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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晨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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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荒赞赏地点头微笑。我一时高兴,便许了改天教他溯神之法。
  待我们提着几尾鱼返回宅院之时,绛姝和蓝棠一齐远远地迎了上来。蓝棠接过了我们手中的鲜鱼,而绛姝则是屈身行礼,笑颜温婉道:“公子,畅玥与温帛二位仙者到访。”
  我举目向远处望去,果真见他们二人一黑一白地伫立在绿荫之下。
  畅玥原本也是畏惧着云荒“妖狐公子”的流言的,直到那日我同她闲谈之时,猝然有个白衣似雪,恍然若仙的人翩跹而来。云荒笑容清浅,眉目俊朗,仿若虚歩蹑湥Вぴ贫吹闹魇乐瘛�
  温帛倒是向来鲜有与之深交之人。并非温帛性情古怪,难以相交。而是他生性惫懒,与其同人饮酒同游,他是宁可卧身于自家的闲池阁上,在浮云的缱绻之姿中酣然睡去。眼下他同畅玥一道立于树荫之下,却是倚树抱臂,一副将睡不睡的模样。
  “云深。”畅玥欢喜地握住我的手,“我就知道一来你家便有好吃的!”
  “这些都是云荒钓上来的。我耐不住性子,鱼一咬钩,我便急急收了钓竿,根本钓不住。”
  畅玥低头窃窃地笑着。“云深。”她靠在我耳边,极低地说道,“你是愈发护着云荒了。不怕他看出些端倪来么?”
  我气定神闲,挑出笑容道:“畅玥,我的缚仙术,近来可有些生疏了。”
  她立即端出一副娴静的状态。
  云荒将煲黄芪鱼汤的任务交予了绛姝。温帛良久地注视着迤逦行走的白梅式神,惊讶道:“原来驭使式神这样方便!”
  畅玥轻蔑地冷笑一声。“方便又如何,以你惫懒的性格,会愿意长久地用术法束缚住一名式神么?”
  温帛端起酒啜饮,不去与她一般计较。
  冰轮明晃晃地缀在树梢,夜空如同是铺上了一层深蓝色的锦缎。
  云荒持着一只青褐色的螃蟹,仔细地掰下其中的一只蟹脚。我自我感觉,即便是我小心翼翼地品着蟹,其动作仍是庸婪鄙俗,不堪入目的。环顾畅玥与温帛二人,亲见他们二人行止与我相去不远,心下便有些安慰。只是再抬眼望向云荒,看他品蟹犹如挥毫泼墨,我便心下黯然,生出些郁郁不得志的情绪。
  “云深。”云荒唤我一声,“是在挂心九尾的事情吗?”
  我怔了怔,念及告诉他真相终究不利于颜面,便腆着脸,颔了颔首。“九尾再现,不知事情可严重到何等程度。不禁叫我忧思难忘。”
  “九尾!”畅玥骇然惊叫,“难……难道妖狐迦摄又出世了?”
  我朝她冷眼望去:“即便迦摄出世,与你何干?”
  “你不知道,那九尾怪物有多强大,多可怖!”畅玥哆嗦着说,“我的父亲半个身子全数溃烂,却只是被妖狐散发的戾气灼伤而已!父亲曾告诉我,禹史六百二十一年,妖狐灭世。九州伏尸百万,血河成海,藤椅浮于上竟不至沉!父亲认识的所有人,幸存下来的,仅仅五人。”
  我厌烦地摆了摆手。“成书历史,你不必再赘述。”
  云荒径直地望向我。“九尾的事情,你不必太过忧虑。无论情况如何,都是你我二人一同上场。若是事态平和,那么不过是一笔物超所值的公平买卖。若是……确然危险,滕原复也不能强行要求我们非将九尾妖狐收复为止。左右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里。”
  我看着他诚挚的神情,问道:“云荒,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
  他笑吟吟道:“明哲保身是要学会的。”
  畅玥前倾着身子,眼见我同云荒相视而笑,她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悠悠开口道:“我说云深……”
  “鱼汤来了。”温帛捏着酒杯,懒洋洋地打断道。
  碧绿的葱花均匀地洒在鱼身上,雪白的豆腐,淡黄的黄芪,轻飘飘地浮在汤汁上,躲在鱼腹之中。畅玥“咕噜”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端起她的碗,用勺子盛了最嫩最鲜美的鱼腹肉于碗中,置于她面前。“玥儿,好好吃鱼,一张嘴怕是不够用。”
  温帛于一旁笑。“她的嘴,从来都不够用。”
  我饶有兴致地问道,“还有典故不成?”
