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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对外交,承袭的是老总理的遗训,外交无小事,而粟哈德亲王又是国家级的人物,粟娅在华夏出了事,那是能够惊动最高层的,上层震怒,自然一层层朝下压。
黄天光虽然是副处,又是直属公共安全部的,老百姓眼里,那是很威风凛凛了,可还是那句话,华夏的警员是有级别的。
首先是干部或者兵,然后才能是执法者,而黄天光这个副处,只是兵头将尾,事情是他做,骂也是他受,头大着呢,马走日一家伙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他怎能不高兴。
“中午算我的,把志哥喊出来,一起喝一杯。”
当即就要掏手机。
马走日笑了起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了吧,粟娅公主的病好了,你不去先打汇告?喝酒中午再说吧。”
他一说,黄天光也笑了,道:“还是编制内的,晓得这程序,唉,没得办法,先去拍领导马屁吧,不然等会又要问了,”
“中午一起喝酒啊,说好了哈,你现在是到医院是不是?我完事来找你。”
说好了,黄天光转回去,马走日则打个车到医院。
到医院,夏荷花奇怪的问:“你不要陪姚副市长她们吗?”
胡夏云则在一边笑眯眯的,驾驶员的嘴巴一般都比较油,不过他跟马走日之间,说来隔着辈份呢,夏荷花又在边上,倒是不好开玩笑,心里却在想:“昨晚上陪过了吧。”
马走日摇头:“姚主任昨天就回去了,吴姐要上班。”
“姚副市长回去了啊。”夏荷花点点头,她一肚子话,但又不敢问,她害怕那个真相,便拽到一边:“倒是辛苦她来看了豆豆,以后豆豆回去说起,她生个病,姚副市长都来看过,那可是不得了呢。”
马走日笑着摇头:“她也是顺路,来京里办点事。”
夏荷花不摊开来问,他也就不摊开来说,夏荷花不敢问,他则是不晓得该怎么说。
东拉西聊的唠嗑,到十点钟左右,先是吴英打了电话来,马走日这才想到,吴英中午要他煮饭呢,只好把给粟娅治病,然后黄天光一高兴,中午要拽他喝酒的事说了。
听说粟娅的病一下治好了,吴英也高兴,说等会她也提前下班,算她一个。
放下电话没多长时间,黄天光跟吴志两个一起来了,吴志手中还提着水果等礼物,他两个穿的是便服,马走日说是朋友。
夏荷花倒也没那么紧张,客气了一通,胡夏云当驾驶员的,眼皮子杂一些,看黄天光两个的气度,不象一般社会上的朋友,十之七八也是做干部的。
暗暗惊叹:“他怎么有这么多做干部的朋友啊,看这两人,热情着呢,真是看不出来。”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马走日了,没道理啊,就那一张憨头日脑的脸,凭什么啊?不科学啊?
聊了一刻儿,马走日跟黄天光两个出来,到饭店要了啤酒唠嗑,没多长时间,吴英自己就来了。
吴英见面就问:“走日,那个粟娅的脸真的被你治好了,她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吗?你还能让她返老还童?”
“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马走日笑着摇头:“又不是时间老人,哪会有那样的事,实际上就是气血堵住了,脸发黑,憔悴,所以看上去特别老而已。”
黄天光先前已经问明白了,这个时候便笑:“这魔术我也会弄,英姐你要不信,我拿盆黑灰来给你抹上,保证你一夜之间老得跟灶王娘娘一样。”
吴英啐了一口:“你才抹黑灰呢,刚好可以去当灶王爷。”
“那好啊。”黄天光怪喊起来:“我当灶王爷,你可当灶王娘娘,说定了?”
“我可认真啊。”吴英斜眯眼看着他:“下午我就去离了婚,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可就跟着你走了。”
“可别。”黄天光立马就唬到了:“饶命吧你狠,你要真跟我走,我家那母狮子还不扒了我皮啊。”
“银样镴枪头。”吴英啐了一口,随后使笑得花枝乱抖。
她坐在马走日边上,脚悄悄的踢了一下马走日,然后脚便挨着了他脚,拿脚背摩他的脚脖子。
她穿着裤袜,脚背抚在马走日腿上,带着一种柔润的凉意。
而吴志两个就坐在旁边,吴志还是吴英的亲哥,马走日就有些心虚,这却非常剌激,只认为尾骨处都有些酥酥痒痒的了。
黄天光给马走日敬酒,端着杯子喊:“走日,先说好了,当我是兄弟,你就不准弄那什么内功排酒的花招儿,不然我这诚意就白费了。”
马走日给他说得笑,点头:“行,也别说什么敬不敬了,碰一个吧。”他现在即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说多了,半斤左右,还不至于醉倒。
“我这真是诚心的。”黄天光道:“你不晓得,这几天,我都快被逼疯了,话说这至于吗,”
“不就是一个小国没得什么势力的亲王的公主,她自己买个镜子自己照黑了脸,怪谁啊,就把我们朝死里整。”
第405节神奇古镜有机关()
“唉,就这德性了。”吴志摇头:“实际上外国人都生得欺软怕硬,半岛战场,把他们暴打一顿,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越惯着,就越上脸。”
“就是。”黄天光叹气:“得了,这咱们也更改不了,尊敬的老总理遗下的,都是爷,幸好走日把那小娘婢治好了,这紧箍咒终于松了。”
“对了走日。”他想到件事:“那小娘婢的脸,慢慢就好了吧,不会再复发了吧,我们那领导,最怕这个,万一复发了,找上门来,他要挨训,要我下保证呢。”
“那怕不行。”马走日摇摇头:“我只能给她除掉一些病气,治标没治本,复发不会,但难以彻底恢复,而且……”
他想了想,不大有把握,因为飞狐也没说过,只是根据气血来推断:“她的脸,应该老得比身上其它地方快。”
“你是说,她手脖子还白,脸却先黑了是吧。”黄天光喊。
“应该是这样。”马走日点头:“我也不大断定,但她脸上的经脉,受了镜子的照射,还是有一定损伤的,”
“如果不能根治,会老得更快一些,就跟运动员一样,激烈磨损,关节什么的,自然比正常人老得快,比如李连杰。”
“有道理。”吴英点头。
黄天光可就急眼了:“这可怎么办?过得三年,她又来找后帐,那不完了蛋,简直成咱家姑奶奶了嘛。”
吴英一听笑了:“那就请回家供着。”
“真要能供着不闹,那也好啊。”黄天光哭丧着脸:“不行,我得赶紧换个单位,这地方不能呆了。”
想一想,好像又不甘心,问马走日:“走日,就真没得办法断根吗?”
