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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担心,”楚妙璃用一种很是镇定的语气宽慰着那些因为她的安危而面露忧色的族人们,“我有圣神护着呢,它就算想对我做点什么,也要看它有没有那个本事。”
大家长吁了口气,“既如此,那我们要怎样才能弄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要对我们巫盟不利呢?”
一直都在耐心等大家问这句话的楚妙璃唇角一翘,“关于这个问题,恐怕要让我们的琼少巫来回答了!”
楚妙璃在琼少巫难以置信地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冲她微笑道:“毕竟,这一切,可都是我们的琼少巫搞出来的,不是吗?”
“什么?!”在场绝大部分人都被楚妙璃这堪称石破天惊一样的话震得猛然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那些与琼少巫有过密切瓜葛的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事实。
“你、你血口喷人!”睚眦欲裂的琼少巫在听了楚妙璃的话以后,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道,她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剧烈打着颤!
璃少巫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后面的幕后主使者是她?
明明她一直都很小心,明明她一点马脚都没露过的不是吗?!
“璃少巫,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安华在看了楚妙璃在祭祀台上的表现后,已经满心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和璃少巫解除婚约了——他应该再拖一段时间在考虑的!
只是,这得罪人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就算他再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因此,与其抱着璃少巫愿意原谅他的美梦与他重修旧好,好不如牢牢抱紧琼少巫的大腿,一条道走到黑呢!
反正以琼少巫那能够让圣神像头部发光的本事,他不论跟着对方走到哪里都饿不死!
就是可惜了他的巫帝宝座!
唉,那本来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越想越懊悔不迭的安华望向楚妙璃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带出了几分引诱的味道。
就好似他这样‘媚’眼一抛,楚妙璃就真的会前事尽忘的重新让他做她的巫丈似的。
“误会?我比你更希望这是一个误会,”楚妙璃在大家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因为琼少巫进步太快打算公报私仇的隐晦目光中,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这话压根就不是我说的,是圣神他老人家在我脑子里亲口告诉我的啊!”
“圣圣神他老人家告诉你的?”虽然楚妙璃刚才一口一个圣神的说个不停,但是却并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毕竟,在巫盟中,十个人就有九个人喜欢把圣神挂在自己的嘴巴上图个心安和保护。
“是啊,圣神他老人家告诉我的,”楚妙璃用肯定的语气再次用充满无奈的口吻说道:“你们要是不相信的我,就往这里看。”
她一边说,一边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了一根白玉般的葱指。
大家面露好奇的看着她,想要弄清楚她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
在所有人的紧迫盯人中,楚妙璃用一根手指跳出了一曲让大家看着——其实是虚空凝符——倍觉目眩神迷的舞蹈。
“无所不能的圣神冕下啊,还请您告诉您虔诚的信徒,这一切到底是因谁而起的罢!”
当着大家的面,光明正大作弊的楚妙璃一边用近似吟唱的音调,要多神棍就有多神棍的对着圣神像高声呼喊,一边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已经凝结成型的驭鸟符稳稳送入了那一群还没有离去的鸟儿中间。
稀里糊涂被楚妙璃一支由祭祀舞转化而成的百鸟朝凰舞给吸引过来的鸟儿们只觉得自己的身躯猛然一颤,然后翅膀就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地扑棱着在天上拼摆出一个巨大的琼字来!
看到那个琼字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包括本来就心里有鬼的琼少巫!
她脸色苍白如纸的看着天空那个由无数鸟类形成的巨大琼字,近乎崩溃地喃喃自语,“不不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盟长大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相信看到这个以后,您和大家都不会觉得我是在公报私仇了吧。”楚妙璃用一种近似于嘲谑的语气对巫盟盟长道。
那些在心里偷偷想歪了的巫族人尽管知道璃少巫说这话未必是在针对他们,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面颊——为自己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巫盟盟长从一开始就立场鲜明的站在楚妙璃这一边,如今在听了她的话以后,自然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没人敢再这样认为!璃少巫你今天表现的虽然非常厉害,但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像圣神他老人家那样无所不能啊!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本事,也没那个必要去针对琼少巫啊!”
“还是盟长大人您了解我,”楚妙璃冲巫盟盟主微微一笑,继续将矛头对准琼少巫道:“如今我证据也拿出来了,琼少巫,你还要厚着脸皮,说我是在血口喷人吗?!”
琼少巫脸色铁青的看着楚妙璃,洁白整齐的贝齿险些没将自己的整个下嘴唇咬烂。
终于,她在所有人充满质疑和询问地目光中,牛头不对马嘴地大声嚷嚷了句:“你个脑子少根筋的蠢货,还不赶紧带我走!”
巫皇颂(9)()
楚妙璃自从接收了璃少巫的所有记忆以后;心里就一直留存着一份谁也不知道的疑惑。
这份疑惑在亲眼见到琼少巫这个害死了原主的罪魁祸首后;更是又增添了几分。
因为;她不论是横看还是竖看;琼少巫都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少女;楚妙璃在她身上感应不到半点特殊力量——可她要真是一个寻寻常常的普通少女;她又是怎么让圣神像发出金光并且让祭祀台开裂的呢?
