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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对大波。”
刘少军赞叹连声,而其他学员也差不多,目光基本全在黄亚男胸前徘徊,低低的议论声,夹杂着啧啧的惊叹声,还有猥琐的笑声。
马走日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目光直直的盯着黄亚男,因为他发现,黄亚男象极了昨夜的黄发女。
可黄发女是披肩黄发,而黄亚男则是齐耳短发,再一个,黄发女分明是一只鸡,而黄亚男可是警官,她怎么可能去做鸡?
“这是怎么回事?”马走日脑子完全不转筋了,就牢牢的盯着黄亚男,昨夜黄亚男戴了眼镜,但鼻子以下,那唇形,那下巴,真的就是一模一样的。
“立正。”
马走日发呆之际,黄亚男已经走了过来,猛然一声厉叱。
所有声音立马收敛,包括在马走日在内,所有人都双脚一并拢,身子本能的挺直。
黄亚男的叱声实际上不是太高,可她那两眼,象机关枪一样扫过一遍,被她扫到的,心下都不由自主的发冷。
第45节怎么就得罪火凤凰了()
马走日心中突然一跳,因为黄亚男目光落在他脸上,不动了。
“他认出我了,难道她真是昨晚那个黄发女子?”
马走日心中怦怦跳,垂下眼帘,看着自己鼻尖。
在这一刻,他基本百分百肯定了,黄亚男就是昨晚的黄发女,真是不可思议啊。
但现在他要想的,不是黄亚男为什么扮成黄发女的事,而是黄发女认出了他,他要怎么办的事。
想到他昨晚一把拽下了黄亚男的胸围子,拽的时候自然还碰了一下,受了这样的耻辱,黄亚男若不发彪,怎么对得起她火凤凰的外号。
黄亚男目光在他脸上逗留了差不多五秒,总算转了开去。
“我喊黄亚男,你们应该晓得我的外号,火凤凰。”
黄亚男声音清脆,却带着凌冽的寒意,就好似一把闪着寒光的冷剑。
“也许有人奇怪,我为什么叫火凤凰,那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
说到这里,黄亚男声音陡地抬高,发出口令:“集体向左转,沿操场跑十圈,跑不了的,以及最后一个跑完的,自动清退,跑。”
这操场跑一圈起码有一千米,十圈下来,那就是十公里,而且跑不了的和最后一名,还要自动清退,果然是火凤凰,果然够霸道。
所有学员瞬间大惊失色,可黄亚男一声厉喝,所有人又都如脱笼的猴子一般,飞跑外去,没得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马走日当然是更加不敢反对,他天天在外面来回跑,特别狗皇蛋下肚以后,无论体力速度都增加了许多,十公里根本不当回事,他最担忧的是,黄亚男认出了他,会怎么对付他。
“昨晚天乌漆嘛黑,她可能没认出我吧。”马走日一边跑着,一边自我宽慰,可他总认为,黄亚男的目光偶尔落到他身上,让他一阵阵胆战心惊。
最后有三名队员半途退出,加上虽然跑完了却是最后一名的那个,一共四个人,给黄亚男当场清退。
黄亚男这言而有信,雷霆万钧的一招,立马把所有学员的色心压得粉碎,站在黄亚男跟前,个个身子挺得笔直,再没人敢直视黄亚男的眼晴,或者去偷瞄她的胸部。
马走日自然更不用说,特别黄亚男从一个个学员跟前走过,最后逗留在他跟前时,他一颗心基本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他惟恐黄亚男当场就给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打一顿还算好的,他最怕的,则是黄亚男不问是非曲直就把他清退,那才是最要亲命的。
不过他的担忧没得应验,黄亚男即没得揍他,也没得找理由把他清退,只是点了一回名,喊到他名字的时候,稍稍停留了一下,也就过去了。
当天除了跑,就是站军列,下午训练完了,所有人都疲惫得跟死猪一样。
刘少军拽着马走日唉声叹气:“现在即使火凤凰脱光了,哥哥我也起不来了。”
马走日听了好笑,他也认为累,这站军姿,还真是要命啊,不过比刘少军他们要好一些。
“对了走日,你是不是认得火凤凰啊。”刘少军突然来了精神,一把拽着马走日。
马走日吓一跳,连忙摇头:“不认得,我怎么会认得黄警官。”
“也是啊,你没理由认得她啊。”刘少军满脸迷惑:“可我发觉,她好象对你特别有爱好的样子,为什么?”
马走日心中跳了一下,暗暗喊苦:“黄亚男果然认出我了,大茄子都看出来了,这下可怎么是好。”
吃过晚饭,所有学员都窝在宿舍里,没得人想动一下,马走日仍有余力,可他薅着心,哪里也不敢去。
他不外去,却不妨碍旁人找他,八点半,手机突然响起,认不得的号码,接过来,手机里响起黄亚男冷脆的声音:“马走日,到操场上来,立马。”
马走日象兔子一样跳起来,边上的刘少军讶喊道:“走日,你还有劲外去?”
“黄教官让我去到操场上去。”
马走日不敢耽搁,头也不回的跑了外去。
“什么?”
刘少军和另外几个学员全跳了起来,大眼瞪小眼。
“走日死定了。”刘少军哀喊,另几个学员深有同感,脸上都有些变色,却又有些困惑。
特别是刘少军:“走日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啊,怎么就得罪火凤凰了?”
