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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走日不象昨晚一样温柔点她腰间穴,今天的马走日,更加狠暴,竟然脚一抬,一下踩在朱霓裳腰上。
“啊。”
那如山的巨力,压得朱霓裳一声惨喊,再想挣扎,一条腰肢真就好像给山压住了,不管怎样,挣动不得分毫。
她两手撑床,扭头看着马走日,又羞又怕,颤声喊:“你……你要干什么?”
马走日回她一笑:“这还不晓得吗?”
他竟然说得如此直白,目光却又如此冷酷,恰恰鼻中还带着冷嗤,更显狠厉。
朱霓裳的一颗心直沉下去,口中发出绝望的骇叫:“不。”
“你可以咬舌自尽。”
马走日踩着她,却并没碰她,反而满脸冷嗤的看着她。
“我不会拿你的尸体喂狗,我只会把你剥光了,撂到大街上去,贴上招牌,华商会美女会首朱霓裳被人小强至死。”
他说着呵呵一笑:“西方的电视,好象不打马赛克吧,你这么好看的女尸,特别还是百唬,上了电视,你猜收视率会不会爆棚?”
他冷酷的话语,还有悍冷的笑容,让朱霓裳一颗心仿如堕落了无底深渊,昨晚的小强,让她相信马走日一定做得出来。
如果死了,还要露尸于万众之前,且是赤果,还要打上什么小强至死的牌子,那她真是死也不得闭眼了。
特别是,她守住了二十八年的秘密,将彻底暴露,旁人将会怎么说她?
朱霓裳银牙紧咬,浑身颤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马走日扫了一眼,呵呵笑:“怎么,不敢自杀,那就乖乖的,对了,你是不是要求饶,求我,我就放了你。”
“你说真的?”朱霓裳目光一亮,却又不敢相信,到这个样子了,她这样的美肉,送到了嘴边,马走日真会放过她,不会是猫戏耗子吧。
“假的。”马走日嘎嘎一笑。
“奶奶,我又被小强了,我杀不了他。”
朱霓裳辱羞哀号,眼泪也同时涌出来,不过突又认为不对,马走日上了床,却没得马上扑到她身上来。
为什么?朱霓裳掌控不住睁开眼睛,却见马走日坐在她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这个笑,让朱霓裳惊魂不定。
“你……你想干什么?”
马走日朝她一笑,不回她的话,道:“你是华夏人,即使在外国长大的,也应该听说过水浒传吧?”
朱霓裳不明所以,这个时候不上来小强她,竟然谈起了什么水浒传,什么意思?
她不吭声,马走日好像也没想她应声,笑了笑,道:“水浒传里,有个扈三娘,是我最欢喜的人物,可以说,整个水浒传里,我最欢喜的,就是扈三娘了,而你。”
他说着,伸手轻轻托着朱霓裳下巴:“特别象扈三娘,特别那天头一回见,你在楼上,看我那一眼,目光那个亮啊,”
“真就象戏里的扈三娘看我一眼似的,后来你走下楼来,手握着宝剑,一身的白衣黄带,那么的娇挺秀美,那么的英姿飒爽,”
“我真就认为,你就是水浒传里的那个扈三娘,穿越时空,到了我跟前。”
这什么意思,朱霓裳有些不晓得,只是隐晦认为,他好象是在猫戏耗子的样子。
“有本小说,不晓得你看过没。”
马走日却越拽越远了,不过他的手没得收回去,一根手指,在朱霓裳的嘴唇边上轻轻的抚摸着。
朱霓裳脖子能动,牙齿也有力,她起过一个想法,一口咬断他一根指头。
但这个想法只是闪一下就过去了,他目光那么悍冷,与他淳朴的面像完全不一样,这让朱霓裳打心里里害怕。
而且他昨晚那么反常的小强她,刚又要胁她要把她果身撂到大街上,不象是说假的。
另一点,则是马走日的话吸引了她的留意力,她不晓得马走日到底要说什么。
“具体的情节,我也不记得了,不晓得是打祝家庄呢,还是征方腊,反正老早之前看过的,你们海外可能是没得。”马走日径自朝下说。
“书中有一个情节,扈三娘当采事,王英犯法,扈三娘行军法,打了王英几十板子。”说到这里,马走日笑了起来,也不晓得是淳朴还是鄙陋,朱霓裳不大能分辨出来。
“打完后,回到后帐,三娘解衣脱甲,又来细心的服侍王英,王英还发脾气呢,老婆打了老公,翻天了,”
“然后三娘就更加百依百顺的服侍他,后来就把王英服侍得高兴了,原谅了她。”
说到这一段的时候,马走日没得看朱霓裳,眼睛望着远方,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怪。
朱霓裳总认为这个笑意有些反常,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不过随后她就晓得了。
“我特别欢喜这儿的情节,就老想,三娘那么英姿飒爽的,到后帐,解衣脱甲,要哄王英高兴,到底会怎么办呢,到了床上,她是不是也会由着王英玩她……?”
第355节桀骜霓裳被驯服()
“她说我象扈三娘,难不成他自比为王英,是想要戏弄我?”朱霓裳突然之间想晓得了:“扈三娘英姿飒爽,还当着采事,可到了床上,还是要被王英玩,这种征服的快感,就能满足他的反常心理。”
“你晓得了没?”
