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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皙的小脸蛋忽然如同猪肝一般红。
幸好沈墨反应很快,将那酒碗抢过来,不然这丫头指不定被楚乔给灌死。
“楚乔,你住手。”沈墨将楚乔重新拉回到自己和约翰身边,楚乔不是对约翰有兴趣吗?沈墨宁愿她想着如何拿下约翰,也不想看她做这种事情。
“沈墨,我好,好难受啊。”祝薇薇忽然大哭了起来,整个人都仿佛坐在云雾里。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坐在那里摇摇摆摆地哭得让人心烦。
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形象,以内敛闻名的沈总,此时听着也烦得不得了,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会一拳将这个烦人的女人打晕。
不过,沈墨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
林秘书察言观色忙道:“祝小姐喝醉了,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先送祝小姐回家吧。”
可不能将这个女人留在这里,和总裁孤男寡女的,祝家就是一张狗皮膏药,那还不借机做文章。
林秘书跟了沈墨很多年,惯于处理这种问题。
几个秘书连拉带拽地将祝薇薇带走,楚乔还生怕那个祝薇薇是装醉,丫的,其实也没喝几口嘛。
楚乔吧唧了下嘴,她喝那么多都没事呢,不行,她得去看看去。
等她盯着沈墨的一众秘书已经祝薇薇上了保姆车,楚乔干脆将整个农家乐关门,一般嘀咕道:“看那些闲杂人等还敢来多事,呵呵。”
她关了门,回转身来的时候,就发现只有约翰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呆的,显然也是醉得不轻。
“沈墨呢?”楚乔用脚踢踢约翰问道,“帅哥?”
约翰只是傻傻地看着楚乔笑了一下,楚乔心里一动,这小帅哥你别说还挺招人的。
不过,她有些下不去手呢。
楚乔一咬牙,又喝了几碗酒,终于开始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于是她过来对着约翰勾勾手:“帅哥你醉了吧?我送你回,回房间。”
说完,她就拉起约翰,幸好约翰还不是醉得很厉害不然,她肯定拉不动
但是,她拉着约翰就往小溪边走,约翰无语,这位大姐醉得比他还厉害啊,卧房不是在另外一边吗?
“这边啦,LADY。”约翰一扯楚乔,最后变成了楚乔被他给架着走。
楚乔一边迷迷糊糊地走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对了,沈墨?
沈墨去哪儿了?
大概是去休息了吧?不管他,说不定还可以和阮冰发生点什么呢。反正这地方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对,嘻嘻。
阮冰迷迷糊糊地又在做梦,她背着沉重的包袱,一步步地往山上爬。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沈墨压在她身上,双手牢牢地撑着她头的两侧,就好像在做伏地挺身一般,而且面容非常平静地看着她。
阮冰心情很复杂,这人有病吗?
“沈总,你是几个意思?”阮冰忍着暴努的心气,尽量平心静气地问道。
但是沈墨却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的眼光,越发的认真起来。
这目光犹如火焰,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只能尽量忽视,这人是有病吗?有病就去吃药!
她一把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沈墨踉跄着退到沙发上,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修眉微拧着,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阮冰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睡还是换个房间,不要和这个疯子共处一室的时候,沈墨竟然说话了:“你做的菜真好吃。”
阮冰只觉得羞辱,那么咸的菜,他说好吃,这不是存心嘲笑她吗?
她气得瞪大眼睛想要反驳,却看到沈墨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无语。
沈墨看着她,脸颊绯红,酒气熏天。
阮冰狐疑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借酒装疯,这也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拿旁边的花瓶砸他的原因。
如果,他敢在对她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情后,还敢借机轻薄她,她真的会奔溃到和他同归于尽的。
但是,沈墨只是笑了一下,笑得还挺帅的,他果然是一个很要名字的人,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自己的风度,那眼底仿佛有细碎的光线,闪烁着,带着迷人的光泽。他静静地看着她,好像生怕多说或者多做了什么,她就会像很多个晚上那样消失。
阮冰皱了下眉头,感觉他是喝醉了,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浓茶:“喝这个解酒。”
沈墨看着她笑容更大了一些,然后他根本不解,而是直接就这阮冰的手喝了一口
“喂,你傻子啊,烫!”阮冰忙收回杯子,沈墨疑惑地抬起头,嘴角烫得通红。
阮冰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有告诉自己这样很好,自己可没想要害他i,这是他自己找的。
沈墨捂着唇。一脸痛苦却默不吭声,然后他可怜地抬起头看着阮冰道:“老婆,痛!”
阮冰瞬间额头几条黑线,这人是不是被人穿了,怎么会还卖起萌来了,随即,她眼神一冷道:“沈总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哪里来的你老婆。”
然后沈墨竟然还深深地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难过。
阮冰没好气的道:“叹气的应该是我吧,你这么强闯我的房间是想要怎么样?如果你还不出去,那么我走好了。”
沈墨听到这个走字,忽然眼神就凌厉了起来,他忽然站起来不顾一起握住她的手,冷声道:“不准走,我再也不准你离开!”
很好。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她就知道他没醉,刚刚又是装醉又是发酒疯的,他什么意思?耍她吗?她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她刚刚想学着楚乔那样,也给沈墨狠狠地来一下,忽然沈墨的脸色一白,一把捂着自己的唇,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忍不住自己生理的不舒适,大步往洗手间走去。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他隐忍的呕吐声。
阮冰眨了眨眼,真的醉了?
