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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喊:“神师。”
“你快点给她做人工呼吸哈。”
马走日急得跳脚,这个时候喊神师有个叼用,神仙也没得用啊。
鲁提辖哦了一声,急忙上前给做人工呼吸,又是呼气,又是压胸。
还好狗喊得及时,人吊上去没多长时间,鲁提辖压了几把,人就醒过来了,咳了几声,看到鲁提辖,她就哭了起来。
鲁提辖连忙抱住她,满脸心疼的样子,喊道:“曼婷,你何苦要这样呢,你没命了,让我怎么办?”
马走日在一边看着,倒是暗暗摇头,外面传得鲁提辖如何如何霸道,但从他对儿子的慈爱,还有对这个曼婷的溺爱,这两方面来看,根本就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嘛。
这人世间事,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第111节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马走日先到外面来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鲁提辖竟然扶着曼婷出来了。
曼婷脸上泪痕已干,也不晓得为什么就给鲁提辖哄好了,这个时候到马走日跟前,就深深行了一礼。
她嗓子受伤,说不了话,鲁提辖在边上帮她说:“谢谢神师,若没得神师,曼婷一命,已归西了。”
这种时候,马走日倒是不好再装比,不过他也还凝了神,绝不露出那种过于淳朴的农民工嘴脸,而是呵呵笑着,伸手虚扶:“这是缘份,四夫人没得必要客气。”
曼婷也姓鲁,全名鲁曼婷,年级大概二十五四,还真是个美人儿,深深看一眼马走日,让下人陪着,去医院打针去了,脖子有些肿呢。
送鲁曼婷外去,鲁提辖回身,打躬作揖,对着马走日又是深深一揖:“神师看好了我儿子,又救了我家老四,请受我这一拜。”
他语气诚恳,马走日忙站起来,客气道:“鲁提辖客气了,轻而易举而已。”
“神师请坐。”
鲁提辖脸上的神情,这个时候充满了敬仰,绝不是对待普通人的样子。
马走日晓得为什么,如果说他用药治好鲁大根脸上的鬼脸书,那还只是比较神奇的医技的话,一口说出鲁曼婷在上吊,这就太神奇了。
这基本已是传说中大仙的能耐,真正的未卜先知了,如果马走日当时装得更装比一点,露一手把鲁曼婷救醒过来,那就是完完全全的神仙。
但即使马走日没出手,只凭未卜先知这一点,已是神乎其神的神通。
这是鲁提辖亲眼目睹,他笃定不怀疑,这个时候他对马走日,是发自内心里的祟敬。
反而马走日吃不消,他心中始终有些发慌,惟恐露底,所以也不再坐下了,道:“鲁提辖,实际上我不是什么神师,我是开发区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叫马走日,这回来呢,实际上是想请鲁提辖帮个忙,我老表结婚,订了珍味楼,但鲁提辖要拜神师,把珍味楼包了,酒席摆不成,所以……。”
鲁提辖始终很恭敬的听着,听到这里,晓得了,满脸惶恐道:“我立马打电话,立马打电话。”
当场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神师还有什么交代的?”
鲁提辖打完电话,看着马走日。
马走日摇头一笑:“没什么了,多谢你,那我先走了。”
他是不敢长时间呆,但鲁提辖一听他要走,可就急了:“神师怎么能现在就走呢,我还没好好谢谢神师呢,我另订一家酒楼,一定要重谢神师。”
他这话一说,马走日反而更有些发慌了,微一思忖,看着鲁提辖道:“鲁提辖,你要真想谢我,那么,就拜请你一件事,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行不行?”
鲁提辖愣了一下,捣蒜似就点头:“我晓得了,神师是真高人,神技不愿让人晓得,我发誓,今天的事,笃定不说外去。”
马走日是怕鲁提辖说外去,旁人把他当成一根神棍,但鲁提辖的想法,则显然不同,却以为他是真正的高人风范,反而在心中更加祟敬了。
马走日也不好解释,道:“那我先走了。”
“那怎么可以。”鲁提辖忙又拦住他:“神师,即使不在外面设酒,起码得让我在家里敬神师一杯。”
他态度相当诚恳,但马走日真害怕和他一起喝酒,惟恐喝了酒,最终露馅,他一直的不自信,当然,这也是因为鲁提辖名头着实太响。
“谢谢了,但今天肯定不行,我老表正结着婚呢,我还到那边帮忙,不去可不好。”
马走日解释了一番,看他神态不像是虚的,鲁提辖不敢阻拦他,急喊人取了一张银行卡来,两手递给马走日,道:“神师,这里面是一百万,就是一点思思心意,本来着实是不够的,不过我暂时没准备,神师请先收下,容后我再补报。”
一百万?马走日骇一跳,不过还好,他始终冷着脸,脸上到没现出来,即刻也想起了刘少军的话,说鲁提辖许下重赏,谁能治好鲁大根的病,现金一百万,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有点不敢接,推了几下,鲁提辖是真急了,马走日到怕他作气,只好收下。
立马告辞,快步走出鲁家上车,车子开出一截,他才长嘘了一口气,就觉背心凉丝丝的,后背心的衬衫竟然全都潮了。
“没把握好,不行。”
他想想前后经过,摇头。
他看到陶神棍,本来就想扮成跳大神的神棍,扮出不可捉摸的,冷着脸,治好了鲁大根,然后就势让鲁提辖打个电话,那就行了,没得必要多打交道,也就没得必要再有另外的神态拿出来。
结果事发不料,鲁曼婷突然自杀,他一张口救人,事态就完全不同了。
然后,他就不晓得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鲁提辖了,后面的应对,他自己认为,很不好,很差劲,特别是回忆赵公猪,待人接物,那种登峰造极游刃的自如,简直有多远差多远。
“以后尽量离鲁提辖远一点,不再跟他打交道,也就行了。”
他只能这么想,躲着不见面,那就不怕给鲁提辖看透了。
他这种不自信的心里状态,在这一刻,表现得最完全。
当然,这也跟鲁提辖的名声有关,若换了其他人,他也许没得这么心虚。
那么,他的表现到底怎么样呢?
