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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放心,与民与国有利的事,我绝对支持。你的私事,我连档案都没留,你看了,自己保留吧!我先回事务所了,有事再联系!”马英良起身告别,他对曲墨凡又添了一份敬意,除了他的私生活不敢恭维,其他方面,实在是个让人钦佩的年青人。
“嗯!”曲墨凡淡笑着应了声,闪了闪眸子,顺手将文件扔进了边上的抽屉里,上了锁。
随即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摁了键,那头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曲墨凡严肃地说:“闵剑吗?我是曲墨凡,长话短说,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曲总裁啊,好久不见了,您吩咐!”闵剑是有名的私人侦探,办事严谨,曲墨凡是他的老主顾也是私交甚好的朋友。
第013章被拘留了
“你到南州一趟,跟踪一个叫徐东海的记者,或许你也听说过。我要他所有的底细,价钱你说了算。”曲墨凡依然表情冰寒。
“怎么了?这只臭虫得罪你了?呵,那他是死定了!”闵剑从电话那头,都感觉到了他的杀气,不说问那家伙一定是娱记。曲墨凡对娱记的厌恶,就像对于蟑螂。
闵剑问过乔天浩,乔天浩提醒他,千万别问曲墨凡,否则这个朋友就没得当了。
闵剑再也没问,不过可以断定,一定是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过他不想查,免得失去一个能让他赚大钱的朋友。
“你查了就知道了,我要的是将他彻底除去,我是说利用他所犯的事,将他从记者界除名!”曲墨凡斩钉截铁的声音,足已表示他的决心与愤怒。
“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最迟一个月,给你答复,我明天就会到南州,咱们能不能会个面,好久不见了!”闵剑笑问道。
“明天我飞法国了,无事还是少见面,我可不想被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要见香港见!”
“行,等着你大驾光临,什么朋友真是,挂了,免的你的电话被人偷听!”闵剑笑嗔。
“少来,还想不想挣我的钱了,就这样吧,再见!”曲墨凡笑哼了声,报了电话。
熟识曲墨凡的人都知道他的霸道,私底下戏称他是个暴君转世的。
但是他的命令后面,往往紧接着是商机,是对朋友的信任,所以是朋友的,谁也不会见意。
伸了伸懒腰,进了里边的休息室。
脑海里浮现了昨夜的场景,轻叹了口气,又一想,凌紫涵跟着徐东海这样的臭虫,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早除早安生。也免得她犯更大的错误,他是在救她。
躺在床上,莫名的心里有些不安,想起早上马英良说的可怜,她真的可怜吗?
曲墨凡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对她客气的了,要不是女人……
想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泼,真是倔,真是稀奇。
不由地笑哼了声,活该的女人……
此时一辆警车始往南州市的郊区,过了一座山口,豁然开朗。
海塘芦苇丛生,一片苍绿。
但是这片绿,却将好好的海涂给毁了。
芦苇汲取了所有的养份,百除不禁,再不能养海产品。
蹲在警车里的凌紫涵觉着,曲墨凡就是这一丛丛讨人厌的芦苇,将她给毁了。
刺目的眼光让她有些眼晕,一夜未眠,一早就被带出去,做了情报资料卡。
十个手指、手掌都摁了印,留了指纹。
每摁一下,心都往下沉一分,添一份恨意。
警察还将她,跟两个*一起,被送往拘留所,无不刺激着她的心。
警察告诉她,帮她打过电话了,但是曲墨凡就是不松口,没有任何调解的余地。
本来就是她错,当事人坚持,更得公事公办。
洗去了油彩的面容,浮现了一抹憎恨,凌紫涵紧紧地咬着唇瓣,只眼当初为什么不跟他拼命,或者将他杀了,才解恨。
又一想,杀这种人不值得。
这个冷酷滥情的种猪,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没有人告他玩弄女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气她一定要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警车开进了高墙铁门,警察下了车,打开了门,呦喝着她们下车。
刺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睑浮肿,两汪秋水布着清晰的血丝,神情有些呆滞。
第014章出来后的痛苦
凌紫涵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来这个地方,还是被警察押送来的,像似到了刑场。
那两个女人却是毫不在意,笑呵呵地跑到了一棵凤凰木下。
红色的花朵如一只只火红的蝴蝶停在翠绿的叶片间,红的妖娆,绿的透彻。
凤凰木,凌紫涵在心里默念着,好吧就让她像凤凰一样,在火里重生吧!
