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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见桌上都是一些竹笋、木耳、干菜、豆腐之类,这才欣然动箸。
次日刘伯钦亲自送着玄奘与孙行者过了大唐国边界,只是这里少了一座五行山,也没有神猴被压在山下。
拜别了刘伯钦,玄奘与孙行者继续赶路,此地还是南瞻部洲地界,倒还没有多少妖怪,师徒俩连日前行,如原著一般遇到了那六个山贼。
这是一片树林之中,师徒俩正行间,忽闻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喝道:“那和尚,哪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唬得那玄奘魂飞魄散,跌下马来,不能言语,孙行者见状忙上前扶住,温声安慰道:“师父莫慌,几个剪径蟊贼罢了,待徒儿打发去来。”
玄奘这才反应过来,如今自己已不是独身一人,还有个本领高强的徒儿在侧,当下还不忘提醒一句,“徒儿打发了他们便是,切莫伤害性命。”
“师父放心,徒儿省得。”
孙行者踏步上前,笑道:“列位有什么缘故,阻我贫僧的去路?”
为首的大汉手中大刀一挥,喝道:“我等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孙行者闻言失笑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欺尔等凡夫俗子,便与你打个赌赛,我站在原地不动,任你砍杀,若能教我粉身碎骨,便请我师父留下东西与你,若是不能,尔等还需放我师徒过去,如何?”
山贼们闻言面面相觑,那为首大汉目光一狠,上前几步恶狠狠的道:“你唬我怎的?看刀。”
说完便一刀砍向孙行者脑门,玄奘见此情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孙行者虽未如孙悟空一般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但也习有佛门护体神通,哪里是这些个凡人能伤的?当下不但不闪不避,反而脱下僧帽主动将头送了过去。
“噹”
只听得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出,孙行者头上连一根猴毛都没掉,那山贼自己却被反震之力震得连退三步,抬手看刀,竟然已经卷刃豁口。
“脑袋这么硬,你全身都这么硬吗?唬我啊?”那大汉不死心的又跨步上前,他倒也有些门道,一柄大砍刀舞将开来,颇有章法,向着孙行者脖子、面孔、胸膛、腰肋一一砍将下去。
“噹噹噹噹”
一连串的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响起,玄奘看得心花怒放,而山贼们却看得胆战心惊,知道这次是真的遇到硬点子了。
那为首的大汉一连砍了数十刀,累得两臂发软,虎口都几乎被震裂,却见这浑身是毛,长得跟猴子似的和尚果然浑身宛若精钢,根本没一处能砍进去的。
而手中钢刀却早已面目全非,几成铁条,大汉拄刀在地,大口喘气,摇着手道:“行,在下服了,和尚你果然好本事。”
“呵呵,这算什么本事,贫僧便再给你露一手,教你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孙行者微微一笑,伸手抄过那山贼首领手中钢刀,轻轻一掰便是两截。
随即将掰成两截的钢刀伸到口边,嘎嘣一声便是一口咬了下去,孙行者便在玄奘与山贼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生生将那柄钢刀给嚼吃了,吃完还打了个饱嗝。
六个山贼终于怕了,齐齐跪倒在地,叩首不止,为首那山贼叫道:“长老有如此神通本事,要打杀我等不过举手之劳,却不以神通欺我等,足见长老心怀慈悲。”
“我等多谢长老不杀之恩,从今往后愿弃恶从善,再不做这拦路剪径之事。”
玄奘见状大喜,上前几步,对六人笑道:“善哉善哉,六位施主能幡然悔悟,实乃可喜可贺,徒儿亦是功德一件。”
便如此,原著中被孙悟空随手打杀的六名山贼活了下来,遂请玄奘师徒到山寨中盘桓歇息一晚,奉上素斋一桌。
次日收拾行装,送了玄奘师徒一程,便径往东土大唐而去,他们昨晚议定,要去少林寺出家。
经此一事,玄奘与行者之间的关系越见融洽,两人一路上亦师亦友,互相探讨佛法经文,其乐融融。
过了此地,下一个目的地便是蛇盘山鹰愁涧,无惊无险的收了白龙马,继续前行,便到了西番哈密国,入住了金池长老的观音禅院,而在这里,玄奘即将收得自己第二个徒弟。
第十一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观音禅院丢袈裟 与孙悟空完全不同的待遇()
到得观音禅院,师徒两人说明身份来历,便被禅院知客僧迎入院中,在大殿中的观音像前烧香礼佛后,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僧被两个小和尚搀扶出来。
接下来的剧情和原著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金池长老拿出了他为僧两百多年积攒的老本,七八百件各式袈裟,要在唐僧这个天朝上国来的和尚面前秀一番。
虽然孙行者与孙悟空不同,并非是那等张扬之辈,可见那老和尚满脸得色,一副压了师父一头的模样,心下亦感不忿。
于是将玄奘的宝贝锦斓袈裟亮了出来,结果这一亮就让老和尚离不开眼珠子了,直呼两百多年和尚白做,于是要借袈裟好好观赏一晚。
玄奘如今在人家的地头借宿,人家借袈裟看一晚也不好拒绝,夜里金池长老果然动了贪念,和弟子商议后,便要放火取了玄奘性命,将锦斓袈裟据为己有。
孙行者探知这一切,即便以他的心性,亦是忍不住大怒,俗话说佛也有火,更何况他孙行者只是在灵山修行,主要习练佛门护法神通,虽也懂些佛法,却并不算精深,离大德高僧的境界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当下也是跟原著中孙悟空一样,吹起一阵倒风,让金池长老自作自受,使得整个观音禅院陷入熊熊大火之中,禅院之中惨叫哭声不绝,场面一片混乱,金池长老也急急忙忙出门前去察看。
孙行者护好玄奘,站在房顶冷眼旁观,却没注意到一股黑风从远处山中吹来,悄然而至,那股黑风看起来颇为熟悉禅院,一来就径直往金池长老房间而去。
黑风吹到门前落地化为一个身穿乌金甲,脖生一颗黑熊头的威猛黑汉,不是那黑风怪黑熊精又是谁来?
