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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红娥不睬她的,感激的看着马走日,道:“走日,你跟我去也好,我来抱好了。”
“我来抱,你打着电筒吧。”
马走日接过思思,触了一下额头,烧得烫人,道:“这是发高烧了,要去挂水才行。”
拿衣服给思思裹了一下,免得吹了风,马走日在前面,汤红娥跟在后面,最前面则是胡椒粉,一起去相邻的姚庄村。
实际上也不远,投二里路,不过中途要穿过一个林子,一般人夜里不敢走。
镇上也有医院,但杂七杂八的收费高,而且张医生技术好,边上几个村子,有病都欢喜是去张医生这边。
敲门把张医生喊起来,量了一下体温,大致看了一下,就是感冒了,挂了水,慢慢的烧就退了。
汤红娥放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马走日道:“走日,瞌睡了吧,把你也喊起来了,真难为情。”
“没得。”马走日摇头:“你是我姐嘛,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
汤红娥就对他柔柔的笑,马走日总是认为,她笑起来,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他乃至都不敢多看,只会挠着脑袋呵呵笑。
回来的路上,胡椒粉看到一只兔子,就跑过去捉,汤红娥照了一下,没留意路了,突然一歪。
“啊呀。”她惊叫了一声,一下子坐在了地下。
“怎么了姐。”马走日连忙回头。
“我脚崴了。”汤红娥坐着,手抓着左脚,一脸痛苦。
“我看一下。”马走日蹲下来,看汤红娥的脚孤拐,崴得还不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肿起来。
“这是岔了气,没得事,我给你活动一下。”
马走日让汤红娥在边上的石头上坐下来,思思也让她抱着,把汤红娥的脚放到自己腿上。
揉捏了两下,然后用力一凑,啪的一声轻响,汤红娥呀的嗲叫了一声,随即便松开眉头,道:“好多了,里面不疼了。”
马走日心下想:“嫂子这么叫着的声音真好听。”
这么一想,突然间就有些面红耳热。
那段时间他跟踪赵公猪,老是听那些女人狼哭鬼叫的,但没得一个人有汤红娥好听。
“嫂子要是叫起来,一定特别好听。”
不过他马上就收起思绪,因为汤红娥打算要站起来,马走日忙止住她:“姐,现在不能动,要是现在一动,就会伤情加重,你至少得休息一个晚上,回家还得敷点药,明天早上就好了。”
汤红娥一听就发起愁来:“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总不能在这里待一夜吧。”
马走日一想也是,四下看看,这是半夜点把钟了,也不可能找得到人来帮忙,想了一下,道:“姐,要不我驮你吧。”
汤红娥脸红了一下,道:“还有思思呢,你怎么驮啊。”
“这个好办啊。”马走日心中有数:“我把褂子脱下来,把思思兜在我胸前,我再驮着你。”
说着就脱了外面的褂子,不过一件衣服有一嘎嘎短,他里面到还有件衬衫,但要是衬衫也脱下来,就光膀子了。
要他驮,汤红娥有些不好意思,可也着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她外面也穿了件蛾黄色的罩衫,也就脱下来,两件衣服接上,思思身子小小的,到刚好睡在兜里。
把思思兜好,马走日半蹲下身子,道:“姐,来。”
汤红娥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到了他背上。
她有些羞答答,到了马走日背上,手还隔着一点,身子也绷着,马走日道:“姐,你手伸到前面来啊,顺便拽着点儿思思,万一要是衣服松了,把思思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12节有人调戏汤红娥()
这是马走日的大实话,倒没得其他的意思,汤红娥想想也有理,也顾不上羞了,全身贴到他背上,手探到前面来,拽着了兜思思的衣服。
马走日心中却猛地惊了一下,原来汤红娥晚间睡觉,是不穿胸衣的,赶着带思思来看病,起得急了,也没穿胸衣,这么朝马走日背上一趴,丰满的胸就整个儿的烙在了马走日背上。
马走日心神不定,甚至朝前踉跄了一下,汤红娥道:“驮不起来是不是,我太沉了。”
“不是不是。”马走日忙收揽心神,双手到后面,托着了汤红娥大腿,心中却又惊了一下。
“嫂子身上,到处都是软绵绵的啊,真好。”
他在心里暗呼一声,跨开大步朝前走。
汤红娥中等身材,虽生过孩子,身材却依旧非常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而腰身又和姑娘差不多,马走日把她驮在背上,一点也不费劲,只是心中油煎火燎的。
月光皎洁,天地间一片朦朦胧胧的白,秋天了,稻谷黄了,带着野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这条道要是老走不到尽头,那该有多好啊。”马走日这么想着。
不过事与愿违,拢共也就是投二里路,很快也就到了。
