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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那天之后,我翻遍了我自己房间的每个角落,只是从抽屉里找到了那只珠花,却没有找到那张黑色的龙凤帖。
“被我烧了!”耿烈用很平静的语气来了这么语出惊人的一句。
“烧了?”
“恩!你我已经是夫妻,既然有心人有送上了一份冥婚贴,有这个东西为证,阴差看到我也不敢把我如何。如果留下,会有人利用那个东西多生事端。”
说的冠冕堂皇,深扒深层含义,还不是为了巩固他留在阳间地位?
我黑线的抽搐着嘴角,“那你,现在要这个东西,又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清楚我不是那个嫣儿了,打算把老情人的东西收回去留个念想吧!”
耿烈听了微微蹙眉,有些不知怎么解释,凝望着我淡淡的开口否认的说:“不是,但我希望你能够暂时把他交给我,这样你就不会有麻烦了。”
27 我喜欢他吗?
什么叫这样我就没有麻烦了?
我歪着头瞧着他,他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笑意,样子很是一本正经,没有丝毫的开玩笑的意思。
这珠花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也没有什么吧!
我看了眼他手里的那个盒子,心里竟然有些不舍,也就没有追究,更没有细想他话中的含义。
因为我的全部心思都被家里的凌乱占据了,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分析他话里的用意。
耿烈也没有打算解释,收起那个小盒子,紧张的笑容放松了不少。
一直帮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拎起背包打算离开。
“你,要不要留下,如果你想留下继续调查骨骸的去向,我可以帮你和我爸说一声,不用勉强回去的。”对死人来说,死去的肉身很重要,哪怕变成了骷髅,那也是他们曾经的身体。
灵魂漂流在世间,他们的精神寄托就是那副骸骨了。老话说入土为安,不仅是说给活者听得,也是说给死者听得。
我以前不认为有灵魂这一说,现在,我想他也一定很在意那幅骸骨吧!
夫妻这个名分,暂时我还没有办法接受。不过出于朋友的立场,这样的一句简单的话我还是可以帮忙的。
更何况,我清楚,耿烈还有很多事情要调查,不然他也不会留在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坏掉的尸体里,暴露在危险的太阳光下面。
“不必,骸骨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就算我不找,有人也会那它来找我的。而且我留下只会让事情进展的缓慢,走开有些人才会慢慢的展开他们的计划。”耿烈感激的笑了笑,平静的望着窗外,淡淡勾起嘴角。
“他们?”
“恩,如我想的那般,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苏醒,小妍的出现都是个局。对于小妍我本是很忌惮。可这段日子,小妍一直都在帮我,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真心付出,又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和信任。现在,我愿意告诉你部分我的调查结果和推测,就目前我所知道的,这些人盯上我,并让你出现在我身边都是他们的一手安排。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把我的骨骸弄走,为的目的就是以后牵制我,成为一个筹码。”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些惭愧。虽然现在我把他当朋友,可是一开始帮他,完全是因为怕死被逼的!
不过我知道,他虽然不在意的这样说,他的心里其实还是在意那副骸骨的。
小的时候和一群小朋友住在四合院里,那时候,院里住着一位迷信鬼神之说的王奶奶。
有天她给自己的老伴挪坟回来,我们几个小的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好奇的问为什么,就是她给我讲了那个所谓的入土为安的故事。
王奶奶说,人在死后,身体入土,就是回归了大自然,接地气了。
接地气,就是人入鬼道的开始。只有不见阳光,灵魂在死后才能得到安息,不管身体是否会腐化,灵魂都能够顺顺当当的托生了。
如果死后的灵魂没有得到转生,而死者的身体出了问题,那么久必须需要家人好好的安顿了,等着日后转生之用。
一旦骨骸暴漏在外,其后代的命数,运气都会受到影响。不仅如此,死者的灵魂也会因此不得安生。
那些人把耿烈的骸骨带走了,应该就是为了将来控制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牵制,难道是耿烈口中的那个长生药的秘方?
真的有长生不死这一说吗?
我还是觉得很匪夷所思。
不过,既然耿烈都说不用我再去多嘴,那就听他本人的建议好了。
耿烈走后,我又自己做了一人份的晚餐,边吃着边研究元修留在我房间的那张名片。
元修,易经风水专家!
看风水的人没有生意做了吗?起个名字,看个阴宅阳宅的不是很赚钱吗?怎么干起了给死人做保镖的行当了?
道士不捉鬼反倒成了鬼的保镖,还真是为所未闻呢!
这年头,活人的古怪事情多。没想到死人的世界也这样复杂!
晚上我收到了耿烈发来的消息,打开电脑邮件,是航班的出发时间,他是真的决定要和我一起回去了,竟然再查这个?
我用手机发了张机票的时间截图过去,瞧着手中的机票,皱了皱眉头,四百年的老祖宗,竟然玩得懂电脑,还要和我一起坐飞机?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但我说出去,又有几个人会相信这个故事呢?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恶心,跑去卫生间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都吐光了,还不断地干呕着。
对着镜子望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一周了,我都快忘记那孩子的存在了,没想到他从沉睡中苏醒,又开始在我的子宫中慢慢的成长起来了!