  温帛放下酒杯,缓缓开口道:“半年前,我和她一同受徐州州丞之邀,前去祛除为祸州域的旱魃。州丞有心讨好畅玥,便时时问及先前她所承办的案例。偏偏那日,宴上的菜肴极是丰盛。于是……”
作者有话要说:  

☆、查访

  罹患妖狐之祸世家子,名唤秦非尘。
  秦家,乃是名誉九州的富贾之户。秦家后代子孙中,秦非尘乃是一枝独秀。此次罹患不幸,于秦家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秦家的宅邸位于宫城右侧。蓝棠驾着马车,将我同云荒带到了秦家门前。原本我们是来访之客,主人家当热忱相迎。孰料同秦家的仆人说明来意之后,我同云荒于门外,被冷落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云荒倒是不恼,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一只手柄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击着自己的掌心。我嫌他击扇子的动作着实恼人,便顺风顺水地牵起他的手,将扇子过到了自己手中。
  云荒睁开眼,笑吟吟道:“叨扰到你了吗?”
  “嗯。”我诚恳地点头。
  他轻笑一声,柔声解释道:“方才,我是在暗自记数。方数到一千零一十下,你便将扇子抢了过去。”
  “你记数做什么?”
  “我在想,是要数到多少下,躲在门后的人方肯出来迎接。”
  “躲在门后?”
  “云深。”云荒唤我,笑颜似笼了一层轻烟,“他们在探究,我究竟是不是那一日的九尾公子。”
  我领悟地张开嘴。缓步走下台阶,折下柳树上的一条柳枝,柄在手间。
  云荒不解地看着我,我向他嫣然一笑,炫耀似的说道:“我只蓝棠一名式神,终归不够。况且我才将他收入袖中,现在便唤他出来,也着实令他劳累。不过仆役办事不力,身为仙者,仍旧是驭使式神来得顺便些。”
  我将柳叶一枚一枚地摘下来,捏在两指之间,而后向着柳叶呼出一口气,那些青翠欲滴的小东西便跃然落于地上,化作了一个个玲珑精致的小人。十几枚绿叶小人在我面前喧嚷,跳跃。我蹲下身子,将柳枝在空气中轻轻一挥,小人们登时安静下来,整齐地罗列在我眼前。
  “去告诉秦府的主人家,说云荒云深二位仙者已于门外等候多时。”
  绿叶小人们齐刷刷地应了一声“是”,而后便穿门逾墙,在秦府之内一路狂奔一路叫嚣。其声音之尖利响亮,直听着我双耳发疼。 我摩挲了几次自己的耳廓,云荒笑意吟吟地靠过来,双手捂住我的耳朵道:“施术之前,怎么不想着先打理好自己?”
  我冲他无力地笑了笑。“所以说我这人不成大器。对了,你怎么丝毫不受影响?”
  云荒放下手,指尖对准自己的耳朵,于虚无之中扯出一缕棉絮一般的东西。
  我恍然。“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也不知提醒我一声。”
  云荒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你会这么傻。”
  朱门被急匆匆地打开,一列仆役跌滚着跑出门来。领头的人似是管家,一路小跑,一路作揖道:“二位仙者,着实怠慢!着实怠慢!还请二位早早收了术法!”
