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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一点整的时候,裴誉又发来一条短信,他说,“阿含,生日快乐”
我顺手想要把信息删掉,可是却又舍不得,最后看了那四个字,还是保存了下来,把关机。
整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第二天,我还没睁开眼,就被几个化妆师从床上给拽了起来,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便拿了一件衣服扔给我,把我往洗手间扔。
我迷迷糊糊摸着换了出来,他们又拖着我坐在化妆镜前,俨然就是航空母舰准备发射的节奏,但是,我依旧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
等我醒来后,整个人的发型和眼妆全部竣工完毕,听说这几位化妆师曾是几位当红国际明星化妆的,是我以前的目标,家里也有许多他们化妆技巧和心得的书籍,现在见到真人,反而没那种激动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定位不同了,名人站在自己面前都宠辱不惊,这就是人类潜规则的变化。
不知不觉,我变了。
他们麻木的在我脸上打上定妆粉,一切ok后,就麻木的收拾着化妆桌上的化妆工具,这过程中,没有和我交谈过一句。
之后没多久,便是一辆车停在大门口,着正装的司机为我来开门,我脚上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正个人走一步崴一步。
看上去特别的凶悍可怕,我相信我痛苦的表情离扭曲这个词也不远了。
那司机看着我走来,憋着笑,使劲不准自己笑出来,我觉得她放开胆子笑我还没关系,我就是忍受不住他这副吃了什么东西一样的表情,想笑不敢笑,难道她不担心自己憋到内伤么,真是令人担心的孩子。
我走了两步,下楼梯的时候,保姆一直将我紧紧的扶住,生怕我一个没想通,直接就摔个狗吃屎。
当她帮我送到车门口时候,那司机脸已经憋的痛经了,我面不改色冷笑了两声,看着那司机道,“您想笑别憋着,膀胱可受不了您这样力道。”
我说完,高傲的抬起头,想要坐进去,脚下一崴,整个人直接是摔进去的,那司机彻底憋不住破功了,发出一声可以和周星驰媲美的笑声,我真是服了,他这笑声太不给我面子。
而我今天运气似乎也不给我面子,我摔进去的那一瞬间,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摔在了一个人的腿上,我吓的整个人身体像咸鱼一样的僵硬。
韩秦墨似笑非笑的脸就在上空出现在我面前,他特别欠揍的说了一句,“你裙子开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捂住自己的屁股,什么地方破洞都好,唯独不能是屁股。
韩秦墨面不改色的说,“错了,不是那里,是你胸。”
他一句话,让我特别速度的低头去看,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我也不知道在车上抓了一个什么,硬硬的,随手就抓起恼羞成怒对着韩秦墨扔过去,我暴怒的说,“臭流氓!看你姐夫啊!闭上你狗眼!”
韩秦墨纹丝不动,因为力气用的太大,手中的东西扔过了,反而是砸在车顶,等我看清楚时,一个刺眼的东西不偏不倚向着我的头落了下来,韩秦墨轻轻松松一伸手,很潇洒接住了,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我脸红的滴血,也没说谢谢,反而是故作矜持的从他腿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捂住自己扣子松掉的领口,一边很淑女的姿势坐着。
小小的别过身,背对着韩秦墨,红着脸低头去扣扣子,我裙子是旗袍样式的,就是那种腿侧开个叉,上面披个大衣的那种,因为景家是传统的人家,以前又是书香世袭制的,在民国时代的时候,似乎还是世家,只是不久后没落了下来,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之后有着景林才又出名得见天日。
以前陈青禾要结婚的时候,因为要走西式的婚礼,当时被景林一口给拒绝了,而且是在婚礼之际,理由是,我们景家没那么多洋把式,祖宗规矩立在这里,你爱嫁不嫁。
于是一队新人对于婚礼浪漫幻想,破灭,这个理由,差点就导致一队新人劳燕分飞的下场。
听说当时陈青禾还真是硬气的将双手一甩,说了一句,“你们景家我高攀不起!谁想嫁的谁嫁,谁稀罕!”
年轻时候,各自都充满了硬气,就算是在一辈子的事情都不肯让出半点半滴,最后,大概是景向荣急了,硬是在岳母娘面前跪了一天一夜,佳人才得以入怀。 **。 c 薄情犹未悔
入怀后,回去还要被自己的老爹给骂的狗血淋头,真真正正是道风衰败,家规不昌。
我当时听保姆零零碎碎念叨这件事情的时候,足足倒在床上笑了十几分钟,还一边拍床说,陈青禾真是女子中的巾帼,果然是硬气。
结果这句话被老爷子听到了,直接就像我放了一句狠话道,“你要是以后敢学你妈那些坏习惯,我打断你狗腿。”
而这一次,我很聪明的,连半点拒绝都没有,直接迷迷糊糊的就给穿上了。
出来的时候,还被那司机笑个半死,我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很滑稽,可是没办法,既然是规矩,就要按着规矩办事儿,他景家不怕出丑,难道我还怕吗?
大不了我这辈子顶多不嫁人,只是苦了那司机,内伤憋的够重吧,嘿,这小子,要是敢还笑张狂一点,我立马就去他上司投诉他。
终于更上来了!!!!
