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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烈拉着我的手走过去,视线在哪些形式的身上一一扫过,摇头说道:“所谓的飘忽之城,只是一个囚困大家行动的结界而已。在耿家村消失的那一刻,他们就无家可归了。没有家的孤魂野鬼,不能投胎就只能困在这个结界里,过着飘乎不定的生活。他们没有未来,不知该去向何方,就会带着心里的怨念无止境无方向的走下去。”
元修听着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这些家伙的线索。原来是需要机缘巧合的偶遇的!那么,他们会破解而出,把你老婆勾引进去这结界。应该是熟悉气息的吸引吧!毕竟,白天可是你们这些孤魂最怕最忌惮的。”
我歪着头,怎么觉得元修的话很奇怪呢?
他的意思。是我把这里的魂魄白天惊醒了,这才有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我招谁不好,招惹行尸?这样的缘分还是算了吧!
“你也这样认为?”无意间抬头。发现耿烈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让我有些毛毛的。
耿烈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太过巧合了。小妍长得像嫣儿,这一次,竟然唤醒了沉睡的大家。”
“你还是认为我是程嫣啊?我都说了这是巧合了。长得像未必就是,里面的馅不一样。我可没有你前任那么大方!”我对他的这种想法表示不赞同,这样的故事,古代也有。书上也有,不过那都是故事。就算真的投胎转世了,也不见得就一定长得一样不是吗?
那个程嫣,耿烈的口述是温婉贤淑的女人,这样大方的女人我可没有办法做到。
至少,我做不到让自己的男人远离家去做什么大事,然后在家里守活寡,还殉情?
那也只有古代那些一根筋的女人才做得到,我才不会干蠢事呢!
元修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向那些行尸,一一看了过去,捏了捏下巴。“他们是冤死的亡灵,怨念存在了四百年,轻易不好收复。不过,那是那些没有和尚道士说法,我可不是没有用的神棍,我试试!”
他席地而坐,盘腿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耿烈在元修念经的那一刻,明显的有些身体不适摇晃了一下。
我察觉到不对劲,把耿烈搀扶到角落坐下,走向那边依旧念个没完的元修,上去就踹了他一脚,“别念了,要超度也要看场合吧!这些人是无意识的。可那还有个有意识的。再念下去,那个就玩完了。”
元修无奈的停止了行动,微微蹙眉爬起来走向耿烈检查他的情况。没有看出什么,抓起耿烈胸前的衣服用力撕开,那胸口竟然有个卍字,不由得黑下脸来,冷哼道:“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太对劲!竟然不要命的带你选了个有佛像镇压的旅馆,被佛印所伤还硬撑着,这家伙还真是不作死心难受!”
“他,怎么了?什么佛印?”
“你们昨天歇脚的旅店是有佛光坐镇护法的旅馆,这也是昨天你为什么能够顺度过为难的原因了。他为了你选择这样地方,护你平安了。但这家伙却在无意间,被佛光伤到了元神。真是蠢得可以了!”
39 他必须死
为了我?
“可是,他昨天在旅馆里并没有异样。你不是还吩咐他帮你做事情吗?”我有些凌乱,不知怎么面对现在的耿烈,只的翻旧账,否认些什么。
“所以我才说他在作死!死要面子逞英雄呗!我就觉得见到他时不对劲,本来以为他出现是为了稳定现在这个身体才来找我。但他并没有提,而是叫我立即去旅馆找你,说你可能有危险。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快的赶过来?变成他去调查秦昊?合着,这小子是怕我知道他身上的伤,故意分头行动的!”元修试着净化耿烈身上的那个佛印,奈何不起作用,不有些担心的瞧了眼那些呆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行尸们,紧了紧拳头说:“搭把手,我们先离开这里救这家伙吧!这里面的人看来只能另外找时间,想办法处理了。”
“就这样把他们留在这里。会不会祸害他人?”今天是我,明天就有可能是别人,这些行尸能够出结界实在是现实人们的威胁。搞不好还会出人命什么的,闹出动静就不好了。
“放心,我的符咒暂时定住他们的行动,他们没有办法再作乱了。不过出去后,还需要施法封印这里才行。只是……”
只是什么?我帮忙架起耿烈,歪着头等下文,很讨厌话说一半。
可没有想到这家伙还真的话说一半不讲了,“算了,既然这次能够巧遇,就肯定还与下次。等耿烈醒了,他会帮我再次找到他们的。”
我想,我明白他在担忧什么了,飘忽之城,顾名思义就是飘忽不定的小城,没有固定的地方,也不知道会飘向何方。
元修大概是担心,我们出去了,再找这个小城就不好找了吧!
刚刚的害怕消失不见了,临出去前,我看了眼那些双眼塌陷,皮肤褶皱干瘪的尸体们,心里莫名的悲伤了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源自心底,但我自认为,我并不是那种泪点低的人。甚至很自私,毕竟他们和我没有关系。可怜同情是有,但没有必要这样子。
我这是怎么了?
这里距离我家还很远,耿烈又没有别的去处,不得已只能,又开房!
不过这一次是元修选的,看起来品味低了点,环境还不错。
来的路上,我们去寿衣店买了死人的冥烛香火等东西。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昏迷的耿烈是被元修用牵引术带到房间的。
眼瞧着面无血色的他,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他?”
