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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詹总也很久没放假了吧。”
……
众人纷纷附和,气氛也变得高涨起来。詹佑成笑着答应下来,宣告说:“事成以后,给大家增加一周的带薪年假。”
会议结束以后,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徐成亮把我叫进办公室,撕了一张便签写了满页递给我说:“你负责上网搜索这些资料,整理好以后发到我的邮箱就可以回去了。”
我瞄了一眼,发现都是一些关于时下网购的调查报告。
徐成亮担心我不懂怎么操作,头也不抬提醒说:“去海市论坛发一张贴,做个调查的投票就行。现在的论坛不是可以奖励金币什么的吗,吸引多点网友过来投票。”
这个倒不难,等会儿注册账号发帖就行。
“我今晚不用加班吗?”眼看全公司的员工都在忙,我真有点不好意思准时下班。
“你不用。”徐成亮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许久才抬头朝我笑了笑说:“詹总说你任何时候都可以准时下班。”
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打开电脑注册了账号开始登陆论坛。因为有奖励金币作为条件,不少网友都热情地发起了留言和投票。
每隔几分钟刷新一遍网页,看着不断上升的数据,我突然感到有些无聊。
其实徐成亮是担心我闷坏了,才想出这么简单的工作让我跟进吧。
下班的时候,我的微信收到了最新的添加邀请。我点击进去查看简介,发现只有一个英文名字。
frank。
frank是梁浩然的英文名字,我通过了申请,与他成为好友。像很久以前玩扣扣那样,他与我聊天第一句话,都是一个吐舌的表情。
我想了想,信息删了又写,才发出了一句话:“对不起,我没有跟你说今天会去万利。”
很快,他就回了信息。“没关系,只是想不到你在诚信工作。”
没等我回复,梁浩然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周末有空吗?一起去天湖山走走?”
我的心情有些微妙的变化,天湖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那么尴尬,应该答应,还是拒绝呢?
“很抱歉,我周末有事。”鼓起勇气,我才写下这句话。
“该不会是哪天晚上,我所说的话吓到你了吧?”梁浩然问。
“没有……”我有些心虚地回话,仔细回想起来,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在逃避些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分手也可以继续当朋友吧。更何况我不是已经下了决心,要尽快走出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吗?
“周日可以吗?”
删了又写,我接着回了一句话:“再看吧。”
“好,你决定了再告诉我。”
关掉微信网页,我再次打开论坛的页面,发现投票的网友已经超过两千人。再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才发现不知觉间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其他人还在忙碌,我也不好意思先走,只好敲响了徐成亮的门,主动问他:“徐经理,请问需要帮大家订晚餐吗?”
“嗯,好的。”徐成亮太忙了,依旧盯着电脑屏幕,随意回了我一句。
清点好加班人数以后,我开始上网订晚餐。外卖很快就到了,我逐一分给其他人,最后拿着饭盒敲响了詹佑成的办公室。
“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我把饭盒搁放在办公桌上,提醒说。
“嗯,先放下。”詹佑成正对着一大堆资料发呆,眉头紧锁。看我还站在原地,他抬头盯着我,神色疲惫:“你先回去,明天是周末你不用过来了。”
刚才在会议室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一脸愁容躲在办公室里叹气。我很少看到这样子的詹佑成,心里有些不忍。
“其实合作协议书已经做得很好,说不定……”我差点就把实情说出,无奈却詹佑成打断了说话。
“其实还可以修改得更好,当时因为时间不够有些资料没有加进去,现在被万利提出,刚好可以更详细点。”说着,詹佑成从抽屉里翻出红色的文件夹,握住鼠标继续查看资料。
眼看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好告别后离去。
我收拾好办公桌准备上洗手间回去,可是门刚关上,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曾经听说过公司的洗手间是职场的是非之地,女人习惯性聚在一起,就喜欢讨论八卦。
这不,财务部的四大美人和前台的lisa开始聊起了八卦。
“新来的那个林夕梦是什么来头?怎么才进公司没多久,就跟着詹总去万利谈事情?”
“哼,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看她每天穿得像妖精似的,像不像做ji的?”
“你们说,她到底是不是詹总在外面的女人?“
“怎么可能,詹总有程小姐这种白富美女朋友,怎么还会搭上那种女人?我说是徐经理的女人才对,要不他们怎么会走得那么近?我还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那个女人和徐经理在办公室里,哼哼……好恶心。”
“不是吧,口味那么重?”
我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第二卷 曲折 067。落子无悔3
从容地走到洗手盘前,我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哗哗”地冲洗双手。
lisa率先发现我的存在,握着粉底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手肘去撞身旁的tracy。
我一边整理自己的刘海,淡定地说:“做ji也得有条件,像你们这种只会躲在洗手间里聊八卦的丑女人,倒贴也不会有男人要。”
“你……”tracy气得脸颊通红,差点甩掉手中的口红,怒骂道:“你说谁倒贴也没有男人要?”
我整理好衬衣,今天穿了高跟鞋,站直腰板比tracy还要高出一个头。我做人从来不输阵,低头盯着她,讽刺说:“我有指名道姓说是你吗?请别对号入座。”
lisa把tracy往后一推,皱眉骂道:“林夕梦,你懂得尊重别人吗?”
