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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异门各出入了一番,还是未见半点异样,便出阵与诗琴商议。
诗琴见银河、磐耕很快便从阵中出来,似乎早有预料。她微笑着对银河说道:“凰娘,以小女看来,此阵是座阴阳八卦阵,善能以五行之术障人眼目,凭阴阳幻化迷人心智,时才龙爷和凰娘在阵中的情形,小女在阵外亦看得清清楚楚。由此可见此阵玄机之高妙,竟能在龙爷、凰娘眼中不露声色,足见此阵非同一般!”
磐耕闻听怒道:“朕放一把火,将这些旗幡化为灰烬,看这些妖魔如何作怪?”
诗琴躬身说道:“龙爷息怒!依小女之见,这些旗幡其实就是个幌子,它只是给我们圈定了一个范围。龙爷毁之容易,可将来破阵就没了参照,反会带来许多麻烦。”
银河望着诗琴神情严肃地说道:“看来,这些天我女儿对这座天魔阵没少花心思!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有龙爷和凰娘为你做主!”
诗琴向天空看了看说道:“此刻已近黄昏,还是请龙爷和凰娘先入帐休息,待月上篱梢之时,小女自有妙策!”
诗琴带一干众神仙引着银河、磐耕来到大帐之中。诗琴这才将灯芯,牛郎、织女乃至盘古、夸父命丧阵中的前后经过详述了一遍。说到动情之处,诗琴不禁声泪俱下,银河听得诗琴说得悲惨凄漓,也忍不住恸哭起来。
磐耕见银河痛哭起来,全不顾颜面,便拉了拉银河的衣袖低声说道:“看你嚎啕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婆娘,哪里还有天宫尊严?”
银河用胳膊肘将磐耕用力一拐说道:“天下只有男人有泪若金珠之说,女人遇上悲切之时,若不哭上两声,反会憋出病来。”
磐耕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好……好!哭罢,哭罢!哭是女人的伤心药,全不管男人的感受,殊不知女人泪流在脸上,男人泪淌在心里!”
这时,有两个士兵手持灯火入帐说道:“启禀丞相,已到了掌灯时分。”
姜子牙阻拦道:“今日有天神在帐中议事,不必掌灯,尔等去罢!”
就这样大家在帐中一直候到伸手不见五指,磐耕突然敲了敲桌案说道:“现在已到了夜静月高之时,诗琴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听听!”
诗琴盘坐在角落里,柔声说道:“请龙爷、凰娘稍候片刻!我想今天是十月十五,当是个满月之夜。日月相比,月虽为阴,但月阴之中尚有阴阳之辨,月亏之时为阴之极阴;月圆之时为阴之甚阳……”
磐耕突然开口打断诗琴的话说道:“此阴阳之论,不听也罢!但愿闻诗圣今夜计将安出?”
诗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龙爷莫急,小女正要言及此事。小女亦知道龙爷、凰娘对阴阳之事并不关心,但天魔阵正是依阴阳法术构造起来的迷阵,若非深谐阴阳玄奥之人,绝对看不出破绽。好在今夜是个月圆之夜,夜属阴,满月正值阴中之阳,正可以相克。故今夜龙爷、凰娘趁月高之时前去探阵,必能识得阵中诡异,查出暗中隐藏的玄机。”
磐耕一听拍案叫道:“好!果然是智多星、神算子!就依诗圣所言,我和银河娘娘今夜屈尊一次,做一回诗圣人的从属。”
诗琴忙说道:“不敢!小女只是尽力出策而已,小女若不看龙爷和凰娘的神能,岂敢出黑夜探阵之策?”
诗琴说罢走出帐外,她向当空望了望忽然惊道:“怪了!”
大家闻听诗琴惊呼“怪了”,都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齐齐走出帐外察看。
诗琴仰着头,满脸疑狐地自言自语道:“没错呀!今日当是十月十五,是个满月的日子,不知为何当空却挂出了一钩残月?”
糊涂仙抬头看了看笑道:“原来是个孽障在捣鬼!”