“要找到那镜子。”马走日想了想,摇头:“没镜子,找不到病源,我也真没得办法。”
“那鬼镜子,到哪儿找去啊。”黄天光这下泄气了。
谈谈说说的,吃完了饭,又去喝了茶,黄天光吴英三个都要上班,马走日接着去医院。
吴英一会儿给他打了电话:“走日,晚上你给我弄饭,就我们两个吃,不准跟他们一起混。”
声音又娇又腻,马走日听了心痒痒的,连声答应:“好,我早点回家等着,做你最欢喜吃的土豆拨丝,还有糖醋排骨。”
“爱你。”吴英又在电话里腻了一阵,这才挂机。
马走日摇了摇头,心中暖哄哄的,等着打的,一转头,看到街角一条流浪狗,心中一动,想:“不晓得有消息没?”
便找了附近一公园,口中唔唔,不一刻儿就有几条狗屁颠屁颠跑过来,马走日让它们问,几条狗四面吠喊问询。
狗狗们只要听到了,立马就会朝下传,不多会全城狗喊,狗吠田野,但却没得人晓得,只以为狗狗瞎喊呢。
马走日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抱太大希望,黄天光供职的特侦三处,权力极大,能调动的资源极多,也找不到那镜子,他可不确定狗狗一定晓得。
十分钟左右,消息传来了,竟然真有狗看到了粟娅撂的那镜子,而且给收破烂的卖给了收古董的,现在就摆在古玩城的一处摊子上呢。
马走日大喜,买了几笼狗不理包子奖励了几条狗,立马打车朝古玩城来。
他来之前先下了口谕,到古玩城,就有狗在那等着,一条小二哈,身上还穿着黑马甲,不是流浪狗,就是那摊子老板养的一条狗儿,直接就带马走日到了摊子处。
马走日先吸着狗黄蛋,斜眯眼一下就看到了那镜子,果真好大一圈宝光,即使是大白天,宝光也非常强,马走日这段时间见过的古董里,只这镜子宝光最强,比鱼肠匕还要小强几分。
“果真是件宝贝,怎么做出来的?”
马走日心下思量,到摊子边,先不去碰镜子,仔细看了一会儿,是一面青铜古镜,不大,也就是他两个手掌并起来那么大小,式样古朴,也没生锈什么的。
事实上,有宝光的,基本是不会生锈的,看上去特别精美。
粟娅脸上是黑气,那么按理说,镜子发出的宝光,也应是黑的,可马走日现在看到的,却是淡淡的白光,这让他认为非常奇怪,也有些忌惮,不敢去碰。
那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生得一般,脸上脂粉却有半寸厚,看了马走日一眼,有些爱理不睬的。
不过在他身上看了一眼,穿着还不错,倒有了三分心思,看马走日盯着镜子看,道:“这面镜子不错呢,最独特的在后面,它这个抓手,可以左右转圈呢。”
她说着,把镜子拿起来,让马走日看后面。
一般的铜镜,后面就是一个是死的抓手,但这面镜子却古怪,它后面是一个梭形的抓手,却是可以转的。
女老板置之不顾,左右转圈着给马走日看,而马走日这一看,可就看出了名堂。
原来随着后面抓手的转动,镜子上的宝光竟然会改变,就像宾馆里的电灯开关,亮度好调节。
朝左旋转,白光越来越亮,而朝右旋转,白光却越来越暗,随后变成了黑光。
白光还好,一看到黑光,马走日立马后退了一步。
镜子的宝光圈,有三四尺左右,他退开一步,黑光圈照不着他,也就没得事,而那女老板运气也不错,她是斜对着把后面旋给马走日看的,也没给黑光圈罩住。
而她放开手,却正好旋回到白光处,马走日等她将镜子放下后,才道:“我看看。”
探手,伸到白光圈里,体内经气立马就有反应,不过比较平和。
“伤人的是黑光,白光完好人。”马走日暗自点头,拿起镜子,他还是不敢正面看镜面,只是看了看后面。
试了下,梭形的抓手可以左右各转圈一百二十度左右,转圈时,里面有轻微的声响,镜子里面应该是中空的,铸造得非常精巧。
而随着他手转圈,宝光圈也渐渐变化,由白到黑,再由黑到白,不过并不能转圈,而是只能左右转。
“粟娅可能是先没动它,所以买的时候什么事没得,买回去后没在意转到了黑光,被黑光一照,脸就变黑了。”
第406节得来全不费功夫()
马走日做出推测,旋转到白光,试着斜照着自己,光圈照到身上,淡泊平静,体内经气没得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