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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夫人听了追问道:“以你父兄的家业,我侄儿何至于干这种闯江湖的营生?”
昭武便把自己如何要自立门户、独闯一番天地的决心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花夫人讲述了一遍。
花夫人听了点点头说道:“男儿有志,不以青山为靠,欲以一己之力有所作为,这也是你很令人佩服的地方!”
昭武垂首道:“惭愧!侄儿初入江湖,不知深浅,笃信了酒友,故而才遭此厄运!”
花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此话也不尽然!我们花家在此一向与世无争,安守世道,这不也是横遭祸难?”
花夫人说到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听我家香儿言说你胸前亦有块天生的胎记,能否让婶娘一见?”
昭武解开胸前的束带,露出左胸说道:“婶娘请看,这胎记与生俱来,从未发生过任何的改变。”
花夫人仔细地看了一遍,心中暗念道:奇了,真是奇了!难道他们俩的缘分真乃是天定?
花夫人想到这说道:“贤侄,你在我们家不只是个贵客,婶娘我一生未能得子,今儿就将侄儿当做亲子一般看待,你切不可急着要走,一切事情都要等到你彻底康复了之后再议。今日喜得侄儿并无大碍,又是伤病初愈,婶娘今晚要设宴,一来叙叙我们两家的旧情,二来婶娘还要谢侄儿对香贻的救命之恩,三来……”
花夫人说到这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三来么——即使贤侄只是个过客,我们府上总要尽些地主之谊的吧!”
花夫人说罢,将昭武送出了前堂。
花夫人经过香贻的闺房,便走进去满怀喜悦地对香贻说道:“我女儿可知道昭武他是何人?”
香贻毫不犹豫地说道:“怎的不知?不过……”
香贻望着母亲花夫人的脸,又转了语气说道:“女儿才不管他到底是谁?从前做过些什么?只要是耳房中的他就好!”
花夫人继续接着自己的话说道:“这个昭武的父亲正是你父生前在朝中的老友——刘通,他的哥哥就是当朝的大学士、状元郎刘昭文!”
香贻拉住母亲的双手,让母亲花夫人坐在床边,然后她十分正经地说道:“娘亲是知道的,女儿并非是攀图富贵之人,女儿嫁人,只为这一生都不能错过的今世之缘!”
花夫人翻了女儿香贻一眼,又问道:“那么,对于这位昭武公子,女儿又怎想的呢?”
香贻将身子靠在花夫人身上,眼眸中放射出憧憬的光说道:“耳房之人,他正是女儿期盼已久的梦中之人,女儿已决意非他不嫁!”
花夫人用肩耸了香贻一下笑道:“这还不是一回事?反正我女儿命中注定,这辈子就是当嫁给这个姓刘之人!”
香贻双手挽住花夫人的手臂,缠缠绵绵地说道:“娘亲可否还记得,从前娘曾说过,女儿若是有人意中之人,就把他娶入花府做个关门的女婿?”
花夫人转身抱住香贻的肩膀反问道:“香儿对这话可是当真?”
香贻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花夫人突然推了香贻一把,笑道:“嗨!咱娘俩一哼一哈的有什么用?得问问人家昭武答不答应才行呢!”
花夫人这一句话说得香贻也无奈地低下头来。
花夫人想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家中缺少一个支撑门户出面说话的人罢了。我们母女俩都是女流,怕这话一时不好开口……”
香贻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又垂下头说道:“娘亲虽说是个妇人,可如今毕竟是一家之主,娘亲即便再有难处,女儿的主总该是会做的。”
花夫人站起身,她轻轻拍了拍香贻的肩头安慰道:“我女儿不用着急,娘看这事是急不得的!给为娘几天时间,待我慢慢劝说于他。”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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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伊人月下叙真情()
第一百九十七章伊人月下叙真情
花夫人说罢,急匆匆朝外走去……
到了晚上,花夫人真如早上所说,为昭武张罗了一桌晚宴。这其中的理由,除了早上说过的三点之外,花夫人内心之中又多出了一条,那就是要想办法说服昭武留在花家为婿。
席间,花夫人不时地夸赞昭武和香贻如何如何的郎才女貌,又如何如何的天地暗合,从这两人身上又扯到了云南的风土人情是如何如何的宜人,一年四季这风花雪月又是如何如何的闻名遐迩……总之,一句话,花夫人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明中暗里地在撮合昭武和香贻这俩人的婚事。
花夫人说的这些话,香贻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她当然明白娘亲说这些话的用意。可昭武就不同了,他一直都以为花夫人所说的都是些场面上的客套话,所以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昭武这头两杯酒还算是文绉绉的,可等到三杯酒下肚之后,昭武这江湖的侠义劲就上来了,他向家人要了个海碗,自己满满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花夫人见昭武如此样子的喝酒,一开始也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劝昭武多吃些菜,可刚过了不一会,昭武又倒了一碗酒,一仰头又喝了个干净。
花夫人一见,忙给香贻暗使眼色。香贻会意,她白了昭武一眼,一把夺过海碗,给家人收去,然后又给昭武换上个空杯,并不说话。
昭武正不解地看着香贻,这时,花夫人开口说道:“以婶娘之见,这茗茶饮酒之类当属文质之事,须得勤斟慢饮为好!酒与茶虽道理一然,可酒较之茶乃属烈性的东西,过饮则反受其害!”
昭武听了腼腆地一笑说道:“婶娘莫怪!只因小侄我在江湖多有结交,豪饮之事渐习以为常,不慎今日竟忘了斯文的礼仪!”