她不会就这样倒下的,她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站得更加的挺拔。
然儿接着发生的事,让她终身难忘。
她被带进了房,当着女警的面,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裸地立在那里,等着检查。
从未有过的耻辱,又让她怒火焚烧。像是烧红的铁烙,烙在她的心头。
她度日如年,跟七八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呆在一起。
好在她太累了,晕晕沉沉的,不是睡觉,就坐在那里发呆,沉默不语,凭谁问,也不说话。
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哑巴,在牢里才知道什么叫自由,那是一种想飞却被人,缚住翅膀的感觉,心越来越空虚,就七天,她都快窒息了,窒息于混杂的空气,窒息于心灵深处的某种流失。
凌紫涵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她人生的一次体验,这也是她的财富。
她跟别人不同,她必须这样认识,更不能从此消沉与堕落。
家里还有父亲等着她,她本来想着凑足学费,再贷个款,交了保证金,就可以去留学。
她的雅思考试,早就通过了。
正因为忙着这些,她身为娱记,却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好好的了解曲墨凡这个混蛋,刚迈开了腿,却掉进了流沙里。
当不了记者了,她从小的梦想,就这样毁灭了。
每每想到此,眼泪就忍不住地滑落。还有对父亲的思念,别人越来越胖,而她却是日渐消瘦。
好不容易熬过了七天,凌紫涵拎着小包,出了拘留所。
飞也似的逃离,立在海塘的堤坝上,对着海湾,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曲墨凡,你这个人渣,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不了起了吗?不当记者,我照样可以写……啊……”
凌紫涵发泄着内心的愤闷,嚎啕大哭,出来后,摆在她面前的现实,让她更加的难过。
许久,她拭去了泪水,张大了嘴巴,大口吐纳着气息,淡淡的咸腥味夹着海泥的气息,直入肺腑。
这是自由的空气,新鲜的空气,她想让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恢复这样的空气。
凌紫涵迎起了头,顶着烈日,往公路方向走去。
太阳实在是太毒了,脸上的珠汗汇聚成滴,顺着脸颊滑落。
凌紫涵顶着包包,愤愤地嘀咕着:“什么世道,只管送来,出去就不管了。太没有人性了,什么为民服务,屁话!”
第015章咒骂他解气
前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凌紫涵抬起了头,姜恩美从的士车里探出了脑袋,挥动着双手,欣喜地喊着她的名字。
凌紫涵的脚步微微一愣,刚刚撑起的坚强立刻倾塌,伤感又像洪流袭来。
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水润的氤氲。
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姜恩美迅速地打开车门,将她紧紧抱住,哽咽着:“紫涵,别伤心,没事了,我们回家。你没有干什么坏事,不丢人。”
“恩美……”凌紫涵忍不住趴在她的肩头,泪腺失了控,如海塘决堤,台风来袭。
“上车吧,天太热了,我们车上说!”姜恩美打开了车门,两人一起上了车。
凌紫涵止不住悲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恩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渣?我又没怎么样,他就这样往死里整人,我的记者生涯一定完了,我以后再也干不了这一行了,恩美,我怎么办?”
姜恩美搂着她,替她难过,替她担心,却又帮不上忙,只有安慰:“紫涵,难受就哭吧,这年头有钱人都是为富不仁的东西,他们猪狗不如。不想想你打工读完大学,付出多少的努力,又没有拍他的裸*照,至于吗?竟然将一个小女生往绝路上逼,这种人渣,一定会开车撞死,洗澡烫死,喝水噎死,得艾滋病烂死……”
凌紫涵被姜恩美一说,想起天未亮就去送牛奶、送报纸,当推销员、服务员、卖场讲解员,一分分得来的钱,是多么的不易。
如果学的是其他专业,还好另找单位,如果新闻界无人接受她,她的书真的白读了,直哭得身体颤抖,难以自禁。
“紫涵,不哭了,天会长眼的。不哭了……”姜恩美不断地递着纸巾。
凌紫涵拭去了泪水,目光微敛,愤愤道:“我不哭,我要看看这个混蛋,哪天去火葬场,我要去送他!”
“对,我们去送他,咒他下十八层地狱,这个王八蛋,我们记得他一辈子,坏家伙,他会遭报应的……”姜恩美鼓着腮膀,依然不解气。
她是最了解凌紫涵的,她到这一步不容易。
不像她,家境贫寒,高中毕业就不读了。
凌紫涵是她的偶像,她气得几天没有睡好觉,真恨不得替她去拘留。
司机一直默默的听着,嘴角微微一颤,同情之余,也被两人的咒骂声,惊得一愣愣的。
那个人听到了,一听也呕血。
车子停在了南州市最东边的巷子口,巷子里传来了麻将洗牌的声音,这一带是南州市的老区,住的不是社会的低层,就是外来务工人员。
都市的繁华在巷子口止了步,二米来宽的小街两边,都是老式的砖木结构的房子。
石板铺地,青砖黑瓦。
上边拉着如织网般的电线,隐患重重,市政府却以为傲,说这是历史的见证,实际上是无力拆迁,也不想花巨资,投在没有实在收益的地方。
光这一条街,就住着上百户人家,有些一臂宽的小弄进去,还住着五六户。
凌紫涵的家就在弄堂的入口处,往里数左手边的第二间,一间二层的小楼。
拿她的话来说,她是住在王家卫的电影里,活在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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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恩美的泼辣
凌子荣举过拐杖,刚一离地,只觉着眼前一黑,重新跌坐在地上,晕眩了过去。
凌紫涵跟姜恩美惊呼了声,惊慌失措地拭去了泪水,掐着凌子荣的仁中。
保安感觉事情严重了,这才从房里奔出来,打开了矿泉水,递上前无奈地说:“我们劝了他几天了,领导也来劝过,你爸爸真固执。领导说了,新闻总署作的决定,取消你的从业资格,行内通报,你的事他们帮不了忙。别再给海天报业惹事了,里边还有上百号人呢?凌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