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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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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贻接道:“既然是只有秀才才有中举的机会,这秀才之名,还是要争的,不知楚老先生方才之言有何寓意?”

    楚怀顺笑了笑说道:“老夫之所以说这秀才之名并不难得,只因如今这淮阴县的县令仍是王大人任职,重儿他有此文章,若让王大人看了,于公于私,点他做个秀才这只是举手之劳,可若要点他做个举人,则非有省府的历大人不可。”

    昭武想起十年前在县衙,王知县对自己还算热忱满腹,心中便有了七分的把握。于是,第二天昭武便带着刘重的文章独自到县衙拜见王知县。

    昭武见了王知县说明来意,王知县看了刘重的文章,和颜道:“你儿他果然是文笔非凡,这文章本官看了亦是受益匪浅。看来这十年前的雏鹰如今已成了大鹏,若非刘贤弟有此之请,本官也倒愿意点他做个秀才!”

    昭武忙谢道:“我儿他能有今日,全赖当初王大人荐师之功。今日我儿他又蒙王大人提点,若我儿他将来能有出头之日,王大人此恩绝不敢有忘!”

    王知县拱了拱手说道:“本官自知才疏学浅,在本县任知县一职,一晃十余载,竟毫无建树,升迁之事,已不再敢奢望矣!”

    昭武接道:“王大人为官清正,爱民如子,淮阴百姓泽福不浅!”

    王知县笑了一声说道:“刘贤弟过奖了,本官如今已年近四十,垂暮之景耳,力不从心矣!”

    昭武忙摇了摇头说道:“王大人正当年壮,何必如此灰心?”

    王知县叹了一声道:“正所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有道是后来者居上。如今你儿他有此文章,本官亦觉自愧矣!”

    王知县说罢,他提笔写了篇公文,又盖好了官印,然后说道:“本官今日点刘重做个秀才,此乃是本官分内之事,可若想在明年的殿试之上一举登科,还少不得举士这个名冠。”

    昭武拜了两拜叹道:“可惜我儿已错过了今年选举的时机,看来我儿他若想进京应考,还要再等上两年了。”

    王知县边整理了一下书案边说道:“看刘贤弟急切的样子,本官倒有个主意……”

    王知县说到这,他看了看昭武,然后又正了正头上的乌纱继续说道:“记得当初本官上任之时,前一任知县梁大人曾嘱咐本官对碧月茶庄多多善待,本官虽不知梁大人与花掌柜有何交情,可本官知道王大人在省府如今已做了堂官之职,你若去求他,或许他会替你想个变通的办法。”

    昭武悦然道:“多谢王大人指点,在下明日便前往府衙去拜见梁大人。”

    王知县摆了摆手阻止道:“刘贤弟有所不知,现在正值年关,各官府衙门都繁忙得很,你若在这个时候前去,反倒会旁生枝节。”

    昭武向前探了探身问道:“王大人的意思是……”

    王知县稳了稳身子说道:“依本官之见,此事若过于急切,反会误事,倒不如过了年关,只要是赶在省府向朝廷上报投名状之前将此事办妥,便可顺利入京,只是要想办成此事,还望刘贤弟稍加破费。官场之事,本官即便不说,你也当明白,就算是花掌柜从前与梁大人结交甚笃,可这毕竟是近二十年前的事,希望刘贤弟不要怪本官多嘴,趁现在时间还算充裕,你回去再仔细斟酌斟酌。”

    昭武辞别了王知县,他回到家中悄悄和香贻商量了一番。香贻也觉得王知县的话还是颇有道理,于是决定将此事搁置过了年关再说。

    话说一转眼间便过了正月。这一日,昭武依照年前的商议,牵出了自己的赤汗火龙驹,备好了两箱的礼物,又带上了两个家人阿龙和阿扁随护,这主仆三人便一路南下而去。

    单说昭武和阿龙、阿扁三人一路策马而行,不止一日,终于来到了云南大理。昭武先打听明白堂官梁大人的住处,然后来到府门向守门的家丁投了一封书信,并在信中夹了一张礼单。果然没过多久,府门大开,只见梁墉亲自来在府门,将昭武迎进了府内。

    昭武和梁墉两人分宾主各自落座,梁大人开口便问道:“花夫人一向可好?”

    昭武一想:自己也没法透露花夫人出家的事,只好应付道:“丈母娘她安泰得很,近来又愈发地显得富态了许多。”

    梁墉笑了笑,马上转向正题说道:“本官见贤婿在信中言说你儿刘重他有篇文章写得不错,能否拿来让本官观上一观?”

    昭武听罢,忙从怀中取出书卷递给梁墉说道:“此文章乃我儿他初庐之作,尚难登大雅之堂,还望梁大人多指教!”

    梁墉打开书卷看了一遍点点头说道:“此文章文笔之功力不浅,真可谓是后生可畏!可若要本官荐他做个举子,则非是本官职能所辖及之事。此事非府台大人亲允,才能将你儿刘重之名添在投名状上。”

    昭武听得忙起身拜了一拜说道:“晚辈今为此事专程而来,望子成龙,心之切切,还望梁贤叔多多周全!”