花夫人忙笑着解释道:“贤侄在婶娘这里固不必拘泥礼节的,婶娘只是在担心贤侄不胜酒力,怕贤侄喝坏了身子。”
以前咱说过,其实昭武本没有多大酒量的,所以他每次饮酒都是喝得酩酊大醉。这次在花夫人的劝说下,他总算是还没达到暴饮的程度,但毕竟当说是喝了不少,因此上到了最后,昭武不觉身形开始有些晃动。
花夫人见此情形,知道昭武这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便下令撤了宴席,派家人送昭武回房中休息。
昭武实话说今天也是喝了不少,只见他昏昏沉沉地来到床前,也不宽衣,倒头便睡。
此刻,酒香早已渐渐散去,天空,若不是有几片残云遮住了月光,今晚当是个明朗的月夜。
花府的这片老宅仿佛是沉睡在了青砖的怀抱之中,静得听不到一丝的喘息。
不知什么时候,就见一个人影悄悄地来到耳房门前,房门如一张黑洞洞大嘴,瞬间便将人影“吞”了进去……
这人是谁?是否又是尖刀帮派来的刺客?这话,黑灯瞎火的谁也没看清楚。不过,大家也不用着急,老瞎子明天自然会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交代……
一百九十七回
逐金蝶伊人月下叙真情挂佛龛观音借画巧送子
各位:上一回咱留下一个悬念——人影是谁?
这时候下边有人搭话:八爷,您就别打这哑巴禅啦!我知道任影是谁?任影是我媳妇!
我笑道:李毂辘,你媳妇任影和我老瞎子说的人影那完全是两竿子的事。不过,提起你媳妇任影,这人还真不错!记得不久前我从菜市场买了两斤地瓜,回来的时候正好跟你媳妇是同路。你媳妇赶上来跟我打招呼:八爷,您老干啥去啦?我说:这不?在菜市场称了两斤地瓜回去尝个新鲜。接着,我又反问道:弟媳妇,你这又是去哪儿啦?你媳妇道:俺那口子嘴馋,平时就喜欢吃鸡蛋,我刚刚在超市特意挑了二斤笨鸡蛋给他。
要说这你媳妇心眼好就在这,她见我老瞎子拿着竹竿提东西不方便,那两斤地瓜她就主动帮我提着。等到了我家楼门前,你媳妇把方便袋交给我说道:八爷,您要到家了,我就不送您上楼了,这是您的地瓜,您老慢慢走好!
我上了楼,进屋打开方便袋用手一摸,好家伙!里边全是溜光水滑的大个鸡蛋。
这时候下边响起了一片掌声。等掌声过后,李毂辘又开口说话了:八爷,我说的呢!前阵子我媳妇不给我煮鸡蛋,天天给我烀地瓜吃,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
我说:你媳妇人不错!你可不许欺负她,要是教我老瞎子知道了,非找你算账!
李毂辘马上接道:八爷,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两斤地瓜换给了您二斤鸡蛋吗?这也不至于把您贿赂成这样儿啊!得了,赶明个我再买二斤鸡蛋给您老送去,这要是哪天我跟我媳妇闹别扭,为这事我吃您老爷子一顿打犯不上!
我震了震嗓子说道:地瓜跟鸡蛋是两码事,你媳妇任影跟我所说的人影更是两不挨着!你先给我老实坐着,听我老瞎子给大家接着讲故事。
若问这人影是谁?她不是别人,正是花府的小姐香贻。
有人不禁会问:大半夜三更的,香贻这大姑娘家跑到人家昭武的房间里干啥去了?
这话,大家还得听我老瞎子细说根由。
原来,香贻在晚宴上也是吃了一点酒的,她散席之后回到闺房也觉得头有点晕,所以她也是老早就睡下了。
三更刚过,香贻被一阵轻微的“啪、啪”声惊醒,她忙起身查看,只见一只金光闪闪的蝴蝶扑扇着翅膀,正在门口盘旋。香贻满心好奇,她穿上衣服,便到门口去捕蝶,谁知这蝴蝶一闪身竟飞到了门外,就这样,香贻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到了昭武的耳房门前。就见这蝴蝶闪着金光,“倏”地钻进了昭武的房中,香贻也随之跟了进去。
香贻进了昭武的房中,她四下张望,竟不见了蝴蝶的踪影,一扭头,正看见躺在床上的昭武。香贻一见昭武在床上的睡态,头不着枕头,脚垂在床外,就连鞋子也未脱。香贻心中暗道:难怪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香贻想到这,她走上前轻轻替昭武脱去了鞋子。之后,她情不自禁地借着朦胧的月光,细细地端详了一下昭武那酣睡的脸,见昭武的额头和鬓角都渗满了汗水,便用衣袖小心地拭去。
香贻正打算离开,目光中瞥见昭武衣襟紧锁,就如同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儿一般。香贻心中暗说:我若不替他宽宽衣,他难免还会出汗!
香贻边这样想着,边伸出纤纤十指,悄悄地解开了昭武胸前的束带。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昭武是从梦中醒来,还是无意间想翻个身,只见他肘臂一曲,便将香贻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香贻不意间被昭武紧紧地揽在臂弯之中,她认为,此刻的昭武依然是沉睡在梦中,所以她没敢吭气,更不敢挣扎,只得将头贴在昭武的胸口,聆听着昭武的心声……
不知是香贻身上特有气味对昭武产生了刺激,还是出于男人固有的本能,香贻就听得昭武的心跳突地勃然呯动起来,还没等香贻想出脱身的办法,就见昭武猛然撑起身子,一把便将香贻压在了身下,并急速地撕开香贻的衣襟,在胸前狂吻起来……
似乎是漫无目的,似乎又是像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那块印记有着神奇的魔力,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