马走日低头看朱霓裳,笑得满脸鄙陋,是的,朱霓裳认定这就是一种极度鄙陋的笑,一种黑暗中意者获得愉悦的笑意。
“你是个反常。”朱霓裳掌控不住骂。
马走日笑了起来:“你还真像扈三娘呢,不过我想,王英在床上,是怎么调教扈三娘的呢,调教三娘啊。”
他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道他想玩角色抢演,小强我不算,还要凌辱调教我。”
想到这一点,朱霓裳羞怒交加,她闪过一个想法,真的想咬舌自杀死了拉倒了。
可想到马走日先前的威胁,心下暗喊:“他做得出来,他比脸像淳朴,实际上却是个反常。”
依马走日憨厚老实的本性,他是不会羞辱女人的,为什么突然反常,一是朱霓裳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怨报德,然后狗皇蛋入腹,激起了心中狂暴的情绪,另一个,则是角色代入。
要他凌辱女子,他做不出来,可王英要在闺房中调教扈三娘,让扈三娘摆出各种姿势,这却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事实上,少年时的他,也特别欢喜那段情节,王英给扈三娘打了,然后回到房里,扈三娘小意的赔罪,到床上,让王英打她的屁股,补回来。
少年时阴暗的幻想里,每回都可以因为这个而极度欣喜,他欢喜打女人的屁股,固然有爸爸打妈妈的原因,这个阴暗的幻想,也未尝不是一个原因,只是他自己也不晓得而已。
这个时候幻想朱霓裳是扈三娘,然后自己代入王英,王英调教扈三娘,就不是一种凌辱,只是一种闺房中的乐趣而已。
“辕门外,三声炮响如同雷鸣……”
他到底是在亨受她,还是在听戏,朱霓裳完全要昏掉了。
“这个反常。”
朱霓裳暗骂,不过骂了这一声,心中的又羞又辱,突然减轻了些。
被正常人打一耳刮子,谁都会作气,可假如被傻子打一耳刮子,很多人只会一笑了之。
现在朱霓裳的感觉里,马走日就是个傻疯子,被傻疯子又羞又辱,倒好象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了,再治一回,闭塞的经脉,应该就差不多全疏通了,平时再多练练,不会再有事。”
到最后,马走日才给朱霓裳治了病,收手,却对朱霓裳笑了一下:“怎么,谢谢也不会说一声。”
朱霓裳基本被他玩得没气了,不过这一个上午,给他多次逼迫调教,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哪敢不答,忙道:“谢谢你。”
脸上还挤出一个笑意。
“这才乖嘛,我的三娘。”
她顺从的有问有答,马走日得意扬扬了,哈哈一笑,给她解开穴道。
“你好好睡一觉吧,我保证你明天更娇艳。”
马走日笑得高兴,角色扮演的调教,让他心情很好,嘴也越来越油了。
朱霓裳一根指头也动不了,甚至把毛巾被拉过来遮着身子,都没劲了,也没那个心劲,都给玩残了,再遮着又怎么样?倒是马走日怕她感冒了,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朱霓裳连作气的心都没得了。
看着马走日背影消失,她在心里暗骂一句:“混蛋。”
这一句,多半骂马走日,但有小半,却是骂自己,自恃武功高却如此无能,昨晚还可以说是药物出了意外。
今天呢,准备充足,却也狼狈不堪,被他硬生生打败遭小强,最不可原谅的,还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奶奶,你的小霓裳丢死人了。”
她喃喃的喊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她的小名,叫小霓裳。
马走日意兴勃发飞扬的出来,一看手表,好家伙,将近一点了,这一个上午,基本都在床上。
朱霓裳着实太美了,最主要的,是沉浸角色之中,没得法子自拨,让他怎么也玩不够。
倒也亏得朱霓裳功夫好,身强体健,要是换成汤红娥那样的,一个上午,只怕给他捣碎了。
“真爽。”他哈哈一笑,气一松,狗黄蛋滑了下去。
“谢谢你,你真是个宝贝。”
生平头一回,马走日认为,这狗皇蛋是个宝贝了。
早上没吃饱,玩了一上午,肚子也饿了,特别狗皇蛋下去,肚子好象空了一截,找个饭店,先吃了一顿饱的,把那服务生看得瞠目结舌,他到大方了,给了十美元的小费。
别笑,生平头一回给小费呢,而且是十美元,他自己认为,真的好大方了。
“亚男不晓得回来没得。”
虽然黄亚男回来,应该先打电话,但他还是有几分侥幸之心,打个车,到黄亚男房里,开门里去,空屋寂寂,玉人无踪。
“亚男要是晓得我小强朱霓裳,她肯定会作气的。”
想黄亚男,实际上是心里怕黄亚男,怕她晓得了作气。
不晓得黄亚男什么时候回来,想着也许她下午或者晚上突然就回来了,起了这个想法,就兴致盎然的去买了不少菜,可惜始终等到八点多,也一点响动没得。
倒是匈泰哒打了电话来,说她爸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
电话里,她特别高兴,叽叽喳喳,象秋日里屋椽下欢快的小麻雀,听着她的笑声,马走日也很高兴。
晚上就睡在黄亚男的床上,酒店房间虽好,可这张床上黄亚男睡过的,抱着黄亚男的枕头,就好像抱着那个娇娇嗲嗲的女孩一样,心里充满了温馨。
“亚男假如晓得我小强了朱霓裳,而且是两回,她一定会作气,不过她要是晓得前因后果,应该也不会太作气吧,顶多是打我一顿。”
回忆黄亚男打他的那些日子,只认为浑身都痒了起来,要是黄亚男就在身边,给她打上一顿,该是多美啊。
第356节主动迎合有诡计()
想到黄亚男打他,却又想到了朱霓裳,早间朱霓裳偷袭他,那厉叱如雷身手如电的威姿,曲线妙曼,现在回忆起来,都认为美伦美奂。
“她那功夫,着实是实打实练出来了,可惜招式虽强,内功方面差了点,要是经脉打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