    梁墉伸出手示意昭武归座,之后他缓着语气说道:“本官在府衙一晃已有十余载,若论与府台大人的交情,还算是说得上话的。可此事若依我后汉律条,是万万行不得的,好在是我们大理地处偏远,有道是人往高处走,如果你儿他能够高中金榜,或许府台大人他会因为荐才有功而获得一些名利。”

    昭武顺势说道:“我儿他十年之功全在此一搏,如果重儿他能金榜题名,今日之恩,绝不敢有忘。”

    梁墉点了点头,他从信中抽出礼单拿在手上说道:“贤婿这份礼物本官不敢说收,也不能说不收。本官非是贪财之人,但愿以此做个人情,借花献佛,将这些东西转赠给府台大人,或许此事还有的商量。”

    昭武忙说道:“多谢贤叔成全!今日之恩,容当后报……”

    梁墉摆了摆手打断昭武的话说道:“我与你岳父从前曾有段难诉的情谊,说实话,本官能有今日,全赖你岳父他在托人在朝中周旋,如今你岳父大人他虽然已逝世多年,可本官又怎能将旧情抛之脑后?贤婿放心,你只要在鄙府等上三两日,本官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昭武固辞道:“在下尚带着两个家人不便在此打扰,愿暂住在悦来客栈敬候佳音。”

    梁墉肯首道:“这样也好,免得在他人口中落下闲话。”

    就这样,昭武和家人阿龙和阿扁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两天。

    这一日,刚刚过了中午,昭武吃罢了午饭正打算出去走走。这时,就见店主火火地走进来问道:“那位是刘昭武刘大官人?”

    昭武闻听忙应道:“不敢当,若问刘昭武,鄙人便是!”

    店主从怀中取出封书信说道:“本店接到了官府的一封书信,命小的转交给刘大人。”

    昭武接过书信道:“鄙人留居贵店,正是等候这封书信,如果店家别无它事,在下这里言谢了!”

    店主应了一声出去,昭武打开书信一看,见上面的字数不多,整整齐齐地写了四句诗,诗云:

    赴京之途路迢迢

    闻信即去莫辞劳

    伴得春风生意气

    更将紫衣换新袍

    昭武一看,已悟出其中寓意,便招呼家人收拾行囊准备返程。

    长话短说。话说昭武回到家中,将在客栈所得书信交给香贻,香贻看了也是欣喜不已。夫妻二人马上张罗着给刘重准备行李包裹,打发他上路。

    第二天一早,昭武从马棚牵出了赤汗火龙驹对刘重说道:“此乃世上稀有之宝马,可助你一路如腾云驭风,迅疾之极也!”

    这时,香贻忙拦住说道:“重儿他是个文弱书生,又不会骑马,你教他乘此出行,我这做娘的反而放心不下。不如将咱家的毛驴给他做个脚力,反正时日尚早,只要能赶得上他进京应试便好。”

    有人说了:常言说是“儿行千里母担忧。”香贻考虑到刘重的安危这也是在情在理,可总不如派个家人随身照顾,这岂不更令人放心?

    其实这话,香贻和昭武昨晚也是争论了半宿。香贻的想法也是如此,可昭武终是不允,昭武认为:如今重儿他已年满十八岁,应该借此机会让这孩子出去经经风雨,见见世面,如果是身边再安排个家人随行侍候,这就如同撑不开翅膀的雏鹰,反倒失去了意义。香贻执拗不过,于是这件事便勉强这样商定了下来。

    单说刘重告别了父母亲,独自上路。他骑着毛驴,驴背上挎着一包一裹,包里包的是衣物和银两;裹里裹的主要是刘重平时喜欢读的书籍。

    这是刘重有生以来第一次独自出门,又是远行千里,“初出茅庐”的他就犹如一只放飞的小鸟,真正领略到了天高地阔。

    刘重一路上沿着大路晓行夜宿,不几日便过了长江,来到了中原。

    刘重一进中原,便感觉到了中原与云南在季节上的差异。这里的春天更凸显出了一种盎然的生机,路边随处可见的是被绿草托举着的花蕾,那种含苞待放的姿态看了着实令人振奋和喜悦,就连一棵棵间或可及的杂树也都展着崭亮的新叶儿,沙沙地、随风舞动着……

    刘重一路上不慌不忙,他沿途观峰望景,惬意之时,不禁心中暗道:古人云,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此言不虚也!

    这一日,刘重刚刚离开客栈,正走在一条荒野间的黄土路上。远方,起伏的山梁遮去了地平线,近处的旷野中,满目乱石丛中隐约夹杂着一点点嫩嫩的的野草。刘重正有意无意地随处观望,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刘重抬头看了看天,见层层的乌云已将大半的天空占去。刘重心中暗想:趁着天气凉爽,自己正好多赶一程的路。

    可事与愿违,没过多久,天上便开始噼噼啪啪地下起雨来,这雨下得挺急,而且是越下越大。刘重慌忙间看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便赶紧赶着毛驴来到了树下。

    不一会,豆大的雨点又从树叶间滴落下来。刘重担心自己心爱的的书被雨水打湿,便从驴背上解下包裹,俯身抱在怀中。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这雨才渐渐停了下来。刘重牵着毛驴来到路边。他打开包皮,见所有的书都还干爽,他这才放下心来,又将包裹挂在驴背继续赶路。

    一阵风吹过,刘重不禁打了个寒战,阳光直直地照在他的头上,此时已然是接近了正午时分。这时候的刘重虽然是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火烤着的一般,可心里头却一阵紧似一阵的冷,而且嗓子干痒,口渴的厉害。

    刘重用手拄在毛驴的颈背上撑着身子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只觉得两眼昏花,浑身无力。他抬头向四处观望了一下,见前方一块平整的耕地尽头有两间不大的茅屋,刘重心想:有屋必有人,我先去这户人家讨杯水再说。

    刘重想到这,他催着毛驴沿着田埂奔茅屋走去。

    刘重低头望着眼前这片刚刚翻过的黄土地,走着走着,他忽觉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从驴背上跌落了下来……

    这正是:

    独骑一行若伶仃

    不意曝雨又临风

    人言仕途多坎坷

    谁料天时不相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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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遭风雨临危知恩重() 
第二百零六章遭风雨临危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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