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定要这样才能觉得满足吗?以前,每次别人说你的不是,我都会觉得心疼你,我相信你不是靠禸体吃饭的人,你只是为了爱。可是现在,你让我如今怎么还相信你是为了爱?
这个世界,每一次都是朱让我看到世界迅速的变化。是她让我看到男友原来可以如此的换,她让我看到北漂原来如此的短暂,她让我看到原来爱一个男人可以如此的不顾一切,她让我看到原来朋友可以如此的利用,最后,又是她让我看到,不论曾经爱得多么惊天动地,爱得如何株连数人,最后也抵不过一个制片人的名头。
制片人,这三个字多么响亮呵,可以让朱静好这样的绝代佳丽前仆后继。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就被景南叫进了办公室。他靠在椅背上,手撑着额角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我站在他面前许久,他都没有说话,我站在原地一时间有点尴尬得不知所措。
“如昔。”正当我有些焦急难耐的时候,他开口了,“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听了之后,一时间一愣,我和他之间从未说过信任这个词语,我们都知道没有资格要求对方做到。可是今天……
或许是看到我的怔愣,他嘴角温和一笑:“如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张顾生这么急切地想要投资影视业?”
“他是个北漂艺术家啊。”我理所当然地说到。
“如果董事长这么随便地就同意这么大笔投资的转向,那他就不是能创建出置力的人了。”薛景南看着电脑屏幕若有所思地说。我听了一愣,有钱人素来有用影视业来洗钱的动作,这是业内公开的秘密,照景南的话来看,他难道是准备从这笔投资中找出张顾生的证据?
从这天之后,我就被景南‘辞’出了办公室,不再是薛助理的秘书。他让我就呆在我的那间90平米小屋,每天通过电脑和手机跟他联络,按照他的要求去追查张顾生。不在办公室之后,我的行动都变得方便许多,不论是出门跟踪张顾生,或者是查看景南传真给我的秘密报表。
我并不是个房地产的专长者,原本就不太在行这方面的数字游戏。景南明明知道这一点仍然让我做这个工作,宁可在许多时候花费时间和精力给我讲解,也不愿意让其他人来接手,可见他这次真的已经是准备背水一战了,他不让任何可能不信任的人插手这件事。
00
写到现在有时候回过去看会发现自己埋的伏笔有点多了,一不小心就忘记了哪些东西还没有交待,不过,呵呵,这样也好,这样就不用抓破脑袋地想情节了,随表抓一个伏笔就可以写个几千字。
正文 如若陌生,谁的沧海为谁疼 Chapter1
第一次跟踪张顾生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之后。我看着他开着车从办公楼的停车场开车出来,跟着他曲曲弯弯地走了一大圈,他来到了市里的一家著名的西餐厅。我也跟着停了车,在西餐厅对面的街上注意他的动静。虽不算是意料之外,但是再一次看到朱静好和他在一起,还是难免觉得心中异样。毕竟这一次不是平常的逛街看见,而是张顾生卷进了一场商业角力的有预谋的看见。
他们在窗边的位子有说有笑了一阵,接着又有两个人进了西餐厅,找到他们的位子。看得出来张顾生对这两个人很熟悉,正在给朱静好和两个人做介绍。
四个人坐下一起有说有笑地吃起了豪华的西餐,看得我也有点饥肠辘辘了,赶紧进了一家面馆边吃边看他们的动静。没多久朱静好起身离开了桌子,看她没有提包估计是上卫生间什么的,没想到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便犹豫着接听了。
“如昔,是我。”我一听是朱静好,整个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
“你要是再不走,说不定下次被跟踪的就是你了。”我还没说完朱静好就在电话那头说到,“张顾生不是那么傻的人,不管是谁叫你做的,你都最好小心点,至少这段时间不要再出来抛头露面了。”说完朱静好就挂断了电话,我一愣,往对面看去,见张顾生还在说说笑笑,却总觉得他在说笑的时候是在观察我的,于是赶紧起身离开面馆,开车离开的时候,朱静好正风情万种地回到张顾生那一桌的位子。
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地滋味涌上。以前这样的叮嘱是我们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如今看来,却变得不那么平常了。我接受她的关心,却接受得心中忐忑,带着愧疚的拒绝。愧疚,是源于我对她的态度,让我不能再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关心。
因为上次朱静好的提醒,我和景南商量着暂缓了下一步的行动,我不再出现去跟踪张顾生。朱静好没有再联系我,我也没有再联系她,而是只身前往重庆,因为乐乐的生日到了。
乐乐的墓地其实我并没有真正到过,至于地址都是去年庭宇安葬了乐乐之后告诉我,我却还没来得及到这里来见他。真正走进墓园,看到满山的墓碑时,才发觉自己心里顿时被冰凉梗塞。
今天不是祭奠的节日,陵园里的人很少。天色是阴沉沉的,往别的山坡远远望去,还能隐隐看见凉薄的山岚。也许,并不是山岚,而是死者用魂魄凝成的相思。我走过一排一排的墓碑,看着上面各不相同的生卒年月。有五十岁去世的,有八十岁去世的,有二十岁去世的,还有,仅仅三岁去世的。
00
哦哦,以后的更新时间都该在晚上8点以后了哦,因为偶白天要看好多书了,准备研究生的复试以及英语的专业八级考试,额滴个神哪
正文 如若陌生,谁的沧海为谁疼 Chapter2
看到墓碑上乐乐的相片时,我整个人一霎那僵硬了。相片上的他笑得天真无暇,可是黑白的相片又让他的笑容显得那么生硬。眼泪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我将手里的鲜花,还有专门为乐乐买的一辆小汽车放在了墓碑前。蹲下身手指在墓碑上划过刻写的字迹:爱子张成君之墓。
