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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结果你实际上是个醋缸,比一般女人还要欢喜吃醋呢。”
这下姚红娟笑倒了,撅着红唇儿:“我为你吃醋,你不高兴啊?”
“高兴。”马走日点头又摇头:“只是没想到,我的姚红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一个女人。”
“你欢喜吗?”姚红娟眼珠子如水。
“嗯。”马走日点头:“我欢喜你这样子。”
这话一下挑动了姚红娟的柔情,伸过红唇来吻住他,喘着气道:“今天不回去了,陪我。”
“嗯。”马走日用劲点头。
下午,姚红娟去上班,马走日就配了点中药,实际上不吃药可以了的,真要吃,来点今世缘酒也不错,不过马走日先说了要吃药,还要玉屑配才行,所以也只好装装样子。
配好了药,他就开始打那玉带的主意,围在自己腰间,立马就觉得一个气场凉凉的绕在腰间,特别的舒服。
他盘腿坐好,不运功,就两三分钟时间,经脉竟然自己开启了,带着稍微的凉意,在腰间缓缓的流动。
那感觉,好像他腰上有一道凉泉,而玉带就是沟渠,凉泉随着渠道的走势,缓缓的流动着,顺畅无比,完全没得任何滞碍。
“原来玉带系腰间的本意,是开启经脉的啊。”马走日暗自点头。
带脉为人身之纬脉,环腰而行,如果说任督二脉是人体里竖的大动脉,带脉就是横的大动脉,也就是经纬的意思。
平时要练功运气,带脉才会开启,系上这条玉带后,竟然能自主开启,那等于,只要系着这条玉带,就每时每刻在练功一样。
“这可是一举二得啊,也怪不得佛门中人把它们喊宝光,还真是宝光了。”
上回因为得了鱼肠,一下子练成了内功,这个时候玉带系腰,又能时时开启带脉,让马走日不得不感概,这宝光的妙用。
下午姚红娟回来,见他把玉带围在腰上,骇一大跳:“走日,你系着这个干什么啊,不怕得病的吗?”
“不会得病?”马走日摇头:“她得病,是不会系,我系了,只有好处,没得坏处的。”
“看倒好看。”姚红娟摇头:“还能有什么好处了。”
“它能开启带脉呢,对练功人大有好处。”马走日解释。
“哦。”姚红娟不大懂:“不过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一般都是死人坟墓里出来的吗?也不嫌晦气。”
“不是的。”马走日摇头,解下玉带:“死人坟里的,给尸水浸泡,都会有浸色,但这个玉,你看,一片片都很纯净,应该就是世间流传的。”
“我估计,是之前八国联军之类,到华夏抢夺的华夏的宝贝,所以我要拿回来。”
“怪不得。”姚红娟倒是笑了:“我说你从来不贪的,怎么突然间要这么一条玉带,是我们的宝贝啊,那是得要回来。”
马走日便呵呵笑,骗匈泰哒一条玉带,他多少也有点难为情,不过这是华夏的宝贝,只要有机会,当然要拿回来。
这个时候姚红娟拿着玉带在腰上比划着玩,问他:“你说这个能开启什么带脉,是什么感觉?”
“你没得武功,一时半会没得用的。”马走日摇头:“你要系,要见功效,起码要三五年,或者更时间长。”
“这么麻烦。”姚红娟撅了撅嘴,眼珠子咕噜一转,对马走日娇笑道:“我要是只系这么根玉带,在床上是不是更妩媚?”
亏她想得出来,马走日目光一亮,笑道:“试一下?”
姚红娟却不是个害羞的,真个就脱得精光的,只系了那条玉带,在马走日跟前转了两圈,又还到门口换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摆一个poss:“怎么样?”
着实太媚了,马走日吞了口口水。
姚红娟咯咯娇笑,恰恰拿乔了:“现在不给你,你每回都说人家要了就不吃饭,现在还没吃饭呢。”
“那我马上做饭。”马走日真有些着急慌忙了。
第二天,到酒店,再帮匈泰哒治了一回,这一回就没得昨天那么痒了,匈泰哒也说她基本好了,马走日还是让她把药吃了,得把话圆了啊。
第二天也没回去,姚红娟说是要他陪她一天,实际上缠人得很,马走日当然也高兴,不回去也没得事,反正还要给匈泰哒治病啊。
第三天,再帮匈泰哒治了一回,匈泰哒突然说,他爷爷也系了这么一根玉带,而且已经瘫痪了。
“马大师,求求你,治治我爷爷,好不好?”
匈泰哒满脸恳求,她蓝宝石般的眼珠子里,带着了泪光,特别的动人。
因为是双休,姚红娟也跟着来了,岔嘴道:“叫你爷爷过来不就行了。”
“他已经瘫痪了,而且。”匈泰哒满脸为难:“他神智上好象也有点问题了,欢喜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但是,他真的是个好人啊,特别疼我。”
她看着马走日,满脸的恳求,马走日也晓得了她的为难之处,她爷爷不但瘫痪了,而且神智有些不大清醒,这个坐飞机出远门,就有些为难了。
可马走日也为难啊,他搔搔头,掌控不住转头去看姚红娟。
第317节牛吼连连血沸腾()
匈泰哒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这两天相处,她也看出来,马走日跟姚红娟的关系很特别,也带着泪眼看着姚红娟。
她个子高挑,要比姚红娟高一些,可肌肤特别白,配上宝蓝色的眼睛,金色的长发,真的就跟洋娃娃一样的可爱,再一带上泪珠,特别惹人怜惜。
可惜,姚红娟从来就不是个心软的人,她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他是吃公家饭的,没得特别的理由,不可以随便出国的。”
听了她这话,匈泰哒有些败兴,却突然眼睛一亮,道:“马大师说,他是招商办的,要招商引资,我们帕华公司可以来开发区投资啊,”
“还有,米国好多华商的,也可以来国内投资啊,你们可以去开一个招商会。”
她这么一说,马走日倒是有些动心了,他调到开发区来,虽然有姚红娟罩着就行,可马走日自己脸上难为情啊,要是能招来几个客商,那面子上也好看不是。
他看着姚红娟,姚红娟却仍旧不动声色,只稍微点了点头:“你这个提议有一定可行性,我们回去考虑一下。”
回到家里,姚红娟对马走日羞羞的笑:“看上金发美女了是吧?”
