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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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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景林会答应景甜将她和韩秦墨的婚事提前,谁知景林说完后,看向我,道,“按照以前的规矩,长姐为大,你姐姐必须走在你前头,这件事情你暂且不急。”

    景甜有些急了,“爷爷这不公平,要是姐姐二十六五都不嫁呢?难道让她一直拦在我面前不成,到时候秦墨哥哥都随人跑了,我找谁去。”

    景林被景甜那副急切的模样逗笑了,开怀大笑许久,才道,“放心,你姐姐的好事也将近了,要是她二十四岁没嫁,那时候你和秦墨的婚礼在举行不不迟,而且秦墨最近公司迁移回国的事情比较忙,男人当然是事业要紧,放心,有爷爷在,还怕他跑了不成?”

    景甜这才不情不愿没再加多争辩,我始终是低着头,离席的时候,老爷子叫住我,说蒋楠邀我出去玩,我本想拒绝,但想到刚才景甜在景林面前打的烟雾弹,此时拒绝,难免落人口舌。

    只能说了一句,“好。”

    景林说,“你别介意小甜刚才说的话,这孩子从小就多心,秦墨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乱来的事情他断断不会做。”

    我说,“爷爷,我知道景甜她多心,而且我和韩秦墨也只是点头之交,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无弹窗?@++

    景林这才满意,道,“既然你知道就好,但始终避着点,免得遭人闲话,你上楼去打扮,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说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上楼的时候,还感觉手心都是一片冷汗,刚走过拐角,一只脚伸了过来,正好拦住了我去路。

    景甜正靠在拐角处的墙壁上,脸上是笑意,“姐姐,很怕吗?”

    我别过她脚,说了一句,“无聊。”

    走了不远,景甜并不拦我,只是站在身后对我冷冷,道,“今天只是给你提个小小警钟,裴含,你终于让我见识到什么叫贱人,你别得意,你以为秦墨哥哥对你几分真心,他身边像你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昨天你那一番事情就能报复到我吗?你错了,我和他一起长大,像你这种试图勾引他的女人太多了,他昨天肯任由你胡作非为,完全是他为了刺激我,想让我吃醋,你别拿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等着瞧,路还长着。”

    她说完,便掉头离开,没有做停留一秒。

    我停在原地许久,忍不住嘲讽一笑,是啊,路还长着,只是我始终没明白,我和景甜究竟在争斗什么?父母的宠爱,还是景家的地位?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可缓缓矣 (十二)() 
我去赴约的时候,地点是约在一家极具格调的歌剧电影院,还是外国人演的,蒋楠包了好大的厂子。二十排座位,就正中间坐着我和他,

    舞台一盏射灯打在我和蒋楠身上,周边黑暗,台上演的正是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话剧版,凄惨的音调,动作到位,这本该是一场毫无瑕疵的约会,从包场这一点即可以看出。蒋楠有钱,还不是一般有钱,在这样国际化的电影院,能够独自包下整个场子的阔少,而且肯花钱的阔少,已经不少了。

    在拜金女眼中,这无疑是一场用钱砸出来的约会,每一个委婉的曲调都时时刻刻无疑不显露出金钱的味道。

    只是对于我这种听不懂英文版话剧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姑娘,着实有些铺张浪费了。

    以至于台上几个外国人扭了大半天,嗓子都唱破,话剧结束,蒋楠满脸感动侧脸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指着一个穿白色纱裙,肩上有两翅膀的女孩,说道,“这个叫伯尔特的姑娘长的挺好看的,只是最后那一剑插进去,死的有点惨了。”

    蒋楠残忍的说,“穿白色衣服的是朱丽叶,伯尔特是朱丽叶堂哥,并且最后死于罗密欧剑下。”

    我尴尬笑了两声,“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一样,一样。”

    蒋楠认真强调,道,“不一样,伯尔特明显是个男的,而朱丽叶是这部话剧里的主人翁,你是怎样将一个男人的名字搞到女人并且是主人翁身上去的。”

    蒋楠一番话。彻底算是将我智商彻底贬值了,我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了。

    他意识到可能是伤到我自尊了,立马来圆场,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你不喜欢外国文化,是我疏忽了,不知道景小姐平时都看些什么书籍?”

    他这样一问,就问到我点子上了,我兴致勃勃转过脸,准备和他展露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好搬回刚才那一程,我比划着,“你看过金瓶梅吗?其实我挺喜欢潘金莲的,虽然这个女人一生太过放荡不羁。这只能怪她太有个性了,你知道吧,历史上凡是有点个性的人不都死了,就是死绝了,你看商鞅和秦孝公,五马分尸的分尸,割鼻子的割鼻子,这都要怪他们太有个性的原因,哦,对了,你看过西厢记”

    “”

    蒋楠脸色似乎有些发青,他干干笑了几句,有些违心夸奖,道,“景小姐的爱好果然不和旁人相同,一看就见解独特。”

    我笑了几句,刚想说下去,蒋楠就站在了起来,道,“我送景小姐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然后不征求我意见,便独自转身走。

