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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上下部+前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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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石岩悄无声息地过来:“万岁爷累了?”
    萧焕笑了笑,也不隐瞒:“有些。”
    石岩俯身把萧焕拦腰抱起,就向内室走去。
    这还是自山海关之后,我第二次看到男人抱男人,不过石岩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比库莫尔自然熟练得太多了。
    我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石岩抱萧焕抱得如此熟练是出于什么原因,身后就传来萧千清的一声冷笑。
    我转头瞪他,这才发现他是靠着柱子站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廊外,瑟瑟的冷雨几乎把他整个身子都打湿了,清澈的水滴不断从他的发梢和衣袖间滴落。
    我连忙走过去用手里的伞为他遮住落雨,埋怨:“你干什么?站得这么靠外,也不怕淋了雨伤风。”
    他抬头甩甩湿发,淡然一笑:“我可没那么容易生病,这满院子的人不都淋雨了,也不会有几个人伤风吧?”
    我叹了口气:“也是,一般人不会这么容易生病,我紧张惯了。”
    他紧挨着我的手握住伞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是啊,紧张到除了他,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人。”
    我愣了愣,他用有些冰冷的手托住了我的面颊:“不过,你能在最后看到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没有再挣开他的手,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那张容颜如玉雪一般寂静冷然,冰雪正中的浅黛色眼眸,沉寂犹如万古玄冰。
    为什么,为什么他说很高兴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一丝欢愉?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忽然展颜笑了,低头附到我的耳边,声音带着丝水汽:“不要这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我会心疼的。”
    我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吗?刚才那个瞬间,为什么我会感到那么尖锐的刺痛?那种刺痛又是从谁的心里传到了我的心里?
    雨声淅沥,他的声音依旧是轻的:“为什么不能来我这里呢?苍苍,我也喜欢你。”
    他放开我,转身走开。
    回廊尽头那个白色的身影无声地消失,我低头摸了摸自己被水汽浸湿的冰凉的脸颊。
    萧千清说,他喜欢我。
    我早该知道了吧?从什么时候起,他除非气急,否则都不再叫我皇后娘娘;从什么时候起,他看我的目光中已经有了太多的波澜。
    脸是冰凉的,心底似乎也是冰凉的,这个男人给的爱,等触摸到的时候,居然是一片冰凉。
    11。
    萧焕的意思是打算立刻就回凤来阁,郦铭觞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萧焕看起来脾气好,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主,郦铭觞居然比他还拧,两个人吵了好几架。那天我听到动静来到门口,就听见郦铭觞在里面气急败坏的:“好!这口血是我气得你吐的,哪天你一命归西了,也是我气的!”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甩门出来,脸色简直发青,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背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连忙进到屋里,看到萧焕按着胸口坐在床上,一张脸比被单还白,手中的蓝手帕上一片暗红。
    我赶快走过去问:“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他轻轻摇了摇头,咳嗽了几声,靠在床头。
    “郦先生是为了你好。”我不知道说什么,就坐在床沿上说了这么一句。
    他顿了顿,也笑了:“我知道。”
    “知道了你还跟他吵架?”我笑着,“也不看你现在的样子能不能让人放心,动不动就动气吐血,我要是郦先生,我也绝对不放你走。”
    他顿了一下,轻咳了两声之后笑了笑:“近万名弟子在那边等着,怎么能放心得下。”说着停了停,又咳嗽了几声,“上次若不是我太纵容厉惜言,钟家也不会出事。”
    我沉默了一下,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就笑了笑:“紧急事务他们自然会送信来请你处理吧,你在这里多休息几天也不是什么坏事,把身体操劳坏了,往后凤来阁可就真的没人管了。”
    他笑着轻叹了一声:“就算我想走,哪里走得了。”
    我也笑了:“是啊,把郦先生逼急了,他就直接一掌把你劈晕了。”说着想到来行宫时就是把他弄晕带来的,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劝萧焕休息之后,我从房间里出来,满行宫找荧,最后终于在荷塘边柳树的树荫下找到了和宏青在一起的荧。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荧躺在宏青的腿上,宏青则折了根柳枝拿在手上晃啊晃的,一派悠闲。
    我走到他们身前,拍了拍宏青的肩膀笑:“很舒服啊。”
    宏青抬头看我笑了笑:“皇后娘娘。”
    荧胡乱地摆摆手算是冲我打了个招呼,依然躺在宏青的腿上,懒懒地不起身。
    我笑笑,挨着他们也在草地上坐了,就问:“荧,你和归无常很熟对不对?”
    她咯咯地笑,张开眼睛看着我:“是啊,小常经常去看我的。”
    “他现在在哪里?”我顿了一下,也不管宏青还在面前,问,“那天在太和殿前,他击了你哥哥两掌,其实不是要杀他对不对?是不是他把你哥哥从宫里救走的?”
    荧理所当然地点头:“那是当然了,小常怎么会杀哥哥。”她抬头想了想,“那天你和小清走了之后,哥哥跌在台阶下,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周围的人都以为哥哥已经死了,我也以为哥哥已经死了,伤心得要命。后来小常就把哥哥抱起来带走了。”
    宏青在一旁补充:“后来太后娘娘一直找不到万岁爷,就把一个空棺放在奉先殿了。不过我们都以为万岁爷已经殡天,这段时间也在尽力寻找万岁爷的遗体,害怕皇后娘娘听了伤心,就没有告诉皇后娘娘。”
    这么说放在奉先殿里的其实是一具空棺?也怪我,那么多天,从来没有一次鼓起勇气打开棺材看看。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荧:“那现在小常在哪里呢?你能不能找到他?我想见他。”
    荧忽闪着她的大眼睛:“嫂子你找小常干什么?”
