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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恩记忆力极好,几乎过目不忘。
他象征式的打了个电话,就把手机还给了安然。
回到书房里,老张把黎苘郁的祖宗十八代都快刨出来了,整理了好几张a4纸给程泽恩发过来了。
程泽恩把安然的脸打上了浓浓的马赛克。分别给黎苘郁的双亲和工作单位发过去几张照片。
“她的上司是吗?该发。”
“她原来的老师,嗯应该让他看看他教出来的学生。”
仅仅五分钟,程泽恩就把黎苘郁的朋友圈破坏的一干二净,甚至她的工作前途他都没有放过。看到黎苘郁还写过一些网络小说,程泽恩给老张打电话把她写的每一篇小说只要有违禁内容的不管是哪个方面,一概向公安部门举报,一个字也不要放过。
程泽恩没有把这件事扩大到网上,如果让安然看见十有八九会怀疑是自己干的,说不定她会生自己的气。
程泽恩从书房里出来,依旧脸上带着暖阳般的浅笑,声音依旧温和如最澄清的溪水。
他面前的女孩可能永远不知道他为了她做了什么。程泽恩不管这些,他想一门心思善待的人任何人碰了,都要付出代价。
。。。
“小苘,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枉我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
“衍明,不是这样的。”
黎苘郁茫然的摇头,她想辩解,却说不出来为自己辩解的话。
“衍明,是不是安然告诉你的?呵呵,那个贱人,贱人!”
“啪。”
楚衍明气不过,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黎苘郁的脸上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就因为我打了她,我喜欢你啊,她跟我抢,她就是贱人。她凭什么,明明是你我先认识。她就是贱,一定是她勾引的你。一定是!”黎苘郁有些歇斯底里了,妆容精致的娃娃脸因为嫉妒而扭曲。
“长久以来,我在你面前是那么听话,你的话我从不反驳,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胡闹!”
黎苘郁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我的女儿能做出来这种事。”
“爸,你也知道了。”
“不要叫我爸,我不认识你。你滚,给我滚。当众打人,你可真有本事。”
“算了,别怪孩子了,她也是无意的。”
“都是你惯的!”
黎父的火又发在了赶来的黎母的身上,楚衍明冷眼看着黎苘郁,把他送给她的手机夺过来,狠狠往地下一砸,摔门离去。
黎苘郁脑子嗡嗡的,她不服,那个女的,都怪那个女的。如果不是她,家里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衍明怎么会打她,她该死,她该死!
黎苘郁没有想到自己第二天进公司的时候,自己的东西被全部拿掉了,他去问她的上司,只换了一句:我们公司不需要素质如此低的职员,你被解雇了。
黎苘郁眼里带恨,她把她遭到的一切都算在了安然头上,她看见这个世界在嘲笑她,她恨这个世界,更恨安然。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
“杨岩,你别碰我。”看着杨岩越来越放大的脸,唐夭夭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受控制了。
杨岩停住了,他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惊讶,遗憾甚至恐惧。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杨岩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杨岩,你不喜欢我就不要招惹我,我很自作多情,我会当真。”
唐夭夭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她的身上,砸的杨岩的心生疼。
杨岩觉得自己可能要永远失去她了,那个眼神有茫然和恐剧,却没有一点杨岩渴望着的的期盼,而唐夭夭所以为的喜欢早就变成了一个固执的以为,失去了爱的源头。她不喜欢自己了,真的不喜欢了。
唐夭夭不敢在这里再待下去,她连给杨岩打招呼都没有,就直接走了。
杨岩醒过神来,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心里难受的紧,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剜着他的心。
原来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痛是什么样的。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周淮安送完了父亲,部队里就来任务了要他马上去队里报告。
他给程泽恩发了一条自己接受任务的信息,忽然想起来唐夭夭。
为什么会想起来她?
周淮安正想不明白自己的荒唐的时候,一个未知电话打过来了。
“你好!哪位?”
“周淮安,谢谢你。上次受伤如果不是你应急措施好,恐怕我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老妖婆啊,没事,小事一桩,你可别放到心上,更不要想着以身相许啊。”
“滚!”