    我跟在最后,摸了摸鼻子,果然喝了洋墨水的人接受不了中国古代刑法上的残暴,国外历史上应该没谁是五马分尸的吧。

    刚走出话剧门口,便响了,我看了一下来电提醒,迟疑了下来,站在话剧门口没有动。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陈榆的声音从电话那段焦急传来,她说,“裴含!你哥哥因为我进监狱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我来找你。”

    陈榆连环炮似问了很多,我却只听见监狱两字,手中的差点没摔落地,声音顿时也提高了几个音量,连走在前边蒋楠也被我惊的回过头来看我。

    我对着那段语无伦次的陈榆,说,“你等我,现在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共帅住号。

    陈榆说,“你哥公寓这里。”

    她刚说完,我便将给挂断了,连和蒋楠告别彰显自己淑女风范不丢景家脸都没来得及,转身便跑到大马路边上拦车,而这一带明显车很少。

    都没有人愿意停下来,蒋楠看我脸色焦急,便走上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到他不远处停了一辆车,便抓住他手,急切道,“送我去个地方!”

    蒋楠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别问,只要送我去就好了。”

    蒋楠看我要哭的样子,也不再追问,只是拉开车门,道,“上车,我送你去。”

    蒋楠将我送到裴誉公寓楼下,我连谢谢都来不及和他说,推开门飞快跑下车,便往楼上狂奔,陈榆一开门后,她苍白的脸便出现在眼内。

    我抓住她手臂,吼道,“我哥!我哥到底怎么了!你快给我说啊!”

    陈榆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解释,道,“那天你哥哥跑去救我,打伤了一个人,那人是税务局局长,因为伤的很重,今天来了一堆的警察,一句话也没说,便将你哥哥扣走了。”

    我被陈榆哭的很烦,声音里难免带了一些暴躁,“什么时候带走的,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陈榆满脸泪痕,有些闪躲的看向我,道,“我以为不是很严重,而且你哥哥也不希望麻烦你,所以我没说,就是今天上午十点的事情。”

    我连忙掏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被抓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税务局局长裴誉也敢打,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官官相护吗?

    我心里开始没了底,陈榆平时看上去精明无比,可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很明显她现在除了哭,也没什么头脑去思考怎样去救裴誉。

    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许久没见,身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虽然裴誉的事情很焦急,她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于心不忍,道,“好了,你别哭了,我哥的事情我会办法,你别哭,哭了也没用,还不如留些力气等我哥回来。”

    陈榆充满恳求的看向我,以前那双精明又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充满了绝望,我仿佛从她眼里看见了一个油尽灯枯的灵魂,她跪在我面前,双手死死揪住我手臂,哭的声音嘶哑,道,“裴含,你一定要帮我救你哥,他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要是他真有一个不测,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你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毁。”

    我看着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我的陈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陈榆在我最初的印象中一直是女强人,有能力的代表,短短时间内,从小旗的死,到裴誉进监狱,和现在她跪在我面前哀求着我。

    明明很短的日子,却仿佛看到她一生的迭起跌落,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坚强的人,最后会没落成这样?

    她在我记忆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有些无法将现在的她与以前重合,她继续哀求着,引起隔壁住户的窥探,我无奈,只能蹲下来,将她扶了起来,她双手却死死不肯离开我衣袖,仿佛此刻只有我是她的救命草。

    她说,“裴含,要是我以前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定不要计较,我现在通通都可以和你说对不起,只是求你一定要救救你哥。”

    我将她扶进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道,“就算你不求我,他是我哥哥,我自然会救他。”

    陈榆哭的双眼通红,瞳孔里有血丝,有些恐怖,很难想象当初电视台上神采奕奕的她,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模样。

    她说裴誉那天将她救出来,直到她出院还好好的,本以为没事,谁知那税务局局长因为头部受了重创,人还在医院住着,许多记者得知税务局局长被打伤的消息,却始终得不到受伤的原因。

    现在裴誉被抓,就算陈榆有理,可这个理陈榆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是公众人物,要是真相被揭穿,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税务局局长更加不可能让真相曝光出来,除非他不想当这官想吃牢饭,他们更加不会允许裴誉和陈榆说出这件事情,警察一声不吭来抓人,肯定是私下解决,私下解决凶多吉少。  **。 c 薄情犹未悔

    这件事情分析下来,对裴誉又很大不利,就算鱼死网破,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怕陈榆一时想不通出什么事,我只能带着她去警察局找裴誉,可刚到警察局门口询问裴誉这个名字,当即就被告知没这回事,也没这个人。

    陈榆在警察局大吵大闹,我揪住她,她情绪崩溃,道,“怎么会没这个人!今天早上带走的!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榆在那里吵吵闹闹,关注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似乎有人认出她了,为了避免事情扩大,我只能先将她带回裴誉公寓,命令她这几天不要出去,所有的事情我来处理。

    陈榆情绪稳定下来后,表示合作。

    将她安置好后,我连夜从裴誉公寓回去,心里心乱如麻,其实自己根本也就没底,如果找景林摆平,他向来忌讳我和裴家有往来,没有当面踩一脚还算佛祖慈悲了。

    可如果用硬的,也不见得他不会答应,只是这条路走的有些风险,上次离家出走,景林在裴家让他颜面扫地,我始终不敢保证景林到底会不会帮我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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