我知道一些怀孕的常识,家里的表亲也有怀孕的,她们说,这是女人怀孕的正常反应,叫做孕吐。
怀孕初期并没有明显的症状,只有孩子稳定成长了,才会慢慢的有反应。
只是有的人反应明显,而起明显到变态的地步,吃什么都会吐,甚至会一直吐到生产为止。
而有些人,则会很轻,只是会持续几天而已。
我犯愁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喃喃地对他说:“小煜,你可不能坑我啊!我回去还要上学,如果孕吐严重,你叫我怎么和别人解释啊?”
“那就结婚啊!爸爸有身体,妈妈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爸爸了吗?”一个稚嫩的童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吓了我一跳。
还真是神出鬼没!
“额!”我先是愕然,随即苦笑的擦了擦嘴巴。
看了眼餐桌上剩下的饭,怎么看怎么倒胃口。
最后还是倒进了垃圾桶,洗刷干净了。
一边洗完一边说:“小家伙,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个社会不是生米煮成熟饭,就要为了面子奉子成婚的。耿烈现在在别人的眼里是个穷小子,就算我妈支持我们,我爸那关还不见得能够通过呢!结婚?哪有那么容易?”
“那,妈妈喜欢爸爸吗?母亲生前就是官家小姐,和父亲走到一起也是历经波折的。如果妈妈也喜欢爸爸,小煜觉得,再难也会走到一起的对不对?”耿煜这小鬼竟然说的头头是道,让我哑口无言。
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我没有回答耿煜的问题,而是扪心自问,我喜欢耿烈吗?
28 血的味道
入夜,夜深人静。
朦胧间我听到有人在我家里翻东西,我很想看看是谁再翻东西,可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甚至连挣开眼皮都困难。
唏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翻遍了,怎么没有?”
“不能,可靠消息说,东西确实实在这家里放着。”
“难道是被里面的那个丫头藏起来了?”
他们在找什么?我藏了什么?
“既然别的房间里都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东西藏在那个丫头的房间了。直接把那个丫头绑起来拷问不就行了!”
有脚步声起,渐渐逼近我的房间,却被人拽住了,“不行,里面那个丫头,上面有命令,暂时不能有闪失。”
上面?
“既要问清楚,又不能伤害她,东西还想要却不知道在哪里,你告诉我怎么找?”
“这……”
外面的那拨人起了争执,意见不能统一了。
“小妍醒醒!”有人压低了声音在呼唤我,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了起来,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又来了一个?我家的大门难道锁不严实吗?怎么谁都能进得来啊?
我拧着眉头,转动着眼珠,费了半天的劲想要睁开眼睛,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一阵淡淡的冷气袭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抖,也多亏了这阵冷气终于让我清醒了。
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瞪着不知何时进来我房间的他,名字刚要呼之欲出,被他堵在了口里。
“嘘!跟我走!”
我不知是怎么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的压低声音说:“我,动不了。”
耿烈看了眼门口,无声的闪到窗户旁,取来被我晾在那里还依旧潮湿的毛巾敷在了我的脸上。
潮湿的感觉让混沌的我有清醒了些,吃力的爬起来,抓起背包恐惧的望着房间的门,“他们……”
耿烈摇头,抱起我来到窗口,打开窗户就纵身跳了下去。
我吓得抓着他的衣服,我在他的怀里,死咬着唇瓣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外面的秋风又让我恢复了些,听到耿烈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别怕,已经下来了。”
我仰头看了眼自己的窗户,忍不住咧嘴,“你从四楼上跳下来!”
“对习武的人来说,这种高度并不算什么。”他笑得很轻松,把我放在地上,试着问了句:“你现在怎么样?迷药的药劲过去了吗?”
我站在平地上感受了一下,摇头,“他们在找什么?我什么时候中的迷药,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你怎么来的这样及时啊?”
“在找珠花。”耿烈拉起我的手,戒备的抬头看了眼,扯着我躲进了暗角处。“我没有走,一直守在外面,怕他们找你麻烦。”
留在外面一夜?我咧着嘴有些无语。
“为什么找那个东西?难道那不只是个饰品?”我还是有些头重脚轻,为了不被看遍了,硬是咬牙挺着。
耿烈欲言又止,凝视着我的目光犹豫再三点了头,说:“那是一把钥匙,开启宝藏的钥匙之一。是我当年无意间得到的,并非是给嫣儿的定情信物。”
听说那珠花是钥匙并非是他和他前任的定情信物,我竟然暗爽了一把。
他总算没有那送过别人的礼物,给我这个备胎,不然那才叫郁闷呢!
但细想之下又觉得头大如斗了!宝藏!怎么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这家伙从醒来就被人盯着不放,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诡异的有,伤亡也有。都是因他而起,秘密好多!
就连我们一家会出现在这里,都是某些人为了唤醒他,而安排的这一切。
如今,唉!陷得有些深,想要脱身不容易了,忍不住抱怨了句:“你的秘密还真多?叫人应接不暇了。”
“咕噜”的一声,我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腹直咽口水,上半夜吃东西,被孕吐折腾的都吐了出去。现在这么一折腾,饥饿的感觉再次袭来,肚子咕咕叫脸红的抬不起头了。
耿烈不好意思的望着我,“饿了?”
“能不饿吗?小煜苏醒开始成长,我的反应也开始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