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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可以了。”夏逸辰注意到她,轻轻地将融化的冰激凌拿走。
“好漂亮啊,好想穿一次。”安小兔走进橱窗,眼底满是渴望。
“这件很适合小兔,我们去试穿。”夏逸辰牵起她的手,要推门进去。
“不要了,还是结婚的时候再挑吧,我们去看电影。”拉着他的胳膊,安小兔无比留恋地离开了。
电影的情节十分搞笑,大厅里总爆发出欢快的笑声。安小兔抱着爆米花吃地欢快,手里还拿着一杯可乐。在她眼里夏逸辰微笑时,整个电影院都会被照亮,安小兔的心小鹿乱撞,乖乖让出了爆米花,夏逸辰抓着她的手一起看,触电般的安小兔红着脸把可乐也交出去。什么都没有的她,只因为坐在他身边,就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兔,这个人好有趣。”夏逸辰靠近她耳边。
安小兔的心飘在半空中,小兔,结婚吧,逸辰在向我求婚了,安小兔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抓紧他的手站起来,激动地大声说道:“我愿意。”
可偏偏现场很安静,大家都把目光投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这姑娘没事吧。怎么能在电影院大声喧哗呢,真是的。
安小兔懊恼地闭上眼睛,这么丢脸可怎么办,想象自己是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土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好希望就这样消失。
夏逸辰将安小兔拥在怀里,用一种保护的姿态,微笑着和大家宣布:“今天是我们很重要的日子。”
他的拥抱好温暖,好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天上的星光都在此刻点亮,是安小兔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现场的年轻人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声音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大家的视线都看着他们,似乎觉得他们比电影里的情节还要精彩。
安小兔紧张地咽口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夏逸辰没有半分慌乱,低头轻吻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又绅士,她能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现场有那么多人,她紧张的手心都是汗,心里却因为他的一句话,甜蜜地小老鼠掉进蜜罐似的。
夏逸辰从接诊室回来,就收拾好准备外出,同事们叫住他打趣到:“这么着急去哪里呀,去看女朋友。”
“说起来,也有一阵没来了。”
“要是早知道能交到女友,那天我就出马了。”
“就是。”
“你们说什么?”夏逸辰停住脚,看到站在门外的一个人。
乔依娜走上前去,眼神清澈如水,轻声笑语到:“怎么,这么不希望看到我。”
“我正要出去,可能有些不方便。”夏逸辰发现同事们一副好事者的嘴脸,只好说道:“我们出去说吧。”
“你要去哪里,看起来好严肃呢。”乔依娜踮起脚尖,一双明眸流转地看着他。
“我想给小兔一个惊喜,正在做准备。”夏逸辰侧过脸,表情有些羞涩。
“给女朋友挑礼物,我当然要去了,女人更了解女人,不是吗?不用谢我,走啦。”乔依娜一个人走在前面,心里酸涩的难受。
在一家知名的珠宝店里,乔依娜仰着脸问道:“哇,这么大手笔,想送什么。”
夏逸辰对售货员说道:“把这款钻戒拿给我看一下。”
心碎裂的声音传入耳底,一片片在也拼凑不出原来的模样,乔依娜低下头,试图隐藏含泪欲泣的双眼。夏逸辰选中的钻戒,心型钻石镶嵌其中,被无数细钻簇拥着,在灯光下散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
“这款钻戒是设计师最满意的作品,只有我们店有哦,而且需要定做,先生,您眼光真好。”售货员介绍道。
“很好看,不知道戴起来如何。”乔依娜将戒指拿过来,套在手指上靠在耳边,声音有些哽咽,笑得很勉强地问道:“美吗?”
“先生,大小也很合适呢。”售货员说道。
“很适合她,好,帮我包起来。”夏逸辰抚摸着这颗钻戒,绽放着幸福的笑颜。
两人走出珠宝店,阳光再一次照在身上,温暖过来的乔依娜拦住去路,说道:“我都帮你挑戒指,礼尚往来,你也要帮我一次。”
“我没有让你来。”夏逸辰扬起下巴,脸颊的弧度很迷人。
“过河拆桥,你很不上道哦。”乔依娜也仰起下巴,双手掐腰的拉开架势。
“好了,开个玩笑,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真是。”夏逸辰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说道:“先去吃饭。”
公司里的员工都走了,只有一个办公室还亮着灯,马修有些累了,他捏一捏眉头,起身去喝今天的第五杯咖啡。他需要拼命地工作,让大脑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才能暂时缓解心中的苦涩,停下来总是会想,她现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所有美好就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隆隆冬日,纷扬的雪花将世界染成白色,江泰宇大步赶路,一心要见到心爱的女孩。他手捧红色的玫瑰花,脸颊上有抹不去的甜蜜,他想给她一个惊喜,躲在一棵梧桐树后等她,他刚看到她还没走出去,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安小兔拥抱着一个男孩,清甜的笑容刺痛着他的心。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移开过,眼睛里说不出的依恋,那眼神如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上,他甚至能听到血汩汩而出的声音。她亲密地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两个人并肩走着,如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般。
☆、第二十六章
