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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勉强笑了一下:“我知道的,爸爸,你别担心我。”
沈闵文拉着她的手意有所指地道:“如果不是你今天通知我们,可能事情会更糟糕。”
说完,他转身离开。
阮冰有些迷茫,会更糟糕吗?
沈墨并没有去什么工地,所以欧阳惠说的圈套,根本不是真的吧?
如果不是自己找过去,就不会差点被车子撞,沈墨根本不会有事。
所以真的不关她的事吗?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天,自己也是闹着要画画,溺爱自己的爸爸才会带着妈妈晚上去给她买画画的本子,才出了车祸。
阮冰用力按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小时候,几个男孩子追着她,用石头打她,一边骂着:“扫把星,灾星,爸爸妈妈都被你克死啦。”
一整个晚上,阮冰趴在旁边的病床上,噩梦连连。
她小声地哭了起来:“爸爸、妈妈、沈墨——”
“我还没死呢,醒醒。”一个淡淡的声音道。然后阮冰就被什么给戳醒了。
沈墨脸色苍白地靠在病床上,正拿一根拐棍戳她。
阮冰坐起来:“……”
旁边给沈墨检查的小护士一直偷笑,还于心不忍地道:“沈总,少夫人昨天守了你大半夜,你也不让她多睡一会儿。”
沈墨冷冷地道:“不是为了救她我会变成这样?笨蛋一个,走路不会看车。”
阮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道:“沈墨,你醒了?”
还,还这么有精神!
护士也赞叹道:“沈总身体真是恢复力惊人,这么快就可以脱离危险,我们教授也吓了一跳呢。”
阮冰跳着下了床,仔细看沈墨,发现他左手和左脚都被打了石膏,俊美的脸色也有几个比较大的伤痕,脸色还很苍白,但是眼睛却非常有神采,正不高兴地看着她。
阮冰笑了起来:“你没事了?”
她小心翼翼地拉起他没受伤的右手握着,蹙着眉头,担心地问:“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心有些闷,感觉肚子火烧火燎的。”沈墨瞪着她道。
阮冰愁眉苦脸。这是什么毛病:“要不要——”
她抬眸看着沈墨,发现他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他不高兴而已。
“你这人怎么这样。”阮冰无语,什么扫把星,什么内疚,都被他的戏弄给戳得七零八落,她只想这人真是讨厌,太讨厌了。
沈墨斜睨着她道:“我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害的,接下来你该怎么做,自己想想看。”
“是的,大王,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阮冰翻了个白眼,看沈墨精神这么好,心情也跟着仿佛飘起来一般。
“你为什么没去工地却是去找欧子渊?”阮冰忽然想起来问道。
沈墨皱眉道:“你这是想和我翻旧账?说了我和子渊才是真爱。”
阮冰挑了下眉头:“你们不是!”
这会换沈墨惊讶了:“这次你这么肯定?”
“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们不是。”阮冰斩钉截铁地道。
“我是要去工地的,只是半路发现有人跟踪,所以我就怀疑起来,转而换了个安全的地方。”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惊讶地道:“酒吧是安全的地方?”
“人多。”沈墨指出关键处。
“你真聪明,找到欧子渊,他很厉害的,万一碰到坏人,可以帮你打。”阮冰很无耻地将欧子渊给卖了。
结果沈墨还不满意地挑了下眉。
阮冰忙道:“当然还是比不过沈总的武艺高强。”
“三脚猫功夫,欧子渊。”沈墨淡淡评价完还看向阮冰。
阮冰忙拼命点头:“我也觉得,他是你的手下败将。”
“不过比你强,我确实挺喜欢欧子渊的。”沈墨扫了眼门边,忽然道。
在外面忍了很久的欧子渊终于忍无可忍,愤怒地将一捧白玫瑰扔在门边的垃圾桶,在保镖无语的眼神中,愤然离去。
沈墨看到欧子渊离开的身影,心情很好地往病床上一靠:“喜儿,给大爷揉揉腿。”
阮冰正生气沈墨还敢再说喜欢欧子渊,结果发现自己变成了喜儿,不满地瞪圆了眼睛:“谁是喜儿。”
“自然是你,欠了我的人情债,还不快点还?”沈墨淡淡地道。
看阮冰还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他用眼神示意:“快点,我腿有点疼。”
阮冰闻言,只好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还问道:“好点了吗?好点了吗?”
“一般。”沈墨嫌弃地道。
过了一会儿,他又皱眉道:“我想去洗手间。”
“啊,那我——”阮冰想出去喊看护。
沈墨不悦地道:“那些看护太丑了不要。”
阮冰:“……”
“看护只要照顾得好就行,要好看做什么?”阮冰不可思议地问道。
沈墨淡淡地道:“脸太丑,我看着解决不出来。”
阮冰觉得头上又要冒青烟,终于对于沈墨的难伺候程度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她艰难地看着他道:“算了,我来帮你。”
沈墨的唇角邪气地勾了一下:“过来。”
阮冰正在找简易的盆子想让他在床上解决,结果,他坚决不肯。
沈墨俊脸上带着薄薄怒气:“不,我喜欢去厕所解决。”
阮冰最后只好妥协,毕竟生病的是大爷,而且这个大爷还说他自己是黄世仁,阮冰是喜儿,必须还债。
阮冰只好将自己当成拐杖一般,将沈墨扶了起来,幸好沈墨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不然,恐怕他们就只能双双扑倒在地。
这个时候。她就能体会到沈墨真的很重,即便是他已经尽量不用力靠着她,她也累得大汗淋漓。
好不容易将沈墨带到厕所,阮冰扭头看着别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尿吧。”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墨动作,阮冰不由得扭头看眼沈墨的下身:“你怎么——还不开始?”
