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干什么呢?”
江浩疑惑的看着车外的电灯,电灯开关一长两短,此刻已经晚上七点半了,高速路口进出的车辆少的可怜,他不知道宁波这是在干什么。
“都是举办黑市的那帮孙子想的馊主意。”宁波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为了安全起见,每一次黑市的举办地点都不固定。
我就是按照约定时间,来这里拿黑市举办的具体地点,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老掉牙的一套,真是让人想不通”
江浩明白的点了点头,每一个社交的圈子都十分的固定,就拿自己来说,想要进入黑市,如果没有熟人引荐,连门恐怕都找不到,心中不由对即将到来的黑市之行,期待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章 到达
更新时间:2012…09…06
哗啦!
宁波的电灯刚刚收起,中连高速路口不远处茂密的绿化植被中就想起了轻微的声响,一个穿着黑色背心骨瘦如柴的青年,眯着眼左右仔细的扫射了一眼,弯着腰犹如夜行中的猫一般,灵活的窜了出去,径直的朝着车子走去。
骨瘦如柴的青年来到车前,伸手客气的轻轻的敲了敲车子的玻璃,打量了一下车内,见没有异常,眼角却警惕的扫了一眼四周,才暗自松了口气,满脸堆笑的对着宁波问道:“朋友等人吗?”
“嗯。”
宁波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拿起副驾驶位子上的钱包,从其中掏出一千多块递给了青年,催促道:“别墨迹了,拿通行证吧,以前可没有这么麻烦。”
“给你。”
青年接过宁波的钱,掂量了一下揣入兜里,通过宁波娴熟的动作,判断出宁波一定是一个黑市的熟客,伸手从腰上拿出了一张红色驾驶证一样的小本递给了宁波,抱歉的一笑解释说:“中州不知道最近抽什么风,严打古玩交易呢,举办这次交易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你别介意。”
“嗯。”
宁波轻嗯一声,这种送通行证的都是外围人员,没有必要难为他们,翻开红本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后,便直接打动了车。
“对了,需不需要面具。”
骨瘦如柴的青年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了一沓造型奇特的面具,热情的推销道:“这个可是隐藏身份的好东西,要不要买一件戴。”
“拿三个吧。”
宁波想了想拿了三百块钱递给了满脸笑容的青年,据说上一次有人携带摄像设备进了黑市,很多人都被拍了,逛黑市不犯法,可也不想自己花钱在黑市买下的古玩,被国家证据确凿的话,古董可是要从新收缴的。
“我挑这个。”
江援对于造型别致,描绘优美的面具显然很喜欢,很快就挑选出了一个白底,描绘着一只翩翩飞舞蝴蝶的脸谱,脸谱是京剧中的花旦,然后直接戴在了脸上。
“我挑选这个吧。”
江浩挑选了一个画满跳动赤色火焰,眉心写着一个飘渺霸气的中字川剧脸谱,随着他的操控术不断的提升,他已经具备了通过改变脸骨来达到改变模样的能力,不过却从来没有试验过能否成功,不然完全就不用当冤大头,花一百块钱买一个街面上只要几块钱的物件。
“宁和尚,我直接给你挑选了。”
江浩扫了一眼多样化的脸谱,拿起了一个白底,大红鼻子,夸张的红嘴岔的小丑面具,递给了宁波,宁波接过面具打量了一下,嘴角立即抽搐了一下,江浩这小子还是这么喜欢整人,干脆的套上了面具,通过镜子看到了车后对他指指点点,低声嘀咕的江浩两人,苦笑的摇了摇头,踩动油门驶入了收费站,按照通行证上面指定的黑市举办点驶去。
宁波开车离开十几分钟后,一辆价值三百多万的七系限量版黑色宝马停在了高速路口的位置,驾车身穿紧身西服,人高马大的保镖,学着刚刚宁波的摸样,举起电灯发出了信号,刚刚躲起来的骨瘦如柴的青年,又谨慎的跳了出来。
“宋飞,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去黑市的目的了吧,我可是担着巨大风险的。”
车后座上,身穿休闲服,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油光贼亮,梳的一丝不乱的林泉生,双手交叉放在身上,闭目养神的他,缓缓的睁开了眼,淡然的扫了一眼身旁穿着白色西服,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宋飞,慢吞吞的询问着。
宋家做瓷玉生意,像来都是独来独往,跟林家的交际并不多,这一次却突然的请自己这个鉴定师去黑市,让他很奇怪,毕竟宋家的鉴赏师在中州市也是很有名的,难道古玩界最近所传宋家瓷玉出现了大量的鉴赏失误都是真的?所以才请自己这个外姓的鉴赏师帮忙掌眼?
躺在座位上,脸上尽是疲惫之色的宋飞,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脸色迅速的阴沉了下来,可以说他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十分的糟糕,一切都是从赛江南内和江家交易黄公望画时,遇到江浩开始的。
先是被鉴定出是假瓷器,接着打赌输掉的瓷器转眼间被判断出价值数百万,爷爷的心脏病复发住院抢救,送去拍卖行的瓷器装在保险箱内竟然全部摔毁掉,接着二爷爷鉴赏过的奇石出现失误,需要赔付高额的安全保险金,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宋家似乎在一天的时间内遭遇了几十年都不曾遇到的信用危机,为了应对每天来自全国各地,曾经购买过瓷器的买家的从新鉴定,全家人陪着笑脸,忙的是焦头烂额。
最近对宋家来说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就是,拍卖行需要等待几件重量级的拍卖物到,所以就延迟了拍卖会的时间,宋家听到了这个意外的好消息,几乎全部出动,全国各地的寻找和送去拍卖物品一模一样的古董,这么做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拍卖会开始前,弥补代替意外坏掉的瓷器,不然和拍卖行签订的高额违约金,就足够宋家喝一壶了。
他今天前去古玩黑市,就是接到了消息,黑市拍卖中有他需要的瓷器,消息的来源一时间也得不到证实,他只有亲自带钱去黑市一探究竟了。
请林泉生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宋家的人实在是抽不开身,而且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宋家很多的鉴赏师都不敢轻易再鉴赏了,心里都产生了阴影,宋家的业务量最经已经达到了数十年来的最低谷!