江泰宇的心在颤抖,他才意识到热情的夏季已过,现在是严寒的冬季,他的手冻僵了,玫瑰花撒落一地,如受伤的心流出的热血,他全身都凝固了,不能做出一点反应,直到两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漫步目的地走,心绪也混乱如脚步,抬头仰望天空,看到漫天的飞雪,苍白地有些灰暗的天空,眼眶酸涩地难受。江泰宇独自一个人躺在操场上,不断落下的雪花,将这里填充成白色,他走过的脚印已经看不到了,全部色彩都被抹去了。
“我找你一下午了,都没看到你的人影,你倒自己出现了,你怎么了。”眼前的安小兔焦急的神情,是为我吗?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想要伸出手去抓住安小兔,可他费尽了全部的力气,还是抓不到她,眼看着她在眼前消失。他到处去寻她,始终找不到她的踪影,就像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心一点点冻结,再也没有任何温度,被永远冰封在不见天日的湖底。
江泰宇醒来时,那场漫长的飞雪已经结束了。他第一反应是找她,打开房门就要冲出去,看到了端着一锅热粥的安小兔。
“你醒了,让我看看,烧退了没有。”安小兔伸手触摸额头,笑着说道:“已经不烧了,我担心了好久,想着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安小兔刚要转身就被牢牢抱住,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身体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边,让人担心。
“不要离开我。”江泰宇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像个孩子般无助。
“我不走,不走,一直陪着你,你怎么会生病的。”安小兔仰着头,扬起了如水晶般透明的笑容,她能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在加重。“泰宇,江泰宇。”安小兔尽力在撑着,可还是无能为力,江泰宇的身体滑坐在地上,头低垂,安小兔扶着他的胳膊,艰难地把他往卧室里托。
安小兔还不容易安顿好江泰宇,就想到自己买的火车票,今天上午11点,眼看是来不及了。她不敢将实话告诉妈妈,就说学校里还有写生,自己晚些回去。病中的江泰宇睡不安稳,眉头总是皱在一起,额角被汗水浸湿,十分痛苦的不愿醒来。
“泰宇,醒一醒。”安小兔把粥端过来,握着他的手说道。
江泰宇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皮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安小兔吹着碗里的粥,声音清甜:“把粥喝了,再吃感冒药。”
江泰宇望着她,眼神中写满了委屈,他没有开口质问,也没有打算原谅,只是安静地望着她。
“来,啊,吃一口。”安小兔把亲自喂他,看着他冷着一张脸,心里也压着块石头,闷得难受。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江泰宇声音冷硬,紧抿着嘴角。
“我在画室,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安小兔低下头,随意地拨弄着碗里的粥,目光有些躲闪。
“你走,我不想见你。”心里破了一个大洞,每一次跳动都会牵扯到伤口,被人肆意践踏的屈辱,江泰宇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能保证下一秒不会做出的可怕事情。
“你不要这样,身体要紧,生气也要先填饱肚子。”安小兔把粥递给他,被一手打翻,滚烫的粥落在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江泰宇心里一紧,担心她的伤,安小兔的眼泪像喷泉般涌出,一边控诉着他的暴行:“坏人,我怎么惹着你了,为了照顾你,车票都过期了,我都不能回家,你还要这样。”
“你不要哭了。”江泰宇更加气急败坏,这些泪水要把他的心淹没了,他败下阵来声音放软:“别哭了,样子丑死了。”
安小兔还在抽泣,江泰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抹眼泪,心里想就此放过她,心里的死结无法解开,他一脚踢开被子,扳过安小兔的肩膀,郑重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朋友,从今往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还在发烧吗,开始说胡话了。”安小兔泪眼迷蒙地望着他。
“安小兔。”怒火一下冲到头顶,这个丫头肯定是故意地,江泰宇俯身压上了她的双唇。
安小兔瞪大双眼,柔软细腻的双唇如果冻般饱满晶莹,温热的气息中是她口中的甜蜜,吻到她的那一刻,江泰宇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他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第一次亲吻她,心中的满足和悸动让他一生难忘。
手心里都是冷汗,江泰宇看着阴晴不定的安小兔,从他离开她的唇开始,她就像个机器人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喂,安小兔,喂。”江泰宇笑出声,为自己的吻令人难忘沾沾自喜,至少不用被打了。
安小兔的魂魄总算回归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顶在他鼻尖上,恍然大悟到:“你喜欢我。”
两人并排站在窗前,看着安静下来的城市,远处的大海纯净如蓝宝石,一层层的海浪姿态旖旎,偶有海鸥穿行其间,平添了几分生命的旋律,太阳接近海面,在交汇的地方碰撞出最多彩的绚烂。安小兔喝着手里的咖啡,由衷赞叹到:“哇,好美。”
“做我女朋友呢,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以后什么事都要听我的,知不知道。”江泰宇手里捏着杯子,心吊在半空中,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四处乱瞟。
“好,知道了。”安小兔托着长音答应。
见她答应地如此干脆,江泰宇抿着嘴偷笑,欢快就要跳起来,碍于面子只能站着不动,差点憋出内伤,只好偷偷咬自己的手指。
他靠过去,手轻搭在安小兔的肩膀上,故意不看她笑成一朵花,眼珠子一转,轻轻嗓子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相爱的人之间是不该有秘密的,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安小兔一脸困惑,盯着他的眼睛看,清澈的眼底纯净如水,半天吐出几个字:“你说哪个男人。”
“安小兔,哪个,一个还不够,你还是女人吗?”江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