哼,尊重?这帮只敢躲在洗手间偷偷说别人坏话的女人,怎么有资格说我不懂得尊重别人。
“呵,忘了跟你们说,我还杀过人坐过牢呢,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徐经理。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顿了顿,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乱说话,然后被我割舌而死的。”
大概是我说话的样子太认真了,在场的所有人吓得脸色泛白,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望向我。
“开玩笑的。”我冷笑了几声,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吓得她们赶紧后退几步。我的心情顿时舒爽起来,拿起手袋大步跨出了洗手间。
刚走出公司门口,差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徐成亮。他扶住我的手臂,苦笑说:“怎么还没回家?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不用加班吗?”我疑惑地问道。
“明天要去香港一趟,詹总让我先下班。”徐成亮解释说。
有顺风车接送,我当然不会拒绝。站在狭隘的电梯里,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说话,心不在焉地问道:“徐经理,你觉得我长得像出来做ji的吗?”
“没有,为什么这样问?”徐成亮大吃一惊,好奇地问道。
我一五一十把在洗手间里所听到的话,全数说给徐成亮听。末了,他忍不住笑起来。
“詹总就说了,不喜欢请女下属。他很讨厌八卦的女人,尤其那些喜欢在办公室讨论上司私隐的女人。”徐成亮安慰我说:“她们是妒忌你,才这么说。”
“其实我不应该当场走出来揭穿她们,这样一来以后相处就会很尴尬。”我的性格就这样,容不得别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做人就该坦荡,有什么当面问清楚不行吗?非得这么八卦。
“对了,詹总让我帮忙查你父母的事,这几天太忙我差点忘了。”徐成亮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解释说:“这是你妈妈临死前半年的出入境的记录,那时候你应该在准备高考吧?”
出入境记录?
我接过资料打开一看,发现第一页就是电脑打印的出入境记录。仔细一看,日期果然是她被害之前半年。
平均每个月,妈妈都会到香港两三次。从海市坐车过去,也不过是两小时的路程。可是她在香港并没有亲人,为什么去得那么频密?
“还有,这是最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徐成亮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地址说:“你妈妈在银行开了一个保险箱,日期显示临死前三天。”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为什么妈妈会去银行开一个保险柜?
“我可以去银行看看保险箱里放了什么吗?”我抓住徐成亮的手臂,情绪也有些激动。“我一直怀疑妈妈的死并不是意外,我们小区的治安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有人入屋打劫,没经过挣扎或打斗就把她杀了?”
忘了有多少年,我没在外人面前提及过关于妈妈的死。
想起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我的心里就像装了一个小小的绞肉机,辗压得体无完肤。
“你先别急,那个保险箱我找人查过,大概一个月之后就是最后的期限。开保险箱的时候你妈曾经签过协议,到期后如果她没去取里面的东西,女儿可以代替她去取。”徐成亮把资料塞回信封里,小心地封好口子。
走出电梯,徐成亮的车就停靠在不远处。他绅士般帮我打开车门,劝慰我说:“别担心,詹总吩咐我查的,会尽全力做好。”
“我相信你。”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汽车驶出了地下停车场,外面下起了倾盘大雨。海市今年的雨水特别多,就像那年夏天……
回到公寓以后,我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拿出徐成亮给我的资料看起来。虽然只是一些零星的流水账,但我却看得格外认真。
除了出入境记录,还有妈妈当年的电话清单。她的生活圈子很小,每天除了到餐厅里看店,就是回家做家务。
电话清单上除了我、爸爸,就是一些固定电话。仔细回想起来,大概是她预定食材的供应商。
可是翻到最后一页,我却发现了几个可疑的地方。连续好几天来自同一个电话,区号看来是国际长途。
我上网搜索了一番,发现是来自纽约的手机号码。我犹豫几番还是决定回拨过去,却发现是空号。
这个神秘电话到底是什么人?从妈妈频繁到香港,到来自纽约的神秘号码,它们到底有什么联系?
从傍晚到深夜,我一直拿着这叠资料反复查看,却毫无头绪。看来我得先从这个陌生的国际长途电话号码入手,查出当年与妈妈联系过的陌生人。
我把资料叠放整齐塞回牛皮信封里,揽住枕头陷入了沉思。窗外雷声不断,即使拉着窗帘,闪电的光芒都能映入屋子里,吓得我不敢乱动。
“轰隆……”的声音响起,我吓得捂住了双耳。耳边的余震还是那么的清晰,我卷缩成一团浑身都在打颤。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对这种雷电交加的晚上还是那么恐惧。那些远在天边的雷声仿佛能震到我的心里去,唤起我年轻时不愿意记起的回忆。
那是六年前盛夏的晚上,同样也刮着狂风下着暴雨。
很清晰记得那天晚上家里停电了,妈妈从箱底翻出蜡烛。小小的烛光燃亮了整个客厅,她与我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跟我说起了很多年轻时的往事。
记得那段时间妈妈的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为爸爸失踪的缘故。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她为了让我安心高考,独自承受离婚的痛苦,骗我爸爸是接了活儿到北方工作,才会这么久没有回家。
妈妈说:“晴晴,别看你爸爸长得像个粗人,年轻追我的时候可浪漫呢。大冬天他捧着鲜花在宿舍楼下等我,其他人看到拼命起哄。他也不说话,耳根都红了,真可爱。”
妈妈说:“生你的时候爸爸去了外地工作,我一个人痛了两天一夜,难过得要死。那时候手机还不普及,我在医院里给他的传呼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