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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鲁仲平完全看不过眼了。
宋思露站了起来:“我吃。”
吴俊泽从她脸上扫了下,眯下眼。
这只小兔子,明显是每抽打一下就跑的飞快,不抽的话,完全发懒的,爬的比乌龟还慢。活该被他抽!
在包厢里,宋随意吃着一盘酥脆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好好吃,让她几乎停不下嘴。
平常叫她吃多点的杜家长,看她这个狼吞虎咽相反而怕了起来,给她倒着水:“慢点吃,后面还有很多。”
“很多?”宋随意有点儿傻眼。
“如果你觉得肚子太饱,我们可以做下运动再继续。”
杜家长这话一出,宋随意马上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吃了三盘菜后,其实每盘菜也不多,毕竟这里是高档地方,做的菜品叫做精品,少而精。但是,宋随意还是偷偷打了个嗝。
可能刚才真吃急了,哪儿咽到了,让她不停地打。
喝了一杯水,还是不行。
他皱起了眉头,拿起她一只手,给她按着几个穴位。也不知怎的,就是完全不缓解。
眼看她的嗝越打越多,最糟糕的是,宋随意自己都着急起来了。这一急,情况更糟。
杜家长在对面对她说:“憋住气,憋气,不要动。”
宋随意无法控制,她急得要死,要是等会儿进宴会的时候整天打嗝,她这个脸可以丢到太平洋去了。
见这小丫头完全听不到自己的话了,无法忍受的杜家长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旁,抬起了她下巴。
“杜大哥?”吃惊地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宋随意又打了个嗝。
好丢脸,想让她去跳楼。
“别急,我来让它停住。”他眯着眼睛对她说。
宋随意相信他这话,因为他是医生吗?
可是很快的,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唇,把她的腰搂住贴到他身上,宋随意那个讶:他这是趁人之危吗!
嘴巴被他堵着,自然憋气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摸,让她全身绷紧,注意力被分散了。
没过会儿,她不打嗝了,但是上火了。
有感觉他要在这里要了她,她慌乱地抱住他的脖子,祈祷着他等会儿不要让她尖叫。
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好了,后来宋随意才知道房间里早点了些袅袅的香气。她刚才顾着吃,完全都没有留意到他准备的这些浪漫的东西,直到他这会儿准备要了她。
拿了条帕子塞住她的小嘴,他小心地脱下她身上的礼服裙,然后,按住她。
*
宋思露他们吃完的时候,看表,快七点了。他们五点出来吃饭,吃了两个钟头。
自助餐要慢慢吃,烛光晚餐更要慢慢吃。
鲁仲平对吴俊泽使了个眼神:你说那对在包厢里的,是不是真的在吃饭?
吴俊泽想都不用想:男的肯定在吃,女的就说不定了。
这里可是高档场所,怎么可能只是吃饭!
要说不符合的,只有他们三个,老老实实吃了两个小时的自助餐。
“我们几点去?”食材已经塞不进肚子的鲁仲平问。
“这里开车开到那边,至多十分钟。我想,他会选择八点才带我们去,到时候刚好赶上颁奖典礼。”吴俊泽思摸着。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鲁仲平这会儿终于搞明白了,人家杜老同学今晚的目的是包厢的吃,和去参加什么商宴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想想,人家杜仙人本来就对参加这种东西兴致缺缺的。
宋思露突然若有所思的,问了句:“杜老师很想我姐姐怀孕吗?”
总是做,肯定会怀上的吧。
吴俊泽和鲁仲平于是都在努力想着她这个问题。
“要是我,先享受一年恩爱再说吧。反正年纪又不大。”鲁仲平说。
吴俊泽挠着脖子:“你杜老师,有这个本事,想让人怀,想让人不怀就不怀,不带套都没有问题的。”
宋思露被他这话隔应道:“这么说,我姐嫁给杜老师,得被杜老师吃的死死的。”
另两个人给她个眼神:你居然现在才知道!
后来,被他们料中了,八点差不多的时候,杜玉清给他们发来了短信,让他们打车先过去会场。
包厢里,宋随意羞的要去死了。
她居然和他在家里以外的地方整整做了三次,三次,其中两次还是高潮。说起来还是她自己找的,谁让她第一次高潮后冲着他喊:你别碰我。
好了,于是再来一次更高的高潮。
杜家长对此一点都不觉得愧疚:自己的教育方式向来如此。你越不要我越要。
礼服裙没有办法自己穿,他帮她穿着。宋随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杜大哥,我们不会迟到吗?”
“不是我们去领奖。”
“你没有想过进去吗?”
“我们只进去十分钟吧,看完人就走。”
又不关他们的事,他们要去里面凑什么热闹。杜仙人眯眯对诡秘的眼瞳。
☆、继承人
全市瞩目的颁奖盛宴,在邻近江畔的五星级酒店里举行。这里可以望到夜晚下倒映城市霓虹的江水,游轮也是一大景点。
坐车来到这里时,宋随意下车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城市有这样美的一面。她站在那儿,看着一丝呆。
肚子吃的又有点饱。宋随意叹口气,拿着拐杖绕过车头,帮着他下车。扶他下来时,她不由说了一句:“杜大哥,你的腿不是有时候不疼了吗?”
杜玉清的手指登时在她额头上的刘海拨了下:“谁和你说的我腿疼?”
宋随意的眼睛望到了在台阶上等着他们两个的吴俊泽他们。吴俊泽好像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背过身咳嗽一声:你别拉我下水!
