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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何湘向纪艾棉宣战以后,纪艾棉想不认识这个人都难。何湘不但周日那天找去了咖啡厅,后来更是找去了纪艾棉在园区的办公室。而且她总是自作主张来纪艾棉的办公室找她,一次又一次,纪艾棉办公室的同事,看何湘自来熟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纪艾棉的亲戚。
何湘背着手走进纪艾棉的办公室,自己说了句“我来了!”就直接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看起她自己带来的书。
纪艾棉忍了忍,还是走到何湘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整天都没事做吗?”
何湘点点头:“我在等开学。”
纪艾棉:“开学?”
“我是中国TS大学的留学生,现在等着入学。”
“什么?你是哪所大学的留学生?”
“你只比我大四岁,为什么听力就老化了?TS大学!”
纪艾棉去吃饭,何湘也跟在身边。
纪艾棉边吃饭边对桌对面的何湘说:“别等着我给你付钱!”
何湘道:“小气鬼!”然后把人民币往桌上一拍:“你的饭我请,小气鬼!”
纪艾棉做园区督查工作,何湘跟在身边,纪艾棉上厕所,她也跟着一起去。
纪艾棉忍不住问:“你怎么不去找湛以泽啊!”
何湘道:“你是他的女朋友,跟着你总会见到他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见他?”
何湘嘟起嘴:“他不理我。”
纪艾棉有些朋友的语气道:“你才十七岁,为什么不去喜欢跟你同龄的人呢?这样看,你太小了。”
“我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只要再等一阵子就到十八岁,就可以和以泽哥哥结婚了!我不小!”
“十八岁结婚,你爸妈应该不会同意吧。”
何湘说:“你说服不了我的,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说了我会打败你的,你别小瞧我!”
纪艾棉道:“狼心狗肺,我可是为你好!”
何湘道:“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
纪艾棉:“不信算了!”
然后下个小时两个人又坐到一起。她们坐在园区里绿化带旁的木椅上。
何湘道:“原来筹集善款那么不容易,我看我要让爸爸妈妈捐出一些钱来。”
何湘刚跟着纪艾棉去为爱苗慈善募集善款了。
纪艾棉问:“捐给我吗?”
何湘点头,但忽然她又摇头。
纪艾棉说:“怎么变卦了?”
何湘说:“我捐钱给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和以泽哥哥分手。”
“你捐出的那点钱能够一顿饭钱吗?”
何湘说:“百万,千万都没问题。”
纪艾棉盯着她:“真的?”
“爸爸妈妈不会拒绝我的!”
“你爸爸妈妈是谁啊?”
“不告诉你,但我家不比以泽哥哥家差。”
“你是混血对吧?你家在美国是做什么的?”
“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算了。”
何湘看纪艾棉真不再问了,想了想说:“可以告诉你一点啦。我家在美国做的事业和旬哥哥家在中国做的事业是一类的。”
“旬哥哥?旬哥哥又是谁啊?”
“言旬哥哥啊!”
纪艾棉顿了一下:“言旬?你连言旬也认识?”
“他是我表哥的好朋友,也是以泽哥哥的好朋友我当然认识了,他的未婚妻还和我关系很好呢。”
犹如一道闪电劈下。
纪艾棉眼睛睁大了,问:“谁的未婚妻?”
何湘说:“我说你耳朵老化了,你还不高兴。你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言旬哥哥的未婚妻,不是以泽哥哥的未婚妻。”
纪艾棉的眼睛依然大张:“言旬有未婚妻?”
“很早就有了,还是几岁时就定好的呢。”
纪艾棉的声音都随着心情低下去:“他的未婚妻在哪住呢?”
“洛杉矶。”
“那不是美国吗?”
“是美国啊,所以才和我认识,我们关系很好啊。”
“是吗?这是真的吗?”
何湘用奇怪的眼光注视着纪艾棉:“你怎么了,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你好像忽然很失落的样子?”
纪艾棉想说没有,但也装不起来。弄了半天,原来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所以即使向他表白,也是空表白一场。还是几岁时就定好的未婚妻一直到现在,那他为什么要坐在桥上画画,把她画进画里,还要那么温柔地微笑,对她说话呢?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道德呢!
纪艾棉心里有些急,有种被骗了感觉,忍不住道:“他真是太不道德了!”
“你说谁?”
“言旬!!”
何湘说:“我对他不是很熟了。”“不过”何湘想了想:“我听说过一件关于他的事,我也觉得很不道德!”
他还在别处留情,骗过别人?纪艾棉连忙问:“什么事?”
“听说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面对别人事关生死的求助从不伸出援手,他看似很温柔的人,却是最冷血的。”
“这是骗人的!”
他曾经毫不犹豫地帮她追过小偷,也会为她在桥上“苦等”小女孩而感动,他很善良,这种传言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这样污蔑他。
“是真的,听说他曾经冷眼旁边一个受伤的女孩,不予帮助,差点害的那个女孩死去呢,不像谣言哦。”
“我告诉你就是谣言!”
何湘捂了一下耳朵:“你生什么气啊!这么大声!”