黑熊精进了金池长老房间后,发现桌上有一个胡乱搭上的包袱,包袱中露出一角放着宝光的袈裟。
黑熊精眼睛被袈裟上的宝光晃了一晃,揉了揉眼后来到桌前解开一看,便看到了玄奘的宝贝锦斓袈裟,而且他也感受到了袈裟上带着强大的法力,因此这也是一件厉害的法宝。
“好宝贝。”
黑熊精当场眼睛就亮了,他眼珠一转,见左右无人,抱起装着袈裟的包袱,化作一股黑风往他的黑风山而去。
这一场大火直烧到五更天方才渐渐熄灭,然玄奘在孙行者的避火诀与法力防护罩下安然沉睡,到得天色大亮,这才收了玄奘身上的避火诀与法力防护罩,唤道:“师父,天亮了,咱们该上路西行了。”
玄奘醒觉,看了看天色,点头道:“正是。”
随即却是突然一怔,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分明便睡在房中,怎的便能看到那蓝天白云?
翻身坐起,转头四顾,却只见些倒壁红墙,不见了楼台殿宇,大惊道:“呀!怎的这殿宇俱无?都是红墙,何也?”
孙行者笑道:“昨夜里走了火,将这禅院烧了个干净。”
玄奘奇道:“我怎不知?”
“是徒儿施法护了禅堂,见师父浓睡,故而不曾惊动。”
玄奘眉头轻蹙,不解道:“你既有本事护了禅堂,如何就不救别房之火?”
孙行者闻言面色一肃,道:“好教师父得知,那金池长老见了师父的锦斓袈裟,便妄动贪念,算计要烧杀我们,好将宝贝据为己有,若不是徒儿知觉,到如今皆成灰骨矣!”
玄奘闻言又惊又俱,若是原著的孙悟空,他肯定不会如此轻信其言,但通过这一路行来,几个月的相处,孙行者是何等样人他也算是心中有数。
虽还算不上菩萨心肠,却也是心怀慈悲之人,料也不会乱打诳语骗他,惊惧之后便是一股怒意直冲心头,怒道:“原以为这金池长老是个大德高僧,却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等杀人夺宝的事来,真是枉为佛门中人。”
“若不是徒儿你颇有神通,为师就葬身于此矣。”
孙行者点头附和道:“正是如此,所谓佛也有火,那金池长老既贪且痴,六根不净,行事狠毒,早已入了魔道,故徒儿不仅不救,反助他些风,令他自作自受。”
玄奘微微点头,突然大惊道:“不好,昨晚如此大的火,可莫烧坏了那锦斓袈裟。”
孙行者笑道:“师父休急,那锦斓袈裟乃是如来佛祖的宝贝,有大法力加持,哪有这般容易损毁的?”
“徒儿曾听观音菩萨言,这锦斓袈裟穿在身上,便可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穴。”
“龙披一缕,免迦楼罗蚕噬之灾,鹤挂一丝,得超凡入圣之妙,但坐处,有万神朝礼,凡举动,有七佛随身。”
“师父为凡人之躯,身无法力,发挥不出这袈裟的神妙,但这袈裟可是实实在在的宝贝,定不会损毁,待徒儿这就去给师父寻来,咱师徒也好上路。”
玄奘听了行者之言,这才放下心来,当下玄奘牵着马,行者挑了担,出得禅堂,径往后院而去。
却说那些观音禅院的和尚,望着被烧成一片废墟的禅院正悲切间,忽的看见他师徒牵马挑担而来,唬得一个个魂飞魄散,连声叫道:“冤魂索命来了。”
孙行者闻言又气又怒,喝道:“什么冤魂索命?快还我袈裟来。”
众僧一齐跪倒叩头道:“爷爷呀!冤有冤家,债有债主,要索命不干我们事,都是老师祖定计害你的,莫问我们讨命。”
玄奘听闻众僧所言,果然是那金池长老欲谋宝害命,当下阴沉着脸站在行者身后,也不做声,任行者施为。
孙行者闻言仰天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力的道:“哪个问你讨什么命?我只需你们将袈裟拿来还我,咱们师徒好继续西行。”
其间有两个胆量大的和尚道:“老爷,你们在禅堂里已烧死了,如今又来讨袈裟,究竟是人还是鬼啊?”
孙行者与玄奘对视一眼,无奈道:“你们这伙孽畜,且去前面看看禅堂,再来说话。”
众僧们爬起来往前院观看,那前院禅堂已经烧成一片废墟,唯独堂中一张木床丝毫无损,众人悚惧,才认得玄奘是位神僧,行者是尊护法。
回到后院,一齐上前叩头道:“我等有眼无珠,不识真人下界,你的袈裟在后院老师祖处。”
玄奘行过了三五层败壁破墙,嗟叹不已,只见后院果然无火,众僧抢入里面,叫道:“老师祖,唐僧乃是神人,未曾烧死,如今反害了自己家当,趁早拿出袈裟,还他去也。”
原来这老和尚寻不见袈裟,又烧了本寺的房屋,正在万分烦恼焦燥之处,一闻此言,怎敢答应?
因寻思无计,进退无方,拽开步,躬着腰,往那墙上着实撞了一头,可怜直撞得脑破血流魂魄散,咽喉气断染红沙。
真是……堪叹老衲性愚蒙,枉作人间一寿翁,欲得袈裟传远世,岂知佛宝不凡同,但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