陈老太守着电视在打瞌睡,看到马走日背着汤红娥回来,惊讶地叫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晓得是崴了脚,她看了一眼马走日,也没说什么,不过马走日心下却有些发虚。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喊,说是猪病了,马走日忙背起箱子外去,干脆就在外面跑了一天,到天黑才回来,也挣了有六七十块钱,交给汤红娥。
汤红娥埋怨他:“你昨天也没睡好,今天就别去出诊了。”
陈老太却不以为意:“年轻人,熬一下夜有什么关系?钱可是要挣的。”
马走日呵呵笑,也不吭声。
第二天却没得人来喊,马走日也背着箱子外去,到周围的两个庄子转了一圈,挣了二十多块钱。
他有些不死心,先回来,准备吃过中饭再外去转一转,刚到村口,胡椒粉却远远的迎上来,告诉他,汤红娥给人欺负了。
原来汤红娥一早到镇上去打肉,那个卖肉的胡屠夫竟然出言调戏她,说她原先嫁给老的爬不动,现在养个小鲜肉,又太稚嫩,不如买根猪鞭回去,自己弄呢。
汤红娥给气的眼泪直掉,肉也没割成,回来还不好跟陈老太说,一个人在怄气。
马走日一听,气冲脑门,打声招呼把箱子朝人家一寄放,撒开腿就朝镇上来,胡椒粉更在前面飞奔。
“就是他。”
胡屠夫的肉摊子在镇西口,马走日平常不来买菜打肉的,跟他不熟,胡椒粉熟啊,一见到他就吠叫了起来。
胡屠夫五大三粗的,身材不高,横向宽,天热,他敝着衣服,胸口一摊胸毛。
就论个子,马走日虽然高一点,宽却只有他一半宽,但马走日完全没想到这些,这个时候胡屠夫跟几个人在打麻将,也没留意到马走日,马走日冲过去,薅着胡屠夫一把头发,猛地朝后一拽。
胡屠夫啊呀一声,四脚朝天就跌仰在地。
“哪个比养的。”
胡屠夫给摔得啊呀叫,摸着头顶,一脸气愤,翻身就爬起来。
马走日不会打架,父亲早死了,没得后台,不敢和人打架,这个时候也不会轰拳头,见胡屠夫爬起来,他冲上去,抱着胡屠夫,猛地一撂。
他这不是成年人打架的架势,而是一种叫“扑”竞技的方法,就是抱着摔。
这种打法,一般就是把人撂倒,然后压在地上,服不服?服了就松手,不服就压着,一架打完,除了一身泥,也不见血,小时候都是这么打。
但今天,马走日不知哪来的神力,这么抱着一撂,竟然把胡屠夫撂过了麻将桌,胡屠夫体重又沉,这一撂又远,落到地下,竟然发出轰的一声闷响,更带翻了一桌麻将,唏里哗啦的。
“啊唷,啊唷。”
胡屠夫这一下掼得重了,半天没爬起来,这人也是个狠的,叫喊了半天,还是硬爬起来了。
他到这个时候还没看清楚人呢,红着眼晴瞪着马走日:“你是哪个比养的,老子草了你娘啊?”
马走日不认得他,他也只听说过马走日,晓得赵公猪有那么个徒弟,并不认得,不搭边啊,他杀猪的,不需要给猪打针。
“你调戏我嫂子。”
说到这里,马走日又火来了,猛地又冲上去,要来抱胡屠夫。
胡屠夫这当儿有反应了,也叉起手来薅马走日,两个人抱着,照道理来说,马走日绝不可能是胡屠夫对手,真的只有半边宽呢,就好像电线杆抱着了水泥筒子。
可马走日不晓得哪来的劲,嘿的一声,居然把胡屠夫举过头顶,腰一扭,又撂了外去,直撂出有四五米远。
胡屠夫差不多两百斤呢,田里一担潮谷,也就是两百斤,挑得起两百斤潮谷的,那就是条硬邦邦的汉子。
但马走日竟然能将两百斤的胡屠夫一下撂出四五米远,周围看的人都看呆了,一片惊叹声。
胡屠夫这一下真的掼重了,胸前三两气好象都掼了外去,躺在那里,翻着眼,张着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把他掼个半死,马走日胸中一口气才缓缓息下去,指着胡屠夫道:“下回再敢戏弄我嫂子,我就掼死你。”
胡屠夫也不晓得听到没听到,一声不吭,马走日带了胡椒粉离开,身后议论声一片。
“……哪里,就是老骚猪带的那徒弟啊,叫什么走日的。”
“好大的劲哦。”
“老骚猪不是死了吗?他怎么还在这里。”
“不要大声,汤红娥养在家里呢,当心他打你,胡屠夫就是上午讲了两句笑油话,你看打得,都快打死了呢。”
……!
马走日出了镇子,回到村口,刚好有个人喊他给猪打针,他取了箱子,却突然发现手有些哆嗦,针筒都套不上,这才发现,全身衣服都潮了,手在哆嗦,脚也在哆嗦,整个人好象都有些发虚。
胡椒粉却一直在边上感叹:“大愧是狗皇,好大的劲。”
胡椒粉不提还好,它一提,马走日自己也想起来了:“我怎么那么大劲?”
第13节借势()
他好像记得,刚才用劲的时候,好象有粒什么东西一下溜进了肚子里,然后肚子里又热又涨,像鼓足了劲一样。
“不会真把蛋蛋吸回肚子里了吧。”
他这么想着,到冷静下来了,先给猪打了针,收了钱,然后回来,绕到个没人处,装做撒泡尿,然后自己摸一下,一时间又惊又喜,果然蛋蛋一样大了。
他还以为搞错了,反复摸了几把,着实只有一样大的两粒。
“原来不要开刀,就会自己跑掉了啊。”
他心中高兴,又有些疑惑:“可我还是听得懂胡椒粉讲话啊,怎么回事呢?”
先不管这些,回去,汤红娥听到响动出来了,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满口茶,马走日留意了一下她眼晴。
果然是哭过的样子,心下更是恼火,不过他不会安慰人,而且把胡屠夫揍了一顿,也不大好说,没说话,只把挣的钱给汤红娥。
陈老太在一旁见了,有些嫌少,马走日就说下午还外去。
下午到东边的村子溜了一圈,又挣了二十多块,回来,他打胡屠夫的事,汤红娥却晓得了。
又是感谢又有些嗔怪:“说两句就说两句,不痛不痒的,你怎么去跟人去干架,他那么大壳子,劲大,你啊,没受伤吧。”
看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