这个疑问一直留存到琼少巫上台;留存到琼少巫起舞,留存到圣神像的头部再次如同原主记忆里所说的那样,散发出璀璨夺目的金光;楚妙璃才恍然大悟的弄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楚妙璃并没有当场拆穿这件事,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琼少巫在巫族人面前狠狠出了一番风头。
她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她知道对于像琼少巫这样的人来说;再没有什么比尽情享受过顶峰的巨大荣耀,再跌入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更让她们觉得痛苦了!
事实上;也果真如此。
在楚妙璃当众拆穿了琼少巫的真面目以后;满心难堪和愤懑的琼少巫居然连辩解的念头都没有;就这样一心想着要逃之夭夭了。
只是;楚妙璃又怎么会允许琼少巫就这样灰溜溜的落荒而逃呢?
她耐着性子坚持到现在;不就是为了看一出足以让原主心怀大畅的好戏吗?!
眼中冷光一闪而过的楚妙璃手指微动,方才像阵飓风帮刮到琼少巫身边;意图背负着她离去的怪物立马脚下一个踉跄,再次带着琼少巫一起;变成了两个可笑至极的滚地葫芦。
“你怎么这么没用!”琼少巫铁青着脸用力拍怪物的头。
怪物瑟缩着任由她捶打;一句叫痛的话都不敢说。
这时候,巫盟盟长总算从琼少巫居然想逃跑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
她用一种深恶痛绝般的眼神,瞪视着琼少巫问:“你为什么要让这个怪物带你走?又为什么不肯回答璃少巫的问题?还是说你真的如刚才那些鸟儿所拼摆出来的一样,是这一切事情的幕后操纵者吗?”
她一边问还一边号令巫盟的战士们齐齐扑将上去,试图将琼少巫和那只怪物控制起来。
只是他们怎么抓得到!
坐在那怪物背上的琼少巫就如同一道闪电一样,巫盟的战士们别说是抓住他们了,就是想要靠近他们——都难如登天!
好在,这祭祀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锁着,不管琼少巫和那怪物怎么逃,都没有办法成功逃出去。
在巫盟盟长质问琼少巫的时候,巫盟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显然,他们和他们的盟长一样,压根就没有办法接受这堪称残酷的现实!
琼少巫她怎么能逃呢?
明明
明明他们是那么的尊崇着她的啊!
“你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带我走啊!走啊!”琼少巫佯装没有听到巫盟盟长的话,也没有瞧见族人们异常震惊的目光,继续歇斯底里地用力拍打着怪物的脑袋,让它想办法把自己给带走。
怪物不敢不听从琼少巫的吩咐,再次一鼓作气地调动出自己全身的能量,试图挣脱楚妙璃不动声色铐锁在它身上的沉重枷锁。
可是,在巫盟这些普通人面前堪称无敌的怪物,到了楚妙璃面前,就和一只真正的软脚虾没什么区别。
不管它怎样想方设法,都没办法逃出楚妙璃留下的禁锢。
见此情形的琼少巫心里更急了。
她紧锁着眉头,再次旁若无人的对怪物开口道:“你不是有那什么本源吗?你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可可我这些年来积累的精力本源已经耗费的差不多了,再、再这样弄下去,我就没办法变成人了!怪物被琼少巫所提出来的无理要求给惊呆了,它是欠了她一份救命之恩,也确实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报答她,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它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未来前途也赔给她啊!
“变成人?你现在能不能从圣神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都还犹未可知呢!”琼少巫听了怪物的话后,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再说了,你想要变成人的第一个关卡就是要取得我的认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只要我不同意,你这一辈子都休想要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
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怪物被琼少巫的话给刺激的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不是我狠心,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完成你对我许下的承诺,不是吗?”琼少巫咄咄逼人。
你你好吧那我再试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不行的话我我宁愿做一辈子的四不像也不要再蹚你们这趟浑水了。怪物被琼少巫逼到了墙角,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好不容易才积攒得来的精力本源吝啬无比的灌入自己的奇经八脉里。
这一灌,怪物的身体顿时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鼓胀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快点!快点带我走!”琼少巫用一种异常激动的口吻说道,她的眼睛里更是闪耀着让人几乎不敢与之对视的狂乱红光。
琼少巫并不傻,知道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如果真的被不怀好意的璃少巫给抖搂个清楚的话,恐怕她的末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因为,不论是陷害一位前途无量的少巫主,还是对祭祀台动手脚,抑或着伪造圣光,在巫盟中,都是半点折扣都不打的死罪!
琼少巫还不想死!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这里!
无论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毙!
眼看着琼少巫已经被她逼成一只困兽的楚妙璃勾了勾嘴角,故意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盟长大人,事实胜于雄辩,琼少巫的表现,已经把她是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彰显无疑了!对此,不知道您又是个什么看法呢?”
她一边说,一边顺着琼少巫的指望,悄无声息的在袖子里勾动手指,将这祭祀台上的禁制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巫盟盟长用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璃少巫,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他们扣下来?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