“没得。”马走日连忙摇头,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姚红娟醋心特别重,掌控欲也特别强,可不敢朝这上面拽,干脆直接撇开了:“那我不去了。”
姚红娟听了吃吃笑:“实际上你去也可以,要是能招个三五亿的投资回来,我立马就能提拨你。”
“我不会做干部。”马走日还是摇头,这倒是真心话,越在编制内待得时间长,他越发现,自己着实不是做干部的料。
“你不会做干部可不行哦,你的女人倒是都是干部。”姚红娟笑。
马走日一想也是,姚红娟,吴英,龙自豪,黄亚男,甚至曾经的王艳秋,全都是干部。
就是汤红娥,前几天还跟他说笑,村里想叫她当妇女主任呢,把马走日都逗乐了,支持她干,不过汤红娥自己没那信心,不敢答应。
“你们做干部好了,我当不了。”马走日摇头,说了句俏皮话:“我骑干部。”
逗得姚红娟羞羞的笑,在他怀中扭:“那你来骑我嘛。”妖媚无比。
马走日自然也不客气。
姚红娟现在已不象之前那么反常,但玩起来还是很疯,特别是她敢说,汤红娥她们就是害羞不敢说。
她却敢说出来,她本来精致秀美,如玉如雪,却恰恰配上极风骚的话语逗引,马走日每回都能给她逗得兽血沸腾,牛吼连连。
而姚红娟好像真的拿定了主意,决定让马走日去一趟米国。
马走日看她不象说假的,心中倒是砰然一跳,什么拉几亿投资回来,然后升级做干部,他没想过,但是,黄亚男在米国呢。
这一夜,他做了个梦,梦很怪,黄亚男竟然是一只蜗牛,外面硬硬的壳突然没得了,一身白皙的肉,滚在他怀里腻啊腻的。
然后她竟然说要马走日吃掉她,马走日真就吃了,舀起来就成了冰淇淋,真甜啊……梦里醒来,马走日自己都认为好笑。
姚红娟先打电话给了匈泰哒,中午一起吃饭,匈泰哒得知马走日可以跟她去米国,高兴坏了,非常的欣喜。
她对姚红娟很有好感,姚红娟过于聪明冷傲,对男人就不说了,即使是对女子,无论是同事还是朋友,或者亲眷,她都不是很热情。
说老实话,她不大看得起人,但对匈泰哒这个热情洋溢的米国女子,到难得多了几分热情,两个人很聊得来。
而她们很快就把汉语转换成了英语,很简单,因为马走日要去米国,要说英语,他凑合能听,说却只能结结巴巴的崩单词,这样肯定不行,姚红娟就训练他说英语。
“你大胆的说,李阳长的不怎么样,但起码可以学他的厚皮脸,大声说。”姚红娟这么鼓励他。
三个人整天在一起,匈泰哒同样欢喜逛街,然后姚红娟让马走日做导游,全程说英语,别说,这么一天下来,还真有点儿效果。
要去米国,不是买张飞机票就好了的事情,而且马走日这一趟,得要是公干,还要帕华公司专程发涵。
这事很容易,匈泰哒一个电话的事情,但这边还要办护照什么的,一个电话可搞不定。
马走日还要回去跟汤红娥说一声,听说马走日竟然要出国去招商,汤红娥又是高兴,又还有点儿无端的担忧,不过嘴上不说出来。
反而鼓励马走日:“姚主任这么器重你,你要努力回报她才是。”
典型的小屁民心理,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在很多主要方面,汤红娥和马走日,才是志同道合的人,因为他们心性相近,就是华夏最标准的传统型的夫妻。
手续办起来实际上也快,头一天,马走日就留在了汉东市,晚上那个完了,姚红娟抚着马走日的脸呆看,马走日笑道:“怎么了?”
姚红娟吃吃笑:“我发现,匈泰哒对你很有好感哦。”
“哪有这回事。”马走日摇头:“只是我给她看好了病,再说,我还要给她爷爷去看病,所以热情些吧。”
“不全是。”姚红娟摇头。
马走日有些急了,他去米国,最想的实际上是黄亚男,对匈泰哒,真的没得什么想法,道:“反正我没得歪心思。”
姚红娟吃吃笑:“你的意思,你之前对我有歪心思?”
这哪跟哪啊,马走日简直跟她说不清了,道:“那怎么可能,那会儿,我都不敢看你。”
“那我们现在还不是滚在一起了。”
姚红娟笑。
原来是这个意思,马走日撇嘴:“是你小强我的好不好?”
姚红娟可就笑倒了,附在他耳边道:“也许匈泰哒也会小强你呢?”
“那不可能。”马走日断然摇头:“我又不怕她。”
后来急了,赌气:“你再说,我就不去了。”
姚红娟这才不再逗他,却笑道:“不过你要真能把匈泰哒泡到手,我倒也佩服你了,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你这张皮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