“答应林家的交易,等黑市之行后就进行。”宋飞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承诺道:“安全林叔叔不用担心,我请了最好的保镖,就算是不保证我的安全,也会保证你全身而退的。”
“好。”
林泉生含笑的点了点头,也懒得再继续问,干脆闭上了双眼,心中却十分的高兴,陪着跑一趟黑市,就能够获得林家想要的古玩,这趟黑市行简直是太划算了,以往宋家可是给多少钱都不卖的,宋家人转换性子的速度,还真让人有点让人意外。
宁波驾驶着车子,经过将近二十分钟的行驶,终于在高中连高速的一个出口下了高速,有在土地上七拐八拐的行驶了十几分钟,黑夜中一座座匍匐在黑夜中,犹如怪兽一般的高山,映入了眼帘,山上树林随着风的吹动,发出者莎莎的摩擦声,又经过几分钟的颠簸,车子在一个亮着昏暗灯光的普通农家小院门口停了下来。
“这地点还真是难找。”
江浩推车走了下去,立即看到了连绵不断的群山,抬起头看到了依山而建的房顶上,站立着三三两两叼着烟,身体力健的大汉,大汉看似在无聊的随意聊着天,江浩却敏锐的感知到了,大汉们的眼睛都在警惕的望着他们。
“竟然还有枪?”
江浩立即展开操控术,操控着气流迅速的秘密收索了一下房顶上的大汉的装备,发现房顶上隐藏的角落中,竟然放着体型庞大,威力凶猛,装满子弹的散弹枪。
江浩继续让气流延伸,意外的发现在院子周围黑暗不为人知的树林角落中,也潜伏着一个个手持砍刀的大汉,真要是出现了状况,恐怕这些玩命之徒,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出来施行攻击,心中感叹道:黑市果然不是盖的,照这阵势,恐怕警察来了也敢立马干翻。
“没事,他们也是维护安全的,我们不闹事就不会有麻烦!”
宁波安慰的拍了拍四处打量的江浩肩膀,提醒道:“不要四处乱看了,以免引起人不必要的怀疑。”
“嗯。”
江浩点了点头,他的确是敏锐的感知到了几双眼睛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自己真要作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恐怕第一时间就会有枪口对准自己。
吱吱吱!
房顶上的一个大汉吹了一声口哨,紧闭的院门立即被人打开,从其中走出了四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为首一个满脸横肉,脸上横着一道伤疤的壮汉,目光警惕的扫了一眼带着面具的江浩三人,直接伸出了手,声音低沉的说:“老规矩,知道吧。”
“嗯。”
宁波伸手掏出了红色的通行证递给了刀疤脸,刀疤脸低头认真的验证了起来,确认无误后,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宁波手中的提包,意思任谁都看得出来。
刺啦!
宁波直接把提包的拉锁拉开,露出了一沓沓晃眼的粉红色钞票,四个大汉望着崭新的钞票,眼睛都是一亮,脸上僵硬的表情也缓和了很多。
“最近不太平,请各位把手机都拿出来交给我们保管,结束后会还给各位。”
刀疤脸歉意的笑了笑,对着身边的一个背上背着探测器的大汉示意的点了点头。
“请把手表摘下来。”
负责探测的大汉收完了江浩三个人的手机后,又操控探测器,把三个人身上能够引起探测器鸣叫的物品,例如硬币等金属物品都放入了一个袋子内然后密封了起来,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是防止有人携带摄像头,装完了物品,大汉把袋子上的号码告诉了江浩,方便拍卖完成后根据号码取拿个人物品。
江浩一直调动气流注意着房顶上的大汉,发现大汉们由始至终都肌肉紧绷的注视着他们,他毫不怀疑,有丝毫的不配合,恐怕迎接的就是囚禁。
“祝三位淘到喜欢的物件。”
刀疤脸拱了拱手,对着阻挡着路,面无表情的两名大汉一挥手,两名身材如小塔一般的大汉,移动身体让开了路。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太正常
“嗯。”
江浩没有丝毫感情的低嗯一声,发现屋顶上严密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大汉,都自动的撤去了监视,又从新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伪装着。
“参加很多次黑市,这一次把守的最为严密,有点不太寻常。”
宁波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房顶的大汉,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以前每次产生,都有事情发生,立即戒备了几分。
江浩脚步顿了顿,依旧面色沉静的朝前走,宁波的疑惑引起了他的重视,几步就来到了偌大的堂屋前,心情反而没有了来的时候激动了,平静的伸手推开了破旧的屋门,屋内嘈杂的声音立即钻入耳中,面具后的江浩微微一愣,眼前的场景和想象中的脏乱差,昏暗阴暗,低调,喧哗的黑市场景,完全就是两样,如果真的要让他江浩描述第一次见到黑市的具体印象,江浩会十分肯定的说,自己根本就不是参加黑市,而是来参加一场别开生面的化妆舞会!
六七十平方米大小的屋内,在屋顶所吊的精致水晶灯的照耀下,变得犹如白天一样明亮,而农家原本所具有的简洁和朴素,都被人刻意的清理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