    “问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我随口回答,想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对了,你跟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噢,”荧笑了笑,乐呵呵地回答,“我炼制毒药的本领是哥哥教给我的,哥哥是我的老师,之前我们约定,如果有一天我制的香能够杀了他,就算我出师了。不过我早就不想再杀哥哥了,不出师就不出师吧,那次以为哥哥死了,我可是快要伤心死了。”
    这种约定都能有,你们萧氏朱雀支的人果然没一个脑袋正常的。我无奈地翻翻白眼。
    那边宏青也笑了起来:“万岁爷和荧的关系在别人看来是有些奇怪,不过万岁爷是很爱护荧的,不管荧要什么样的材料,他都会马上叫我们去收集。”
    荧颇为自豪地点头:“那是当然,我跟哥哥说我要一个又安静又大的地方炼香,谁都不要来烦我,哥哥真的就马上给我了。我说什么哥哥都会依我的。”
    这就是她独自一人住在英华殿的原因了,搞得我还以为她是被抛弃了呢,敢情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公主。
    荧得意地摇头晃脑:“既然你想见小常,我就试着找找他吧,不过他总是飘来荡去的,我也不大清楚他到底在哪儿。”
    想想归无常的样子,还真是。
    我点头向她道谢,又想起刚刚的事情,就叹气说:“你的那个哥哥呀,就算你在他身边,想帮他些什么忙,却连个出力的地方都找不到。”
    沉默了一下,宏青开口说:“皇后娘娘,半年前,楚王殿下进宫,用荧的性命要挟我,要我去偷袭万岁爷,那时候我迫不得已,不得不去设计偷袭万岁爷。”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只好认真听着。
    宏青继续说着:“去偷袭的时候,我想,万岁爷武功这么高,怎么会被我偷袭到?所以我挥出那一掌的时候尽了全力,完全没有想到如果我偷袭成功,万岁爷会如何。
    “当我真的一掌击伤了万岁爷,那一刻,我真的很希望有个人来一剑杀了我。那是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要保护的人,十几年练武学艺,寒暑不易,全都是为了能为那个人抵御任何的伤害,可是我居然亲手打伤了他。这样的人生,让我恨不得马上就有人来结束它。
    “此后的两天,特别是当我知道我那一掌令万岁爷生命垂危的时候,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自刎。我已经错了一次,就算马上去死也弥补不了,罪孽这么深重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自刎。危险还在,万岁爷还需要我的力量,我不能像一个懦夫一样去死,要死也要死得有用一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一点我的罪孽。
    “后来我们逃到太和殿前,万岁爷独自留下来阻拦那个黑衣人,我毫不犹豫地也留了下来,那时我已经存了必死之心,只想死在敌人手里以图心安。
    “但是万岁爷还是救了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连一个背叛过他的罪人都要救。那时候我心里一片茫然,我只想一死以求解脱,但是为什么万岁爷会不希望我死?我这样一个万死莫赎的罪人,他不是应该厌恶我,盼望我去死的吗?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万岁爷从来没有说过要我去死,一直以来认为我必须去死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宏青说完,轻轻地笑了笑:“皇后娘娘,万岁爷是个把‘做’看得比‘说’重要很多的人,他或许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他所做的却要比说的多很多。他从来没有说过宽恕我的话,却做了宽宥我的事,他从来没有说过关心娘娘的话,却不表示他不关心娘娘。”
    我愣了愣,抬头看到宏青含着笑意的眼睛,才猛地回过神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刚刚的口气很像怨妇?”
    宏青哈哈地笑了起来,荧瞟了我一眼:“我哥是很闷的,你要和他比闷,铁定被他活活闷死。”
    我微怔了一下,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笑完了,冲宏青眨眨眼睛:“谢了。”
    宏青微微一哂,懒懒摆手:“好说。”
    我轻咳一声:“对了,往后别再叫我皇后娘娘了,我有名字的,我叫凌苍苍。”
    宏青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挑着嘴角,有些不习惯:“那么,不用谢了,苍……苍?”
    我又向他眨眨眼睛,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又和他们说了两句闲话,我就起身回房间,刚走没几步,却在回廊下撞到正抱着一只酒壶半靠在栏杆上、样子优哉游哉的萧千清。他昨天也没走,就住在了行宫里。
    我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就俯身拍了拍他手里的小酒壶,壶嘴里冒出浓烈的酒味,闻起来还真是烈酒。“一个人抱着壶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喝闷酒不行吗?”萧千清今天越发懒散,一身白衣也有些皱巴巴的,刚对我说完这句话,喉结动了动,提起酒壶就是一口酒灌下去,酒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衣领上都不管。
    我看他真有些异常,就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瞥了我一眼:“喉咙痒,不想咳嗽,就拿酒压下去。”
    “啊?”我简直拿他没办法,连忙问,“怎么会喉咙痒?”
    “昨天淋了雨,伤风了。”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提起酒壶又是一通猛灌。
    “昨天是谁嘴硬说自己不会伤风感冒的?”我被他气得没话说,看他不但双颊有些潮红,连脖子上的皮肤都隐隐透红,就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这么烫!你烧这么厉害还在这里硬撑?给郦先生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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