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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待会儿有空吗?”我一边挡开他的手,一边问道。
“干嘛?”
“我想去找一趟朱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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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新文《你送的红豆》开始正常更新了,本文不会停更哦,还会继续如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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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等到日暮,我终是没有看见你的归途 Chapter1
他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收了,叹了口气说:“她最近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她怎么了?”我听了有些惊讶,却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她。
“不知道。”之谦摇了摇头,“最近她谁都不见,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因为这个消息,我听了一个起身就要往外走,却忘了脚上的伤。一个不稳跌坐在顾之谦的身上,他没好气地冲我吼到:“脚都断了还到处乱跑,不要命啦?”
居“那你不知道背我出去啊?”我也不示弱地瞪他道。
我们俩就这么一路吵着出了门,被他抱上车后,一直驱车到了市区。摁下朱静好的门铃之后,没多久就听到她趿着拖鞋走到门口的声音:“谁啊?”
“是我!”顾之谦冲着门里面大声地吼道,接着听到朱静好开了门,但是她开的只是个门缝。谨慎地看着门外的我们,半张脸在她的头发下遮遮掩掩。
赭“我们能进去吗?”之谦看到这样的朱静好,神情也有些担忧的犹豫。
朱静好的眼睛看过我一眼,抿了抿唇角说:“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们过几天再来吧。”
我看着和以往大不一样的朱静好,仔细地盯着她的脸看,但是她像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似的,总是再用头发试图挡开我的视线。顾之谦和我都站在门口没有走,顾之谦又问了句:“朱,你最近怎么样?总是很难联系到你。”
“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她说着就要关上门,可是我却在这时候用力地堵住了她的门,她一惊抬头看向我,我伸手撩开她的脸,看到她的脸颊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
顾之谦看到这样也愣住了,用力地推开了门,质问道:“怎么回事?”
她见到我们俩这样,难堪地转过身背对我们,什么都没说。我和之谦走进她的客厅,关上门之后静待她的解释,可是她过了一会儿仍然说的是:“你们回去吧。”
“我要你一个解释。”我听了不依地说,“崔颢来成都做什么?”
“他有他的事,我不知道。”朱静好背对着我,语气逃避。
我一听抓着她的手臂,强行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我:“朱静好,我要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崔颢会在诚宇!”
“你说过你对以前的事不感兴趣了,你现在又来问什么!”朱静好甩开我的手臂,有些不耐烦地道。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顿时被乐乐的死给堵得胸口闷上血腥味。再也抑制不住冲动,给了她一个重重地巴掌:“朱静好,你欠乐乐一条命!”
之谦见我突然这样,完全被惊住了,看到已经伤痕累累的朱静好又被我打了一巴掌,赶紧整个人使劲地从后面环抱住我,让我的手不得动弹,我却发疯似的冲朱静好吼道:“你知道吗!你欠乐乐一条命!你和崔颢欠我乐乐一条命!”
朱静好捂着疼痛的脸颊,眼圈泛红地看着我,许久说到:“之谦,放开如昔吧……她早就该痛打我一顿……”
之谦听了虽没有放开我,但是手上的力道也松了许多,估计是他真的被朱静好的话给弄糊涂了。我却在这时候没有再奋力挣扎了,看着满脸是伤的朱静好,眼泪像是没有知觉地流出,不费力气地成河。
“如昔,我知道我欠的还不起……”朱静好眼圈泛红地说,“给我点时间,我会回答你所有想知道的一切,好吗?”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瞒着我?”我看着她质问道,“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瞒着我……!我难道就该这样接受你给的结果吗?我就该这么被你利用吗?”
她却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质问,对顾之谦说道:“之谦,过几天我在联系你们,麻烦你这几天照顾好如昔。”
我在不情愿地质问中,最后还是被顾之谦带出了朱静好的公寓。在车上我一路哭泣,眼泪流得没有知觉,之谦在旁边递给我纸巾问道:“乐乐……是谁?”
我接过他的纸巾,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没有看他地说道:“是我的孩子。”
他听了之后没有说话,我没有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神情的惊讶。
之后回到别墅我们俩也一直无话,我总是沉默地坐在那间湖蓝色的床上,脑海里纠结于从未走远的往事。我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拨通了崔颢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电话那头传来了崔颢的声音,除了比当初多了份工作上的严肃之外,并没有任何改变。
“崔颢,是我,林如昔。”
电话里静默了一霎,随即他笑了:“呵,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不好。”我直白地说,“我想和你见一面。”
见崔颢的地方距离置力的办公楼很近,毕竟崔颢对成都不熟悉。脚伤并未好全,是之谦陪着我来到市区,然后便一个人远远坐在能够看见我的地方。
我和崔颢坐在茶楼的玻璃窗前,初见都觉得一股尴尬在流动。他的样子没怎么变,只是当年那一抹傻乎乎的不羁已经消失无踪,转而的是沉着和冷漠。没错,冷漠,如景南。
“是……朱让你来找我的……?”他终于还是试探地问道。
我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不,只是我有些事想弄清楚。”
“乐乐的事吗?”他并不意外,双目看着我,许久道:“当时,在医院的时候,本就想对你坦白,只是,你不给我机会。”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我嘴角冷笑。
“不,是我的错。”他说,“我在调查父母的事,发现其实他们也并不清白。可当时朱已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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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等到日暮,我终是没有看见你的归途 Chapter2
我听了胸口蓦地涌上一股闷潮,过了好就才开口到:“这么说,我的乐乐……是白死了……?”多么嘲讽的事啊,朱静好为了爱情,为了崔颢父母的清白,搭上了乐乐的命,也搭上了她自己的半条命,昏迷一个月之后醒来,却发现崔颢父母并不清白。
“如昔,乐乐的死从来就是个意外,我们大人的事从来不需要他的介入。”崔颢急于想对我澄清什么,可是他的话却听得我心中更别扭:“我什么时候要他介入了?是朱静好,是她当初被你的爱冲昏了头!”
