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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韩剑山从开门,偷袭,到拔剑,不过眨眼之极,纵然风死长老反应再快,却也不及相救。韩剑山一击得手,便扔开堂主,与风长老纠缠在一起。风长老从小在七杀堂长大,学得都是七杀堂的修炼法门,论一对一正面对拼,哪里是韩剑山的对手?不出五十招,便被韩剑山一剑刺中眼睛,登时气绝。
若问那风长老为何不呼救,要知高手过招,全仗体内元力运转,这时别说开口说话,就连鼻息都要控制妥当,不然就会经脉崩裂,不用敌人杀,自己却先死了。
韩剑山把两居尸体拖到屋内,与第一个被杀的并排放在床下。他抱起堂主,轻轻地放在床上,心想:“这人我要怎么处置呢?”却见堂主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韩剑山有些不忍,心道:“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又想:“七杀堂屡屡派人暗算我,今日才杀了他两个人,何来残忍一说?”望着堂主,又想:“我要不要连她一块儿杀了?”他提起剑来,正要一剑砍下,却见堂主神色威仪,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韩剑山觉得好笑,说道:“明明是你七杀堂没来由便去暗算别人,你现在却摆出一副重义轻生,慷慨赴死的模样,也不怕人家笑话。”
堂主瞪着韩剑山,怒目而视。
韩剑山忽觉那堂主煞是可爱,尤其是一瞪眼,更叫韩剑山喜欢,他心道:“我若强上了她,算不算违背江湖道义?”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想法:“我也算是一个侠客,如今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人家知道了,定会骂我‘伪君子’,如此于名声可不好听。”可他见四下无人,便想:“可是这里并无外人,只床下有三个死尸,他们就算看见了,想说也说不出口,那我的坏名声却也穿不出去。”想到此处,他望着堂主那娇媚动人的面庞,不禁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便亲了她一口。
堂主更加气愤,眼中满是恨意。若眼神可以杀人,韩剑山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韩剑山解开她嘴上穴道,堂主张口便骂:“无耻淫贼!我要杀了你!”
韩剑山本想听她求饶,可她这么一骂,韩剑山也是生气了,冷笑道:“好好好,你说我是无耻淫贼,我就当一回无耻淫贼。”说罢便去解她衣服。堂主依旧不依不饶,破口大骂。待解至抹胸之时,韩剑山忽然心生犹豫:“我这么做和那些杀人越货的狗贼有什么不同?他手虽未碰到抹胸,可手上劲力已然发出,收之不回,却见抹胸已然被劲力撕碎,四散纷飞。
韩剑山脑中本有一丝清明,心里还寻思,自己做得很是过分。可这时抹胸碎裂,露出了那凝脂白嫩,韩剑山哪里见过这等情形?他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头昏脑涨,什么狗屁道德,江湖侠义,这时全都给抛在了脑后。他只觉体内元力躁动,身热如火,不知觉地便压住了堂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死战(一)()
云收雨歇,艳阳初升,但忆昨夜,黄花满地,无计悔多情。
韩剑山一早醒来,只觉动则有力,神清气盛,想起昨夜春光,甚是怀念,低头望见身旁可人,赤着身子,沉沉睡着,身下被褥点点红妆。韩剑山经历了人生头一大喜,心里美得很。哼着小曲儿,穿上衣服,正要出去走走,忽然想起,与他融为一体的女子,并非爱恋他,乃是受他所迫,情非得已。
韩剑山想到此处,只觉胸口一阵绞痛,心道:“我最终还是做了那禽兽之事,她待会儿醒来,必然要杀了我,可可我虽然猪狗不如,却也不想死,但我又对她施暴,着实对她不起,那那又该怎么办?”他心里踌躇,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便后悔昨晚之事,只觉那堂主若是杀了自己,那也是理所应当。他心想:“若是换了二弟,他必然会叫她一剑杀了,二弟这人太过耿直,可我却绝不会叫她杀我。”左思右想,考虑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索性心下一横:“我做了便做了,那又有什么?要我死那是绝计不可!”