马走日没听到后面的哀嚎,他心中也没底,不晓得黄亚男要怎么收拾他,但再没底也不敢迟疑。
快速下楼,跑到操场边,远远的看见黄亚男站在那里。
夜色中,黄亚男的身形挺拨,如一棵笔直的杨柳,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再乌漆嘛黑的夜,也没法遮藏她的美色。
但马走日却视而不见,他惟一的就是担忧,一见到黄亚男,他心中就紧了一下,好像有一只手,一下就薅着了他的心。
“黄教官。”马走日跑到跟前,按白天学的,并步立正,敬礼。
他还不习惯,心中又紧张,手足无措的,一张脸更涨得通红。
“跟我走。”黄亚男扫他一眼,转身就走。
“去哪里?”
马走日愕然。
黄亚男回头,目光如电:“下午的训练怎么说的,对教官说的话,你可以质疑吗?明天早上六点,自己来操场跑二十圈,少一圈你就走人。”
马走日心中喊苦,见黄亚男目光电扫过来,连忙挺胸,大声答应:“是,明天早上六点,跑二十圈,少一圈自己走人。”
黄亚男哼了一声,这一回没再挑剌,扭身朝前走,马走日连忙跟上。
操场外面停着一辆车,黄亚男上了车,喝道:“上车。”
还要坐车,这是要去哪里,马走日心中没底,但不敢迟疑,更不敢回绝,于是上了后座。
车子开了十拉分钟,到一座大楼前停了下来。
黄亚男下车,径自走进大楼,马走日犹豫一下,只好跟着里去,到门口看了一下,有牌子,是个什么跆拳道会所,前面的字歪笔斜扭的,是所谓的艺术体,马走日认不出来。
“散打馆?”
第46节看你装逼到什么时候()
马走日心里换了个想法,他好象听说过,又不敢问,跟着里去,黄亚男带他走进一个很大的空房间,没得人。
黄亚男转身看他一眼,道:“在这里站着。”
说完,她自己转身外去了。
“这是要干什么?”房间里空空如也的,除了墙上挂的一些图画,没得一个人,而黄亚男却又撂下他不管了。
马走日心中生出一些不好的感觉,他上学不多,小说倒是看得不少,还有电影什么的。
他先想到了《水浒》中的林冲,然后到《陈真》,难道有“有埋伏?”
他心中怦怦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爸爸死得早,他极少跟人干架,也不会干架,想到干架,首先就是把身子缩起来。
马走日想转身逃走,可一想黄亚男的眼神,他又不敢。
黄亚男的眼神跟姚红娟的,有点儿类似,都很冷,但姚红娟的冷,是一种冰霜似的冷,冷得人心里嗖嗖的,加上她又是副市长,给人的感觉,就象一座冰山压着你。
而黄亚男的冷,则是一种刀剑式的冷,对着她,就好像对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冷剑,敢反抗,立马就是必有流血。
这两种冷,稍有不同,但对马走日来说,实际上也相同。
一句话,他都害怕。
这个时候门口身影一闪,黄亚男里来了,马走日心中咯噔地一跳,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黄亚男换了一身装束,上面是黄色紧身背心,下面是运动长裤头,马走日第一眼,什么都没看见,就看到了黄亚男的胸,在紧身背心的紧勒下,呈现出完美的球形,惊心魂魄。
“看什么?”黄亚男一声厉喝,手一扬,一个东西冲马走日撂了过来。
马走日吓得一哆嗦,倒不是因为撂过来的东西,而是因为盯着黄亚男胸部,给黄亚男那一喝吓的。
他手足无措接住,原是一副拳击手套,他这才看到,黄亚男手上也套了一副拳击手套,而黄亚男换的这一身,不是要展露妩媚,而是拳击手的打扮。
“我……我不会拳……拳击。”马走日都有些结巴了,又害怕,又不敢跟黄亚男对视,又还要错开黄亚男怒凸的胸部。
“传统武功也可以。”黄亚男目光如闪:“战胜了我,昨晚的事就一笔抹掉。”
果然是为昨晚的事,这么一说开,马走日心中倒是嘘了一口气,他怕的是,黄亚男开除他,原来是带他来揍一顿,那没得事。
“快。”黄亚男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马走日手足无措戴上拳套,他心中有一个纳闷,散打馆,怎么会有拳击手套,不过这个时候想为不了那么多,只能听黄亚男的。
他一只手还没彻底套里去,黄亚男却等不及了,一声娇叱,一拳就轰了过来。
马走日即不会招架,也来不及闪让,只感到脸上一疼,已经重重吃了一拳。
这一拳着实不轻,马走日啊的一声,给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屁股生疼,脸上更是生疼,眼前更是好多小五角星,头脑也有些发晕了,却听得黄亚男喊:“站起来。”
马走日只好站起来,他刚站稳,黄亚男又一拳冲了过来,马走日没学过拳击,只在电影电视里看过一嘎嘎,有点印象,百忙中学电视里的,双手抱着脑袋。
是的,马走日不是把拳头架在前面护脸,而是两手抱头,这个姿势虽然不雅了点,倒也管用。
黄亚男一拳打到马走日手上,虽然也打得他身子踉跄了一下,但没得打到他脸,缓冲了一下,还算好,受得住,疼一点,不怕。
接着两拳都是这样,马走日正打定主意,就抱着脑袋让她打个够呢,忽地小肚子上一股巨力撞来,却原来黄亚男发现拳头破不了他的王八势,用上了膝顶。
马走日一下子给顶翻在地,身子弓起,五脏六府中排山倒海,好像整个天地都倒置过来了,不由自主的啊啊喊了起来。
黄亚男两手抱着胸,冷冷的望着他,等马走日喊声小了一点,她冷哼一声:“装完了没,起来。”
马走日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听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