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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婆,我先给我大舅打酒去,待会儿让我哥来叫你吃饭。”田园拉着三婆的胳膊腻腻歪歪了一阵,起身就打算走。
三婆赶忙喊住她,“莫忙,三婆给你拿点东西回去做肉。”
三婆起身去厨房摸索了一阵,拎着个竹编小篮子出来,顺便把刚才理出来的小葱也放进了篮子,这才递给田园,田园一看里面,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篮子里装着的可不就是她正需要的东西吗?
生姜,大蒜,八角,还有小葱!
虽然分量不多,不过今天做肉完全够了。
田园谢过三婆,挎着篮子就往三婆家斜对门走,那里是徐家沟唯一的小卖部。
“乔大爷,我给我舅打酒来了。”田园掏出铜板,放进乔大爷手里,“乔大爷,我家没罐子,你给我个罐子装成不?等我大舅中午喝完了我再把罐子拿来还你?”
乔大爷收了铜板,一边去拿漏斗,一边笑着摆摆手,“没得事没得事。”
田园跟乔大爷道了谢,等着拿酒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
“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被我奶赶出去的田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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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人打了
田园回头一瞧,就见大堂哥田贵生嘴里叼着根草,流里流气的走了过来。
这田贵生今年二十有二了,是大房董氏生的孩子,因着是田家的长子长孙,从小就被宠得无法无天,成天里正事不做,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后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嗜酒,一喝多了就按着媳妇打。
结果没半年,就把他新娶的媳妇给活活打死了。
为了这件事,大房没少掏钱出来堵儿媳妇娘家那边的嘴,就怕人家上衙门去闹事,把他抓去给人抵命。
后来娘家那边得了钱,这事儿也就算是私了了,但是经过了这么一茬,这附近村子里的人,哪里还敢把自家的女儿再嫁给他做续弦了啊?
就算这年头穷人家的女儿不金贵,可也不能明知道是火坑,还把人往里推啊,这要换了谁家这么做,都是要被人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所以田贵生打从那之后,就一直落单到了现在,就连村子里的人都背着叫他田鳏夫……
田园看清来的人是他之后,淡定的扭回了头,心里直骂衰,出门居然碰着他了,简直是没看黄历!
见田园瞧他仿佛跟瞧见什么不干净的污秽东西一样,田贵生的一张脸立马狰狞了起来。
“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草根,走到田园身边就吼了起来:“妈的,没听到老子我叫你呢,你装个毛的聋子!”
田园被这么一吼,才不情愿的给了他一个眼角,发现他身后站着的人似乎有些躲躲闪闪的,不由多分了一丝注意力过去,这一注意才发现躲在他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害死她的二堂哥田进财。
见二堂哥有些心虚的躲着她的目光,田园心里止不住的冷笑了起来。
这会儿知道心虚了,这会儿知道躲了?那会儿把她推水里去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嘛,现在躲有个屁用,真田园的命可是确确实实折在他手里的。
现在才想起来怕,晚了!
目光在田贵生和田进财的身上转悠了一圈,田园心里第一次觉得因果还真是有循环的,就这兄弟两人身上一人背一条命债,谁也不多谁也不少,所以到了现在两人都娶不着老婆。
这可不就是报应来得?
田进财在田园越来越深的目光下整个人如刺锋芒,有些站立不安着,暗斥了自己一声心虚个毛线啊!不就是推她进河里差点淹死吗?差点,那就是没死。
瞧她现在不是活蹦乱跳杵这儿吗?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田进财这么一想,顿时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后,抬起头挺起胸,恶狠狠的回视她,“你看个麻痹看!”
田园听着这两兄弟满口的脏话,根本就不想搭理,跟畜生说话是会拉低素质的!
扭头,冲屋里问了一句:“乔大爷,我的酒打好了吗?”
结果屋里没声儿出来,田园这才想起来这乔大爷有耳背的毛病,说小声了他听不着,正吸气准备大声喊他,却被旁边突然伸出来的手狠狠推了一把,整个人猝不及防的一下就扑倒在了沙石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你他妈的,老子叫你装聋子,居然敢当没瞅着老子,呸,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你!”田贵生哪能忍受田园这样藐视他,直接就动了手。
要知道田园以前在他面前,那就跟害瘟的鸡一样,只要冲她抬个手,她就能吓得趴地上,小胳膊小腿抖的就跟筛糠一样,今儿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装大爷了。
出息,真出息了!
“啐!”田贵生冲地上吐了口唾沫,瞪着田园一脸凶相毕露,“你个小**,就是欠收拾。”
“对,哥,她就是欠收拾!”田进财狗腿的附和他大哥的话,鄙视的斜着田园。
田贵生人高马大的,那力气哪里是田园这营养不良的小身板可以比拟的,这一摔趴地上好半天没起来。
“你们干啥欺负我家园!”
