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浩跟着最后走进了,目测房间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墙体边摆放着大量的古玩书籍,倒是和他房间内的书籍很相似,一个镂空的架子上摆放着众多造型各异的瓷器美玉,最前端摆放着一张古铜色的书桌,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
整个房间都仿照古式的居家风格,尤其是房间内古色古香的老家具,更增添了房间的历史厚重感。江浩在整个房间内几乎没有发现什么现代化的物件,江浩有一种错觉,整个人犹如瞬间穿越到了古代的书香世家的书房。
“你看?”江援急忙用胳膊倒了几下歪着脑袋打量房间的江浩,着急的催促着江浩。
江浩收回目光,顺着江援的的目光,看向了小房间内的优雅坐在一位青衣老者身后的宋飞,不由得一愣,诧异的说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他是宋家的人?”江援小脸微寒,立即猜测出问题的缘由,跟着宁波走进了小房间。
“江援,过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房间内,坐在茶桌前身穿唐服的江中山,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神色不悦的江援摆手热情的介绍道:“这个是宋飞。”
“见过了。”江援冷漠的撇了一眼震惊的宋飞,直接撒娇似的拉住了江中山的胳膊,径直的坐了下去,懒得再看宋飞一眼。
“我们先前是见过了。”宋飞嘴角抽搐了一下,也大呼倒霉,不过却立即掩饰了尴尬,温和的笑着说:“我想这一届江家举办瓷玉大赛的参赛者一定是江援小妹了,到时候还望小妹承让。”
“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最后一轮。”江援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视。
“我这孙女就这脾气,不要见怪。”江中山搞不懂一项温和的江援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爆,赶忙朝着对面脸色阴沉下来的宋华良歉意的笑了笑。
“没事。”身穿青衣的宋华良撇了一眼身后的宋飞,宋飞已经把发生在餐厅内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本来他还想着要去看监控录像,看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别捅出来什么大篓子,可看眼前情景,立即心中就判断出了,事主估计就是对面的小丫头。
宋家和江家家族势力相当,江家的人竟然敢动手打残了宋家的保镖,一个后继无人的江家,竟然敢如此的欺负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江中山敏感的觉察到了气氛的异样,他猜测是小丫头的缘故,可也不好当面直接问,转移话题道:“开始交易吧。”
“好。”宋华良也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
一名身材魁梧,身高足有两米的保镖,把拷在手腕上的保险箱解开,然后客气的放在了茶桌上,从新退到宋华良的身后,警惕的打量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什么玩意,搞得如此隆重?”
江浩站立在保镖的最前方,眼睛好奇的看向了桌子上的保险箱,保险箱被一个保镖连体拷在身上,可见保险箱内的东西肯定十分珍贵,今天这是要交易什么呢?
咔吧!
宋华良谨慎的掏出了保险箱的钥匙,对准锁孔,调节密码锁,小心的打开保险箱,然后从保险箱内掏出一副古黄色的卷轴,卷轴被一根丝织的红绳绑着。
宋华良轻巧的拉动,解开红绳,把红绳放在桌上干净的地方,宋飞立即超前一步,爷孙两个人各自拉着一端,徐徐的把整幅画面展开了。
“这就是《波林碧岩》画”
江中山神色激动的站立了起来,眯着眼睛接过保镖递上的放大镜,一寸寸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如果不是江家举办瓷玉展,需要一件主展品,我们宋家绝对不会转手。”宋华良嘴角挂着得意之色,任凭江中山查看。
江浩的目光也聚集在了画轴上,画轴的纵度在130多厘米,横度约50多厘米,画卷呈现古黄色,画中是一副山林画。
画面俯视而画,画中有山峦,树木,草亭,正副画笔意简远逸迈,水墨泼洒,峰峦浑厚、草木华滋,树木伏浪而滚,整幅画的作色,布局,对笔墨的应用,简直神乎其神,尤其是其中表达出的自然意境,更是精辟难以模仿,简直是画中的极品。
江浩的视线移向画脚的印章,立即认出了画的原主人:“黄公望。”
江浩的身体不由得一震,眼睛不由得亮了,果然是大家风范,只是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是真是假,我的想办法触摸一下,然后用鉴定术鉴定一下。
到底该怎么接近呢?江浩不由得泛犯愁了,宋华良带来的保镖,冰冷如鹰眸一般的锐利目光,戒备的盯着他们这群保镖,真要是作出接近画的异动,恐怕会直接引起动乱。
必须的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江浩把目光聚集在了江援的身上,以他的眼力还没有达到分辨真假的程度,只有借助鉴定术的超强鉴定能力,才能够判断出真伪,而江援就是一切的突破口。
第五十六章 三秒钟足够
黄公望是元代著名画家,而且是一位传奇似的人物,据说他五十岁左右才开始山水画创作,更是一位自创流派的书法家,被誉为“元四家之冠”,其笔法,苍劲古秀,勾勒点拂,纵横恣肆,山水潇洒、圆润、苍劲,充分地抒写了自己的性情,画面浓淡相间,物象朴实简练。
江浩对于黄公望也是记忆犹新,所了解所认知的,都是从古董书上见到的,之所以记忆得如此清晰,缘由就是黄公望的字画在拍卖场上很受收藏家的追捧,每一幅存世的山水画,少则七八百万,多着两三千万的价格,是拍卖场的热品。
“江援,你来查看检验一下。”
江中山仔仔细细的把正幅画研究查看了一番,每一寸画看得都很仔细,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画上移开,对着一旁的江援递上了放大镜,心中大致上已经做出了判断。
“我来看看。”
江援不喜的神色立即平静起来,弯下腰郑重其事的仔细观看起了画卷的每一寸,严谨的向上移动着,生怕错过了某些细节。
尽管江援不愿意承认,不过画卷无论是从画卷纸张的运用,还是笔画勾勒上,都很明显是黄公望的作品,没有任何一点瑕疵,但她的眼力还不足以断定真伪,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拿捏不定。
“怎么样了?”