“不必,这次我一个人就行。你昨天发生的事情对你的身体已经有了影响,看似没有什么。但不能再出错,不然会很危险。这次你需要帮我搭把手即可。”
“哦,好。”
我们一起把客厅的桌椅挪走,留出一块空地。
当所有的障碍物都挪走后,元修在地中央画了一个圆,圆的内部是五角星的图案。
这是在摆阵法吗?
“帮我个忙,用红烛把白色的蜡烛固定在五角星的五个角,固定就好。不要点燃。”他走向耿烈,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严肃的对我吩咐道。
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行动却不敢怠慢,毫不犹豫的按照他的要求来做。固定好了白烛,识趣的站到一旁。
一张黄符贴在了耿烈的额头上,牵引术再次发挥了他的作用。
耿烈缓慢的站起身,就像傀儡一般走向那个朱砂做出来的五星中央。盘腿而坐面色平静。
元修拿出桃木剑和黄色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的围着圆圈的外围顺时针转了三圈,又逆时针的转了三圈,脚步停在耿烈的对面。夹着笔直的符纸,大声喝道:“启阵!”
只见那道符纸瞬间燃气火焰,缠绕着桃木剑熊熊燃烧了起来。
元修不慌不忙的挥洒桃木剑,用手指把尖上的火苗掷向五只白烛。
五只白烛燃起瞬间。朱砂绘制的图案亮了,幻化成出阵法把耿烈包围其中。
元修淡淡的扬起嘴角,仅用手指就灭掉了桃木剑上的火焰,再看那只桃木剑,就像没有被烧过一般,丝毫的烟熏痕迹都没有。
阵中面无表情的耿烈这一刻眉头紧缩,很是痛苦的握起来拳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元修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点燃了檀香朝着西边拜了三拜,又叩了三个响头这才爬起来。
取出匕首,划过耿烈的掌心和他自己的掌心,双手合二为一,闭起眼睛坐在了正中央,再次开口道:“张妍,这期间不管谁来叫门都不要开,现在你点燃旁边的那盏油灯,记住一定要护好那盏灯,我和耿烈的小命现在就在哪站续命灯上,一旦灭掉,耿烈会灰飞烟灭的!”
我的心就像是被重锤碰击到了一般。颤抖的点燃了那盏灯,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它,生怕被灭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虽然不知道做的什么法。但我看到了它的神奇。
耿烈的痛苦没有减轻,不过他胸口的那个佛印却慢慢的褪色了。
不仅如此,苍白的脸颊竟然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在那个阵法里。一会变成了耿烈的样子,一会又变成了景瑞。
然而,随着时间的变化,景瑞的样子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而耿烈那张耿直的脸显现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到最后,变幻莫定的人脸终于定型,那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耿烈,这个身体最后还是被耿烈同化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发自内的为耿烈高兴,甚至很激动,悬着的心因为他的平安终于放松了不少。
我以为事情会这样顺利的进行下去,却不知哪里来的阴风突然而至。
油灯被阴风吹得来回摇摆。甚至差一点就熄灭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我立即护住了那盏灯,得到庇护,油灯再次顽强的燃烧起来。
我立即站起身紧张的张望四周,并没有看到哪里来的鬼使坏,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有心求救元修,但他就像是陷入了昏睡的状态,根本没有半分的察觉。
“小妍,这就是你的选择是吗?”景瑞的身影从门外透了进来,寒着脸冷若冰霜。
我紧张得护着油灯,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往后退一步保持距离,“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说耿烈真的出事了,我就可以解除冥婚的婚约获得自由。可是得知耿烈为了我付出这么多,我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了。
景瑞阴沉着脸。额头浮现出那个血窟窿异常渗人,他在下一秒出现在我面前,没费吹灰之力就巧夺我手中的桃木剑,丢到远处。
另一只手向我怀里的油灯袭来,“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由我帮你做抉择,这个男人他必须得死!”
40 冥界使者
人和鬼的速度是没法比的,力量更是悬殊。
那盏油灯就那样轻而易举的被景瑞夺走了,在我应过来时,手中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当我想要往前扑过去,试图抓住景瑞,夺回那盏灯时,景瑞已经闪身避开我的抓捕,退到了门口。
这下子我慌了,一个劲的摇头,恳求的盯着他手里的那盏灯,“景瑞,算我求你。把它还给我!耿烈不是你想的那样坏,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身体给他用,我可以劝他放弃,只要你给我些时间。我帮你说,好不好?”
我从来像现在这样没出息的哭着恳求谁,哪怕当初耿烈用我爸妈威胁我就犯,我都不没有这样慌张失控过。
“我不会给你,这个男人的出现已经害得你走上了歧路,我不能让你也年纪轻轻的和我一样死于非命。”景瑞神色坚定地盯着我,又充满恨意的斜向耿烈,缓缓地抬起手,抓向那微弱跳跃着挣扎着的火苗。
“不要……”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掉进了无尽深渊,世界崩溃了一般。
颓废的跪在了地上,抓着拳头,人有泪水打在地板上,那一刻出了无助,绝望,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看到景瑞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我甚至想冲上去杀了他。
哪怕明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和无奈,我有我的不对和欺瞒。
可到底是谁的错?都是我的错吗?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景瑞动着嘴巴在说什么,但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