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泽恩哥吗?应该不是吧,泽恩哥不会哭的。那会是谁呢?安然吗?怎么可能自己和她能有多熟?值得她为她落泪,要死她真为了自己这么哭,恐怕不用那颗子弹,泽恩哥就把他送到这里了。
是老头子吗?老头子不喜欢哭的,他可能会静静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不说,或者握着自己的手静静的在医院里。
自己的手好像真的被人握着呢。那似乎不是老头的手,老头的手有一个每一个父亲特有的厚实稳重,而这双手有一种女性特有的柔和与温暖,它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难道妈也来看我了?哥,一定很为难吧,如果告诉他们他们会受不了,如果不告诉他们他们可能连亲儿子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哥一定没告诉他们。该是赵河通知的吧。
自己要是走了,家里恐怕要靠哥一个人照顾了。
握着的这双手真温暖,周淮安感觉得到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骨节分明,好像还带着一点茧子,不同于古人眼中的冰肌玉骨,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个柔中带刚的女人就像老妖婆一样。
扯淡,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女人?周淮安觉得自己的想法委实可笑的要命。
周淮安突然觉得握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松开了。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轻轻呓语:“别走。”
唐夭夭惊愕的转过身来,她的手被周淮安死死的握住。
不知道为什么,唐夭夭鼻头一酸,两行眼泪就下来了。
她反握回去,轻轻坐回周淮安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缘分天注定三分
剩下的九十七分靠狗血
☆、别扭的少校
周淮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八点多,他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的床榻边上睡着一个人。
再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老妖婆。”
唐夭夭的好梦被他搅醒正欲发火,却看见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正握着。整张脸腾的一下红的吓人。
唐夭夭想慢慢的把手抽出去,却悲哀的发现握了一夜,手早麻了。
周淮安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往下一看又嚷嚷开开“哎,你趁我昏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唐夭夭废了半天得劲才把自己僵硬的手给解救出来,见他一醒来就冲自己嚷嚷忍不住还击道:“要不是死乞白赖的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能在这里过夜?你还倒打一耙,真是。穿绿大衣的恶鬼。”
“老妖婆,你说什么呢?你才恶鬼!本人是堂堂中华人民解放军少校营长周淮安。”
“切,不就是个少校,少将师长都没你狂,你这要没根绳拽着,你是不是就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赵河听到屋里有吵闹的动静,睡得不沉的他猛的一醒。
“老周,你醒了啊!”
赵河脸上还带着昨天的泪痕,周淮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一颗子弹就想要老子的命,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老周,你不知道那颗子弹离心脏太近了,昨天主治医生说醒不醒的来靠你的时候,我都。。。”
“你又犯错误了,是不是?你跟人家医生急眼了。。”
“我掏了枪,被瞿团长骂了一顿。让你处理我。”
赵河摸摸鼻子,小声的说。
“你说你,干得漂亮!”周淮安不怒反笑,让在场的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想罚我就罚我。”
“我都要死了,你要是跟医生再客气那就白瞎我认你这个兄弟了。”
“我就知道你得这样说。”
“不过。”周淮安话锋一转,脸色严厉起来,“这件事情可以不追究,但是杀战俘这件事不能过去了。”
“你平时负责文职工作,对这种行为的处罚,自己掂量来吧。”
周淮安不想自己动手罚他的部下,想到这件事是瞿刚踢给他的,正好他就踢给当事人吧。
“哎,不!”
“这是命令!必须执行!”
“好吧,对了,昨天你的哥哥来看你了,过了一会,这位小姐也来了,她说她是你姐姐。”
周淮安把眼神投向唐夭夭,“哦,我这才知道我自己还有个姐姐。老赵,这是我认得干妹妹,她年龄小就喜欢开玩笑,而且脑子不正常。你别理她。”
“你才不正常。”唐夭夭狠狠地捏了一下周淮安的手心,疼得他直抽气。
“臭丫头,你要死啊!”
“谁是你干妹妹,你才脑子不正常,对,你不是不正常,你是脑残。”
“呀。”周淮安痛呼一声,伤口隐隐作痛。唐夭夭立刻松了手,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是不是伤口复发了。”
然后转向赵河“他怎么了?”
“被你气得!”
赵河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尴尬,像是两个人之间的电灯泡发着属于自己的第三者之光。
“老赵,你先别走。你说我哥来了,来了之后呢?他走了。”
“嗯,你姐来了之后他就走了。”
“嘿,她神经病你也神经?都说了我不认识她,她精神不太正常。”
“你不认识我,刚才怎么还说我是你干妹妹呢?”
“怎么,你想认我这个哥?”
“滚!”唐夭夭愤然离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在狠掐周淮安一下。
“老周,你这个干妹妹还挺有意思的,挺可爱的。”
“怎么你想追她?”周淮安觉得赵河真是有病怎么看上她这么个神经病的老妖婆。
“看你咯。”
“看我干什么?想追就追呗,你以后要是被她气死可不要怪我没拦着你。”周淮安觉得赵河看自己的眼神暧昧,又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是我姐,也不是我干妹妹,你想追追就是了。”
“那我真追了,我看那小姑娘不错有个性说话也有意思。”
周淮安正笑赵河说这话也不过脑子,这一笑就扯到了伤口,疼的他脸色煞白,呲牙咧嘴。
“没事。”
赵河赶紧起身看他的伤怎么样了,一看没大事,就噎了他一句“怎么刚才和人家吵架的时候,没这个样子。”
周淮安疼的厉害也没刚刚吵架的那股劲了,有气无力的骂道:“你少瞎猜,我一个军人不能在一个丫头面前丢了气势。”
“合着你一直忍着疼呢?”