成君,成君,这个名字是我给他起的,当时我还心念他要成为一个和他爸爸一样优秀的君子。可是却没有想到,我甚至没有机会教他识字,他就已经离开了。原本以为整整一年过去,我已经有能力来面对乐乐的墓地,却没有想到真的站在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泪流成河。当初那场撕心裂肺的经历决堤一般地涌上,我坐在乐乐的墓碑旁,额角抵着他的照片,流着泪一次次地唤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山上阴冷的空气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一睁眼,发现天边已是暮色,正欲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男士外套,我再熟悉不过的阿玛尼香水味道,从衣服上如藤蔓一样漫过我的嗅觉。
“你醒了。”我的身后蓦地传来庭宇的声音,我整个人一僵,急切地站起身,看着靠在一块墓碑站着他。还是细黑框眼镜,还是如画笔勾勒出来的线条,只是多了一些细微的胡茬,而且,他竟然在抽烟,脚底已经有几个掐灭的烟头。
印象中那个对健康和清洁要求到苛刻的张庭宇,竟然会留着胡茬在抽烟。一下子看到他这样,我心底深处像是在玻璃渣上滚一圈似的,渗出细密血迹。
“在这儿也能睡着,就不怕一不小心让牛头马面收错了魂?”他看着我说,嘴角浮出一角凉薄的笑,忧伤而惨然。
我怔愣原地看了他许久,嘴张了几次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他洁白如钢琴家的手指捻着烟,自然而娴熟地送到唇边,我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手指截过了香烟,掐灭了火星,然后转身离开。手腕却被他的大手钳住,我没有回头地想挣脱他,他却只是更用力地扣住我的手腕。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却始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庭宇,天黑了,我还要回成都。”
他听了顺势扣着我的手腕往墓地山下走去说:“天黑了不方便,明天我送你回去。”
我就这么一直被他扣住手腕带上了车,坐在车上我一直看着窗外,喉头一直哽咽着一股热泪,却一直拼命忍住。一年过去,这个城市看不出太多的变化,夜景依旧迷离。我让窗外的风一直吹着我的脸,面对着晚风我的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00
跟编辑商量了一下,还是把名字改回来了,呵呵,偶有心疼情结,觉得这个名字更让人心疼一些。
正文 如若陌生,谁的沧海为谁疼 Chapter3
一直背对着他,泪流得无声无息,可是他却递来了一张纸巾,我迟疑着接过纸巾擦去眼泪,听得他说:“晚上,你住哪里?”
“在外面随便住一间旅馆吧。”我回答道,我至今都没有忘记我们曾经共同的家,我害怕去面对当初那一场真切的伤痛,我害怕这一次回去之后,我又没有力气再重新站起来。
他听了我的回答没有再强求什么,只是带我去吃了饭,然后送我到宾馆。进了宾馆,他一直把我送到房间门口,我开了房间门之后转身对他说:“今天,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他只是看着我,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却在他的手指快触到的时候躲开了一厘米。他的手僵在了半空,我眼帘下垂不敢再看他的眼神。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赶紧找出手机一看显示竟然是景南的,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明天再回来,今天有些累了。”
“好吧,尽快回来,有些事要跟你交代。”
“知道了,明天回来了告诉你。”
景南听了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我将手机收进包里的时候,听到庭宇说:“他,对你好吗?”
我听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和景南的关系,是上司是情人,可是我分明知道自己心中几乎没有景南的位置。这些纠葛我无法跟庭宇说清楚,也不能跟他说清楚,于是仰头看着他,勉力一笑:“他是我的上司。”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听到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下来电显示便摁下了挂机键,我看了不知为何,心里一下子像是觉得风筝断了线,却故作轻松地对他揶揄道:“快回去吧,已经有人惦记了。”
他听了却耸耸肩笑笑:“惦记的人可不少,你要是来的话,我让你插队。”
我听了心中一哽,随即扑哧一笑:“我一把年纪了,可比不过人家。如果,真有好的人选,记得通知我,我给你们送红包。”
他听了却没有再笑,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梁,然后说:“早点休息,我的号码没有变,明天走之前给我电话,我送你。”
我强忍着喉咙一股热泪,微笑着使劲点了点头,目送他走进电梯,看着他的电梯门合上的一刹,我再也忍不住,从喉头一阵喷涌出来的大哭,整个人几乎失去支撑,扶着墙壁走进房间,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会再遇到庭宇。没想到遇到了之后,我们之间会陌生到这种程度。我不敢再走近他,他亦不会再走近我,曾经的执子之手,因为我的放手已经彻底远隔在回忆尽头。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了车站,直到坐上了车才给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已上车,一切平安,勿念。他的号码我早已从手机删除,没想到时隔一年,我仍然能够轻易而准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