他一个人说了不算,还得看鲁提辖的想法。
马走日离开,鲁提辖立马打了电话,查到马走日真的是市开发区招商办的,而且就在最近谈下了一桩大买卖,有可能直升正科。
什么科不科的,在鲁提辖眼里一文不值,但这件事,从另外一个方面,证实了马走日的能耐。
“果真是高人啊。”回忆马走日的一举一动,说话做事,鲁提辖暗暗敬佩:“品德高尚,不可亲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他不读什么书,看得顶多的是金大侠的武侠书,在他眼中看来,马走日的表现,情不热,话不多,不长时间留,恰就是那种真正的江湖上的高人。
深藏若虚,身怀绝技,却不愿意人知道,即使施恩于人,也不肯受人感恩,事情一了,立马拂衣而去。
高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这就是鲁提辖的看法。
查了马走日的底,他即刻下令,江州市黑道上的人物,谁也不准招惹马走日,跟马走日过不去,就是跟他鲁提辖过不去,一倍不够,十倍回报。
第112节水一样的女子()
马走日回到酒店,宫大根已经接亲去了,刘少军在忙着,看见马走日,到笑了一下:“走日,不会真是你托了人吧?”
他始终不相信,而鲁提辖退订,当然也不会说原因,马走日立马就摇头了:“没得,我托的人,听说是鲁提辖,都不敢回应呢。”
他这个回答,正合刘少军的想法,哈哈一笑,安排马走日干活。
吃了饭,马走日回来,到镇上的农村商业银行,他还是没忍住,查了一下鲁提辖给他的卡,密码就在卡后的,果然是一百万。
他心里砰地跳了一下,连忙就把卡取了出来。
一百万啊,他从来也没得想过的数字。
到车上,坐了好一刻儿,才重启动车子,回到村里。
陈老太在,马走日先不跟汤红娥说,到晚上,两个人上了床,马走日把汤红娥脱得光光的,自己也光光的。
汤红娥以为他想要了,在他怀里暗喜,鼻腔中发着微微的嗲音,却突然认为胸前有了个冷硬的东西。
这些日子,马走日在她身上折腾,各种游戏都玩遍了,汤红娥虽然认为怪怪的,但只要马走日想玩,就由着他玩,但现在这个,显然不对。
“什么呀。”汤红娥喊了一声,拿手一拿,是张卡。
马走日欢喜看着汤红娥身子玩她,不关灯的,拿出来一看,是张银行卡。
“走日,你这银行卡哪来的?”
汤红娥给马走日办的卡,是农村商业银行的卡,而这张卡,是农行的,显然不同。
“姐,你猜猜看,这卡里有多少钱。”马走日嘻嘻笑,先不回她。
“三千块?”
“不止。”马走日摇头。
“一万块。”
“大大的不止。”
跟汤红娥两个人缩在床上,马走日情绪完全静下来,甚至是有些轻佻了,嘻嘻笑着,逗汤红娥。
“那是多少啊。”汤红娥猜不到了,在他怀里拱。
马走日呵呵笑,不说,汤红娥撒娇不依,马走日便提要求。
汤红娥有什么不肯的,羞笑着,都依他。
马走日心满意足,这才沾沾自喜的道:“整整一百万。”
“一百万。”汤红娥呀的一声喊,骇得坐了起来。
“哪来的。”她看着马走日,脸上没得欣喜,却反而带着了害怕:“走日,哪儿来的?”
马走日晓得她想岔了,嘿嘿笑着,揽着她腰:“姐,你不要害怕,你看我是个干坏事的人吗?”
他这话,汤红娥倒是信,脸上的害怕稍去,却仍是满脸困惑:“可是,这是一百万呢?你说真的,到底怎么来的?”
“我给旁人治了个怪病,他给我的诊金。”
马走日晓得汤红娥是那种本份女子,胆小怕事,特别是担忧他,就把鲁提辖儿子得鬼脸书的事说了,当然,治病的药方,他只说是赵公猪之前说过的。
鲁提辖汤红娥也是晓得的,这才信了,确认这钱拿了没得事,她也兴头起来,马走日也一样,这一夜也就特别的兴奋,到后来,汤红娥完全动不得了,基本就死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刘少军又给马走日打电话,让马走日去一趟,马走日去,见了面,刘少军道:“走日,帮我看个人。”
中午,拉着马走日又到珍味楼,然后让马走日看一个服务员,大约二十岁左右,文文静静的一个女孩子。
“她叫张丽婧,怎么样,好不好看?”
看刘少军满脸发情狗的样子,马走日哪有不晓得,点头:“好看,你女朋友啊。”
“还不是,不过我打算追。”
得到马走日的确认,刘少军兴奋得小发红,看着马走日:“兄弟,这事你要帮忙了,一句话,你那车,借我开一个礼拜,追到手我就还你,怎么样。”
“行啊。”马走日笑:“别说一个礼拜,二个礼拜都行,等到你追到手为止。”
“果然够哥们。”刘少军在他肩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