湛以泽站在后面看了很久这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谈,她们怎么能说这么多话,她到底是怎么处理自己的情敌的。
湛以泽走到两人的身后,他先叫道:“何湘。”
何湘听到是湛以泽的声音,从木椅上跳起来,他叫她的名字就证明他准备理她了。何湘可怜巴巴站到湛以泽的跟前,仰着头望着他:“以泽哥哥。”
“你叫我英文名字吧,我不太习惯这个称呼。”
“哦。”
“你过来,我问你些事情。”
湛以泽问何湘,她今天都跟着纪艾棉去了哪里,何湘毫无心机地从头开始说。
湛以泽耳朵里听着何湘说的,眼睛却望着纪艾棉那里。
纪艾棉对他单独和何湘说话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只朝他们这里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难道她一点也不忌妒?
何湘说:“我跟纪艾棉去这里的企业宣传慈善……”
何湘说到这里,湛以泽无视她从她身前走过直接走向纪艾棉。
纪艾棉的手腕被抓住,因为她有心事处于失神中所以整个人直接从长椅上被拉了起来。
纪艾棉看着被湛以泽抓着的手,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挣了挣:“诶!”
何湘跑过来,狠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何湘说:“以泽哥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吗?”
湛以泽对纪艾棉说:“我之前对你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对我有动作这句话——以后作废。”
纪艾棉看着湛以泽说话的嘴,忽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厅他忽然对她做的事情。
纪艾棉的手虽然被湛以泽拉着,但她力求和他保持最远距离。
纪艾棉叫:“什么跟什么啊,我这里没作废!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能对我有动作。”
湛以泽觉得很有趣,明明介意不能碰他的人不是她吗,现在这是欲擒故众?湛以泽向纪艾棉走近,纪艾棉就退后,两个人的手虽然握在一起,却保持着两臂距离,一个向前,一个就后退。
“你想走多远啊?”湛以泽问。
湛以泽认为纪艾棉现在的行为就是很介意之前被他肢体抵触的表现,所以他并不生气。
纪艾棉说:“到你松手的时候!”
湛以泽唇角微提:“那我看看你能不能这样走回家。”
两人手拉着手,手臂拉直,一前一后走在园区的路上。
何湘不乐意地跟在后面嘟着嘴,她觉得纪艾棉太狡猾了,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好有手段,真不能轻敌。
☆、流星项链
路上有这样两个人,男的优越的身高,外貌惊艳,女的身材苗条,长相漂亮可爱,这样的两个人手臂拉直地牵手一前一后走在一起,能有路人不看吗?
尤其手拉在一起,一个向前,一个退后走着,怎么看都像是在秀恩爱。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园区里出现在路上的人逐渐多起来,看他们的人也越来越多。
走在前面实际在退后的纪艾棉说:“你松手啦!”
湛以泽说:“那你站住。”
纪艾棉一站住,湛以泽就向她走近,纪艾棉连忙又后退:“说了我站住你就松手。”
湛以泽说:“我为什么要松手?”
纪艾棉怒道:“你说为什么!这是我的手!”
“可是你是我的。”湛以泽理所当然道。
“我是……你的?”纪艾棉重复起来都非常艰难。
这个人有没有常识啊,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这种话也能说。
他打算迷惑她,不能上当!
“谁告诉你我是你的!”
“你。”湛以泽目光直指纪艾棉。
是谁非要喜欢他的!是谁不依不饶穷追不舍的!是谁大胆告白的!
“我?我什么时候说的?”
湛以泽忽然站住,他不动她也就动不了,纪艾棉不得不跟着停住,作用力还让她朝湛以泽奔了一步。
湛以泽手一收一用力,纪艾棉就被拉着向前撞到了湛以泽的身前,他的身上有香气,味道竟然是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这人到底一天是要洗几遍澡。纪艾棉撞到湛以泽的身上后连忙后退,结果一急,脚下把自己给绊倒了。
纪艾棉腿一弯坐到地上,此时湛以泽还拉着纪艾棉的手,纪艾棉坐在地上大叫:“我的胳膊要被你拽断了!”
湛以泽这才松手。
纪艾棉揉着胳膊,又舒展着一直被湛以泽握着的手掌,她怒瞪着湛以泽:“我没有说过我是你的!”
“那你是谁的?”
“你这是什么问题啊!我是我自己的!”
湛以泽想了想也对,他说:“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女朋友只能是我的。你明白吗?”
她千方百计地要他注意她,喜欢她,不就是要做他的女朋友吗?做了他的女朋友就只能是他的。
何湘跑过来愤怒地指着纪艾棉:“我低估你了!”
“什么?”纪艾棉看到何湘气愤的脸。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怎么会成为以泽哥哥的女朋友了!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纪艾棉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艾棉把手伸过去:“扶我一把!”
何湘犹豫了一下,然后断然道:“NO!”
纪艾棉也不在意,自己从地上站起来:“那你中午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饭?”
何湘说:“即使你付账我也不和你一起吃!”
纪艾棉拍拍屁股上的灰说:“那算了!”
纪艾棉转身要走,湛以泽叫住她:“纪艾棉,你中午要和我一起吃饭。”
纪艾棉马上说:“即使你付账我也不和你一起吃!”
湛以泽走上前要拉住纪艾棉,纪艾棉转身就推他,结果她刚才坐到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那只手很脏,这只脏手在湛以泽的白色上衣上留下个黑爪印。
她看到了湛以泽异常嫌弃的表情。
纪艾棉看看自己的手,看看湛以泽的衣服,眼睛狡黠一转,伸着手掌就往湛以泽的衣服上蹭。洁癖症患者。
湛以泽纵使躲闪也被她摸了几把衣服,纪艾棉那个得意,湛以泽黑琉璃的眼睛闪着不爽的光芒。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