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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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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才入睡的我,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开车。二话不说把钥匙扔给了乔任何,然后和白以露自顾自地钻进了车内,两人相当默契地摆个好看的姿势,埋头大睡。
  乔任何似乎已经回到了以前那种对我无可奈何的状态,摇摇头,不得不乖乖地去操作方向盘。
  车子在学校边上停下时,我摇摇晃晃地醒来,肩膀被白以露的大脑袋压得有些累。我侧头看看还在呼呼大睡的白以露,发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唾沫几乎浸湿了我胸前大片衣裳。
  我惊恐地大叫。
  白以露被我的叫声惊醒,朦朦胧胧地擦擦睡眼,不满地嘀咕道:“你干嘛,我正挑夫婿呢!”
  “在动物园挑吗?”乔任何一本正经地打趣道。
  白以露一个白眼砸了过去。我掩口一笑,乘没被乔任何连累到之前下车远离白以露。
  眼前这个偌大的学校,像个巨大的牢笼,笼着曾经虚无缥缈的梦。十八岁开始的青春,总是能听到由衷的笑声,悲伤会如雾一般消散,想象着未来的憧憬。可是年华零落下的,还有那细小却冰冷的雪花。
  也许那时的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什么,只是觉得一路很长,长得忘记了几年前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这是我遇见高尽初的起点。
  就在八年前,某个叫高一三班的教室里,一个年轻的男老师担任了我们的班主任。当他拿着我们中考的分数单看了一圈后,说道:“在相互不了解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以成绩说话吧。就让高尽初先担任班长职位。”
  静初!当时,我的脑子里晃过这样的字体。对同桌说:“是个女班长诶!”
  结果——
  坐在我右侧那位长得秀色可餐的男同学,倏地站了起来,写了三个字递到我面前,说:“没想到我的自我介绍要先从性别开始。”
  后来,我才知道,高尽初理科很好,可是英语总是见红。中考时,如若不是英语拉分,他早已在重点中学仰望着未来的清华北大。
  “哎,真怀念以前的日子。”身侧的白以露绰绰有余地感慨着。“以前虽然总是为了一期又一期考试怎么作弊烦恼着,但是有一群朋友相伴的日子真的好怀念啊!”
  “白以露,你可以把‘作弊’两个字说得矜持一点吗!”乔任何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笑了笑,搭着白以露的肩膀,不怀好意道:“那你有时会不会怀念隔壁班的班长呢?”
  白以露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囧道:“有什么好想的。毕业时,他都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呢!”
  我和乔任何哑然失笑。白以露跺脚瞪着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暗恋暗恋,本来就是暗地里的勾当。要是被他知道我喜欢了他三年,却一点结果也没有,那我才是笑话。”
  从高一第一次经过隔壁,看见那个高高瘦瘦、单眼皮的男生,白以露从此成了走廊里的常客。时不时主动帮某个课代表搬作业到办公室,时不时拉着我楼上楼下的走,时不时找隔壁班某个认识的人借这借那。反正,就是以各种忙碌的身影不断地经过隔壁班。当然,她的意图,全班皆知。
  记得有一次,隔壁那位生日,白以露问我点什么歌给他才不会被班里人知道是她点的。我出不了主意,只好让她自己去琢磨。于是,在他生日那天,广播里温馨的祝福下想起了‘上海滩’的旋律。我一脸汗颜的看着白以露,以她这种做法,不让隔壁班班长知道她的存在是正确的。
  后来,我问白以露:“是什么心境让你选了这首歌?”
  她所能给我的解释就是,“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像许文强一样的男人。”
  当时我心里想,千万别把你自己想象成冯程程,许文强和班长都会自杀的。
  可是,尽管白以露个性迷糊,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是属于那种完全输得起的人,和别人下棋,输掉自己的姓。灌上别人的姓,一个月就一个月,别人叫她真姓,她还急。
  没有心机的她,永远不会让我伪装的那么辛苦。
         