糊涂仙说罢又转头向杨戬说道:“老弟,睁开你的三只眼,跟我老糊涂赛一赛眼力,辨一辨那是个什么东西?”
杨戬睁开神眼,一道电光射向空中。稍后,杨戬对糊涂仙说道:“当然识得,吾不言!”
糊涂仙一拍杨戬的肩膀说道:“好,有精神!敢不敢随兄长我把那个东西打下来?”
杨戬一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何难?”
糊涂仙和杨戬两人对了几句话,也不请旨,双双飞天而去。
糊涂仙身法敏捷,冲在了杨戬的前面,他拨开一片浮云,向一团黑黝黝的怪物一掌打了过去。
这怪物团坐在云中,似乎是睡着了,被糊涂仙这一掌打得惊醒过来,撒腿就逃。
这时,站在地上的观看的众神仙们这才看清楚:原来在云中藏在一只黑犬,就因为这只黑犬团坐在云中,遮去了大半边的月亮,才使得此刻的满月看似一弯亏月。
糊涂仙一见黑犬欲逃,骂了声:“孽畜!”他紧追几步,举掌欲劈。
这时杨戬赶在糊涂仙身前拦住说道:“兄长罢手!这只黑犬小弟看似眼熟,待我唤它一唤,如若不应,再打死它不迟!”
杨戬说罢向黑犬逃跑的方向唤了一声:“黑儿!”只见这只黑犬忽然返身回来,它跑到杨戬身边,先是在杨戬身上仔细地嗅了嗅,然后就蹲坐在杨戬身边,摇起了尾巴。
杨戬拍了拍黑犬的脑门,对糊涂仙笑道:“此吾幼年之家犬也!不知为何成了天犬?”
糊涂仙上前仔细辨认了一番,摇了摇头说道:“贤弟可看铁实喽!认亲也没这么认的,我老糊涂虽说是糊涂,但也认得它的主子是谁!”
杨戬又在黑犬背上拍了拍说道:“家犬岂会认错?你看它见了小弟我的样子有多高兴!”
这黑犬倒也会演戏!它将身子紧贴在杨戬的腿上,把尾巴翘得老高,用力地摇着。
糊涂仙一见,心说:人俩都好到一块啦!咱还说什么呀?于是说道:“好!既如此,随兄长我见了龙爷和玉凰娘娘再说。”
两人带着黑犬回到帐前,磐耕见了夸道:“果然好身手,竟将这天狗活捉了回来!”
糊涂仙一拱手对磐耕说道:“龙爷再仔细看看,这只天狗龙爷可认识?”
磐耕、银河一听糊涂仙这话,都上前仔细看了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出口说道:“哮天犬!”
银河凝眉自语道:“难道是天蝎?”
各位:天蝎可是本书的第一大魔头,三清之鼻祖,三神当中的尊者,即便是磐耕、银河两人联手,能对付得了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一章 通天教主上界诉冤()
第一百二十一章通天教主上界诉冤
上一回说到:银河、磐耕仔细看了看这只黑犬,不约而同地吐出三个字:“哮天犬!”
银河凝眉心中暗忖道:“难道是天蝎?”
没错!今天我老瞎子也不跟大家卖这个关子,摆下这座天魔阵的人正是天蝎。
若问天蝎因何来在凡间,又在此摆下了天魔阵?这话还得从通天教主身上说起。
话说那一日,通天教主得知九灵仙命丧在陈塘关前,他将申公豹怒斥了一通,然后又在洞门前留下一道虎符,便独自前往摩天宫向天蝎诉冤。
通天教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来到了摩天宫,见了天蝎,通天教主跪哭在地,将九灵仙和七十几位门徒惨遭银河诸神毒手的话这么一说。天蝎闻听拍案而起,他来回踱着步,口中愤愤道:“银河天宫特矣无礼!前者我那九灵子魂落沼泽之中,我花了好大气力才将其化为九灵仙人,不料今日又命丧在银河神仙手中,简直就是以我摩天宫为仇!”