“如昔,你冷静点,我们今天是来说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对吗?”我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崔颢急忙平复我的心情。
我听了也意识到了不妥,远远往顾之谦看去,见他有马上冲过来的趋势,便示意他不要担心。
居“你是怎么进诚宇了?”我
“为了,报复华荣。”他说得倒是直白,嘴角一抹无奈地自嘲。
这个世界原来这么不堪,没有谁是清白的,也没有谁是无辜的。却仍然有理由去伤害别人,报复两个字,像是最合理的尚方宝剑。
赭崔颢告诉我,因为知道了他的事,朱静好和他闹了一场,最后便离开了重庆。华荣这一年在诚宇的竞争之下产业跳水下滑,还能维持公司却再也不是诚宇的对手。而诚宇这次来成都,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收到董事长的邀请,来查看一块地皮。
他用的查看地皮几个字,显得事情再简单不过。我却也没有反驳,最后只是问道:“朱静好,和张顾生的事,你知道吗?”
“嗯。”他点了点头,“如果你见到她,麻烦你让她尽快离开张顾生,他不是好人。”
我听了只是点点头,却不置可否,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和顾之谦一起走出茶坊的时候,却看到了薛景南正带着几个客户样子的人走过。
隔着几米的距离,我们都没有给彼此打招呼,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和顾之谦撕碎。
在回去的路上,我坐在之谦旁边,之谦什么都没有问我,我却像是自言自语地主动说道:“刚才那个人是朱静好的心里的那个人。以前在大学里,我、他还有朱静好,就像我们三个人中学时的感觉。很铁,很要好。那时候的他,有些傻乎乎的,呵,现在都成另一个薛景南了。”
“人总是会变的。”他听了安慰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呢?”我问,“之谦,你会变吗?”
“说不好。”他笑了,“其实我已经变了很多。”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你变了太多。”
“以前的我,开心便是开心,不开心便是不开心。所以会和你们闹冷战,会和你们打架。可是到了美国,我学会了一个人背着画板阳光地去哭。”
“阳光地去哭?”我听了转过头来看着他。
“是啊,在中国的骄子,到了那儿都成了二等公民,所有的事情都得靠自己。可是美国就是有这么一种魅力,让你能够怀揣着梦想去笑对人生。再苦也是乐观的。”
“能够乐观的人,是因为还有未来可以期待吧。”我说着又看向窗外。我的往事已经破败不堪,又怎么敢去乐观地期待未来。
“如昔,如果当初我没有一走了之,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他问道。
我听了一怔,是啊,如果当时真的和顾之谦在一起了,我就不会遇见周若生,即使父亲的病缺钱,我也不会去想到用代孕的方法筹钱。那样,就不会陷入和景南现在的关系,至少,景南只是我的姐夫,仅此而已。只是,我或许也就不会遇见庭宇,也不会拥有乐乐。事到如今,我最放不下的依旧是那段说不上是幸福还是不幸的婚姻。
“之谦,我们错过了时间,所以,没有了如果。”
和顾之谦在别墅里的日子宛如世外桃源,他总是想方设法地让我笑,可是无论我如何掩饰,他仍然能够看出我笑容里的勉强。我能看出,很多时候他都想问我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脚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便提出要去重庆一趟。当之谦听到我这个想法的时候,很是不解地问道:“去重庆做什么?”
“去看我的孩子。”我朝他微笑到。他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我没有再跟他多解释,却没有想到他坚决要陪我一起去。
乐乐的生日和忌日相差三个月不足,至今还记得他生日时满脸奶油的模样,可是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了能让我窒息的痛处。
到达陵园的时候,已近暮色。我熟悉地带着顾之谦走进了满山的墓碑之间,陵园很安静,就连鸟儿的呼吸声也能听见似的。还未走到乐乐的那一排墓碑入口,我一眼就远远看到了庭宇的身影。我心里一哽,脚步不自觉地凝固住了。
之谦奇怪地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看到庭宇正朝我们走来。他是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他的西服外套,衬衣领上有两个口子没有扣,走路的声音透着苍凉的疲惫。
在这排墓碑的入口处,我还是和他面对面地遇上了。他远远走来,目光早已经看见我,眼神中复杂地情绪像是一汪墨潭。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往事尽收眼底,最后凉薄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