韩剑山望见她那娇媚的容颜,心想:“她若是肯原谅我,让我娶她,我一定好好待她,绝不移情别恋。”又想:“可她是不会原谅我的,那又该如何?”
这时,堂主已睁眼醒来,她想起昨夜之事,便留下泪来,扭头一瞧,却见韩剑山一脸为难地望着她。堂主此时心里柔肠百转,千万般思绪。她虽恨韩剑山,这时却又不愿杀他,还有些期待韩剑山能带她远走高飞,可祖宗基业毕竟毁在了韩剑山手里,他又是七杀堂的大仇人,堂主除了死,真不知如何做个了断。
韩剑山蹲下身来,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却到现在都不知道。”
堂主只闭眼哭泣,并不说话。
韩剑山叹了口气,轻轻地盖上了被子,柔声道:“我知道你恨我,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能弥补你的,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我自然会娶你,好好待你。”又道:“我现在要去天剑山,其余的七大势力想必这时已在路上,情况紧急,我就不留下照顾你了。”他正要转身出门,忽然觉得不对劲,心道:“她一介女流,如何压得住那些帮众?帮内原来还有长老管事,尚可控制,可如今那些长老被我杀得一干二净,我若留她自己再此,怕是凶多吉少。”韩剑山心里一横,索性把被褥一卷,扛起她就走。
韩剑山连人带被,把她仍在马背上,自己骑着马,向天剑山赶去。一路上,韩剑山怕她饿了,摘了许多野果子,一口一口喂她。那堂主倒也不跟肚子过不去,张口就吃,大快朵颐。
二人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九月三十赶到了天剑山下的小镇中。韩剑山找了个客栈住下,又去集市上买了几件衣服给她穿。韩剑山给她穿衣时,摸到了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一时又性情大作,与那堂主纠缠了好久。堂主也不反抗,任由韩剑山折腾。夜里,韩剑山又与她亲热了四五次,直至天明。
韩剑山买了些早点,回客栈后,给堂主穿上衣服,喂她吃饭。韩剑山动作极其温柔,每每都把糕点搅碎,这才一勺一勺的喂去。韩剑山临走时,又封了遍堂主的十八处大穴,说道:“我这一去,多则五日,少则两日,或是我死在了天剑山。我封住了你五天,待穴道解开之时,我若还没回来,你就自己远走高飞吧,千万记住,别再回七杀堂了,那儿的人虎视眈眈,全都盯着你堂主之位,你回去多半凶多吉少。”他又把一圈饼挂在堂主脖子上,说道:“你若饿了,低头就能吃饼,我走时把房门反锁,你若不吭声,外人绝计不会只道的。”
吻了吻她的额头,韩剑山转身要走,忽听身后的堂主说道:“我叫慕容瑶。”
韩剑山微微一笑,便即绝尘而去。
他并不走大路,也不走小路上山,却在山后的峭壁间飞身而上,径直爬到山顶。走了不久,便至天剑山后门。韩剑山心知这时天剑山已然戒严,走门是万万进不去的,于是他跳到树上,翻墙而入,却正遇两个巡逻的弟子。韩剑山点住那两人胸前“巨阙穴”,说道:“两位小哥,在下无意冒犯,我不是敌人,此番前来,正为了报答李掌门的教导之恩,只是我心里自有计较,待大战结束,我亲自向两位小兄弟谢罪。”说罢,把二人拽至角落,脱下一人衣服,自己穿上。
韩剑山随即飞身上树,掩住气息,并没叫人发现。待得好久,他肚子饿了,身上的干粮钱财却都留给了慕容瑶。没奈何,他只好去偷食。一路混进饭堂,点住做饭弟子的穴道,在笼屉里偷了五个馒头,转身要走。忽闻一阵香气,却是灶台下传出的,韩剑山蹲下神来,仔细一窍,灶台下居然有一口砂锅。他揭开锅盖,但见锅中闷着狗肉,只闻着就叫人流下谗涎。
