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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也有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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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没有,而且把东西砸向他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她在咖啡厅是对着以泽表白,她喜欢的人明显是以泽,可是她却又在他身后对他说,你知道吧。言旬想了一下理解的是,她以为他知道她喜欢的是以泽?言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她说还会坚持下去,意思就是还会找茬下去,他只能对她说,停止吧。
  一直坐在后座的湛以泽一路上听着关津阳的愤慨没有说一句话,他在考虑着事情。
  原来,她没完没了地找茬,坚韧又执着地坚持着,不放弃地对他们找茬,仅仅是为了要喜欢一个人。
  湛以泽家的阳台上,湛以泽穿着棉质休闲服坐在方桌前赏后花园的风景,那里有大片的薰衣草和珍稀蝴蝶。关津阳坐在他的对面,这几天纪艾棉没来德斯云找茬,不知道她是暂时找不到空隙找茬,还是表白之后有点改变。
  关津阳不爽地想着,不知道这个死女人是不是还想着等回应呢。
  关津阳真的非常不喜欢纪艾棉。
  他故作轻松地对湛以泽说:“对着长得好的人,一见钟情很容易,你这张脸,多灭绝的女人看了都淡定不了,被她看上一点不奇怪,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何湘不也见了你一眼就喜欢上你,还要死要活的!”
  关津阳想表达意思是,这都见怪不怪,但是忽然之间他又想到了什么,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妈的,她比何湘还疯狂!”
  尽管关津阳又骂人了,但湛以泽心情不错,手机响了,恰好是何湘的来电他也接了。
  “以泽哥哥,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你知不知道你上星期没有接,我担心又难过。”
  “有什么事吗?”
  “上星期没有,这星期有,以泽哥哥,你今天心情很好啊,那我告诉你一件让你心情更好的事情,我去中国读书的事情都办好了,我最迟下个月就可以去中国了,之后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湛以泽听了皱了皱眉,问:“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我……”
  何湘刚把话说到这里,湛以泽就把通话按断。
  湛以泽把手机丢到桌面。
  关津阳问:“她说了什么?”他只听到湛以泽在这边说“有什么事,你确定?”
  湛以泽没回答,过了半晌忽然问:“上次她和你说,不让我交女朋友。她有没有说,我交了会怎么样?”
  关津阳愣了愣,有点迟钝地摇了摇头:“没说,但想也知道她会做什么……”
  关津阳眼睛盯着湛以泽,莫名有些紧张。
  而湛以泽则望着后花园,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S市第一脑科医院的洗手间,一位穿着病服的长发女孩从厕所出来,她的长发又直又黑一直到背部,用白色的皮套微微束着,她的右脸颊的位置贴着块白色的纱布,貌似那里有伤,但即使这样也挡不住她那张脸的美丽。
  女孩站在洗手台前洗手,镜子里的她长长的睫毛微垂,鹅蛋脸,细窄微翘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清透的脸庞很有古典美,映在镜中的她就像一幅画,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
  女孩不知为何一直在那里洗手,她旁边水池洗手的人换了又换,她还在那里洗着手。
  直到一个哭着的小女孩被妈妈领进来。
  妈妈身上穿着病服,小女孩没穿,但小女孩鼻子流着血,那位妈妈把她抱上洗手台,想用水冲洗着她的鼻子。
  “怎么忽然流血了?”
  小女孩一脸哭相:“不知道。”
  小女孩的鼻血不可避免地滴到了洗手台上,一滴两滴三滴……那位妈妈撩着水给她洗鼻子,水也弄到了洗手台上,血和水混在一起,面积越来越大,慢慢流向了旁边那位长发女孩的水池旁。
  长发女孩停下洗手看向了那滩血和水,她一直盯着看,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忽然后退着靠到了洗手台旁的墙上,动作快得几乎摔倒。
  那位妈妈在替小女孩洗鼻血的间隙忍不住向她看了一眼,看到她后背紧紧靠在墙上,一脸恐惧的模样。那位妈妈愣住,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就在这时长发女孩忽然飞快地跑出了洗手间。
  接着那位妈妈就立即听到了重物摔滚下楼梯的声音。
  洗手间旁就是楼梯。
  那位妈妈心里一惊,把棉花塞进了小女孩的鼻子,连忙跑出去看一眼。她看到了十几阶的楼梯下面躺着一位长发女孩,就是刚刚从洗手间跑出去的那个女孩。发丝半遮住她的脸,一时看不到她头部有没有流血,只能看到她闭着的眼睛,弯腿躺在那里。她从楼梯上摔下去,晕厥过去。

☆、重逢重生

  纪艾棉接到了南月末从医院楼梯上摔下来的消息后,马上赶去医院,她明明是请护工二十四小时照看的,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南月末躺在病床上,还未醒,额头缠了一圈纱布,加上脸上原有的贴纱布,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重症病人。纪艾棉进了病房就去查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等在一旁的女医生告诉她,南月末除了膝盖和手臂上有淤青,外伤最严重的是头部。
  纪艾棉坐在那里呆呆地握着南月末的手,医生看她一直不说话就带着护士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纪艾棉忽然很想哭,原来她根本照顾不好月末。以前她一直叫嚷着让月末离开雾溪源和她一起生活,信誓旦旦地打各种包票,看上去什么都能办到,现在看来就是说大话,自不量力。
  向月末妈妈保证过她会治好月末,结果现在月末的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如果月末是呆在她妈妈身边,怎么说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而在她在她这里却伤上加伤,雪上加霜。
  纪艾棉本来在来的路上还想着要怎么狠狠训斥护工,而现在她忽然就没了力气,她趴到月末的病床上,浑身无力的样子,她喃喃着:月末,月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纪艾棉在南月末的病床前守了三个小时,南月末也没有醒过来,她就一直拉着南月末的手趴在那里,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艾棉……”
  “艾棉……”
  轻轻的声音喊着纪艾棉的名字,她的手也被拽了拽,半趴在床上的纪艾棉还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
  南月末已经醒过来,正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纪艾棉。
  纪艾棉和南月末对视着。
  从南月末入院以来,纪艾棉来看她只能和她对视,因为南月末不喜欢人靠近她。靠近她,她会紧张,不知所措,脸上都是害怕畏惧的神情,所以纪艾棉只能干望着她。
  “艾棉?”