  我原意也不在为难他人,便挥了挥柳枝,将满府喧嚣化于沉寂。
  秦家的仆人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二位仙者。”管家拱着双手,躬身致歉道,“先前怠慢,实是家主悲伤过度,神思恍惚,一时拿不准该如何会客。并且秦家家训有言,不同仙者妖邪等有所来往,故而家主一时犹疑,将二位晾于门外。”
  “不同妖邪来往,实属正常。这不与仙者相交,作何解释?”
  “这……”他喃喃一声,搜肠刮肚地寻找着托词来结束话题。
  我便不逼迫他,只叫他快些领我二人进门。
  秦非尘的父亲约莫四十余岁。母亲哀伤过度,卧病在床,未曾见客。非尘另有姊妹七人。众女咸聚一堂,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情景,虽说是赏心悦目,却也是诡异非常。
  秦家的主人端坐于正堂之上,神色戚戚,目无神采,久久不曾言语。我于一旁饮茶静候,百无聊赖之下,便细细地打量起这厅堂来。装饰摆设倒无出彩的地方,只是秦家主人身后悬着一幅像,画上是个面容清俊的公子,眉目温顺,略显病态。与这秦老爷相似了三四分。
  主人家久不开口,我便率先打破沉默道:“秦老爷,画上的可是你家公子?”
  主人家怔怔地抬起头,瞄了一眼画像,而后苦涩地摇了摇头,“这是秦家的先祖,因坠崖不治而殇。临死之前嘱托后人,要将其画像悬于正堂,以俟其殷殷期盼之人。吾儿非尘,与这位祖先倒是十足十的相像。不过非尘向来健壮,生性开朗,谁又料到其命运也与祖先如此相似呢……”言罢,他便顾自搵起泪来。
  我望向云荒,他摇着扇子,要求见一见当初陪伴秦非尘出野的仆众。人群中哆哆嗦嗦地出来两个年轻的小厮,颤着声音交代了当日的情景。所述情况,与滕原复转述的大致吻合。只不过他们一边仆地叙述,一边还将眼神诚惶诚恐地在云荒身上打转。
  待两名小厮述完,我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们为何一直打量着他?”
  一名小厮骇得浑身一震。“那……那日见到的九尾妖怪化作的公子,与这位仙者有……有几分相似。”
  我端正身子,冷然问道:“你可是看清楚了?”
  “不曾看清。但是……但是眉眼身形像了七成。只是那人红衣白发,较这位公子要妖异些。”
  “可是……”另一名小厮怯生生地插嘴道,“那只妖怪杀死公子后,抱着公子尸身的模样,倒也是沉静端雅。与……与这位仙者委实相似。”
  秦家的父女一致地往后靠了靠。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想来云荒这“妖狐公子”的绰号一日不得以正名,他便一日得不到他人正眼相待。
  云荒似乎不为所伤,只平静地叙述道:“世间相像之人,成百上千。这九尾公子与我相似,倒也是种缘分。”
  我轻声笑了笑。“相像有什么好?”
  云荒继续问道:“你们可还记得初见九尾是在何处?”
  “是从春明门出外,再行半个时辰左右的地方。那片地方有一汪秀丽的曲水池,公子慕其昳丽,每每得闲,便去曲水池上泛舟抚笛。”
  至此,我们想要了解的情况已听得差不多。再者秦家父女皆是面色苍白,神情惶惶。我虽有成心逗弄之意,却恐其惧色最终伤的是云荒,便向云荒提议就此告辞。秦家父女未做挽留。
  管家送着我们二人出门,辞别之时,云荒蓦然又问了一句:“贵府不与仙者相交的规矩,可是为何?”
  老管家踌躇半晌,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正堂中的那幅画像,二位可看清了?”
  云荒点了点头。
  “那位秦家的祖先,死于八十年前,讳作秦轻陌。虽是说因坠崖而身亡,其根本原由,却与一名仙者息息相关。当时秦家只有两位公子,其中一位死在了仙者手上,先祖老爷勃然大怒,立言秦家后人断不可与仙者往来。故而,先前才有对二位有招待不周之处。”
  我同云荒相视,皆是了然。
  “马车已备好,二位可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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