沈墨过来一会儿,叹了口气:“手动不了。”
阮冰看着他迟疑了一会儿,满头黑线地一咬牙,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了下来,不小心看到那可怕形状,心砰砰挑个不停,眼睛死死闭着继续往旁边扭。
又过来一会儿,沈墨又叹了口气,阮冰不爽地道:“我不会帮你再做什么的。”
沈墨道:“会落在外面。”
阮冰咬牙切齿地道:“我一会儿帮你擦。”
“弄在裤子上。”
“我帮你洗。”
又过了一会儿,沈墨叹气道:“算了,我还是不解决了,回去吧?”
阮冰闻言想吐血,但是,她抬头看到沈墨一脸很痛苦的表情。心里的内疚就好像一只小猫的爪子将她的良心挠得生疼。
她踟蹰地开口:“要不我帮你吧……”
说完,伸出手慢慢地往那个应该的方向挪动,但是眼睛却不敢看,咬着牙问:“在哪儿?”
“噗——老婆,其实我发现你真的很好骗。”沈墨笑出声,阮冰的脸瞬间一红,还要故作镇定地道,“算你聪明,哼,不然真让我上手,我就捏住扭断!”
沈墨虽然知道她是气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那处一痛。
骂了一句神经病,沈墨自己艰难地解决掉,这次很自觉地自己将裤子提上来。
这时候,保镖终于在门口道:“刚刚欧子渊先生来过,不过,又走了。”
阮冰哎呀道:“糟糕,肯定是公司有事。”
她话音一落就去偷看沈墨的表情,沈墨回到床上以后开始拿着管家送来的书在看,感觉道阮冰在看自己。于是淡淡地道:“看我做什么,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
阮冰瞬间又是一阵内疚:“我不去公司还是伺候你,哪里都不去。你现在想要什么,大爷。”
她将手背在后面,弯着腰看沈墨的表情。
沈墨放下书,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亲我一下。”
阮冰脸上一红:“不好吧,你都受伤了。”
沈墨叹了口气:“那算了。”
说完,作势要继续看书,阮冰将自己的手压在他的书上,半真半假地抱怨:“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执着。”
沈墨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对上,慢慢的,唇碰在一起,温馨缠绵地亲吻。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恋恋不舍地离开,目光仿佛有温度,温暖了彼此。
阮冰想了一下,哎呀了一声,懊恼地道:“我以后要不要穿得比较男性化一点。这样你更喜欢呢?”
沈墨喷笑了起来,去捏她的脸,阮冰笑着躲开,被他一把抱住躺入他的的怀里,阮冰脸上一白,比她脸色更白的是沈墨的脸。
伤口开了,真特么痛!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将沈墨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不满地对沈墨道:“沈先生,您的身体底子的确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但是,这次的伤口不容小觑,需要好好休养。我希望不会看到你再将伤口给崩裂,因为再好的医生,也没办法让你马上完好如初。禁止剧烈运动,”想了想,他扫了一眼阮冰,用更严肃的语气道,“尤其禁止房事,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能太过激动,所以,一个月内禁止任何房事。”
阮冰抓紧着沈墨的书,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羞死人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就好。
沈墨蹭了蹭鼻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王教授,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经记住了。”
王教授笑了一下:“您身体非常好,很快就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所以不要太着急,忍忍就过去了,夫人不可以穿着太暴露,最好减少肢体接触。对了,家里多来几个仆人照顾可以转移注意力哟。”
这回,连沈墨这么厚的脸皮,都有些脸上发热。
等王教授走了,阮冰检查自己的衣服。觉得还挺正常的,就是挺中性化的,心里立刻想到,看来沈墨果然更喜欢男人一些,自己以后干脆打扮得像一个男人来吸引他,再慢慢扭转他的性向,对,就这么定了。
早上九点,沈墨的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连路易都被带来,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沈墨温柔地摸了摸路易的脑袋:“我没事,路易不要害怕。”
沈树不甘寂寞地挽住沈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难过地道:“哥哥。”
沈墨淡淡惊讶地道:“别哭。”
沈树闻言,还是红了眼眶。
苏琴气恼地拍了沈墨一下,骂道:“你这孩子,你吓死妈了。”
沈墨看了苏琴一眼,道:“妈,这次我能得救多亏了阮冰,我和她一起走出来,是她先看到那辆肇事的车。不然,我根本没有一点防备,恐怕早就被碾压在车轮下,这次的车祸不是随机,是有人想害死我。”
众人闻言,不由得露出惊恐的神情。
苏琴失色地看着沈墨:“怎么?不是你为了救阮冰所以才将她拉开,自己被车撞了吗?”
沈墨道:“当然不是?谁和你这么说的?”
苏琴道:“一个探员。”
当时大家都是一团乱,自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闻言,都全部将目光落在苏琴的脸色。
沈闵文沉声道:“子渊说过,出了车祸以后,探员才闻声赶来,那时候,没有探员目击现场。”
沈墨沉沉地抬头问道:“妈,你还记得那个探员的样子吗?”
苏琴一脸茫然:“我当时,我当时担心你的伤,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