宋华良拿着画的胳膊都有点酸楚了,语气有点不耐烦,不过却并没有直接催促,古董鉴定可是一项技术活,每一个人的鉴定方法都有所不同,还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轻松搞定的。
而且画的价值连城,换做是他,也会严谨仔细的查看,古董的买卖规矩,一旦交易成功,就算是打眼了,也只能怪眼力不够,自认倒霉,怪不得别人卖假画,这就要求鉴定师更要细致认真。
江援对着宁波示意了一下,宁波从怀中掏出一件测试仪,江援手持测试仪,从上倒下,一点点的滑动,灵动的眼睛一眨不眨,聚精会神的盯着仪器的屏幕,不敢有丝毫的携带。
滴滴滴!
测试仪不断的发出着短促的鸣叫,测试仪上的测试数据不断的跳动着,各项跳动数据都一直保持在一个位置,并没有多大的变动。
“skyrayx荧光光谱仪?”
江浩一眼就认出了江援手中的仪器,这种依靠光谱为标准的科学测量方法,是较为科学的一种判断方式,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识到。
不过相比较于skyrayx荧光光谱仪的数据分析,江浩还是更相信神之右手的鉴定术,江浩经过不间断的对瓷器鉴定,对于鉴定术的神奇也领略了不少。
仪器有可能会出错,而他的神之鉴定术,绝对不会出错。
“判定完了吗,江援小妹?”
宋飞嘴角噙着微笑,温文尔雅的望着测试完毕神色也有点潮红的江援,漫不经心的询问着,眼睛却贪婪的望着江援雪白的颈部,某些部位已经不安的挺立。
“各项数据都和既定数据相同。”
江援长吐了一口气,紧绷的认真小脸恢复了正常,各项数据都很正常,心却很不安,感觉什么地方不妥,却一时记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这种异样的情绪,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这幅画一直被保管最严密的保险箱中,除非是遇到展览会,一般都很少会有人见识到。”宋华良抬着鼻孔,高傲的说道。
“拿来。”
宋飞很合事宜的对着身后一名保镖,示意的点了点头。
保镖立即恭敬的把一个锦盒拜访在了茶座上,宋华良慢吞吞的打开了锦盒,从其中掏出了厚厚一沓照片和各种资料。
“这是温立臣鉴定大师的鉴定书和他的合影,这是最大的拍卖行金源隆拍卖行拍卖纪录,这张是此画,在外国展览时外国馆长与画的合影,这张是华夏鉴定机构的鉴定真伪书……”
仿佛为了更具有说服力,宋华良把锦盒内的资料照片,都一件件的仔细摆放在桌面上,他对于这幅画一直都很真爱,真假根本就毋庸置疑,如果不是轮到江家举办瓷玉比赛,为了彰显团结力,他肯定不会拿出来拍卖。
“竟然还有温立臣鉴定大师的亲手鉴定……”
江中山老爷子眯着眼陪笑着,却始终没有给出具体的真假判断,对于手中所有资料的真假,他根本就没有兴趣了解,价值七八百万的古画,他不可能凭借几张合影几张资料,就草率的判定,他还是比较相信亲眼见到的。
不过,他看出了宋华良的不耐烦,知道宋华良比较反对出售这幅画,不可能继续的推辞下去,必须的尽快给出回复,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江援。
江援在鉴定上的天赋,再加上他亲手指导不断的磨练捶打,完全具备了判定画真伪的实力。
“咳咳……”
见一切都似乎要尘埃落定,而且看江中山老爷子的神色,似乎已经断定画是真品了,江浩的手摸了摸嗓子,假装不舒服的剧烈咳嗽了几下,他这是在吸引江援的注意力,只有江援的同意,他才有机会碰触到古画,这样才能够施展鉴定术,进行鉴定。
“有病吧。”
江浩的咳嗽声,引去了宋飞的目光,宋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头压制难平的报复火焰被江浩重新的勾动燃烧起来,冷哼一声:一个江家的保镖都敢跟我耍大尾巴狼,真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江援被江浩的咳嗽声吸引,扭头看了一眼不断打量房间显得百无聊赖的江浩,灵活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人不偿命的微笑,朝着江浩轻轻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怎么把最厉害的鉴定师给忘了。
“我想让我们的人再鉴定一下。”
江援朝着宋华良甜美的笑了一下,声音如玉落珠盘的声音,清脆灵动,仿佛具有某种吸引人的魔力。
“让谁鉴定呢?”江中山一愣,扭头打量一下身后,貌似都是黑一色打扮的保镖,并没有其他的人,好奇的问道:“如果你请了其他的鉴定师,就请人家进来吧。”
“江浩,过来!”江援笑眯眯的看着江浩,眼睛都弯成月牙状,撒娇似的勾了勾指头,喊着江浩到前方来鉴定。
江浩的身体流过一道电流,清纯如美玉的小丫头,撒娇还真是凶猛得无可抵挡,松了松很紧的领带,很自觉的坐在江援的身边,勉为其难的说:“我就帮你小丫头一次吧。”
“这位是?”江中山扫了一眼二十岁都不到的江浩,感觉眉宇脸型都很熟悉,平静的看了一眼江援:“这就是你请来的鉴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