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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是信任他,我只是不想回景家,那个让人头疼的景家,只要不回景家,对于我来说,无论去哪里都好。
他说,“你是认真的?”
我说,“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不要后悔。”
第三十七章 可惜不是你(三)()
他说完这句话,我立马奔放跟个女流氓一样,我说,“后悔什么,我还怕你后悔,要是我对你耍流氓了,兄弟,你可要阻止我。”
韩秦墨面对我的耍嘴皮子,只是挑了几下眉,算是给我面子回应了我。
我这样的情绪和先前伤感又不想说话的情绪差远了。
看上去,让我觉得自己就是百变女王,能够忧伤,也能够明媚,觉得自己不去演影视学校真是亏了。
他车就停在外面,我盯着车牌看了一眼,莲花?跑车?我心想这么沉稳内敛的人,怎么会开这样花里胡哨又骚包的车,这跑车要是走在大街上,得多拉风啊,上次还见他是一辆特低调的宾利呢。
韩秦墨很绅士为我拉开车门,手还很体贴帮我挡在车门顶上上,防止我撞上脑袋。
我坐进去,就跟女流氓见着汉子一样,对着他的车连连发出几个哇子。
我说,“真炫,肯定很多女人和景甜抢男人吧。”
韩秦墨看着我如狼似虎的模样解释道,“不是常开,偶尔一次。”
我说,“还不常开,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他没在理我那花痴的模样,发动引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车子一下就开远了,我躺在副驾驶位上,整个人觉得自己简直是上天堂了,虽然景家的好车坐过不少,但是跑车还是第一次。
记得高中时段那会,班上的女同学只要在马路上看见一辆开跑车的,管你大众还是奔驰的,都眼馋的花痴,在少女心中,开跑车里面坐的,必定就是富二代帅哥。
可现实往往都是不堪一击,跑车是跑车,可跟帅哥全然无关系。
反正在我见过大马路上开跑车里面坐的,不是大叔就是啤酒肚的猥琐男人。
反倒是韩秦墨今天开了一回,不得不说,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富二代,高富帅。
一路上韩秦墨都是专注的开车,车速很快,我从车窗里往外看,只见周边的风景都只是一瞬间,就如过往云烟一样快速。
我和韩秦墨搭话他也不再理我,我一个人叽叽呱呱说了一路,倍感没味,一个人说的挺尴尬的。
车子开了很远,而且还是往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走,我心里开始觉得玄乎了,虽然韩秦墨是我妹夫,这层关系我知道我们两人肯定发生不了什么事儿,可重要的是,我一女的,他一男的,荒山野岭的,还外加一辆跑车,被人劫这命中率似乎也颇高。
我开始不安,又假装自己特别镇定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
韩秦墨摸着方向盘,打了一个弯,似笑非笑的看向我,“不是不怕吗?急什么。”
我嘴硬道,“我怕,我怕什么,大不了就让你劫色,反正我又不吃亏。”
他说,“就你?我还得考虑考虑。”
我刚伸手想要去打他,但看在他开车,我坐车的面子上,我老老实实将自己手放了下来。
不甘心的低低嘀咕了一声道,“我还不愿意呢,除非你长的像裴誉”
我说的很小声,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反正之后他都没在和我说话,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一点也不像先前的和煦了,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男人也不差啊,整的就一变色龙,还是随天气来的。
车开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到达目的地后,天已经大黑了,我看到眼前那一栋大的出奇的别墅后,足足楞了一分钟。
韩秦墨去车库停车了,我站在偌大的大门口,看了看周边的四个喷泉,又看了看不远处一个游泳池,然后又盯着周边的一个玻璃花房。
我算是见识过了,什么叫有钱人,相比与韩秦墨,景家真是低调的出奇啊。
我还愣着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位女仆,也是白色制服,脸上满是严谨的笑意,带着我走了进去。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等韩秦墨,但是又不好出声,只好由着那女仆领着我进去。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虽然里面富丽堂皇的样子,很让我叹为观止,可是为了时刻铭记老爷子的话,他们景家的脸,是丢不得的。
所以我脸上一派镇定之色,并没有学刘姥姥进大观园。
那女仆带我上楼,楼梯是旋转式的,转的脑袋都是晕的,在我快要荤菜之际,女仆终于停在一间房门前,对我说道,“景小姐,这是您的房间。”
我点点头,她轻轻推开房门带着我走了进去又道,“我已经为您提前放好了热水,您的衣服为您放在浴室,天色不早了,景小姐洗漱完后,早点休息。”
我再次矜持的点点,“嗯。”了一声。
那女仆温温柔柔对我微笑,柔声道,“那我不打扰您了,祝您今晚好梦,晚安。”
我说,“晚安。”
第三十八章 可惜不是你(四)()
等女仆走后,我仿佛就像一只松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们这里的仆人真有礼貌。
礼貌的让人不敢唐突,我倒在那张偌大的大床中,左右翻来覆去,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裴誉还是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终究是按捺不住了,这真的一点也不像裴誉的风格,我掩下心里的矜持与生气,最终只能将电话拨过去。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究竟为什么会想要和裴誉冷战,大概这几天不想主动理他,还在为了上回他离开没和我打招呼那件事生气吧。
我难免冷笑自己,原来活了二十年,我的心眼竟然是这等的小。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配得上裴誉,我真是痴心妄想过了头,嘲讽自己归嘲讽,因为担心裴誉,我痛下狠心按了过去,电话响了许久,正当我心听着偶尔一声嘟的心,越来越往下沉之时。
在最后几秒钟,电话被接通了。
我抢声开口问道,“裴誉!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响,我听见细腻的呼吸声,那端传来一个女声,她说,“阿含,是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要将手中的手机从楼上抛出楼下的,手掌无意识间紧握,我谨慎又试探的问,“你怎么有我哥的手机。”
她柔声的说,“你哥喝醉了,这里没人照顾他。”
她说完,不容我在问,只是反问我,“你在哪里,你和你哥最近怎么了?”