韩剑山哈哈大笑,对那做饭的小弟子说道:“那就多谢兄台了!”正走间,却寻思:“只可惜没有酒。”忽然想到,李掌门也好酒,那时他还和李掌门拼过酒,倒是李掌门使诈,才堪堪赢得。韩剑山一路小跑,溜到李掌门住处,正赶上他这时却在大堂议事,并未在屋。韩剑山跃进屋中,翻箱倒柜,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是在床下发现了好几坛酒。韩剑山打开一闻,只觉清香四溢,余味不绝。他倒是不留情面,就在李掌门房中大吃大喝起来。
酒足饭饱,韩剑山倒在地上,正在思念慕容瑶,忽见窗外月明星稀,不知不觉竟已至晚间,他心下一惊,寻思:“这时那几大势力应该快攻上来了,我需快些赶去,休得误了大事!”他站起身来,把元力运到腿上经络,抬腿便行。
第一百二十章 死战(二)()
韩剑山赶去大殿,见天剑山众弟子正在殿中正襟危坐,严阵以待。李掌门闭着眼睛,盘膝坐在正中,韩剑山见他眉目依旧,与八年前并无分别,只是略显苍老了些。韩剑山混了进去,在角落里坐下。
大殿间并无人说话,气氛很是低迷,忽见殿外跑进来一弟子,浑身是血,他一个踉跄跪在地上,哭到:“掌门,八大势力攻上来了,我们抵挡不住,外门弟子只有我一人回来啦!”李掌门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尽是苍老豪迈之色。
李掌门上前把他扶起,温声道:“难为你了,你快去后堂好好养伤,躺我我等抵不住,你便从后门自行下山去吧。”
可韩剑山却寻思:“我从山崖边进来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刻,那些势力方才不过还在集结人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攻上来?而且也绝计不会是八大势力,那七杀堂这会儿估计还在内乱。”正要表明身份,忽见火光四射,血肉崩裂,却是那通风报信的外门弟子自败身亡。只见那残肢断臂中,流出乌黑的血液,臭不可当。韩剑山反应极快,大喝一声,道:“快散开,有剧毒!”众人闻言,尽皆退散,却见李掌门晃了晃,吐了口血,伏在了地上。
大弟子仲成业抢上前去扶住,问道:“师父你怎么样?”语气甚是焦急。
李掌门提了口气,坐起身来,冷哼一声,说道:“这毒是万花谷所制,叫做‘腐气散’,若不动用元力,则对人无害。”
“那师父不是”仲成业听他这么说,便知这一战,李掌门再无参战可能。
李掌门叹了口气,说道:“我只见他浑身是血,先信了三分,又见他伤口可怖,并非虚假,这才着了他的道,想我李乘风英雄一世,却糟人算计。”又道:“孩子们,且不要管我了,那圣火教的教主必来参战,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这就下山去吧,不要枉送了性命。”
众弟子本来各怀鬼胎,大多数固然愿意慷慨就义,与天剑山同生同死,但也有不少贪生怕死之辈,一心想逃下山去,只是害怕李乘风,这才怯怯地等到现在,如今李乘风都已这么说了,那些人更是毫无顾忌,撒腿就跑。
韩剑山心道:“李掌门虽然仁义,却也不是傻子,他放那些心怀不轨的弟子下山,正是为了清理门户,那几大势力想要血洗天剑山,意在杀得一个不剩,如今他们虽未攻来,却已给天剑山团团围住,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那些人下了山,定会给人杀掉。”
大殿内呼呼央央,几乎跑出一半,只剩下五十几人。仲成业叹了口气,道:“大难当头,人心叵测。”李掌门却笑道:“不坏不怀,跑得真快。”他环目四顾,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