“你刚被子弹打个眼你不疼啊?”周淮安没好气的回他一句,奇怪,这小丫头在这里的时候自己还真没想过疼不疼的事。
“对了,老赵。你得给我说说正事。咱们这次的作战情况怎么样?”
“咱们这次一共损失了二十三个人其中七个特种队员,负伤六十余人,击毙敌人七百多,俘虏百余人。”
“就这么多?不是说有一个团的兵力吗?匪首呢?”
“一个被当场击毙,有两个被俘虏。”
“唉,又少了一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好好安抚那些烈士的家属,对这些烈士要举行一次追悼会,最好请瞿团长来主持。”
“你放心吧,你在这里塌塌实实的养伤,那里一切有我。”
“老神经,你哥托我照顾你几天。赵副营长,你看这里有什么住的地方吗?”
“你叫谁老神经呢?”周淮安觉得自己胸口上添上了一把火,这个女的嘴里从来没说过一句对自己的好听的称呼。
“我哥是不是疯了,让你来看我。”
“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因为安然也跟着劝着我让我帮忙照顾病人,你觉得我想看见你?”
其实唐夭夭这话也有假,自己上次找的那小打字社自从放了假居然就没动静了,后来才知道是倒闭了。程泽恩付给她的护理钱正好先救济一下她没找到工作之前的生活来源。
赵河见两人又吵开了,就拉拉唐夭夭的袖子劝道:“他脾气不好,你跟他一般见识。我带你去医院走走,熟悉熟悉。”
“啊!”周淮安见赵河真的要把唐夭夭带走了,心里不知怎么的上来一股气。怪叫了一声示意他很疼。
两人几乎同时转身,头又碰到了一起。
“怎么了?”
“伤口疼。”周淮安没说谎话,这回他的伤口是真的疼了,刚刚叫的声音太大把伤口震到了。
赵河打心里觉得周淮安是故意的,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自己要带那个小女孩走的时候他的伤口就扯到了,糊弄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尽管赵河不信,但唐夭夭觉得周淮安疼的真实。自己坐在周淮安的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赵河聊上天了。
“赵河,你去把二连连长给我叫来。”
“二连连长,你现在喘口气都费劲你找他来干什么?要不过两天,等你好些。”赵河知道周淮安是轰他走,明明是看见自己和人家小姑娘说话心里不高兴,还死不承认。网上有个流行词怎么说来的?这种人就是“傲娇帝”。
“对了,营长我想起来有些事我还没处理,我先回部队里,改天再来看你。二连长,我让他明天过来,你看怎么样?”
周淮安没有回答,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淮安才是山西人
☆、安然挂帅六班
周淮安尽管伤的重一些,在唐夭夭的照顾下一天天的好转,一个多月飞快的过去了。他们两个几乎是每天在各种各样的争吵中度过的,说来也奇怪要是一般人这么吵,再好的感情也得吵没了,可这两个人吵完架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咧的跟朵荷花似的,又笑成了傻子。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的问“生气了没,生气了没?谁先生气谁就乌龟王八蛋”
安然来到医院看过几次周淮安,那一次要是周淮安对唐夭夭说话微微客气了一点,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好像这两个人上辈子就是冤家,这辈子都是来讨债的。
时间已经快到冬天了,安然正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忽然看见校长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安然嘴里的热茶差点没喷出来,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
“校长好。”
“你出来一下。”
安然心里一阵乱跳,自己那里得罪校长了,他脸色怎么这么不好?自己最近好像没干什么伤天害理□□掳掠偷鸡摸狗的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会的事啊。
“你去六班当一个月的班主任。”
“什么!”安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让自己去当班主任?还是六班的班主任?谁不知道六班有多乱,黑社会扛把子都在他们那里聚集着,那里不是班级,明明是梁山聚义堂。尽管道上有人说:是条龙得盘着,是只虎得卧着。可是这帮一点法律都不懂的偏偏只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小兔崽子们可就不这样想了。趁着还有两年才到十八,过完了这两年再想进少管所都不能进了。自己要活出来年轻人的风采,要活出来未成年人的风采。于是志山高中出现了这么一个地痞流氓的聚集地。。。高一六班。
安然倒不怕这些小流氓,自己上学的时候都能把比自己大好几岁的人按到树上打断两根肋骨,这群小孩子能耐能大到天上去吗?只不过自己就想老老实实的教书,实在不愿意和这帮小兔崽子斗智斗勇。
“我考虑过了,其他的老师都是教学任务重一些,要么是一代两个班,就你的语文课结束的早,你既然有空天天给学生讲故事放歌看电影,自然也有空去那里兼职个班主任,正好他们班班主任也教语文,六班的老师去做了个手术,估计一个月回来,这一个月你的课夏老师会替你讲,你去那里看着他们,不要搞出来人命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