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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别经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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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了晚饭,水云天让水杉、水影、水彰陪钟离冰和钟离准说说话,自己则匆匆回了书房。
  现下天黑得晚,五人在后院一边散步,一边说话,倒也有点意思。
  方才在饭桌上,不好太过放肆,现下水彰迫不及待地问:“阿准哥哥,今日宫中宴会我们都听说啦,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啊?听说你射中了定平公主发髻上的赤芍,你的表现实在是技惊四座啊!”
  说到此处,钟离准略略沉吟,他看向钟离冰,见钟离冰也满眼期待地看着他。这一点早该料想到,这种热闹,阿逆怎会不凑。
  见是躲不过去了,钟离准只好清了清嗓子,讲道:“今日主要是绘栖苑赏花。一上来便是徐淑媛娘娘跳了一支《兰陵王入阵曲》,不想徐娘娘纵是女儿之身,其气势可不输男儿。随后是许多人展示自己的骑射之技。大皇子和二皇子一人射了三箭,全都正中同一靶靶心,好不精彩。萨顿右青襟王一箭穿靶,力大无穷。徐娘娘在箭靶上射出一朵八瓣花,也独具特色。我今日本没想下场骑射,遂穿了礼服。可奈何皇上有旨,还赐了汗血宝马,我不能抗旨,便只得把礼服撕了,下场去射了一箭。”他说得简明扼要,省去了许多细节。
  水彰叹道:“阿准哥哥的面子好大,那……”他还欲追问,便瞧着水杉朝他使了个眼色,也便没在问下去。
  水杉道:“给我们讲讲扎托的事可好?”
  钟离准道:“当然好。”对于家乡,他可是有不少可说的东西。从大漠风光,到扎托的吃食、兵器,再到马兄们,说了许多。水影和水彰都听得津津有味,钟离冰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她总觉得阿准哥哥讲的,却还不若她亲眼见过的十分之一精彩。时而便嗤嗤笑了起来,也只钟离准与她相视一笑,水杉、水影、水彰却不知她在笑什么。
  毕竟钟离准与水家兄妹三人刚刚相识,却也没有太多可说的,五人只在院子里聊了一会儿,便也无话了。
  水杉建议道:“影妹的琴弹得好,让她给咱们奏一曲可好?”
  钟离准赞同道:“甚好,早听阿逆说过影妹的琴技。”
  水影让歆语回房里取了琴来,在桌子上放好。她在石凳上正襟危坐,抬起了双手。
  “等等,影妹。”钟离冰抬手阻拦,“你就莫要弹什么阳春白雪的了,弹一个下里巴人的就可以了,不然,我也听不懂。”
  “嗯……好吧。”水影思索了片刻,便再次抬起了双手。随着她双手轻抚,悦耳的琴声从她指尖流淌出来。纵然水影仅是及笄之年,琴技却炉火纯青,仿佛周身的花草都在随着她的琴声起舞。
  她弹的是一首《出车》。《出车》出自《诗经·小雅》,是歌咏周宣王年间讨伐玁狁的胜利,但前半段还是写尽了战争的艰辛,令人闻之不禁潸然。
  钟离准一直静静听着,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半晌,随着琴音的旋律,钟离准竟随着琴音唱了起来。这首《出车》,他再熟悉不过。
  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
  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
  我出我车,于彼郊矣。设此旐矣,建彼旄矣。
  彼旟旐斯,胡不旆旆?忧心悄悄,仆夫况瘁。
  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央央。
  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
  王事多难,不遑启居。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喓々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既见君子,我心则降。赫赫南仲,薄伐西戎。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玁狁于夷。
  钟离准的调门低,水影为迎合他,便弹得略低沉些,如此一来倒显更加厚重。一时间水家后院萦绕着悠扬的歌声,许多下人都不禁停下脚步欣赏片刻。
  待到一曲奏罢,水影起身敛衽,其作风俨然就像听轩琴社的女琴师一般端庄得体。钟离准会心一笑,朝水影微微点头。
  水影上前来,好奇问道:“阿准哥哥怎么会唱这首的?”
  钟离准道:“我母……我阿娘一向不爱咱们汉人的诗词,嫌它们太过委婉,可她却独爱这首《出车》。这许是从前长年征战在外留下的印记吧。以前她常念,后来偶然听过了这曲子,就时常唱一唱,一来二去我便会了。阿凝和阿冼也都会唱。”
  水杉问道:“我们同阿凝和阿冼怎么称呼?”
  钟离准道:“阿凝是己巳年生的,十八岁,阿冼是壬申年生的,今年十五。”
  水杉笑道:“如此便是了,待到阿凝姐和阿冼来了京城,也盼一聚。”
  “想来他们也早有此意,只是……”钟离准欲言又止,片刻则笑道:“不过我们更盼着你们到扎托去游玩。大漠风光很是壮美,扎托的好东西也很多。我表哥最是个爱玩的,到时候便让他带着你们到各处去游玩,便是住上一个月也不会感觉枯燥。”
  水彰跃跃欲试道:“关外这么好玩吗?那我们可要将此行程提上日程了!”
  水杉道:“如此便先多谢阿准哥哥了。”
  水影赞道:“你方才唱得可真好!”
  钟离准拱手道:“多谢影妹了。其实我们都不如阿娘唱得好了。终究没经历过,唱不出那种感情。”
  水影道:“阿准哥哥你这是过谦了。从未有人唱歌与我的琴音相和,何况又是如此动听的歌声。”随后她转向钟离冰,“表姐,阿准哥哥人也好,歌唱得也好。不像大哥,他明明唱得好,却从不肯给我们唱一首。”
  钟离冰饶有兴味道:“彧表哥会唱歌啊?!”