我说,“我能和他怎么了,还是说你希望我和他怎么了?”
我知道我自己口气有些冲,可是我只要想到,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陈榆是想要干什么啊?!怎么比我还要野心不小啊!
我都不敢在大半夜和裴誉独处,她怎么就敢?!她要是敢讹上裴誉,试试看!
我语气的问题并没有让陈榆发怒,她性子似乎永远都是极好,我在她面前永远像一个无理取闹没有长大的小屁孩,难怪裴誉从上大学那会就喜欢上她。
她依旧温温柔柔的解释,相对于我脾气的火爆,她真是沉静如水,她说,“你误会了,你哥哥好像是因为你的事情而喝醉的,我问他原因,他又不说,所以想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你哥挺难过的。”
我心内一滞,想着,要发脾气也应该是我吧,原来这么久裴誉不打电话联系我,是他和我在冷战,明明是他一声不吭接了陈榆电话就走了,他凭什么和我冷战。
我仔细在脑海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哪点得罪他呀。
正当我在细细回忆的时候,电话那端忽然传出动静,似乎裴誉的呕吐声,陈榆匆匆忙忙在电话里说了一句,“阿含,我先不和你说了,你哥又吐了,我要去照顾他,明天你记得打个电话给你哥啊!”
说完不容我说完,提前就将电话给挂了,我握着忙音的手机,心里忽然越想越不妙,本来打着逃离一切的想法,在也没有了,我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想要去找韩秦墨送我回去。
可这别墅太大了,我连鞋子都没有来得急穿,直接赤着脚跑出了房间,要是陈榆敢趁裴誉酒后对他做些什么,我明天回去就灭了她!
我四处毫无章法乱窜着,到处是房间和楼梯口子,我仿佛进了一个大迷宫,因为别墅里太静了,我吓的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又加上脚上没穿鞋袜,脚板凉飕飕的。
偌大的别墅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忽然升起一股,仿佛这别墅里只有我一个大活人的念头,越想心越害怕。
我胡思乱想的,整个人莽撞的往前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我身体一僵,想要往后去看,去发现自己看到一个白色的衣角。
我吓的冷汗直冒,转身就想要跑,身后又传出声音道,“景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脚步一顿,发现是活人,活生生的人,我才肯停下脚步,和差点尖叫出来的嗓子。
我回身去看,是刚才带我去房间的女仆,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有点气虚的说了一句,“是你啊,吓死我了。”
那仆人皱眉疑惑看着我满脸惊吓的模样,关切的问,“请问景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帮您吗?”
我看着她一身白衣,在心内告诫自己,不是鬼,绝对不是鬼,不要怕。
我吞了吞口水,假装镇定道,“能带我去找韩秦墨吗?”
那仆人一错愕,似乎没想到我大半夜还去找他,但她依旧没有多问,声音轻柔道,“请您跟我来。”
第三十九章 可惜不是你(五)()
那仆人带着我往回走,走了没多久,我便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怪异的看着我了,连我自己都想拍死自己,韩秦墨的房间就在我隔壁,几步之遥。
她看着我一脸无语的模样,捂着唇笑道,“韩总说,因为怕您半夜害怕,所以房间就在您隔壁。”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叫了几句,我怎么知道他房间就在我隔壁,你们又没和我说。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始终不敢说出来,寄人篱下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那仆人在紧闭的房门口处,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声没有情绪的,“进来。”
仆人对着房门努了努嘴道,“我就不陪您进去了。”
说完,对我行了个礼,转身便离开了,我也没有多想,看到长廊处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脚下就是凉飕飕的。
我搓了几下冰冷的手,推开门就跑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韩秦墨坐在书桌前,低眸专注的看着电脑,右手慵懒的撑着下颚,身上已经换下了西装,只是简单的黑白家居服。
电脑屏幕上的微光,打在他脸上,将他脸部线条微微柔和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韩秦墨从电脑面前抬起头向我看了过来,看到我额上的冷汗,不咸不淡的问,“干什么坏事了,这样惊慌。”
我捂着胸口,喘息不定道,“你,你,你还没睡啊。”
他继续低着头看电脑,没再看我,我看不到他表情,只听见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句,算是回复了我。
我平息在自己的呼吸,脚步有些迟缓的走到他书桌前,他书桌很大,是全红木的雕花,看上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