“我猜的。”宋随意回头,撒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十分愚蠢的谎。
哪里需要她说,看她眼神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杜玉清握住她的手说:“那你应该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的腿不疼了。”
宋随意呵呵,呵呵,傻笑两下。
不说话了,毕竟迟了。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已经到席了。他们一行走进去的时候,主办方正打算让人关闭大厅进出的门。
签了到席的名字,杜玉清问了主办方的办事人员:“徐先生有来吗?”
“徐先生?”
“徐朗枫先生。”
站在他后面的几个人同时讶异。
宋思露简直是不能想象起来,怎么,姐夫为了她,是带她来见救命恩人了吗?
鲁仲平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了:这干嘛了呢!
吴俊泽喂一声,搭住杜玉清的肩头:“你知道他要来,才来的?”
“是。”杜玉清道。
“为什么?”鲁仲平叫。
杜玉清冲他望一眼:“你不是和他很熟悉吗?发小见面都不高兴?”
“哪里来的发小,亲戚。亲戚小时候都常见面,很奇怪吗?”
宋思露听他们来来去去的对话,终于搞明白了:鲁仲平是徐朗枫的远亲,所以不同姓。但是,小时候好像就读同一所小学,市里的重点小学,很出名的那个实验五小。这不两人被称为发小。
不知道是不是发小的缘故,当初读医的时候,徐朗枫先报的医科,鲁仲平后来跟着报。但是,自小两人都很出色,成绩优秀,少不了被大人们拿来比较。有人就说起鲁仲平是徐朗枫的跟班。
鲁仲平和他父母听了不都气得要死。当初鲁仲平跟着报医科,也就赌着这样一口气了,不信赢不了发小。只可惜徐朗枫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怎么办?他干脆报了麻醉科的名。想的外科医生没有麻醉能行吗?
“徐医生他爸爸姓徐,难道他妈妈姓鲁?”既然是亲戚,宋思露自然而然这样推断,“徐医生是鲁医生的表兄弟?”
“错了。”鲁仲平坚决否认和某人做表兄弟,“远亲,很远的,我都不知道人家怎么会扯上我们两个,不就因为我一个老姨,是他们家的表姨。姓氏当然都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你们那时候确实一起读书一起玩,是吧?”吴俊泽说。
鲁仲平有些叹气的冲动了:“是。说起来确实是,都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读书时都离自己家太远了,中午都在一个亲戚家里吃饭。”
“哪个亲戚?”
“他妈妈的亲戚。他妈妈姓花。”
花!宋随意眼睛莫名地一亮。她是很爱花的人,所以对花姓感到了非同小可的兴趣。
“花家,种花的?”宋随意随口这么一问。
结果几个人同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鲁仲平不由贴着老同学吴俊泽的耳边商量:“杜玉清带我们来会徐朗枫,不是因我那个事儿?不是为了给我添堵?”
“他那人什么人,仙人,没事给你添堵干嘛?以为像你那样整天没事做吗?”吴俊泽说完这话,似乎几个人心里都有了主意。
“花家不是种花的。”见没有人回答她这个话,宋随意吐出口气。果然是,花姓和种花没有深关系吧。全国花姓的人那么多,不可能个个都种花。
“他们家,做的都是和花有关的事业。”鲁仲平终于回答她的问题了,因为知道某人不是专门找他的茬以后,他这心里头就此放下了颗大石头。
“和花有关?”
“对,花里提取的香精,做香水,做食品添加剂。花里提取的一些有用的成分,做成治病的药品也有。”
“但是他们自己不种花?”
“有花的培育基地,但是做科研比较多,做高端产品多,不卖花。”
宋随意感觉自己突然眼前打开了扇门,看到了花的另一个世界一样:“那肯定很赚钱吧?”
“废话不是吗?都说做的高端产品,不用辛苦地每一朵花去卖。”鲁仲平这样说,可不是说小丫头白痴。
毕竟所谓的高端产业,没有庞大的资产作为后台,怎么可能做这个东西。雇佣的高端人才都得跑了。还有实验室等高端设备呢,都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高收益,同时意味高投入,高风险。
宋随意明白了:“花家很有钱。”
宋思露心口却拉起了根弦:徐朗枫,她的救命恩人很有钱。
具体有多少钱?
“不是五百强,但绝对不会逊于五百强。”鲁仲平扯起领子,“比如我那个远亲吧,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但是听说他妈妈因为姓花,所以在花家里握有公司集团的一定股票。每个月的股票收益,让他妈妈头疼不已。”
“为什么?”
“太多钱了。他妈妈不知道拿这些钱干嘛?”
这是有钱人的卖弄吗?听了真叫人来气。
“她这么有钱,捐助呗。不是世界上穷人很多吗?”宋随意说。
“问题是捐出去,人家好吃懒做也没有用,她难道去捐给蛀虫?所以,她现在都捐在教育上和科研机构上,但是腐败问题一样严重。有钱也不知道投哪儿才叫做有效益。”
有钱人的世界还真不太懂呢。宋随意听着鲁仲平说了一堆后,突然发现不是变有钱了,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
好多事情,会伴随形势变化而变化。
自小苦,自小穷的宋随意,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的,只想着怎么赚钱。问题是,她现在想了也没用,不是吗?她都是个没钱人。穷光蛋,一点零花钱都没有了。
最糟糕的是,老公居然还不放她去工作。她要钱!
“杜大哥。”抓着他的手往会场走的时候,宋随意轻声说,“明天我开始去晴姐那儿帮忙吧?晴姐说又进了一批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