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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省委干部出面,侯涡熙他们应该会受到惩罚了吧。”
马走日有些没得信心,黑虎则是毅然点狗头:“那是笃定的,侯涡熙顶多是个副科,哪怕他当主任的叔叔,顶多也就是个处,一个省委干部要碾死他们,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更费力。”
兴奋之余,马走日连夜走路回来,走高速,也就是七十多里,对旁人来说有些难,以马走日今天的脚力,三个多小时就够了,而且并不费劲。
回到江州市,马走日又应阿呆的请求,用公共电话打了陈志美的手机,撒了个谎,说他是记者,陈志美母女的事,他已经通过关系,发到了内参上,中央领导都晓得了,已经组成了调查组,明天就会下来调查,要陈志美保存证据,全力配合。
他是照黑虎的指点说的,说得有模有样,电话那边,陈志美哇的一声就哭了,连声道谢。
马走日听到她那凄惨的哭声,眼圈也情不自禁的潮了,挂了电话,他咬牙对四眼狼几个道:“要是蔡耀良不动手,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报应,到时召集一群狗,咬死那几个畜生。”
胡椒粉一听大喜:“就是这样。”
黑虎在一边摇狗头,对万药狗道:“我们比较重力,但人要借势啊,以势压人,才是人类社会的游戏规则,你掌握了它,就会发现它妙用无穷,而且非常好玩。”
这话,马走日当然也听到了,不过他不大同意,因为他总认为这有些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
蔡耀良的动作非常快,第二天中午,就有人带走了陈志美母女,到晚上,侯涡熙五个也全给带走了,相关厅里直接来的人。
江州市局里甚至都不晓得有这事,也就是是第三天,媒体就开始报道侯涡熙等人的兽行,网上也开始热议,事情的真相也彻底揭开了。
第26节姚红娟的狗()
侯涡熙几个的兽行,并不是头一回。
那个带张昕文去酒店的女孩子,最初也是给他们小强的,这样的有十好几个的,都是学生。
有的贪慕虚荣,他们就给点钱,买件把好看衣服,哄一哄,也就过来了,甚至还成了他们的爪牙。
而有些不好哄的,他们就连哄带吓,家长找上门,也是一样,顶多给点钱。
他们势力又大,这事曝光出来,也不好听,影响了孩子的名誉,很多家长就只好选择含垢忍辱,让孩子转学了事。
这样的含垢忍辱,更助长了侯涡熙几个的兽行,直到张昕文的事发,他们已经小强了将近二十个女孩子。
真相揭露,舆论一边倒,侯涡熙几个死定了,马走日跟胡椒粉几个也在家里欢呼,阿呆也特地跑来谢马走日,马走日让它谢黑虎。
“都是黑虎的主意。”
黑虎也很沾沾自喜,笑得狗脸像开了狗尾巴花,嘴上到还不以为意,道:“这不算什么,借势而已,轻而易举,我主人早就说了,贪官最好用。”
它看着马走日,马走日不接话,这些日子黑虎多次在他耳边说,贪官多,抓是抓不完的。
抓贪官,不如利用贪官,大批量的贪官,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马走日若是把这张网掌握在手里,那将是一股不得了的力量,天翻地覆,无所不能。
但马走日想想就害怕,仅是蔡耀良一个,他就吓到了。
就算现在要马走日打电话,他还是会紧张,更不要说再用小辫子去掌控其他贪官,形成黑虎口中所说的什么贪网,他想想心里就怦怦跳。
这几天关注陈志美母女的事,也没接到什么生意,陈老太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胡椒粉气愤愤的:“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每天要给她挣个五六万她才开心啊,真是的。”
马走日倒是没得这么多牢骚,他看着陈老太发慌,就多陪笑脸,陈老太对他的笑脸看都不看。
还好汤红娥会偷偷的安慰他,思思上幼儿园,有时候陈老太去窜门了,汤红娥就会在一些角落里让马走日亲一下摸一下。
汤红娥脸嫩怕羞,又是大白天的,不敢亲长时间了,每回都是偶一为之似的,飞快的亲一下就跑了,但越是这样,越让马走日期待。
“要挣钱。”
挣了钱,陈老太就不会盯着,就可以抱了汤红娥在怀里好好亲了,马走日明白这一点,暗暗给自己鼓劲。
这天万药狗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有一条狗生病了,这是一条昂贵的小狮子狗,它的主人很欢喜它,也舍得在它身上花钱,就是有点远,在市里。
马走日立马赶到江州市,病实际上好治,因为他晓得狗语,狗狗哪儿病了,一说就晓得,治起来也就简单快捷。
不过他没敢多收钱,就收了二百块,那也相当不丑了。
回来的路上,见路边围着一群人,还有狗的惨叫声。
马走日走过去一看,就见一个女子牵着一条狗,一手还薅着一个人不放,那狗是一条哈趴狗,挺好看的,这个时候哇哇叫,马走日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它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这个时候警员也来了,那个溜狗的女子嚷道:“这是姚市长家的狗,这个人不明不白把狗腿打断了,把他抓起来。”
那人是个到城里卖蔬菜的菜农,听到是姚市长家的狗,早吓得语无伦次,打躬作揖。