  ☆、第十一章 老班的赞赏 第05天

  陆陆续续到齐的人员,在某人不断的催促下,渐渐绕进了校门。站在门口时,被岁月的前浪推上岸的记忆,进门后默默地散去了。
  我带着墨镜参杂在一群牛鬼蛇神之间,一点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八年了,连留在青春记忆里的母校也失去了原来的样子。不曾想,自己也已经变了。
  我们还在校时,只有两幢教学楼,两幢宿舍楼和一幢办公楼。如今,时光一晃,再踏入这里时,已经有三幢教学楼,三幢宿舍楼和还是一幢的办公楼。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曾经待过的教室转移,寻找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回想着当时坐在自己前后的某个同学。
  那时的欢笑与奋斗不暇思索地环绕在眼前,谁与谁的不快,谁与谁的八卦,谁与谁的好坏,这些事迹都从某些人的嘴里很被怀念地吐了出来。
  而我呢?
  面对这三年的记忆,只是不断地加深我的痛苦和后悔。
  白以露和乔任何他们说着说着互相追打了起来,与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撞了个满怀。
  “老班。”众多人诧异。
  没想到多年以后,偶尔的一次故地重游,竟能幸运的碰到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班主任。
  老班也很是惊喜地看着我们。四十岁不到的他,被岁月的棱角磨练的更为沧桑。只有那笑起来依旧看不到眼眸的样子,与记忆中的轮廓一模一样。
  毕业之后,全班几乎以脱离苦海的心情告别老班,所有的联系册里也直接漠视了老班的存在。直到毕业的一年后,包子尤组织了一个微信群,把老班也拉了进去。但是,没过多久,听说包子尤拉进来的不是老班的微信号,是他老婆的。于是,包子尤果断的把他请了出去。
  而我也是在三年前,从赛轻语口中得知,老班的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儿子。高中时,他时常在我们耳边念叨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老班说他住在附近,凑巧带儿子出来玩。偶然的遇见,也让老班有些激动。他拉着我们这群兔崽子从高中毕业问到大学毕业,从大学毕业问到事业成就,从事业成就问到人生大事,娓娓不倦。
  知道我们每个人的近况之后,他开始一个个对号入座,讲以前发生在我们身上的趣事。最后,一个简单的总结,“邱礼是个不善表达的人,经常给人一种话不投机的感觉,但是他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久久呢,成绩稳定,也善于沟通,就是上课爱偷吃的毛病不好。包子尤嘛,帅得一塌糊涂,好在思想保守,不然老师真担心你一旦把持不住,真就一家三口出校门。白以露是个热心开朗的女孩,虽然乌龙不断,但总让人心情愉悦。乔任何我就真的不想说了,天天除了睡还是睡,连我的课也不给面子。高尽初嘛,老师可是很怀念你写满中文拼音的英语作文哦。万子衿······”流转到我身上的目光突然特别明亮,语气停顿的那几秒,使我也特别紧张。难道我有什么让他记忆犹新的事情?
  “以前老师觉得你是一个没有决策性的女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是优柔寡断,没有自信,没有立场,只是一味的听别人怎么怎么讲。可如今看来······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认同地一笑。当初的我的确懦弱,这也不敢妄自决定,那也要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一味的附和别人所说所做。如今,依然天天有人问我的意见,可我心中再也不会浮现“不敢”二字。所谓自卑,早已在我的世界藏起了身影。
  “谁不刮目相看啊。虽然说当初的万子衿长得也不错,可谁能料到那时数人追捧的万子衿,今日会有万人仰慕呢!早知道,当初我就该以我的美色征服她。”包子尤一脸懊悔地说道。
  我无语地望着他,这可怎么说呢?“当初的我和如今的我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家换了种方式,以长大的眼光看待长大的我而已。”
  大家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老班更加肃穆地说:“看到没,这就是和作家的谈话方式。”
  额?我蓦然地望着老班,是我说得太文气了吗?
  “我记得以前邱礼、乔任何、谭肖、高尽初······这几个人都给你写过情书吧,我还逮到好几封呢!”名入此话中的几人,红着脸嘻嘻傻笑着。我正郁闷着,老班突然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那么多人中,你有没有选中一个?”
  我的思绪一瞬间就凝滞了,连同呼吸也紧张起来。那么多人中,千挑万选,结果陷入心灰意冷的地步。心中冷冷地,用力地,嘲笑着自己。余光带着某种意义性的光色瞥向高尽初,唇边却无犹豫,“没有。”
  我是毕业后才和高尽初走到一起的,所以,那时的确算是没有。
  老班微微点头,又问:“听说你和付允晏在一起了?”
  身后,有人笑道:“老师你也看八卦新闻,以前你最讨厌我们看这些的。”
  “现在可不一样,当时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的学生会红遍大江南北。”老班看着我,笑容暧昧,神色暧昧,连同语气也都是暧昧:“付允晏,这个人,长得好,演戏好,名声也大。出道以来,除了你之外没和其他人传出过绯闻。好男人啊!”
  我笑而不语。这比夸我还让我心情愉快。
  “对啊,他可是众多女生心目中的男神,我们都羡慕死你了。”白以露接过去说。
  老班又继续接道:“那多少男人也羡慕付允晏啊!”
  身后,那几个给我写过情书的人,开始捣乱着:“就像我们!”
  我平静地,没有幅度地微笑。印象中爱说话的高尽初,今日从一开始就默默地在站一侧,平静听着我们讲的一切对话。直到我觉得有一道灼人的视线盯着我,回头,只见他专注而哀伤地望着我。
  那目光,似曾相识。
         

  ☆、第十二章 他的悔恨 第05天

  老班走后,我们分散开,在校园里各自走动。
  白以露拉着我去素有“约会圣地”之称的操场上,名曰回忆青春。可事实是因为,在寒假期间,整个学校只有操场是唯一有男人的地方。
  我和白以露走到篮球架边上,突然“砰”的一声,一个球在地上砸了一下,又高高弹起,迎面砸来。我们都吓坏了,完全忘了其实我们后退一步,就可以高枕无忧。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后面冲了出来,挡在我和白以露的面前。不避不闪地顺手接住了嚣张的篮球,冲着奔跑而来的球主说:“小心点!”
  那人直哈腰点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会注意的。”可目光瞥到我时,临退的步伐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声色也渐渐失去了活气。
  我下意识转头埋在白以露的肩处。
  紧接着听到高尽初不悦的声音,“拿到球,该走了吧!”
  大概看到了高尽初的坏脾气,那人连“哦”两声,身后就想起了跑步声。白以露拍拍我的肩膀,“走了走了。”
  我终于安下心来,回头对高尽初一笑,“谢谢。”伸手将为了遮掩散乱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
  “你,”高尽初突然语气僵硬地吐出一字,我抬眸望去,只见他明显呆愣地盯着我的手腕。“你一直带吗?”
  我心中不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金灿灿的生肖与鲜艳的红绳编织在一起,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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