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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机一样,黄亚男过来的时候,马走日正在打蚊子,打得啪啪响。
黄亚男一看他手上脚上到处是包,脑门上还有一个大的,跟独角龙王一样,掌控不住扑哧一笑。
她白他一眼:“不是要你七点半才来吗?你呆蛋啊你。”
马走日就咧着嘴呵呵笑,黄亚男不睬他了,进了道馆,黄亚男撂给他一个方便袋子,道:“里面有两套衣服,换上了,要不一身汗,臭烘烘的。”
马走日打开,里面是两套运动裤头加背心,可能是黄亚男买的,马走日心中就是一热。
换上裤头背心,人都精神了好多,黄亚男也换了衣服过来了,仍然是弹力背心加大裤头,下面则是白皙的双腿,修长迷人。
不过黄亚男却撂给他一个背心,是防护用的,道:“从今以后每天教你散打。”
第59节小声喊叫声就再没停过()
“散打?”马走日愣了一下。
“怕了。”黄亚男翻他一眼:“就是拳击加用腿,很好学的。”
然后她先给马走日简单的讲解了下,手上招数变化不大,本来是不戴拳套的,但黄亚男说马走日初练,让他先戴上拳套,她自己也戴着,腿上倒是多了些变化。
拳击不给用腿,只有步法的来回左右变化,散打则用上了各种腿的打法。
马走日先简单学了几招,然后黄亚男示范给他看,好吧,实际上就是一顿虐,不过马走日给虐得笑吟吟,这也算是一极品了。
这么着练了两天,黄亚男告诉马走日,她又回警队了。
这就意味着,黄亚男真的不会再回来当教练了,马走日虽然有些失落,但看到黄亚男高兴,他心里也高兴。
高兴了的黄亚男,拳重腿更重,又把马走日又狠狠的虐了一顿。
中间隔了一天,黄亚男没来,过两天再约马走日来的时候,却黑着脸说,她给抽调进了省厅的一个打击盗卖文物的专案组里,负责江州市这边一片。
“省厅的专案组,好牛啊。”马走日不晓得情况,还竖大拇哥夸。
黄亚男可就恼了:“你晓得什么?他们就是排斥我,偷墓的那些小偷,有什么抓头啊?”
看黄亚男暴走,马走日不敢吱声了,然后开练,黄亚男脾气显然不好。
“鞭腿,顾名思义,就是腿要象鞭子一样,对,就这样,以一脚为中心,另一只脚,象鞭子一样狠狠的甩外去,就这样,再来一回。”
黄亚男狠狠的喊着,拿着一个皮护具,让马走日踢,摆好姿势又翻马走日一眼:“用全身的劲,别跟个娘们一样。”
马走日晓得她情绪不佳,惟恐得罪了她,心中斟酌了一下,胆子放开,猛地甩腿,一脚抽在皮护具上。
狗皇蛋不跳腹的时候,他并没得那种特别的神力,但劲也比普通人大得多,而一这脚,他又掌握了要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黄亚男啊的一声,整个人竟然给他抽飞了,跌外去两三米远。
“啊呀。”黄亚男落地,一手捂着腰,爬不起来。
马走日唬到了,忙跑过去看她:“黄教官,你没得事吧,伤着哪里了?”
“你一会不用劲,一会劲又这么大?”黄亚男恨恨的翻他一眼,又啊呀一声,手拄着腰,凑合给马走日扶起来坐下,却是落地时,胯骨先着地,给撞了一下。
“不要紧吧。”马走日毛手毛脚:“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这么跌一下去医院干什么?”黄亚男摇头,秀眉却蹙了起来,显然疼得不轻:“等会买跌打成伤的膏药就行了,对了,你不是会配药的吗?你那药还管效,要不你先给按摩一下。”
“按摩?”马走日愣了一下。
黄亚男被撞的是胯骨,实际上就是在屁股上头,这个位置有些敏感,他却不好按摩。
黄亚男一看他神情,晓得了,哼了一声:“你人不大,毛病倒是不少,啊呀,疼死了,管不管用,管用就给我按摩一下。”
她说着,扶着马走日的肩站起来,一边身子不敢用劲,身子大半靠在马走日身上。
马走日这个时候到没得心思享受那种丰腴,扶黄亚男到旁边的垫子上趴下,给黄亚男按摩。
这种按摩,不能直接推拿伤处,那会更疼。
赵公猪的手法,是先推拿伤处周边的肌肉,使肌肉活动,以缓解伤处的疼,以避免气血於积,但这就有个问题了,这胯骨的周边,实际上就是屁股了,这却不大好推拿。
“快给我按摩啊。”见马走日不动,黄亚男倒是急了,看来是真有些疼。
马走日没得办法,只好按了下去,手落处那吓人的弹力,让他暗暗赞叹:“她这个,真的好象是打足了气的西瓜呢。”
刘少军他们经常开带色的小玩笑,说女人的屁股,就是要有弹性才美,撞一下,弹回头,那才是一种乐趣,要是那种扁屁股,撞得骨头疼,那还不如自己撸。
“刘少军他们说,黄教官的虽不是很大,但又圆又蕨,笃定是佳品,还真的是这样呢。”
马走日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不敢多想,收敛心神,专心替黄亚男按摩。
赵公猪传马走日的手法很独特,专重大拇哥的力道,带有一种点穴的意思,马走日捏到下面一嘎嘎,黄亚男突然呀的喊了一声。
马走日吓一跳,连忙停手,黄亚男脸趴在手上,不动,不说话,也不回头,不过马走日晓得了,她是让他接着推拿呢。
“这里应该很惬意。”马走日想了一下,又推拿了下去,推拿两下,黄亚男又喊了一声。
