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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裙女子在酒吧里混饭吃的,嘴上自然不弱,刚要回嘴,却一眼看到那女子旁边的男子,脸色一变,忙道:“对不起,我没看到。”
“对不起就行了?”
那耳环女子却是纠缠个没完。
紫裙女子只好又一回赔礼:“对不起,是我不注意。”
“这礼赔得一点诚意也没得啊。”
耳环女子旁边的男子哼了一声,这男子三十上下,身材高奘,理着个寸头,膀子上绣着黑熊,看上去十分威猛。
“对。”寸头男这一说,耳环女子同意了,看一眼紫裙女子,道:“给我的小黑跪下,求它原谅。”
竟然要给狗下跪,紫裙女子脸涨得通不辣红,可看一眼边上的寸头男,她又害怕了,迟疑间,寸头男哼了一声:“怎么,要我来请?”
紫裙女子身子一抖,膝盖一软,真就要跪下去。
但她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她腋窝一抬。
是马走日。
紫裙女子惊诧回头,耳环女子和那寸头男目光同时落到马走日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寸头男一看马走日的样子,眼珠子立马鼓了起来。
马走日手一伸,五爪如钩,在他胸前挠了一下。
“啊。”
寸头男发出一声杀猪也似的哀嚎,两手以一个西施捧心的经典动作,蹲在了地上,不绝的惨嚎。
这一挠看似毫不费劲,但马走日用的劲实际上有些大,寸头男这号货,怎么可能支撑得住。
耳环骇一跳,登时尖喊起来:“浩哥给打了,快来啊,揍他。”
马走日是不打女人的,要打也只打屁股,但有些女人,真的厌烦,这社会上很多麻烦,实际上通常是女人弄出来的。
这耳环女子显然就是这一种,风骚招摇,惟恐天下不乱。
马走日又一回探手,在耳环肩骨上点了一下,随手一抬,在耳环左脸上抹了一下。
“呀。”
耳环撂了狗,跳着脚狂叫。
但马走日加在她身上的,不会单单只是疼一下,那摸脸的一下,会让耳环嘴歪一年。
一些细微的经脉,气血阻断了绝难畅通,通常要一年,要二十四节气过后,才能通开,而且不能受风寒。
也就是说,耳环要细心爱护,也要嘴歪一年,要是粗心大意,受了寒让风吹了脸,极有可能终生嘴歪。
马走日就厌烦这种女人。
耳环一喊,旁边围过来十拉个人,摆明了都是混混,染的染头毛,纹的纹满身,个个如狼似虎,有的拿着瓶子,有的手中甚至拿了枪,齐扑上来。
紫裙女子骇得尖叫,置之不顾就朝后扑,她身手倒利落,竟然一下就拱进了吧台里。
她这种在酒吧里混饭的,见多这种场面,显然有了经验。
反而看得马走日一愣,基本是有些佩服了。
这个时候那几个小痞子已冲到跟前,马走日不避不躲,一手摆在背后,就一手七挠八抓,刹时就挠倒一地。
哭爹叫娘声中,只听得一声厉喝:“住手。”
这声音清脆。
马走日转头看去,目光一亮,一个女子俏生生站在门口,正瞪眼朝里面看。
这女子三十上下,身量苗条,穿一条高开的长旗袍,从叉缝中,可以看到恍恍惚惚的大白腿。
不仅是腿白,胸部也相当丰耸,腰又细,可以说是一等一的身材。
但真正吸引马走日的,是她的眼珠子,她的眸子细长,这个时候凛然发威,细长的眸子闪着光芒,竟是带着几分煞气。
徐玉丹发威,曾给马走日留下过深刻的印象,但徐玉丹却没得这旗袍女子的煞气,柏小凤好象也略有不如,因为柏小凤要好看些,主要是没得旗袍女子这双细长的凤眼。
“好个女子,稍微化个妆,可以上台演扈三娘了,不过霸道了点,可没得自豪那么好看大气。”
酒吧里本来乱七八糟一团,旗袍女子这一喊,顿时竟是鸦雀无闻,就是哀嚎的那几个小痞子,听到旗袍女子的喝声,也不敢大声喊了,只在那里低声哼哼。
第759节 麻一鼎欠账不还()
“看来这女子不寻常。”看到这声威,马走日心中暗点头:“恐怕又是一个柏小凤。”
旗袍女子一言镇场,走里来,扫了一眼,目光落到寸头男脸上:“柏浩,你又在这里添乱,信不信我断了你一条腿,让你成为瘸浩。”
“不是浩哥。”
那耳环这个时候喊了起来:“是他。”
她手指着马走日:“是他先打人。”
旗袍女子目光转到马走日脸上,眸子稍微一凛,好像要把马走日看透的感觉,不过马走日外面着实过于普通。
她只是看了一眼,没看第二眼,目光移到耳环女子,冷嗤一声:“他先打人?”
耳环女子给她一看,竟是不敢与她对望,嘴中嘀咕:“本来是就是嘛。”
马走日那一抹用的劲很巧,嘴歪的作用,这个时候还没得显示出来,或者说,气血还没到。
环住口唇的是胃经跟大小肠经,大肠经活跃是早上五点到七点,胃经活跃是七点到九点,小肠经活跃是下午一点到三点,而现在是晚上七点,所以发作要到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耳环女子一觉睡醒,就会看到她歪嘴了,至于现在,还不会有异常。
旗袍女子怀疑她的话,转眼看向在场的一个服务员,道:“什么情况?”
