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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点,吴俊泽深有同感:“上次我也是逼问了老半天,他才肯说出来。”
让鲁仲平把片子拿出来,吴俊泽看完肺部的片子说:“这个程度的肺炎,与她的发烧情况不太符合。应该不是肺炎导致的的。伤口每天有换药的话,也不至于是这样。她伤口有化脓红肿疼痛吗?”
“应该没有吧。”身为麻醉师的鲁仲平对这点很清楚,因为病人如果因为伤口疼痛会找他拿药的。
吴俊泽转头对杜玉清说:“小便验了没有?”
“你认为是尿道感染?”鲁仲平问。
“我怕是妇科炎症。”
杜玉清绷着脸不说话。
吴俊泽唠唠叨叨的,也不管他爱听不爱听:“你想她例假要来,之前有点妇科的小毛病,加上手术,术后留置尿管,麻醉后不醒,不能过量饮水,整天躺床上,综合因素之下。”
“那就做个妇科检查。”鲁仲平附和。
吴俊泽把病历本啪打在杜玉清的背上:“妇科你自己给她看。带她去妇科检查室,好好检查清楚,把药上了。反正你们夫妻,把膜就此破了上药也没有关系。”
鲁仲平拿拳头捂着嘴,都觉得某人这话说的太爽快太直白了,是医生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杜玉清冷冷地盯向某个肆无忌惮说话的人:“难怪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女人都得被你吓死。”
“怎么了,这是?”吴俊泽皱着鼻子,“她的膜还真得在妇科台上破不是吗?我说的实话。”
鲁仲平在旁边都说不出话来了。
杜玉清的脸冷得不能再冷。
“你就和她说,她够幸运的,嫁的一个外科医生,而且是优秀的外科医生可以给她做这个手术。否则,她的膜不得在手术台上被个不是自己老公的人弄破。哪怕不是男医生是个女医生也很怪吧,会留下心理后遗症的。”
杜玉清转身走了,打开门。
余下吴俊泽继续唧唧哇哇的,和鲁仲平说:“你说他怎么比他媳妇还害羞?难道不知道他媳妇其实心里一直等着他做这事吗?”
鲁仲平抱着手,貌似流露出一层深思:“说起来,宋随意看起来挺害羞的。但是,男人都知道吧,女人说不要其实更想要。”
是吗,是他误会她了?越想体贴,越想慢点,结果,让她越难受,连作为老公的男人本质都没有能做好。
杜玉清的脑子里不由闪过一连串这样的疑问。他边走,边想着。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只听她和宋思露在里面说话。
她们两个姐妹之间感情好,无话不谈。因此有些内心话,别人都听不见,只有面对最好的姐妹才能说出口。
宋思露到底是个医生,学过这方面知识,学过妇科,知道这毛病,对宋随意说:“姐,要是你觉得例假难来的话,痛苦,叫杜老师帮帮你。”
“他帮我?”宋随意受到的惊吓不小,脑子里只要浮现出一点黄色画面,都羞的不行。
她不是讨厌他摸她吻她,只是这种事,她没有妈妈,没有人教,总感觉很神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导致心里也畏惧。
宋思露为此感到奇怪了:“杜老师是个医生,我听说,他当年差点去妇科的呢,成绩老好了。怎么,杜老师让你不舒服吗?”
门外的某人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只怕漏掉她哪一个字。他必须听明白了他哪点的技术不好,他肯定会改正。回头翻医学书都行。
宋随意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让杜老师和你做个几次,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和男人做几次就好了,例假就来了。”宋思露理所当然地说着,肯定没有想到人家两口子其实结婚这么久还没有真正的做过一次。
宋随意想把脑袋埋进地洞里。要说做这个事儿,他那晚上本来就想和她做的了,是她自己畏惧,是她自己拖了这事儿,是她不好。
“杜老师?”回头看到门外的人影,宋思露一惊,站了起来。
杜玉清走进来,看着她们两个,点了点头:“你坐吧,陪她聊聊。”
“不用,杜老师,你坐。”宋思露赶紧给他搬了椅子。
宋随意已经缩回床上,要变成一只缩头乌龟,心里想着,刚才他不会是在外面都听见她们的话了吧?
“等会儿有轮椅过来。”杜玉清对她说。
宋随意点头。以为是他之前说的,要把她送到隔离病房去。为此她也想好想清楚了,对他道:“杜大哥,之前是我不好,考虑不周。我相信你的,特别相信你的,我会改掉我这个害怕白色的毛病,我发誓。”
她不要让他有半点为难,更不想影响到他前程似锦的医学之路。
做个好妻子,支持自己的丈夫这是最基本的,不是吗?
听了她这话,他完美的嘴角勾了下,那抹弧度朦朦胧胧的,竟是像新月一样带了点神秘的诱人。
宋随意看着有些呆,都差点流了口水的感觉。
宋思露在旁边看着两人的反应捂住笑。要说她这个姐姐,真是有时候比她还呆,都结婚了,难道还不知道杜男神之所以被人叫为男神,如果只是外貌长得好看像个花瓶有什么用。
真正的男神,是要有性感的,让女人恨不得扑上去的才能叫做男神。
“我去找吴教授,我陪吴教授来的。”宋思露见好就收,不当电灯泡。
宋随意张口还想挽留她,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点害怕单独面对他。
杜玉清的声音却响起:“你去吧。吴教授在医生办公室。”
宋思露转身就走,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门口。
宋随意看她溜得快,一阵傻。
不会儿,轮椅来了。宋随意坐到了轮椅上,被护士推着。他似乎走到她前面去了,很快没有了影子。
她反而要先去换个衣服,才能送进一个房间。
没有去过隔离病房这么神秘的地方,宋随意进了一个房间的时候,还以为就是隔离病房了。护士让她站起来,躺到一张床上。
她躺上去后发现,这张床有点怪,不像人家平时睡觉的床。护士让她把两条腿放到床下方两个分开的架子上。
宋随意开始感觉到哪儿不对了。好像他一开始说的隔离病房不是这样。
“这里是哪里?”宋随意抓住护士问。
“检查室。”
不是去隔离病房吗?