这回马走日没得停手,一直揉捏下去,而且力道稍稍加大了一点,黄亚男的喊声就一直没停过。
“好了,不用推拿了,你这手法真是不丑,你去换衣服吧,我休息一下也换衣服了。”好半天,黄亚男这才喊停。
“哦。”马走日答应了一声,退到另外的房间换衣服,他敏锐的留意到,黄亚男的声音有点儿嘶哑,而且脖子后面好象都有些发红,很显然,给他按得小声喊叫,她也有些难为情了。
马走日自己实际上更难堪,还好黄亚男是趴着的,他又是背向走外去,黄亚男看不到。
马走日有意拖了一刻儿,直到黄亚男喊他,他才出来。
黄亚男却又寒起了脸:“拖拖沓沓的,象个娘们。”
马走日呵呵笑,上了车,先送黄亚男回去,半路配了药。
回家,黄亚男先洗澡,马走日把药配好,黄亚男冲了澡出来,到床上趴着,突然说:“你再给我按摩一下好不好?你刚才的按摩,我认为好多了。”
“好。”马走日当然不会拒绝。
黄亚男穿的是带花的睡衣裤,料子很软又软,马走日推拿上去,手感更好。
这回推拿的时候,黄亚男好像忍住了,没得出声,马走日微有些失望,心中却起了一个想法。
先前推拿的时候,他发现,手指越靠近尾骨,黄亚男的喊声就越大,好像那地方特别敏感,这个时候黄亚男不肯小声喊叫。
马走日的手指就慢慢挪过去,到尾骨部位,猛然用劲一按,黄亚男果然没忍住,呀的一下就喊了出来。
马走日手指压下不停,用暗劲持续揉动,黄亚男的小声喊叫声就再没停过。
第60节明天晚上接着干()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小声喊叫,这样的情景,马走日只是胆子着实小了点,不然他真想一下把黄亚男裤子扒下来,然后狠狠的骑上去。
心中起了这个想法,自己却骇出一头细汗,不敢推拿了,手指缓缓挪过来,过了敏感点,黄亚男也不再小声喊叫了,过了一刻儿,道:“你帮我敷上药吧。”
敷药要把裤子拽下来一点才行,马走日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拽下来了,虽然拽下来不多,却让马走日心中砰砰直跳。
他突然才发现,黄亚男里面没得再穿小内内,如果用劲稍大一嘎嘎,就可以轻易的把黄亚男的裤子扒下来……。
不过马走日着实没那个胆子,这个时候黄亚男却突然回头:“你那药,确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吗?”
马走日给她骇一跳,连忙摇头:“不会的,笃定不会,我保证。”
“哼,要是有什么痕迹,你就死定了。”
黄亚男威胁他一句,可马走日隐隐认为,黄亚男的威胁,与之前并不相同,倒是带着了一点撒娇的味道,而且她的脸颊也红红的,眼珠子里好像还有一点水意儿。
马走日没敢多看,涂好了药,替黄亚男提上裤子,然后告辞。
他不晓得,他一关上门,黄亚男就猛地在枕头上捶了几下:“黄亚男,丢死人了。”
“他明明是个王八蛋,可他手按摩上去,我就怎么也掌控不住,难道他有什么高深的手法,还是我那里特别敏感?”
她浑里浑沌的想着,眼前凸现出马走日呵呵呆笑的样子:“不对,他应该是最老实不过的那种人,怎么可能去小强姚红娟呢?这里面一定有诡秘。”
虽然心中起了念,不过这个时候她身子已经完全软化掉了,浑里浑沌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黄亚男又发来短信了,马走日跑过去,黄亚男却没换衣服了,道:“今天你自己打沙包。”
说着还翻他一眼:“神经病一样,一刻儿力大,一刻儿力小的。”
虽然是白眼,可马走日看到的,不是凶冷,却好像带着一丝笑意,他便也呵呵笑,心中甜丝丝的。
马走日打沙包,黄亚男在边上指道,马走日进步相当不错,黄亚男心中暗暗点头,不过嘴上却不说。
第三天,黄亚男不来,但发来短信了,让马走日自己练,没得钥匙,进不去散打馆,可以去打树、踢树。
进不进散打馆无所谓,黄亚男不来,马走日心里就认为很失落,好象少点什么东西似的,发短信问了一下,黄亚男回他一句:“我的事要你管了,好肥的胆子。”
马走日骇得缩脖子,可又高兴了。
黄亚男连续两天没来,第四天来了,寒着个脸,进了道馆,换上衣服,不管不问,抓着马走日一顿狂虐,打累了,坐在地下喘气。
马走日又递毛巾又递饮料,忙得屁颠屁颠,然后小心翼翼在边上坐下来,道:“黄教官,怎么了,谁惹你作气了?”
黄亚男斜眼看他:“你怎么晓得我作气了?”
“你揍我,就说明你作气了嘛。”
马走日的回答让黄亚男扑哧一笑,就如盛开的花。
她在马走日肩头捶了一下:“我现在揍你,但我没作气。”
马走日便呵呵笑。
黄亚男却又给了他一下:“看见你这呆笑的样子我就来气。”
马走日还是呵呵笑,黄亚男也给逗笑了,仰面倒在地板上,两手叉开。
她这个样子,很是吸引人,特别是出了大汗,身上潮了后,背心缩上去,露出小半段腰肢,肚脐眼又圆又深,汗水打潮后,特别的嫩。
两条长腿也伸直了,她的腿跟姚红娟的差不多白,但要丰润一些,腿圆滚滚的,线条却并不粗,反而更显圆润。
马走日不敢多看,只望着自己的脚。
黄亚男叹了口气:“守了两天,兔子都没得看到一只,真是气死我了。”
原来是为这个郁闷呢,马走日不大会劝人,倒是下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