第六十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六)()
我这样想着,可扣子还是没有扣上,旗袍的扣眼是特别小的那种,而且这条旗袍很短又很紧。我不敢有太动作,生怕动一下,这裙子就四崩五裂了。
那样的场景太可怕了,而且还是在韩秦墨面前,除非是打死我。
被我无视的韩秦墨,一直嘴角带着恶毒的笑意看着我笨拙又紧张的模样,他很绅士的说,“其实我很乐意帮忙。”
我扭过头对他呸了一句道,“呸!你美的。你就去做梦吧,本姑娘才不用你假献殷勤。”
他嘴角勾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好,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你就继续,忘了告诉你,路程只有十分钟,如果十分钟还没好,再请我也不迟。”
他气定神闲的说完,坐在一旁边闭目养神,而我继续和我自己的扣子做战斗。
然后,十分钟后
我彻底放弃了。外面这么多记者,我现在又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然后再去看韩秦墨,我的妹夫。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韩秦墨轻轻看了我一眼,似乎就是一副等着我向他求救的模样,我冷笑了两下,从头上弄下一个头饰,很好的别在上面。
然后得意瞧了他一眼,想我求他。一辈子都不可能。
韩秦墨对于我的挑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话,他说,“看来,你到今天都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我皱眉,表示听不懂,他已经下车。很绅士为我拉开门,微倾身,很绅士像我伸出手,我坐在车里,有一瞬间没有动。
他也很有耐心保持那样绅士的动作,然后直到堵在大门口的记者群发起一波小小的骚乱,我终于伸出手,很淑女士放于他手中。
他将我手一拉,我腰便被他揽住了,他伏在我耳边动作暧昧说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我看向他,他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依旧倔强的说了一句,“不需要。”
他笑了笑,嘴角的笑意让人莫名的感觉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带着我走的后门,没有从正门进入,因为要营造一种神秘感,所以景家决定留给悬念,若是太早让人知道我长相,这聚会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所在了。
所以,换一种方法来说,我现在还是保密阶段。
韩秦墨将我扔到休息室,便转身走了,我也没有问他去哪里,只有一个化妆师在那里,偶尔为我补下妆,这样的等待漫长的让人窒息。
我接二连三喝了两三杯水来压惊,那化妆师还在安慰我,让我少喝点水,到时候可能要在宴会上逗留很久。
我说没办法,有点紧张。共庄肠巴。
最后一个会场的服务员给我送来一叠精致的糕点,说是韩秦墨吩咐的,我拿糕点的手,都还在细微的颤抖,我真没有用,碰见这样的场面,前几天还在心里说着自己不怕不怕,其实自己是怕的,我很害怕,到时候站在那么高的台上面,我该说些什么不会冷场,还要注意自身的休养,不能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
等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久,外面也是人来人往,大概宴会慢慢开始了,我坐立不安在哪里。
坐了大概十分钟,化妆师对门口弯腰问了一声好,韩秦墨一招手,玉树临风站在我面前,他今天穿的也是正装,和平时的西装有点不同,今天他的西装有点严谨和讲究。
他定在门口看了我一样,踱步像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很细心的为我擦着嘴巴上的糕点屑,“紧张吗?”
我死鸭子嘴硬说,“不紧张。”
他擦完,然后又不嫌脏的收了回去,我默默看了他一样,对于他这样绅士动作,没有表示什么。
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小细节,整个人反而是被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给控制了。
我只要想到等会儿,各种闪光灯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打出几十个窟窿,我整个人就不好了。
韩秦墨忽然蹲下身,和我视线平行,他眼眸第一次驱散那一层迷雾,清明的似乎要将人灵魂给吸进去,他说,“你喜欢什么动物。”
我不假思索的开口道,“猪。”
我觉得又不对,又补充道,“荷兰猪。”
韩秦墨眼角不经意抽了抽,最后很认真的开口道,“记住,别多想,别看台下的任何人,你只要目光直视台下就好,把他们都当成是你最喜欢的动物去看待。”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让我将台下一群热情洋溢的记者幻想成猪?这会不会太残忍了,试想一下,金碧辉煌的大厅,却站着一群猪,而这些猪都用他那副大鼻孔对着你吼吼的,这样的一幕是有多诡异。
我想了想,打了个冷战,还是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诡异,但显然韩秦墨也对我仁至义尽了,最后特别无奈的说,“那你就把他们丢幻想成我。”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会是你。”
韩秦墨毫不知廉耻风清云淡的说,“因为我长得帅。”
他秒杀了数十秒,我才回过神来,我说,“兄台,你还好么?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这样自恋吗?”
他没在理我,清清淡淡的一句,“这不是自恋,是事实。”
之后几分钟我完全是在瘫痪中,对于这种极度的自恋狂,我依旧彻底给他打败了,于是奇迹般,我的恐惧症忽然就那样不治而愈了,我是不是要感谢韩秦墨的自恋,给了我很好的治愈。
没多久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仆,开口说,已经所有准备妥当,需要轮到我上场了。
我看了韩秦墨一眼,他似乎在沉思什么,没有看我。
门外隐隐传来前面麦克风的回音声,老爷子一早就在前面和别人周旋,所以一直是韩秦墨陪着我。
而这一段路,韩秦墨却不能陪我,必须让我自己独立完成,他牵住我的手,来到一个出场的后台处,大厅的麦克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