可那两警员听说是市长家的狗,也不问青红皂白,拽了那人就要走,铐子都拿了出来,不走就铐了走。
马走日看了认为菜农可怜,就走过去,说:“这位大姐,这狗受得伤不算重,我可以治,就不要铐人了。”
溜狗女子瞅他一眼,满脸看不起:“你是谁啊你,你说不算重就不算重啊,这是姚市长家的狗呢,你晓不晓得。”
马走日堆着笑脸,道:“我是个小有名气的兽医,专治疗这些畜生的,所以我晓得它不算重,我摸一下,它就不疼了,不信你看。”
他说着,蹲下来,把哈趴狗抱起来,在它头上揉了两下,让它不要叫,那哈趴狗果然就不叫了。
溜狗女子倒是极为惊奇,咦了一声,因为她溜的这狗很凶残的,一般人不要说抱,逗一下都不行,而且也真的不再疼叫了,似乎伤得真的不算重。
她哪里晓得,马走日是给哈趴狗下了令,让它忍着疼,不要叫,哈趴狗嗅到马走日身上的味道,骨头都吓软了,自然是俯首听命,一声儿也不敢出。
“大姐,你让他走吧,这狗我治了,治不好,你抓我。”
马走日恳求,那人也哀求,两个警员则面面相觑,就看着,显然要等那溜狗女子的指示。
溜狗女子还有嘎嘎迟疑,这个当儿她手里的手机响了,她按了下接听键叫了一声:“姚市长,有人把您的狗打了,不过有个人说不算重,他是个兽医,能治……是,好的。”
她关了手机,指着那打狗的人,恨恨的道:“姚市长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下回你小心些。”
然后又对马走日道:“你抱了狗跟我走吧,看看哈帕狗到底伤在哪里,治好了,有你的好处。”
她话音一落,扭身就走,对两个警员漠不关心,马走日就抱了狗跟在她后面。
不远处就停着一辆车,溜狗女子让马走日坐前面,她自己坐后面。
车门打开,马走日上车,前座是驾驶员,后座是个女子,马走日眼晴闪了一下。
这是个很好看的女子,大约三十四五左右年纪,剪一个齐肩的发型,戴一副很秀气的玳瑁眼镜。
瘦梨子脸,皮肤雪白,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目光很冷,不单单是冷傲,更给人一种特种犀利的感觉。
马走日与她目光一对,好像就感觉到两枝冷箭射过来,心中情不自禁的打个咯噔,目光连忙就别到其他地方。
“姚市长。”溜狗女子进来,叫了一声,就哔哔的说开了,说她带了狗出去买菜,狗弄了一下菜担子,那个菜农反手一扁担就打在了狗身上。
这女人话多,嘴也利索,哇拉哇拉的,事情倒是说得清楚,马走日则在心中暗叫:“是了,她就是姚市长,电视上看过的。”
姚市长大名姚红娟,有个外号红蛇精,实际上还不是市长,是副市长,可问题是她年轻啊,有人说她甚至还不到三十岁,当然也有说三十多了的。
姚红娟在江州市,算是一个名人,一般老百姓,实际上不关心市长是谁,但江州市,却没几个人不晓得姚红娟的。
第27节这腿断了啊()
原因有几个,首先姚红娟年纪不大,这个三十多岁就当到副市长,又是女性,非常罕见。
其次姚红娟好看,甚至有人说她是江州市的第一美女。
第三是姚红娟的性子,特别冷,基本上不笑,尤其是一两眼晴,看人的时候,特别凌厉。
有人形容说,她是仙女的面孔,毒蛇的眼晴,又特别欢喜红色或者红色的衣裙,人也特别能干特别厉害,所以就有人叫她红蛇精。
就算是马走日,也听过姚红娟的名子,市里的领导,什么这个长那个长的,他一个也不认得,但姚红娟在电视上露过两面,他却记住了。
“她目光真的好凌厉。”马走日扭身正对着前面坐好了,不敢再看姚红娟,心里却还怦怦跳,一是因为跟市长坐一个车,二嘛,是真的给刚才那一眼唬到了。
溜狗女子气焰嚣张,实际上只是姚红娟请的一个保姆,她叽歪叽歪说了过程,又说马走日能治,所以把马走日带了来。
姚红娟一直没吱声,听溜狗女子说完,她道:“把勺子(哈趴狗名)抱过来。”
马走日忙转身,把哈趴狗递过去,姚红娟伸手接过,她的手修长细白,很好看,但无意中碰了一下她的指头,感觉很凉。
“她的手怎么这么凉,不会真是一条毒蛇吧。”
马走日心下暗暗称奇,汤红娥的手,任何时候都是又软又热的,象个热馒头,马走日握在手里,总是认为特别的惬意,要是姚红娟这样的手,他可不想握。
当然,姚红娟的手,也不是他可以握到的,他同时想起传闻中姚红娟的一个怪癖:她从不跟任何男人握手。
勺子给姚红娟抱过去,碰到疼处,哇的喊了一声,姚红娟眉头一皱:“这腿断了啊。”
溜狗女子顿时急了,指着马走日道:“他说伤不算重的,他说的。”都要把手指指到马走日脸上来。
马走日忙陪笑脸:“是断了,但一下就可以接好,不算重的,没得事的。”
“你说没得事就没得事了,你说没得事就没得事了,这是姚市长最欢喜的狗狗呢。”
溜狗女子手指着他,吐沫星子飞溅。
姚红娟目光却在马走日脸上扫了一下,道:“你是兽医?”
“是。”马走日连忙点头,开始紧张了,市长加美女,而且是个特别冷的美女市长,他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我是兽医,我叫马走日,住在利民镇下面的三里村,我能治好的。”
溜狗女子哼了一声:“利民下面的是吧,治不好你等着。”
姚红娟没得出声,她抱着勺子,手轻轻抚摸着,脸上线条倒是柔软了些,马走日只敢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心下想:“她对狗到好象还不丑。”
车子开出市区,在一幢树荫遮掩的房子前停下了,房子是别墅结构,马走日也看不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