听着这呵斥的声音,田贵生两兄弟抬头望过去,见田小凤抱着洗衣服的木盆站在路口,正火急火燎的冲过来。
田贵生不由啧啧出声道:“又他妈来一个欠收拾的。”
这次田进财倒是没有附和他哥的话了,反倒是看着跑近的田小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两眼珠子转的贼兮兮的。
“二姐。”田园皱着眉从地上坐起来,田小凤赶忙把木盆往地上一扔,就去扶她,“你咋样啊?摔着哪儿了没啊?起来姐看看。”
田园靠着田小凤站起来,这一站起来右腿膝盖上就火辣辣的疼,嘴里不自觉就“嘶嘶”了两下。
“咋啦,是不是伤着哪儿了?”田小凤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膝盖有点疼。”肯定是摔着了。
听了田园的话,田小凤赶忙就去查看她的膝盖,果然发现右膝盖上的裤子都摔破了一个洞,伸手指往里按了按,疼的田园“嘶嘶”声大了起来。
“园,你流血了!”田小凤收回手指,见那手指上都留着丝丝的血红,顿时就吓坏了。
有些气田园,又有些心疼的红了眼,嘴里小声嘀咕着,“你好好的跟他们闹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啥德行。”这下好了吧,伤着自个儿了。
“二姐,我惹都没惹他们,是他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先动的手,我没招惹他们。”田园说得有些委屈,这要换了别的人,她保准哼哼都不哼哼一声,脖子一硬就过去了,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温柔的人。
恰好她二姐就是这种性子,多说两句话,能把人给蜜死。
“那你就不会躲开吗?这要是留疤了可怎么才好啊。”田小凤心里着急,眼泪就啪啪啪的滚珠子落下来了。
“二姐,你哭啥啊!”田园要是知道她哼哼两声能把二姐给急哭了,她说什么都绝对不会吭声出来的,再说了,不就是摔破肉了吗?这骨头又没伤着,哪儿有那么大回事啊。
怎么就掉起眼泪来了呢?难不成真像人家说的,温柔的女人都是水做的……
田园劝着她二姐,就没注意到田贵生两兄弟的动静,田进财拉着他哥往旁边走了几步,神神秘秘道,“大哥,你看小凤咋样?”
“啥咋样?”田贵生一时没懂他弟这话的意思。
田进财解释道:“大哥,你还记得麻二娃上次跟你说那事儿不?”
“麻二娃?”田贵生想了下,猛地一下反应过来是啥事儿了,扭头就去打量田小凤,看了两眼之后,脸上的贼笑瞬间就露了出来,“你说的是换媳妇那事?”
第十章 动手打人
虽然想起是啥事儿了,但是田贵生的眉头却蹙了一蹙。
“哥,咋了?这事儿不能成?”田进财心里一紧,眉头不自觉的也跟着蹙了起来。
田贵生回头瞄了眼田小凤,“奶把这小**一家赶出去单过,她的婚事有点难搞啊……”
“哥,就没点法子把她搞下来?”田进财心里刚升起来的一点骚动,就被他哥一盆冷水给浇熄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仍旧不死心道:“哥,我都这么大了还没尝过媳妇是个啥滋味,你要帮帮你弟弟我啊。”
“瞧你这点出息!”田贵生一胳膊揽过田进财的脖子,打着包票道:“不就一个小骚娘们,放心,哥一定给你搞定。”
“真的,哥,没骗我?”田进财的眼睛里闪过喜色,不自觉的笑裂了嘴。
“哥还能骗你咋的。”田贵生挑着眉点头,“田小凤不就一娘们,老子要收拾她多的是办法,你就等着瞧好了,哥一定给你换个水灵的大媳妇回来。”
“成啊哥,我就知道你最有法子了!”田进财得到田贵生肯定的答复之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事儿要是真成了,那他以后也是有媳妇的人了,那他也能抱着他媳妇那啥了……
只要一想到媳妇身上那身白花花的肉啊,他就止不住的乐呵。
田贵生瞧他弟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啥,不由贼兮兮的凑他耳边道:“哥跟你说,媳妇啊,要挑屁股要大的,干起来才有滋味,还有……”
两个男人杵在一起交头接耳,时不时爆出一阵贼兮兮的笑声,但凡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是在聊啥。
就算不知道在聊啥,光是瞧着样子,也知道说的是些下三流的话。
乔大爷打完酒出来,就见着田小凤红着一双眼,田园正一边捡木盆,一边跟她说着啥,再一看那边勾肩搭背的田贵生两兄弟,不用多说,猪脑子都猜得着肯定是田贵生两兄弟又欺负人了。
“凤啊,你家酒满了,赶紧拿着回去。”乔大爷把酒递给田小凤,赶紧嘱咐着,“走快些回去啊。”
一边说一边就赶着两姐妹赶紧离开。
“酒?啥酒啊?”田小凤抽着鼻子,抱着酒有些不明所以。
田园端着木盆,把酒从她手里顺手,直接往木盆子里一搁,朝乔大爷点头谢过,拉着田小凤就赶紧走。
她不想在这儿多呆下去了,更别提这里还有田贵生两兄弟,今天她摔着这事儿她不想去找田贵生理论,不是她没骨气,欺软怕硬,也不是她圣母,实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田贵生,田进财这两兄弟就是两个大泼皮无赖。
得罪了这种人,只怕晚上睡觉都不安生,就怕背着你来阴的,给你使些下三滥的绊子让你防不胜防。
况且这两兄弟亏心事儿做多了,指不定还能干出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真要是把他们惹毛了,保不准人家能豁出命来。
跟这种人拼命有什么可拼的?他们是烂命一条,可田园一家的命绝对比他们值钱啊。
所以对付这种人,就跟打蛇打七寸一样,必须一招致死,让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翻身,否则一下没打死他们,那就等着他们的报复吧。
田园心里明白的很,所以她现在惹不起田贵生两兄弟,难不成她还躲不起这两兄弟吗?
反正今儿这事她记着了,以后有机会她绝对会还给他们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就耗着,总有一天能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