通天教主加塞说道:“银河天宫如此妄为,是在借封神榜昭天之机滥杀无辜,其目的是欲灭我截教满门……”
“嘟——”天蝎停下脚步,他吹着胡子说道:“封神榜三教共立乃是天帝的旨意,银河天宫如此作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我天蝎若再不出手,天道将覆也!”
天蝎说罢,立即召来浑武神幻灵命道:“速在天宫外给我挑选八十名勇士,本王欲带往银河凡间用事。”
不多时,幻灵带着八十名怪兽进入宫中。通天教主一看这些怪兽的模样各个都奇形怪状、不堪入目,便起身对天蝎说道:“天王带这些勇士下界贫道以为不妥!这些勇士若到了凡间这不就摆明了摩天宫与银河天宫已成敌对之势?银河天宫千错万错,可那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若传扬开去,恐怕对摩天王不利。”
天蝎大笑一声说道:“我天蝎行事岂会如此张扬?”
天蝎说着话将手向幻灵和众勇士一挥,幻灵立刻化作一位白衣壮汉,而其它的怪兽也都变成了市井百姓的模样。
天蝎对幻灵和众勇士说道:“你等即刻随我下界,本王要在凡间摆下一座天魔阵,令银河诸神尝尝浑天大法的厉害!”
话说天蝎带着哮天犬以及通天教主、幻灵和八十位勇士来到凡间,天蝎见天魔山下有一片开阔的空地,便对通天教主说道:“你马上回碧游宫,命申公豹带八百壮丁和八百面旗幡来这里会齐。”
见通天教主仍立在原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天蝎又道:“天魔阵奥妙甚多,银河诸神必受挫其中。你乃截教之主,为我摩天界在凡间的一脉生息,本王不想令你卷入其中,以免失了我天蝎在凡间的千秋基业。截教一门,还需你发扬光大!”
多不繁述。话说通天教主回到碧游宫,他先收了虎符,然后将天蝎的旨意原原本本地转达给申公豹。
申公豹受命,急急出了洞府,他才走几步,又彷徨起来。申公豹心说:这一时之间教我哪里去找八百名壮丁?这要是误了天王的大事,自己可吃罪不起!
申公豹想到这灵机一动,他直奔朝歌而去。
申公豹进了朝歌,径至午门外求见纣王。
纣王得知忙升殿召集文武商议。这时,有大将南宫宇出班奏道:“臣闻闻太师在道门之中结交甚广,前几日臣在闻太师部下口中得知,闻太师曾从南海请来十几位道友摆下了十绝阵,后来闻太师兵败伤感过度,不意而亡。之后又有诸多道人前来为闻太师复仇,虽然惨遭败绩,但也足见道门之中尚有许多得道高士愿为成汤天朝效力。”
纣王一听展颜道:“依南宫将军之言,这道人若不怀善意,亦绝不敢只身入宫求见!”
纣王说罢搭了个“请”字,传旨召申公豹上殿。
申公豹登上八宝金殿,见了纣王,也不叩拜,只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申公豹是也,与闻太师乃是同门的道友,因姜子牙在西岐为虎作伥,杀了我众多道家兄弟,故而我申公豹已与姜子牙结下世仇。今贫道偶得一阵,可令西岐大军兵困其中,特来此请纣王发八百士兵及八百面旗幡前去助阵。若能将姜子牙等人斩首其中,西岐便少了个妖人谋士,周武大军便不可畏!”
纣王一听欣喜若狂,忙降旨道:“朕应申公道长之请,此事着南宫将军全权办理!”
南宫宇得了纣王圣旨,传令御织房抓紧织造八百面旗幡,又带着申公豹到军中挑选了八百名强壮的士兵,此话不提。
话说仅过了两天的光景,御织房已将八百面旗幡织就,呈在申公豹面前。申公豹见人马、旗幡已经齐备,便带着这八百士兵各举旗幡,急行了三天,这才来到了天魔山下。
天蝎命申公豹跑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