竟然吐得这么厉害?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沈墨这么狼狈,这不像是装的。
所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但是肯定是喝醉了的。
沈墨趴在马桶上半天没有动弹了,原本昂贵的衣服也弄得皱巴巴的,显得此刻的他特别接地气。
阮冰其实巴不得他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一晚上,甚至她都想拍下来发朋友圈。
但是,他不会栽到马桶里去淹死吧?
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伸出手指,犹豫要不要扶着他起来。
刚要碰到他的肩膀,就能感受到沈墨的体温,这会让她记起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迷乱的夜晚,他的呼吸,体温,那些暧昧而打动她心灵的深吻。
阮冰仿佛触电一般地将手缩了回来。
而此时,沈墨忽然好想上了发条一般,猛地站了起来,阮冰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几步,准备随时逃跑。
沈墨一脸着急地转头,当他看到她的时候,忽然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是那么狼狈,站在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浴室,但是那个笑容却是那样的真诚,就好像他终于找会了失落的宝贝,他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她。
阮冰咬着牙,心里仿佛被刺狠狠地刺了一下。
虽然他的笑容会让她迷惑,但是,都过去了,一切都已经变化,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不想再回到过去那些噩梦般的日子里,不再想重复一遍,之前的悲剧,够了。
沈墨皱眉看着阮冰脸上的忧伤,有些手足无措,那紧皱的眉心,他很想替她抚平,不他的妻子不是这样的,她一直乐观开朗,任何困难都打不到她,她不会是这样。
他想走过去,将阮冰的脸捏成笑脸,不要哭,要笑啊。
他走了一步,忽然脚下一滑,身子犹如坍塌的大厦一般,朝着旁边倒去,而他倒的地方那么不凑巧,正好是放衣服的架子尖锐的棱角对着他。
“小心。”阮冰的身体比理智更早行动,她拉住了他,但是因为沈墨完全没有力气,他就犹如一座巨大的山压下来,将她压在墙壁上,两具久未曾在一起亲密的身体,再次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原来肌肤也会患上贪婪症,沈墨的身体一靠过来,她的身体就自发自觉地熟悉和激动起来。
手还想做点最后的挣扎,她伸出来扯他的衣服,但是那样的重,哪里是她能够扯得动的?
她只是扯了两下,却是让他靠得更近,沈墨低声呢喃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却感觉他呼吸的热气不断地吐在她的颈窝,一起那片皮肤的阵阵酥麻。
他的胸膛一如以前一般地结实而温暖,衬衣上满是他的气息,现在也染在她的身上,和她不分彼此。
阮冰张开狠狠地咬在了沈墨的肩膀上,那一下,她没有留一分情面。
沈墨痛得叫了一声,皱着眉头终于清醒过来。
阮冰推开他飞快地跑出门,但是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下一刻,一把手铐紧紧地铐在两个人的手上。
阮冰气得想尖叫,又来!!他到底为什么要随时随地地带着一双手铐呢?这个变态!
“打开。”阮冰气得头发尖都要冒火了,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地要去救他!让他流血痛死算了!
“抓住你了。”沈墨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但是他这个笑容也没有展开太久,因为他很快又无助了嘴。
我天,如果他吐在外面——
阮冰想到这个可能性,简直无语,扯着铁链拉了拉:“跟我来。”
沈墨捂着嘴,皱着眉头,但是异常听话地跟着阮冰一起回到洗手间。
他吐,阮冰就在那里帮他洗毛巾,吐完了阮冰将热毛巾递给他:“漱口擦脸。”
沈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显得非常的幼稚和呆萌,阮冰只好默默地告诫自己,这可不是这货的本性他只是喝醉了。
何况,说不定,这就是他装的。至于为什么要装可怜,阮冰想,大概是不爽自己被她甩,想甩回来?
“我好了。”经过几次后,沈墨大概已经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干净了,脸色发青,脸色也很难看,但是这样到底恢复了一丝他身为总裁的气势。
阮冰的脖子一僵,浑身的汗毛都警惕地竖了起来,这次换成沈墨牵着她走出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阮冰心里不自然,假装不看他,手里去握着一个花瓶,敢乱来试试?
沈墨又闭了一会儿眼,睁开眼的时候觉得晕得厉害。头脑一阵阵发胀让他非常难受,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衣服的姿势非常潇洒,但是阮冰用余光发现他将自己脱得精光的时候,立刻别开了眼,找了一圈,发现地上的浴巾,她飞快地扔给他:“围住!”
结果沈墨还发脾气了,一把将浴巾打开,转身就往床上一扑。
他也没管两个人的手还铐住了呢,阮冰被他带着一起往床上倒,差一点一头栽在他挺翘结实的臀部上。
简直要长针眼了,阮冰捂着眼睛,用脚够了半天,才把浴巾给勾上来,将沈墨最碍眼的那部分用浴巾遮住。被子被那家伙压在身下,根本被想扯动。
阮冰还想着要起来将他拖到地上,但是因为太过疲倦,她竟然就靠在他的臀部边上睡着了。
这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决定。
第二天起来,当她发现自己亲到了什么,差点一把捏烂面前的东西。
而同时,她感觉到一个怪异的视线正犹如耀眼的光线一般,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阮冰一咕噜坐起来,正好和沈墨的视线对上,那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