唐夭夭觉得周淮安简直就是没事找抽型的典型代表,跟这个人客气指不定客气出什么来呢。
周淮安一旦跟一个人熟了,就开始油嘴滑舌,有时候还讲点各种限制级少儿不宜的荤段子。可是唐夭夭不吃他这一套,一个“滚”就形象生动活灵活现的表现出了女主人公内心深处的千万个草泥马奔腾的画面。
“这个周淮安,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
唐夭夭挂了电话对在一边看笑话的安然讲道。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那是一般人,人家可是救过你的命。”
“我用他救?要不是当时大姨妈来了,我自己就把那毒蛇剁吧剁吧吃了。”
安然不说话,撇着嘴看她。
“干什么?”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怎么也不会打断你。”
“慢走啊,不送。”唐夭夭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安然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怎么,我这板凳还没坐热,就赶我走,没钱管饭啊。”
“嘿,你不说饭我还想不起来你染,你可还欠我一个星期的麻辣烫呢。”
“不是你这什么脑子?该记住的记不住,不该记的比谁记得都牢实。”
“让你主动请客容易吗?不得当成个历史性纪念日的记下来。”
“走吧,我请。”
。。。
“报告,A军少校周淮安奉命报道请指示。”
“回来得好,淮安,你来看这张图。”
说话的这个中年男人叫瞿刚,是A军上校,解放军里的上校差不多就是个团长,可是这瞿刚这个团长不一样,他脾气火爆,尤其见不得别人动他的兵,看见一眼火气说上来就上来,后槽牙都能叫他咬碎。
不管是哪个方面的人只要是对他的人不客气的他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因为这他被降职了好多次,如果不是这凭他的资历混个少将师长都绰绰有余。
这人也是周淮安在军队里的千里伯乐,破格提升了周淮安两次,周淮安考的是不错的军校,她没有选择硕博连读,硕博出来以后,到了部队上直接是少校,他从军校一毕业分了个中尉,一次战斗让瞿刚认识了他连拔两级让他当了少校。
二十多岁的少校就是年轻有为,这二十露头的少校更是不多见,周淮安当时的心里只有四个字“过蒙拔擢”,感动于知遇之恩,周淮安一直跟着瞿刚干,而且就快要升为中校了。
瞿刚是个地道的东北汉子,说话粗门大嗓,声音豪迈硬气带着一股军人的范。他的脸型是中国人中常见的国字脸,眉毛很浓重的抹开,鼻梁高挺,目光深邃。眼神里有股子久经战场的军人的劲头,若是他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硬,立刻就能在任何地方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这张图,各种力量犬牙交错,而且我军团的这个地方的兵力位于这两种力量之间,两者成夹攻之势,对我们恐怕不好。”
“说对了,今天叫你回来就是让你收拾收拾这帮不知死活的王八蛋。敢动我的兵!”瞿刚一拳擂在桌子上,把桌子拍的晃了几晃。
“难道黑三角这里交上火了?”
“昨天早晨,他们那里贩毒的被我们的一个班的战士扣住,他们先开了枪,牺牲了几个小战士,剩下的人从这个夹谷里撤出来了。
这帮王八蛋,不知死活,平日里早想收拾他们了,□□□□贩大烟,打家劫舍?真当自己是土霸王了?要不是有些怂包软蛋不让打,老子早就突突了这帮龟儿子,当兵的人不能眼看着黑三角这一块的百姓受欺负,我的兵不能就这样白白死了。
周淮安少校,我命你全歼黑三角一带的黑社会分子,我不管他是那个国家什么身份,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得把他们的骨头嚼碎了!明白了吗?”
“保证完成任务!团长,您放心打不下来,我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周淮安立正,“啪”的一声敬了个军礼。
“我不稀罕你这颗球,记住尽最大可能缩小伤亡,我的特种部队的队员个个都是宝贝疙瘩,不能因为这帮王八羔子就丢掉自己的性命。”瞿刚看着周淮安,传达这一个军人最热切的期盼。
“还有,活着回来见我。”
“是!”
周淮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马上找来自己的老搭档赵河商量作战计划。
“老赵,你看这里这一片的人大多是外国人,你看啊,在这个地方差不多是我们国家的边界线,我们能这里打。”周淮安指着地图对赵河说。
“老周,凭我们的特种部队如果是想硬碰硬的歼灭他们,恐怕牺牲不会小。而且前面已经给他们交过火了,他们的火力不弱,人数有一个团还多。”
“这么多啊,真没想到这帮毛贼能成这么大的气候。如果我们把人分开,一个特种小组带一部分人,分段包围,单个狙击是不是能减小伤亡?”
“呀,老周,咱俩可是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可得事先给你说好,你不能枪声一响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你自己死了没事,咱们特种部队要是没有统一指挥伤亡会大的多。”
“你怎么还盼着我死呢,说好了啊,这副营长负责的是文职工作,不能上战场。”
“你小子别给我扯这么多没用的,我不上战场,干什么?留在家里绣花啊?”
“你个书生凑什么热闹?”
“书生,书生也是军人。”
“那你的梯队留到最后,在这个地方接应我们。”
“特种部队的队员都集合完毕,请您指示。”周淮安两腿并拢,身体笔直,向来安排动员的瞿刚大声报告。
“两千年前,中国人就说过这么一句话“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今天,依然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败类在公然挑衅我们作为主权国家的领土与尊严,挑衅我们军人的使命,是可忍,孰不可忍!”瞿刚的话掷地有声,听的在场的特种队员热血沸腾起来。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咱们既然当了兵,就不能让那群王八蛋随便欺侮我们中国人。现在,我们战友的鲜血就这样洒在土地上,你们答应吗?”
“不答应,血债血偿!”
“这帮人一直是我们边防境界的一大患,既然他们先动了手,我们就不能让他们活着从黑三角走出去!”
“誓死捍卫中国领土。”
这群年轻的军人都是从各地军校挑来的特种兵,他们年龄小的只有十□□岁,年龄大一点的二十五六。他们人数不多,大概五六十个,战斗力却很高。
少校是个营级单位的军官手底下差不多有三四百人,周淮安的人也差不多,不过周淮安训兵苦,手底下的兵待不住就愿意跑,周淮安也不拦着,所以他的人连着特种部队一块算进去赖七赖八的差不多三百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