  南月末又小声叫了一次。
  纪艾棉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睛瞬间变大了一倍,她说:“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南月末有点被纪艾棉的表情吓到,她问:“艾棉?怎么了?”
  纪艾棉腾地站起身:“你叫我什么?艾棉?月末,你叫我艾棉!”
  纪艾棉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上前双手扶在南月末的双臂上,睁大眼睛说:“月末,你再说一遍,我叫什么?”
  南月末双手抬起也扶住了纪艾棉的胳膊,她望着纪艾棉说:“你怎么了,艾棉?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艾棉眼泪冒出来,快速摇着头,她问:“月末,我的全名叫什么,你告诉我。”
  南月末并不知道纪艾棉为什么要她问她这个,但她也老实回答:“纪艾棉。”
  “我的生日是哪一天,我爸爸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你快回答我!”
  “你的生日,8月12号,你爸爸叫纪贺宁,是……大学校长。”
  纪艾棉眼球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她扑到了南月末的身上,抱着南月末开哭:“我不是做梦吧,我梦里梦到很多遍这样的场景,太多遍了。我不想哭,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月末,你掐一掐我吧,掐一掐我!”
  在梦里南月末一掐她,她就醒了,让她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而此时的南月末并没有去掐纪艾棉,她也抱住了她,然后用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问:“艾棉,你是已经把我救出来了吗?”
  纪艾棉立刻身体就僵住了,她松开南月末退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什么?”
  “艾棉,你是已经把我救出来了吗?”南月末巡视着周围,一脸茫然地问:“这是哪里?”她又摸摸自己脸上的纱布和额头的纱布,问:“我受伤了吗?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艾棉,我妈呢?”
  纪艾棉愣愣地望着南月末,她一时有些混乱,面前的南月末终于认得她了,她的病似乎忽然好了,她喜极而泣,可是哪里不对劲。
  纪艾棉试探着问:“你记得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吗?”
  南月末摇着头,她垂目想了一下,抬眼问:“艾棉,这里是医院对吗,是雾溪源的医院吗?”
  室内颜色雪白,应该是医院,可环境干净明亮,条件很好,看上去并不像在雾溪源。
  “不是雾溪源,是我住的城市,S市!”
  “S市?你把我带到S市了?我为什么不记得这之前的事情了?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那我妈呢,她现在在哪里?”
  纪艾棉的脑筋好不容易转过来,她上前蹲趴在床前,小心地问:“月末,那你都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继父要让我嫁人,我写了信给你,那天我一直在等你来,然后,然后……”
  纪艾棉紧张起来,南月末说到这里却忽然按住了自己的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
  她按住头摇动着:“我的头好痛,奇怪,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什么事,这里好痛!”
  “医生!”
  纪艾棉见状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对南月末一番查看问话后把纪艾棉叫到了医生办公室。
  “她的精神状况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如果能一直稳定下去,她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那她是不是完全好了?”
  “要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才知道,这我不敢保证。”
  纪艾棉继续问:“月末失去一部分记忆是怎么回事?跟这个病有关吗?”
  “这个不好回答,她从楼梯上摔下来,大脑受到震荡,如果真的失去一部分记忆,只能跟这个有关系。我们会对她的大脑做一次详细全面的检查分析。不过,根据你的描述,她忘记的刚好是那段造成她精神失常的记忆,我分析这应该就是心因性失忆,她的大脑选择性的去忘记想要忘记的事情,目前这对病人来说倒是件好事。”
  是啊,月末从楼梯上摔下来,刚好把那段对她来说最可怕的记忆摔没了,她因此就恢复正常了。那是不是说,只要月末能不想起那段记忆,她就能一直好下去?
  纪艾棉回到南月末的病房,南月末关心的不是她的大脑和她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妈妈。
  纪艾棉很笃定地说:“你妈妈她很好啊,她在雾溪源,是她同意我把你带来S市的。”
  “是吗?她在雾溪源,那,那我,我继父呢?他同意了?”
  纪艾棉紧张地大咽一口吐沫,她的手半握着拄了一下嘴,不能在月末面前说她继父已经死了,绝对不能!要是不慎让她回想起什么,重新刺激到她怎么办!
  “方年满他同意了!”
  “真的吗?”
  “真的!因为,因为我找来了警察,他害怕了,不敢再让你嫁,我让你妈妈跟他离婚,他也不得不同意!”
  “已经离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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