,你整日整夜的折磨着夜家大姐,处处防备着玄冥世子,更甚者,你踩着夜家三小姐的名声,让她备受非议,这些都已经够了,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想杀了他们,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温润如玉的逍遥公子一张俊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墨拓的眼底阴云翻滚,难道这就是他宁愿在外漂泊也不愿意回到府里的原因吗?
冷冷一笑,墨拓沉声道:“你是为了那夜家三姐妹在指责我吗?那夜家三小姐,一张不能见人的脸,是怎么迷住了你?靠她那稚嫩的身子吗?弟弟,你想要美人哥哥可以给你无数个,何必为了一个无盐女跟哥哥生气?那张脸,真是”
“你住嘴!”
墨拓冷然的看着暴怒的墨洲。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理解,我走了,大哥,你就当弟弟今日没有来过。”说完,墨洲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书房。
“咔擦”
一声脆响,墨拓手上的毛笔断成两截,站起身来,透过窗户,望着那远去的背影,那般的落寞。
弟弟,你又何时能够理解哥哥的苦心!
那夜长风与哥哥是不共戴天之仇,夜鸾等人身为夜长风的子女,理当代父受过。
弟弟,你可知,那午夜时分,哥哥的心又是怎样的疼痛?
所有的一切,有哥哥一人承担即可,你,还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如玉公子。
哪怕,你会恨我!
哥哥都一往无前,绝不后悔!
金龙城皇宫
一身傲气的拓跋骁龙柔情的望着纸上的灵动女子,柔声道:“灵儿,等孤。待你及笄,孤必迎你过门!”
太阳高高升起,炙热的阳光照暖了人的身,却驱散不了那心底的阴寒。
因宴会上的变故,蓝灵儿只得拖后一日启程。
此时,她正忧心忡忡的对着墨洲念叨着:“也不知道夜三小姐的伤怎么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我不过就是去换了一下衣服,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世子就抱着重伤的夜三小姐走了,世子和夜三小姐兄妹感情那么好,肯定很着急担忧吧,哎,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大表哥的宴会上作乱?”
蓝灵儿说着看向对面的墨洲,却见墨洲看着马车之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表哥,你在想什么?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墨洲回神,淡淡的回道:“表妹,你叫我?”
看着墨洲神不守思,满脸疲惫的样子,急忙关切道:“二表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好疲惫的样子!”
墨洲摇摇头,轻言道:“无事!表妹不用担心。也不知夜三小姐伤势如何?昨夜夜兄那么着急的离去。”
大哥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墨洲,若不是蓝灵儿相邀,他都生不出勇气去面对挚友和重伤的夜莺。
也不知道夜兄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兄长的阴谋,也不知道夜莺的伤势到底如何?
至从大哥书房出来,他就不敢在想,可那脑中却不断的浮现昨夜血染紫衣的画面。
他最亲的人伤了他最爱的人!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
让他的心忍不住的抽痛,一下一下,伴着呼吸,痛入骨髓。
“世子医术精湛,夜三小姐一定会无事的!”蓝灵儿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夜笙的信任。
墨洲淡淡的看了一眼蓝灵儿,轻声道:“但愿如此,老天保佑。”
不多时,马车停在质子府。
穆仓引着两人向‘问香’而去。
“穆总管,三小姐伤势如何?”
“回二公子,三小姐今早清醒了一回,二爷说,若三小姐能熬过今夜,那就无事,若不能,以后身子肯定会虚弱,受不得风寒。”穆仓拱手恭敬的回道。
“是吗?”墨洲轻言,眼中晦暗未明,双手拢在袖中,紧握成拳,声音轻的好似没有。
他没有想到,这伤,会对夜莺造成这般严重的后果,若夜莺因此留下祸患,他日后该如何面对她?
想到枯骨荒原上那倔强坚强,日日勤奋的夜莺,他不敢想象,若日后她身子虚弱,受不得半点寒风,她又会如何?
那闪亮灵动的双眸会不会就此失去神采?
“穆总管,三小姐需要什么药材让世子尽管开口,一定要让三小姐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