  水杉道:“那还有假?”
  钟离冰对钟离准道:“下次你见了彧表哥,可要让你们比试比试啦!”
  钟离准笑道:“那我大约是不如水彧大哥了。”
  “好,好,好。”
  兄妹五人转过身去,见是水云天缓步而来,一边击掌一边说了三个“好”字。
  “爹。”“舅舅。”
  水云天道:“方才小准唱得好,影儿弹得也好。”
  水影抿嘴一笑。水云天虽不擅弹琴,在音律上的造诣也是极深的,能让他赞一声“好”,也是不易。
  “不过……”水云天又道,“从歌声中便听得出小准经历的事还少,影儿也是。”
  钟离准和水影都点了点头。
  水云天又意味深长地对钟离准道:“莫要贪玩,少在京城逗留些时日。一切多加小心,也转告你父母一切多加小心。”
  钟离准虽听不懂水云天此言背后更深的意思,却依旧恭谨地说:“谨记舅舅教诲。”
  水云天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了。你们玩吧。”说罢他转身离去,回了卧房。
  兄妹五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钟离准便辞别离去。钟离冰恐他再在街上迷了路,便送他回了驿馆。不过这一次钟离准倒是丝毫没靠钟离冰,原是他来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将路记在脑海当中。
  待水云天回了房里,林潇笑道:“小准这孩子跟钟离二哥长得可真像,活脱就是钟离二哥二十岁时的模样。不过小准倒是更多了几分英气,大约是因为阿桑妲的关系吧。”
  水云天叹了口气,感慨道:“像,是像啊……”
  林潇怔了片刻,看向了水云天。半晌,她问道:“你说……小准他们知道么?”
  水云天摇了摇头道:“我想……弘燚兄应还没告诉他们。”又点了点头,“不知道好,还不知道的好啊……”
  “对了。”水云天话锋一转,“你今日怎么想起来试小准的武功?”
  林潇道:“不过是见了他临时起意,想看看钟离二哥到底教的如何。也想试试他的功力够不够自保的。”
  水云天道:“他受了点内伤,可有大碍?”
  林潇道:“不是什么大事,靠他自己调息,只消一日便够了。”
  水云天又问:“你可好?”
  林潇笑道:“我也无碍,不过是内息乱了一刻而已。如此我反倒高兴,说明小准的内力总是可以的。”
  水云天道:“也莫太过执着于武学,适可而止便好。”
  林潇因常年习武,所修内力又较为阴狠,多少也有伤身。水家兄妹四人,只有水杉、水影是水云天和林潇所生,对于水家这样的家庭,两个孩子,一点也不多。林潇的身子也着实不宜再生第三个孩子。好在水云天对此看得不重。水云天知道林潇执着于武学,遂很少劝诫,每次也不过是点到为止而已。
  与此同时,钟离准在驿馆中与阿甲说了方才水云天对他的嘱咐。提醒他和父母多加小心本也没有什么,可方才水云天看着他的眼神……那是……是担忧,是期许,是……他也说不清楚那深邃的眼神当中到底包含了些什么。
  阿甲揣测道:“是……水前辈认为皇上会对伊赛动手么?不像啊,凭皇上对你的态度,就不像啊……不过……也难说,或许是……让咱们尝些甜头也未可知……”
  钟离准皱了皱眉头:“倘若当真是如此,那么靖远舅舅又是如何发现这端倪的?我只怕是水家出了什么事。可我早就听闻靖远舅舅对任何事都是波澜不惊,今日得见果然是名副其实。不管有多大的事,他都一个人担着,断不会让旁人看出来。”
  

☆、风起云涌

  水云天很多年没有亲自打算盘,手上已经生疏了不少。不过这一次,他很是重视,从头到尾都是亲力亲为,不假于他人之手。放下了算盘,水云天眉头紧锁。
  耿金铎道:“你这一次出手五家商铺,会不会……”
  水云天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该削减一些,也是顾念这些都是爷爷和爹留下的产业,也是怪我当初太过自负了。一些事情交给杉儿,杉儿做得也很好,只是……他并不完全知晓当年之事和现下的形势,许多事的处理上,看在世人眼中是甚好,看在咱们眼中,就不尽然了。”
  书房外面有人敲门,耿金铎前去开门,见是水杉。水杉皱着眉头,见到耿金铎只叫了一声“耿伯”便匆匆进去。
  水云天抬起头来,淡道:“杉儿来了,可有什么事吗?”
  水杉深吸了一口气道:“爹,海涯的客栈、开阳的茶馆和货栈、七泠的酒家、南域的船厂,近年来都是蒸蒸日上的生意,为何要突然卖掉?家里也多少有一些盈利不多的商铺,也需要这些获利多的商铺支撑着。我也知道……”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我也知道朝廷一向不看重从商之人,咱们家的确不该太过冒进,可是,总也不必……不必……”
  水杉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也就住了口。水云天缓声道:“杉儿,其实你说的也都对,这些事情处理的,也都对。只是……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我没有否认你的意思,只是咱们家不是寻常的商贾人家,你是咱们家未来的一家之主,这一点你要知道。”
  “爹。”水杉跪下行了一礼,很是恭谨。
  水云天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水杉正色道:“孩儿斗胆,想问二十年前的旧事。”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啊……”一瞬的目光骤缩,但水云天很快恢复如常。他们都曾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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