护士走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宋随意看着他戴上了手套,心口哪儿提起。
后来发生的事,宋思露在医生办公室里听吴俊泽侃大山,才陡然发现原来自己姐姐今天下午是去感受真正的性福了。
宋思露这个学医的,脸都红了。妇科检查她知道怎么回事。好的妇科医生,不仅不疼,还让女人会很有感觉的呢。
她想都想得到,杜男神会让她姐姐怎么享受到极致的愉快了,在那张特殊的床上。
“她是你学生?”鲁仲平望到了宋思露的脸,蹭蹭吴俊泽的肩头问。
“怎么,想追人家?”吴俊泽一眼看穿他想法,搂住他肩头提醒他件事,“她的父母是个极大的挑战。”
“她爸妈要求很高?”
“应该是吧。最少玉清那种家世。”
鲁仲平额了声:“虽然我每月工资也不少,但是我爸妈很普通的。”
吴俊泽踢了下他的脚:“你爸妈还叫做普通?”
鲁仲平挑个眉,对他这话不予置评。
他们几个三十而立都没有结婚的单身汉,想都知道,就是挑,眼光挑剔,论条件,没有的说。
“要不,你们到二院来吧。二院要成立一个新时代的外科全科中心,不分专科,吸引了很多人才来询问呢。”鲁仲平给老同学透露个消息。
结果吴俊泽好像早听说了这事儿,道:“是听说砸了不少的重金。砸钱的人是谁,我们董事长吗?”
这家医院,不是政府投资,是巨豪投资,与政府合作建立起来的医院。一院的投资方,和二院的投资方还不太一样,虽然叫一院二院,同属一个集团。
“三院都要建起来了,又引进了一个投资人。”鲁仲平说到这儿,敲下吴俊泽,“我看你要发达了。那投资人,你的病人,姓秦?”
吴俊泽笑:“什么我的病人,是玉清先委托我管。人家心里到底信任的人只有杜玉清。”
☆、他生气又心疼
手摸到她的额头,温温的,不大热,终于退烧了。
杜玉清内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被他摸着额头的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看见他的脸时,却忽然扭过脸去,拉起被子头用力想盖住自己的脑袋。
“随意。”他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宋随意想,小说里不是经常写着,夫妻第一次同房醒来后,女的都是害羞的拿被头盖脸。
她这很正常,很正常。
哪怕没有母亲教,但是,昨天下午他是彻底地教了她一回。她后来心里真想喊:MYGOD!
原来这东西不是女人教而是男人教的吗?
“来。”他的手按在她肩头上试图掰过来,“昨天的伤口我还得看看,检查上药。”
宋随意弯着头,要把头埋到地洞里去了。
“做都做了。你还想着什么?”作为男人,他可以体贴,但是,是有些不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反应。
这貌似已经不是隔代的问题了。
“是,我都是你的人了。”虽然,本来领了证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宋随意苦恼的是自己一直纠结的心态。
其实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如果不是在病房里,在家里,继续来几次,做到她习惯了不就完了。
杜玉清似乎可以明白了,为什么他看的一些文学作品里,新婚夫妻不知死活,违抗父母命令睡到日上三竿。
女人这样扭扭捏捏,他做男人看着恨不得强上。
他这样斯文的人都有这个想法,其他人他更不敢保证了。这个丫头,要是再这么害羞,是要让他彻底变狼了!
于是,他把拐杖放到了一旁,坐上了她的床。病房的门他早关了锁了。他的手摸着她的肩膀,锁骨,往下摸。
宋随意努力忍着,一张脸红扑扑的,直到他的手要摸进她衣服里时,她扭过了头,低声说:“不是刚做过吗?”
“你终于回头看我了?”他完美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性感到要命。
宋随意鼻子想喷鼻血,再次转回头。
他要是不摸,她还不回头,因此他继续摸。
宋随意急了,坐起来,对他喘着气:“我发烧呢。”
“嗯,我是医生比你更清楚。”
宋随意后悔到要去跳河,她怎么嫁的一个医生。
“杜大哥。”她歪着脑袋投入他怀里,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这个投怀送抱的动作,感觉这样做他可能不会怎么摸她。
小丫头贴到他胸膛上,唧唧歪歪的,他当即小腹收紧了,火苗蹿起来了。他不是什么仙人,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宋随意再次觉得坑爹坑到老家去了。关于这种事,没妈的她,确实是经验为零,于是被个医生老公,而且是会做妇科手术的医生老公吃到彻彻底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事儿完了以后,她两腿蜷缩得紧紧的,像条虾蜷缩在床上。被子被他扔到了一边,他戴上了手套拿着棉签蘸药,给她在下面做完后再抹一点。
拉开她裤头的时候,她蜷缩得更厉害了,两只手紧紧捂着下面。当然,不管她怎么捂,她哪能抵得过他。而且,他再温柔也是个有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