那服务员也不晓得是真没看到还是畏惧柏浩那些人事后找茬,连连摇头:“我没看到,我在给客人上酒,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我来说吧。”马走日岔嘴。
旗袍女子目光瞄过来,眸子微拧,她先前看马走日土,没注意,这第二眼,倒是发觉马走日胆量很大。
马走日迎着她目光,道:“她踩了她的狗,已经赔礼了,但她还是要她给狗下跪赔礼,我看不过去,多管闲事,就这么打起来了。”
这个时候紫裙女子从吧台后拱外来了,站在那里,马走日指了两指,两句话说得明白清楚。
旗袍女子自是听清楚了,哼了一声,目光移到耳环女子脸上:“给狗下跪赔礼?是不是这样?”
耳环女子嘀咕了一声:“本来是她先踩了我家小黑嘛。”
“滚外去。”
旗袍女子手一挥,那个柏浩立马站起身来,拽了耳环女子就跑了外去,他几个手下也紧跟着逃了外去,没得人敢放一个屁。
“还真是有几分煞气。”马走日暗叫。
旗袍女子转眼看向马走日,点一点头:“这位先生,难为情。”
扭头对服务员道:“这位先生的消费,都记在我的帐号上。”
“多谢。”
她处事公道,马走日倒也佩服。
旗袍女子朝他点点头,转身外去了。
转身的时候,高开的旗袍缝里,白影晃动,马走日不由得暗叫:“好一双白腿。”
旗袍女子一离开,酒吧中登时又有了活力,那紫裙女子附在马走日边上,挂着笑脸道:“哇,你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蓉蓉,交个朋友吧。”
这女人过于滑头,马走日不想睬她,自顾自喝酒。
紫裙女子自己感到没得意思,没再缠,不过走时还是说了一句:“你最好快点走,从后门走,柏浩他们不敢在店里闹事,但可能会在门外堵你。”
见马走日还是不睬,她也就离开了,估计是从后门溜了。
这种夜店里混的,已经练的跟一条泥鳅似的,有着很强的生存能力。
马走日喝了一杯酒,把一百块钱放在酒杯下面,服务生喊:“先生,王姐说你的酒水记她帐上。”
马走日摆了摆手:“那就算给你的小费好了。”
抽身出门,那什么柏浩倒并没得带人堵门。
马走日那一挠看的好像不重,劲力冲入,实际上很重,外面无伤,里面渗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肿起了一大块,柏浩等人估计是去诊所了。
马走日不管这些,回到酒店,打了几个电话,其中有一个是越洋的,打给朱霓裳和龙自豪,旗袍女子细长的眸子,凛凛生威,让他想到了戏台上的龙自豪。
龙自豪两个趁机撒娇,马走日答应有空过去一趟,陪陪她们,这才讨得两女欢心。
打过电话,睡一大觉,照着地址,且去要账。
欠债的是一名酒水经销商,名叫麻一鼎,一见面,倒还真有些象,好大一个胖子,真相一只肉鼎。
麻一鼎歪倚在皮沙发里,嘴力叼着根烟,看到马走日,他眉头就触了一下:“红日酒厂的,你们那个好看的业务员呢,叫什么梅梅的?”
梅梅显然是汤红梅在外头混用的小名,马走日还是头一回听说,道:“她在跑业务,没过来。”
“你回去吧。”麻一鼎摆摆他肥肥的手,好像是在赶一只苍蝇:“要帐,让梅梅过来。”
汤红梅怎么可能过来,她跟马走日说过了,这死胖子打她心思,甚至开过价,睡一回,一万块,想要回四十万货款,陪他睡四十回。
马走日来之前就晓得这账不好要,但他敢来,说明他有信心,说句吹牛的话,这世上他要不到的账,还真是不多。
当然,也不是全靠拳头,比如眼前这死胖子,马走日只扫了一眼,就有了办法,道:“让她过来,恐怕来不及了。”
这话怪,麻一鼎斜眯眼看他:“什么来不及,她死了吗,倒是可惜了一个小美人。”
这嘴还真贱。
马走日摇头:“她没得事,我是说你,你快要命了。”
麻一鼎骂旁人死,随口就放了出来,旁人说他死,他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眼睛怒瞪出来:“你小子是想死了是吧。”
马走日看着他,脸上不动声色:“你是不是每天半夜都会醒过来,一身大汗,然后肝部隐隐作疼?”
“咦?”麻一鼎灯泡眼一凝:“你怎么晓得的?”
马走日不答,道:“你左边脚上,从脚尖到腿弯,是不是有一根红线?”
“你怎么晓得的?”麻一鼎再喊一句。
“那条红线已经过了膝盖了吧。”马走日稍微摇头:“再有一个月,红线到了小肚子,你就可以准备棺材了。”
他说完,回身就走。
麻一鼎愣在那里,鼓鼓的眼珠子瞪着他,半信半疑,想要喊他,又怀疑是骗术。
但说马走日完全是骗子吧,马走日却又说出了他身上的怪现象,这让他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
第760节 麻一鼎放血排毒()
马走日晓得他的心理,走到门口,道:“你用牙签扎一下脚趾缝,那里有红色的一块吧,用玻璃杯子把血接着,不要倒掉,摆到屋子里,放一晚,看看有什么变化。”
说完,走了外去。
马走日不急,玩了一天,晚上去另一家夜店,喝了一杯,第二天上午九点,再到麻一鼎办公室去。
一看他里来,麻一鼎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急喊道:“我昨晚上放血了,我的血是臭的,特别臭,屋子里基本进不得人了,为……为什么?”
放血了就好,马走日点了点头:“你说呢?”
“我不晓得啊。”
天热,麻一鼎人胖,屋里空调温度打得非常低,但他这个时候脑门上却冒出细细的一层汗珠,那血着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